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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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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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家丁阿宝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了三碗绿豆汤,推门进来,毕恭毕敬地一碗一碗的放好后,就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

“那路修得怎样了?”柯寒话锋一转,又摇头沉吟道,“哎,这地方,要是能有个电话多好啊?方便联络,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催的事情了!”

马常发和李郎中目瞪口呆,双双对视了一眼,抓耳饶腮的,老半天了也整不明白老爷后半句说的什么意思。

“喝汤,啊,喝汤!”柯寒自知说漏了嘴,说这些新词,老古董怎么会明白?难怪他们要抓耳饶腮的了,于是,又亲自端着汤碗,一人一碗的递了过去。

哪有老爷给下人端茶送水的?马常发和李筱坤焉敢稳如泰山的坐着?两个人都诚惶诚恐地赶紧躬身上前,满怀感激地接过汤碗。

“常发,筱坤!”柯寒端着汤碗,特意省了两个人的姓氏,这样听起来就特别顺耳,表现得也亲近多了。

那两个汉子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听了老爷这番暖心暖胃的称呼,竟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特别是李郎中,他整个人都一下子酥麻无比了,静静地张大嘴巴呆立着。

柯寒无声的笑笑,盯着两人,他突发奇想。

历史上有个刘、关、张,铁杆的拜把兄弟,干了那么大的惊天动地的事业,眼下,我们三个何不也来拜个兄弟,一起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业呢?

“老爷我有心要同二位来个滴血同盟,义结金兰,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为了淮县的发展,齐头并进,同谋大业,如何啊?”柯寒很认真地看着二位好汉,诚恳地问道。

马常发倒是很开心,他觉得这很正常,事实上,他早就把这个县令当做大哥了,既然现在他自己提出,那再好不过了!!

“这,我,”李筱坤却语无伦次了,激动大于惶恐地道,“岂敢高攀啊?”

柯寒也顾不得许多了,这时,他的耳畔不时地回想着刘欢的那首荡气回肠的歌曲——《这一拜》,也禁不住热血沸腾了,这情景,不正是应景之作吗?

他双手捧着绿豆汤碗,第一个对着他的办公桌跪下。

马常发和李筱坤自然也跟着跪了下去,学着柯寒的样子,恭恭敬敬地举着汤碗。

柯寒直直地跪着,带着二位好汉,把熟记于心的桃源三结义里的念白复述了一遍:石子衡、马常发、李筱坤,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然后,又各自报了生辰年龄,柯寒为长,马常发次之,老三便是李筱坤。

接着,三人以汤代酒,相互敬了,不分先后的喝光了用井水冷却过的绿豆汤,不由得同时啧啧连声,又会心一笑,三双手紧紧地抓在了一起。

这感觉好爽啊!

“老爷!”李筱坤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

“嗯,改口啊,叫大哥。”柯寒很光棍地笑笑,心情好的不得了。

马常发也笑了笑,附和道:“对,叫大哥啊!这是私人空间,到了场面上,再称呼大哥为老爷吧。”

“大哥,那个,咱家堂兄急急忙忙地是要到哪去啊?”李筱坤满腹疑云。

“谁?你是说,子魁?”柯寒问道,“你在哪里见得他了?”

“在淮河边,对了,他还问我借钱呢,我没来得及答应,还惹得他生气了。”李筱坤不解地问柯寒,“怎么了,大哥,你不知道啊?”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不定又要闹出什么是非来呢?”柯寒气呼呼地说道。

第48章 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

第48章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柯寒心中气得不行,马常发和李筱坤赶忙劝解,却也无济于事。

他们根本不知道,柯寒是因为现在的事情实在太多太杂,却还要抽出人手去找那不争气的堂哥,岂不是误人误事?

哎,随他去吧,真懒得理那厮了!想是这样想,但还是无法宽慰自己。

柯寒这厢急得一个头两个大!素不知,他的那个堂哥石子魁碰到李筱坤,借钱不成,一气之下,就冒着雷雨走出了淮县县城的地界,来到了界外。

他几次劝说堂弟离开县衙未果,只好耐住性子多住了几日,昨日又听说堂弟惹祸,烧了淮县最大的欢场,便慌忙溜了。

看这魁爷五大三粗的样子,还十分牛叉地经历过元梓堂一番恶斗,却还是顶不住吓。他估摸着,堂弟这次大概是要犯法了,元梓堂那一场斗,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聚众斗殴。这人的胆子,说不清有多怪呢,要么大到上天入地,要么小到魂不守舍。

这个时候,已经是云散雨止,月上柳梢的了,气息清爽入肺,宜人到心!但是,石子魁却怎么也自在不了,他的心中开始懊悔不已。

在那县衙,虽然整日介无所事事,躺在床上睡到腰疼,但毕竟,不用担心饿着肚子啊!那个空壳县令混的人五人六的,起劲的很,我尽管先消磨他一阵子得了!得不偿失啊!

刚一停下脚步,那还未好透的腿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石子魁实在走不动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在衙门里吃过的红烧肉、王八汤,馋得他直流哈喇子。

他猛地甩甩头,下意识的与饥饿做了一番纷争,接着,就如一只饿极了的公狼一样四处觅食,不经意间,一眼瞥见背靠淮河的一座破庙。

“看来,今晚只能寄宿此地了。”石子魁心中想道,随后,便满怀希望的朝破庙走去,在他的身后,有两个黑影跟着一闪而过,石子魁却浑然不知。

这一刻夜色渐浓,淮河两岸,天下地上,但见,风吹草动,鸟语蛙鸣,月洒银光,波光潋滟,好一派惬意的乡村美景啊!

当然,五大三粗的石子魁才没有这样的兴致感受这份美景呢,他很现实,首要的任务就是填肚子。

他轻轻推开破庙的木门,刚一踏进,就听见“啊”的一声尖叫。

石子魁再怎么胆大,在这空旷的破庙里,咋一听到尖叫,也不由得一个激灵,汗毛倒立了,这里是求神拜佛的庙,一个破庙!保不齐会有什么鬼啊神的,石子魁真的不敢多想,打算退出破庙。

“谁?”竟然是一个女孩既惊恐又希冀的声音。

这地方怎么会有女孩子?石子魁心生疑窦,难道是上天怜悯自己,恩赐给我的产物?这样一想,竟忘记了饥饿,喜不自禁地连声道:“啊,小娘子?!别怕——”

“你,你是谁?别过来……”女孩越发地惊恐了,扯着尖利的嗓子吼道。

女孩越是惊惶,却越发激起男人强烈的占有的欲望!

石子魁用舌头tian着厚实的嘴唇,用手背擦了擦口水,朝那声音步步逼近,一边走一边很肉麻地说道:“不要问我是谁,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大哥哥!”

女孩倚靠墙角斜坐在地上,抖抖瑟瑟地、恐惧地抽泣起来。

石子魁却没有一点同情心,他摸索着朝那女孩靠去,甚至还有点埋怨这里怎么没有灯光,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毕竟很模糊的。

也难怪他这般激动,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连个女人的汗毛都没碰过。

羞,白活了这么多年啊!

因此,这一刻,听到女孩虽厌恶但又不乏娇羞的喊叫,倒是撩得他欲火攻心了,便是十分地着急,想看看小娘子究竟是何等娇小妩媚的模样呢。

“滚!”女孩骂开了,并且一脚踢在已经靠过来的石子魁的脚踝上。

女孩再一次朝石子魁踢来,却被石子魁一把抓住,他就势将那让他激动万分的美腿往上一提,笑嘻嘻地道:“呵呵,我的咯小美人啊,别急嘛——”

任凭那女孩如何拼命地抵抗,可就是摆不脱石子魁那一双如钳子般紧攥着的粗黑手掌的折磨。

女孩难以动弹,石子魁就腾出一只手来,开始急不可耐地撕扯女孩的衣衫,他还把嘴凑近女孩那左躲右闪的娇嫩的面颊,像猪一样拱着嘴,嘿嘿的喘着粗气。

“救命啊!”那女孩失声大叫,脚也四下乱蹬。

石子魁险些就被女孩踢中命根子,他不由得火冒三丈,甩手给了女孩一巴掌,吼道:“妈嘞个壁的,小,给你机会孝敬你大爷,你还不领情了?”

在女孩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中,石子魁就野蛮地索性扑到那女孩的身上,他要实施他的霸王硬上弓的宏伟计划了……

突然,“哐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从门外冲进来两个大汉,他们二话不说,冲到石子魁的背后,直接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然后,就拿一只大的麻布口袋,将石子魁从头到脚套了起来,又把袋口扎了个严严实实。

“干什么?谁?你们是谁?”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的石子魁心情大坏,他十分清楚,一把能把自己拎起来的人力气一定很大。他慌里慌张地语无伦次了,在袋子里腿脚乱蹬,“你们要干什么?……”

女孩也不知所措的瘫在地上,她惊恐地望着两个大汉。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石子魁被套在大口袋里蜷缩着,活动受到了严重限制,他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和目的,便不住地带着哭腔叫嚷。

到底还是惹怒了那两个汉子,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汉子扎扎实实地朝袋子挥了一拳,顿时,石子魁就闷声不响了。

女孩受了过度惊吓,她颤抖地抱着肩胛跌坐在墙角,依旧惊恐地盯着眼前的两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她已经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两汉转过身来,面对着惊恐万状的女孩,阴损地对视一笑,重又拿了一只麻布口袋,将那女孩也套了,然后,一人一个,扛着就跑。

一瞬间,破庙周遭又恢复了平静。

……

约莫又过了半个小时,又有两个黑影举着火把朝破庙赶来,看样子还是一男一女呢。

“海棠!”来到庙门口,女的喜滋滋地冲破庙里面喊道,“你看我带谁来了?”

“海棠!”男的也急不可耐地叫道。

“海棠,别闹了,出来吧。”女的依旧笑嘻嘻的,“东方公子来带我们回去呢。我们有救了!海棠——”

然而,没有一点应声!

破庙里太过安静,静得有点异常,这就引起了两个人的的警觉,那个叫东方公子的猛地一推虚掩的庙门,第一个冲了进去,就看见,地上一片狼藉,一只盖着淮县衙门章印的空褡裢丢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只破了帮的绣花鞋。

“这是怎么回事?”女的大惊失色,惊恐万状,她一迭声地叫唤道,“海棠,海棠你在哪儿?”

“梨花,别叫了!我们走。苹果待在那也该着急了。”东方公子低头捡起地上的空褡裢,沉思片刻,气呼呼地拉开门,带着那女孩直奔县城方向而去。

第49章 最好记的数字竟然给了他

第49章最好记的数字竟然给了他闷在口袋里的石子魁慢慢地醒来,他感觉浑身酸痛。

这个时候,天与地也摇晃的十分厉害,不时地听到“吱呀、吱呀”的摇橹声和哗哗的流水声。

原来,这是在船上?

“这次真的是个意外啊,竟然还能弄到一个女的?”一个大汉朝河面啐了一口唾沫,嘻嘻笑道,“小女子生的蛮俊秀的,差点被那个怂货给糟蹋了。”

“我们也难得出来一趟,却又要急急忙忙地往回赶,几次想去那越秀楼见识见识,老是没得空。他大爷的,这心里憋屈的不是滋味。要不这样,我们干脆去把这丫头办了,补偿一下也好的!”另一个很光棍地说。

第一个大汉附和道:“也是,再不操练操练,那鸟东西都要生锈了!”

两个人说罢,又一阵yin笑,嘻嘻哈哈地就转身,往绑着女孩的口袋靠去。

听了他们的谈话,石子魁这个大yin贼也不免担心起那个女孩来,直气得牙根痒痒,可惜自己被人家绑在口袋里,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突然,前面有人喊话,说是要搭顺便船。

打扰了两个人的好事,自然免不了被骂,加上这二位行事不端,船上又绑着一男一女,更不会同意搭顺风船了。

岸上的人很失望,嘀咕了好一阵子才悻悻地离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石子魁只觉得身子猛地一沉,懵懵懂懂地感觉到,大概是被人扛起走了一大段路后,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就是悉悉瑟瑟的解布袋的声音。

怕是因为自己没有吭声的缘故吧,屁股上还被人踢了一脚,痛得他“哇”的一声叫唤。换来的竟然是一大群人嘲讽的笑声。

“这是什么地方?”石子魁感觉不妙,他的心头紧张万分。

还未来得及多想,就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剧痛,原来,他被人揪着耳朵拉起来了。褪至膝下的裤子还未来得及拉上,他的光屁股就又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踢得他踉跄着差点跌倒,肥溜的白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泥脚印。

他不敢再吭声了,连忙垂手拎起裤子,束好腰带,惶惑不安地四下张望着。

这里好像是一个山洼,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满了水;身后是一排简陋的茅草房,房檐下是用石灰浆刷写的号码,好像是每一座房子的编号。

眼前,一个不太宽阔的空地上,东南西北四个角上有各吊着一只马灯,灯光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还不住的抖动着,给人的感觉相当的诡异。

场地中央,光秃秃地立着几根柱子,几根柱子当中,有一个热焰滚滚的大炉子,炉上支着一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了,正往外溢着水,开水滴落至火焰上,便是一阵阵“嗤嗤”的声响,水蒸汽裹着浓重的原煤气味,呛得人只想咳嗽。

炉口,一个刀疤脸的汉子正拿着一只火钳在炉膛里拨来拨去,随后,便从炉膛里夹出一块通红的铁块……

石子魁被人推搡着,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在他的旁边,还有四个乞丐一样的男子已经赤膊绑在了柱子上。

“嗤——”突然,一股肉焦味飘过来,随之,便是此起彼伏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吼出,在山洼间久久回荡。

石子魁感觉胸部一阵揪心,随后就失去了知觉,接着又被冷水泼醒,有人使劲地抽打他的嘴巴,骂道:“妈的,傻屌,装死啊?!醒醒!”

太折腾人了,石子魁强忍着怒火,慢慢睁开眼,狠瞪着眼前的这个家伙。

这人就是那个拿火钳夹铁块烫画的刀疤脸,他瞅见石子魁的眼神,似乎有些发怵,但望着身边的同伙,还是靠近了,鼻子嗅嗅,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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