《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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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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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人家满是愧疚神色,他口里喘着粗气,脸色苍白,上了车弯身放下了购物袋,吃力地搀扶着座位坐下。

老人坐定后,公交车驶离了站台,遇到了斑马线。司机按规定停车避让行人。

等人全部过去后,司机刚刚再次发动车子,就听见一声巨响。

仔细一看,是刚上车的老人倒在地上了。

老人家不停地流口水,怎么喊都喊不醒。这下;大伙急了,司机赶紧掏出手机报警。

所幸车子就在市中医院的站头,急救医生当场赶到,没超过最佳救治时间,当时,在车上就将老人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

柯寒除了是个程序设计员外,他还是个青年志愿者。

穿越之前的这家单位,老总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在遍布全球的分公司里,都设了这样的硬性规定:凡是自己公司里的每一位员工,都必须是一个积极参与社会实践活动的志愿者,并且还会将每人每年参加志愿活动的次数进行统计,打分,作为一个人的思想素质评分,直接与年终奖金挂钩。

有意思的是,这个美国老总还十分崇敬中国的雷锋,他的办公桌上,常年支着一个带有雷锋画像的自动翻转的电子台历,上面有他的亲笔题字,歪歪扭扭的用汉子签着“向雷锋同志学习”!

这情景好像有点滑稽,雷锋和你老美有什么关系?话虽这样说,却还是让人看到了这个美国老头的小小的可爱之处,他有这份感念,倒也不由得让人心生敬意呢。

作为一名志愿者,柯寒也就当仁不让的参与了整个救治过程,当然,就是帮忙抬一抬啊啥的。

后来听医生介绍,过于激动、愤懑,或者过度疲劳、过度运动等等,对成人及老年人都会构成猝死威胁,患冠心病的人过度劳累也会使心肌缺血缺氧加重,引起发病。

重要的是,在发病的0至2分钟,是抢救的黄金时期,如能及时施救,部分患者可重生。

所以,那位老者还算是幸运的呢!

柯寒亲眼目睹了医生的整个救治经过,他都用心地记下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在他现在的办公地点——淮县的衙门口,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柯寒急忙招呼几个汉子,将老太太放下就地平躺,大声地呼唤老人的同时,自己就将手指伸到老太太的鼻孔,不知怎的,好像感受不到一点气息。

救人要紧!柯寒想道,他当即对准老太太的前胸正中偏下部位适当用力地锤击1至2拳,随后又进行持续有效的胸部按压,还叫来马常发做了一遍,跟着就让马常发不断重复地给老妇人按压捶打。自己则将老妇人的头部后仰、抬起下颏,然后,伸出一只手,就要去抠老妇人的口腔,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捏住了老人的鼻子,直接俯下身子,准备对老妇人进行口对口的人工呼吸。

柯寒的这一系列的动作,真的让包括怀柔道长在内的每一个观众都晕菜了!

陪在老妇人身边的几个女佣都紧张不已,抑制不住烦躁的激烈的心跳,羞怯地撇过头去,又不时地忍不住地偷偷瞄上一眼,心里大概在想:这个县令,到底要干什么?

众人屏住呼吸,却暗自腹诽着柯寒。一时间,乱哄哄的大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老妇人竟然“呜哇”一声叫了出来,平躺在地上的她极力挥舞双臂。

马常发倒是一惊,赶紧停住了按压,用探询的目光看柯寒。

柯寒朝马大帅和善的一笑,松开了双手,示意马大帅和自己一起站起来。

老妇人真是福大命大,经过柯寒的一阵紧张而又有序地救治,竟渐渐地缓过气来。

一直躲在一边的陶知府却是满脸的尴尬神色,他不敢相信,这个混账县令与以前的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啊!

“想当初,他何时又敢怠慢自己了?

我哪一次来这淮县消遣,不是见他夹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跟在何师爷的后面,聆听本官的教诲?

也正是因为他一无是处,才放心帮他争取到这个做傀儡的角色,当然,也的确花了他老爹不少银子,可也怪不得别人啊!

这样的人,能做好一个提线木偶已经是他的造化了!我冒了多大的风险啊,费劲劳神地将他安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淮县,美其名曰是给他一个磨练的机会嘛!

他那老爹,却是对我感恩戴德的,可就这半拉子的家伙,才多长时间就变得不可理喻的了?!不等我收手,就毁了我隐秘的后花园?毁了我的养老倚仗……”

陶知府闷闷不乐,他谩骂不已,直气得差点就要吐血了。也难怪,他一手操纵的后花园,就这么着说没就没了?而且,还是自己力荐的浑球县令在搞鬼!

这家伙,还私立卫队,难道要闹独立?这可不是好兆头!

陶平越想越觉得不妙,更何况,眼下还有这么多不明真相的围观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陶知府下定决心要连夜离开,他抖一抖衣袖,旁边便有两个随从过来搀着他,他敷衍地推辞一下,依旧斯文地跨离座位,迈步走到门口,柯寒忙着呢,瞅见陶平要走,也来个顺水推舟,他欲让马大帅过去送送,却被陶平一句话挡了回来。

陶平一语双关地道:“本官先行告辞了,奉劝一句,小县令,你要好自为之啊!”

柯寒却嘿嘿一笑,他竟然不以为然地很光棍地回敬道:“多谢陶大人的指教!呵呵,悉听尊便,恕不远送!”

等老妇人慢慢缓过神来,一听说陶知府已经走了之后,当真就急得抓心挠肺的,连连追问问石县令,怎么就让陶知府走了,还告诉柯寒说,淮县的人都知道,那个“越秀楼”的后台靠山就是陶平,这次该将他一起收监才对,哎!多好的一次机会啊,就这么lang费了。

老妇人不再多费口舌了,跟着就是一声叹息,愣愣地坐着不动。

柯寒少不了又是一通安慰,他对老妇人解释说:大顺朝是个法制社会,凡事要讲证据,不可随意乱来!再者,毕竟那个知府还在自己的头上,我再怎么强悍,也动不了他。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将越秀楼的案子了结。

老妇人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听了柯寒的话后,也不再闹腾了,她让女佣捧出一面锦旗递给柯寒,马常发赶紧代为收下。

出于礼貌,柯寒当即叫马大帅将那锦旗摊开,只见鲜红的锦旗上写着“淮县青天、百姓脊梁”这八个鎏金大字。

这是柯寒穿越过来的几个月中,收到的第一件非常有分量的礼物,自然是高兴万分。

马大帅恭恭敬敬地,执意将锦旗挂在大厅正中书有“明镜高悬”的那块牌匾之下,怀柔道长则带头鼓掌赞成,一瞬间,大厅内外,欢声笑语不断。

这里是男人的世界,那位老妇人心意已到,也不便久留,便让人搀着回她的‘李记绸庄’去了。

这一刻,柯寒真的就像明星一样被人簇拥着,重新回到首席落座,然后,接受众人庄重而又神圣地再次跪拜。

万岁爷来了,也不过如此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衙门?柯寒自己都糊涂了,他欣欣然左顾右盼了一番,怎么看都觉得这大厅实在太像那水泊梁山的“聚义厅”了。

奶奶的,我也可以这么牛掰?内牛啊!

众好汉又持续亢奋了将近半个多钟头,直至夜深,才甩着膀子尽兴散去。

少顷,怀柔大师也站起身来,作势告辞,他要休息去了。

他很欣赏地盯着柯寒,许久才意犹未尽地笑着赞道:“大人,呵呵,县令大人果然就是高人啊!……”

柯寒似醉非醉,他眯着一双眼睛,爽朗地笑笑,接着就玩味地回道:“哦?我倒不觉得呢,只是高不过五尺呀?哈哈哈哈!”

柯寒与那怀柔又一阵嘻哈,过了几招口头太极,方才让马常发带他师父去贵宾房休息。

然而,就在两位高人惺惺相惜的交谈的同时,衙门外,却有一个黑影晃动,立在门前犹豫不前。

安顿好自己的师父,出恭返身回来的马大帅便一眼瞅见了那黑影,立马抽出朴刀,朝那黑影大声喝道:“你是谁?!”

第47章 乡下那些事儿

第47章乡下那些事儿“马巡检,是我!”那黑影一惊,显然是有些急了,就见他自己冲过来,低吼道,“您别嚷嚷啊。”

马常发手握朴刀仔细的辨听那声音,感觉很是熟悉,才稍稍定下心来。他也跨前一步,凑近那人一看,不由得“偶哟”一声,爽朗地道:“原来是李郎中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骨科郎中李筱坤,他还挎着那个药箱呢。

“怎么,不欢迎啊?”李筱坤戏谑地笑笑,继而又掷地有声地道,“我要拜见石大人!有要事禀告——”

“马大帅,门外可是李郎中啊?”厅内,柯寒听得真切,连忙迎了出来,热情地握着李筱坤的手,道,“别磨叽了,随我到亲民堂说话啊!”。

柯寒的这一握手,把个李筱坤激动的不行,转而就白了马常发一眼,有点得瑟,仿佛责怪他的不明事理,随后,跟着柯寒就往第二进的亲民堂而去。

县太爷这会儿忙的可以,刚刚散席,安顿好众人及怀柔老道休息,又迎来一个郎中,真称得上是日理万机啊!

马常发望着柯寒的背影,突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暖的感觉,心想:咱家老爷做事真干脆麻利,连我那师父都很赞他!只是不知怎的就对这个郎中如此用心?……

想归想,马常发同志还是转身去炖他最拿手的绿豆汤了,他要帮老爷醒醒酒,解解乏啊!至于那个李郎中,也让他沾光来一碗吧。

来到亲民堂,柯寒亲手解下李郎中背上的药箱,再搬来一张椅子,让李筱坤坐下,随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定了,目不转睛的认真地瞅着李筱坤。

李郎中几乎就受宠若惊了,他努努嘴,想要说些感谢的话,却被柯寒制止了。

柯寒伸出右手,向下压了压,依旧盯着李筱坤,轻柔地透着一种怜爱的口气道:“李先生,辛苦了,明显比以前黑了,也瘦了不少啊!”

李筱坤到底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待见,赶忙起身离座,朝柯寒一躬身,颤音连连地道:“傍晚的时候来您这,看这儿有那么多人,挺闹猛的,就没敢逗留,所以,额,大人,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这……”

柯寒却笑着摇摇头,很牛叉地道:“木事、木事的,时不我待啊!摊上这么个烂摊子,不拼命,怎么能行?!嗯,难得你如此关心本县,就不妨先说说你这段时间,你在乡下的见闻吧!”

李筱坤深受鼓舞,不再拘谨,竟然还挪了挪椅子,靠近柯寒,迫切地道:“大人,本来,我是不该这么急着回来的,只是因为,那个桃花坞,出了大乱子了……”

听了这话,柯寒心头一紧。

这边,刚刚封了那个“越秀楼”,案子还没审定呢,那边,桃花坞又出了岔子,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便急问道:“说说,怎么个乱法了?”

“嘟、嘟、嘟!”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柯寒愠怒,吼道:“谁?进来!”

原来竟是马常发同志端着一盘切开的西瓜片,推门进来。

听老爷的口气,似乎心烦着呢,就有点不安地说道:“老爷,时候也不早了,先吃点水果,润润嗓子。那个,绿豆汤呢,我也让人炖着了。”

“哦,常发啊!”柯寒口气缓和了些,随后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和蔼地道,“不用忙了,你也坐下,一起听听吧。嗯,是桃花坞的事情。”

马常发一愣,顺从地放下水果盘子,轻轻地走到空椅子旁坐下。

“李先生,说吧。”柯寒将右掌向上,很绅士的朝李筱坤一个摊派,对李筱坤,也是对马常发说道,“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形势。”

李筱坤轻咳一声,也不再客气地就自己伸手,捏了一片西瓜,放在嘴里咀嚼着,才慢声细语地道,“那个何师爷,失踪了!”

听了这话,柯寒没有紧张,倒是心头一松,他稍一沉思,然后略略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的事情,这是其次,”李郎中接着道,“还有,听说,被他带过去的两个,哦,两个‘刺玫’也都不见了。”

柯寒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乱七八糟的?

尽管那个师爷可恶,但就这么轻易地让他消失了,还真便宜了他!遂不以为意的道:“何师爷那么猴精的一个人,没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李筱坤撇撇嘴,他见提不起柯寒的兴趣,就顿了顿,转个弯儿说道,“我的同行,桃花坞的小郎中张大海逼得绣花女刘月秀就差投河了……”。

“绣花女?那不正是老爷我的秀儿?没有秀儿照应的日子很不轻松啊,若不是诸多事务缠身,我早该接她回来了!”柯寒一想到那个聪慧可人的秀儿,果然就心头一紧,这么久不见秀儿了,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能不着急?于是,放下手中的茶盅,追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张大海逼秀儿干什么?秀儿到底要不要紧……”

“别急,老爷!您听我说啊。”见柯寒急成这个样子,李筱坤又拿捏了一片西瓜,“后来听说,秀儿和她母亲也离开桃花坞走了……”

“走了?”柯寒没来由的火冒起来,李筱坤便也慌了神了,马常发也待在一旁跟着着急,不停地朝李郎中眨巴着眼睛,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开始时,我并不知道,刘绣女就是老爷您的夫人,那天在修路的工地上帮人扎绷带,听人议论来着,有人骂她是……”李筱坤似有苦衷。

“说下去,不要紧!”柯寒手衬着额头,抑制住内心的焦灼和不安,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在乎秀儿。

“老爷,您先别生气。那些人骂刘月秀是破鞋,说什么被狗官耍够了,却回家来丢人现眼了,都骂她不要脸。有些人反驳几句,还被那些人连带着骂了一通!甚至还动了手。”李筱坤神情复杂地看看柯寒,担心他发飙。

“我早该过去接她了!可惜,”柯寒却意外的没有发飙,而是在心头默默地自责不已,他握着拳头,长叹一声,“这官民关系啊,竟紧张到了如此地步?——,嗯,知道她们母女俩去了哪里了吗?”

李筱坤遗憾地摇摇头,沉默着。

不一会儿,家丁阿宝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了三碗绿豆汤,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一碗一碗的放好后,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那路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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