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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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与将军二三事-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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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幼橙说完,暖日笑了笑,道,“宫里的伎俩也多着呢!公主不掺和这些肮脏事,不代表没听说过。”
房锦绣突然严肃道,“听说过不代表经历过。”有时就是上红馆的客
人也是龌龊不堪的,红馆的姐妹有时会为了让让客人有性致而用香,有些客人便是什么下流手法都有,甚至虐待之事也是有的。
李幼橙一听,也不敢疏忽,她是每步均小心谨慎才没让人算计去的。前不久她三皇姐还威胁她,她也是早就想好的了,牧浩然是可以用名利收买的,她三皇姐高傲,得了她的承诺,她只要激她一激,她也不会使下作手段,反而可以牵涉住牧浩然。
而这两个小侍,他们知道的很少。不过,至少他们知道,她从来没有要他们侍寝过,这样,也只证明她宠爱小侍的流言是假。
不过,即使他们说出去又如何?她就爱做样子,谁又奈她如何?而且他们又有何说出去的理由?他们依赖她而生,巴结她还来不及。若是背叛她,她也不是没有办法整治他们,借口打死两个男宠,对公主来说,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只是,如今他们想勾引她?野心倒是不小。
“那迷情香吸了会如何?”
房锦绣也颇有些诧异,“房中助兴之用,不会有多大伤害,也不会让人难以自持。也许”房锦绣顿了顿,“真是我大惊小怪了!也有人会将这种香与其他木香花香等一同随身携带。”
“有两个听话的便好,我不想费心换其他人。”
房锦绣倒是一直不明白,便问道,“公主为何一定要小侍,连去邑城也不忘带他们二人?”
景烟轻视的瞥了房锦绣一眼,果真是见识少!
锦瑟正经道,“就算公主不要,也是有人会送来的!贵族便是如此,互相赠送一两个貌美的奴仆是很平常的。”
房锦绣哑然,好久才开口,似乎是不信,“可是公主是女子。”
暖日摇头笑了笑,“公主不仅仅是女子。”
景烟骄傲的开口,“我们公主是有钱有权有势的女子。”而且和名义上的驸马貌合神离!不过景烟可不敢把这说出来。
房锦绣微微叹息,这也难怪,自从李幼橙得皇帝宠爱的消息传出后,五公主的门府越来越有被踏烂的嫌疑了。
众人笑了一阵,便不再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言犹在耳!
李幼橙双颊酡红,口中吐气如兰,胸前高耸起伏不断,漾出动人的波浪。
李幼橙无力的靠在浴池壁上,呼!好热!私密处又痒又麻!毫不留情地啃食她的心智。李幼橙修长玉腿夹紧互相摩擦着,想要稍稍疏解这折磨人的欲望。
□已然慢慢渗出香稠蜜液,“子昂哥哥”,李幼橙难耐又动情地低声细密吟叫。
她的双峰胀麻得想要
他糙砺大掌粗鲁又邪恶的抚触,双峰上娇艳挺立着的红樱桃正等着他肆意地吮啮,她最私密的娇嫩渴望他火热的铁杵的强悍插入,要他狠狠地冲撞她,占领她,解了她的瘙痒,带她攀登最淫靡的高峰。
不行!李幼橙青丝乱散,俏脸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已经不在了!
李幼橙强撑理智,拼尽力气攀爬上浴池,伸手触及置于换下的衣裳之间的那把匕首,接着闭上眼,毫不犹豫将匕首刺向大腿。
新鲜的血液从大腿汩汩流出,沾染浴池一边,一朵一朵,如开在彼岸的曼珠沙华,致命,却又透出难以言说的妖美。
笨拙缓慢地披上月白色丝袍,李幼橙簸着身子爬上浴池边的卧榻上斜躺着,“景烟!”李幼橙竭力出声。
一直在外侯着的景烟耳力虽不如暖日的好,却仍没错过李幼橙如猫儿的叫唤。
景烟一进浴池,赶紧跑到李幼橙身边,见李幼橙赤1裸的肌肤仅随意包裹,隐约露出月白丝袍下泛粉的肌肤,而大腿的一侧,血迹尤为刺目。
“公主!奴婢去拿药替你包扎!”景烟急得团团转,突然想到最为重要的事,转身便欲去寻药。
李幼橙轻喘口气,力图严厉,“过来!慌什么!”
景烟忙转身,急红了眼,扶起李幼橙,“公主,您怎么了?”
李幼橙无暇责备景烟的缺心眼,腿上的痛比不上身体里的空虚瘙痒来得可怕,“池水被下春1药,将两个小侍抓起来!”
景烟闻言,总算明白了,忙点头,“公主需要奴婢去找,”景烟顿了顿,本想说驸马,最后还是小声道,“男人?”
李幼橙两手抓紧袖口,交叉双腿,抬高头半卧着,双眸水蒙荡漾春1情却不掩坚忍。
就算是失态,李幼橙也不会在侍女面前表现出来,只狠狠的咬着唇畔,将唇畔咬出了血,“叫锦绣,立即!”
景烟闻言,也知不可多问,飞奔去找房锦绣。
景烟走了没多久,阴柔的男音传来,“小奴来伺候公主!”
李幼橙正侧着身用力按着大腿的伤口刺激着疼痛,闻言睁开紧闭的水眸。
是流光!她的另一个小侍!
李幼橙更加斜侧了身子,隐下了大腿上的血色。
月白丝袍不经意落下了些,露出李幼橙优美的锁骨和一大片粉嫩嫩的细致肌肤。
李幼橙美眸迷离泛春,脸蛋嫣红,红唇娇艳欲滴,喘息中透出些难耐的□,青丝流泻于胸前,与胸前半露不露的玉峰一同微微起伏着。
李幼橙舔了舔已是娇艳欲滴的红唇,红唇沾染了唾液
,愈加淫靡。
李幼橙突然挑唇一笑,端端妖美不可方物。
“伺候本宫,恩?”李幼橙呢喃低语。
见了李幼橙的媚态,又听了李幼橙似调情的低喃,即使如流光般身经百战的男伶,也不禁火热起身体,气息不稳地粗喘起来,好似中了春1药的人是他似的。
流光故作悠然地扒了身上一袭白裳,露出修长精瘦的身,他本是舞伶,身体柔韧有力,与他欢好过的女子没有不食髓知味的,不过,他也是挑人的。
流光慢慢走近,似乎是向李幼橙炫耀自己傲人的资本,只眼中的色1欲和口中的粗喘却泄露出他的心急。
李幼橙似是多情地看着那张阴柔的脸,“你花了很多心思呀!”似乎是赞扬的低喃从李幼橙口中逸出。
“小奴仰慕五公主您很久了!”流光痴痴地盯着李幼橙。
“准备这些不简单呢!”
流光轻轻抚上李幼橙的肩,“公主,您好美!”说完流光俯□子,就想亲上她的唇。
李幼橙脸一偏,“难道你不知道如何伺候本宫?”
流光一愣,“公主要小奴如何伺候?”
“没人和你说?”
流光不解道,“他没和小奴说。”
他竟然抚摸起她的肌肤起来!“本宫不是早告诫过你,本宫不喜欢男子近身!嗯?”句末,李幼橙语峰倏地一转,既阴又狠。
李幼橙右手猛向前冲,只一闪幽光,匕首钝声刺进流光的腹中,只李幼橙中了春1药,力气也在强撑着与流光说话拖延之间费了大半,因此匕首也只进了一半。
流光登时双眸暴凸,手反射性地捂着染血的腹部,眼中是不可置信和惊惧,只他来不及表达什么,外面脚步声已渐渐清晰,眼见大势已去,流光就着李幼橙的手,将只刺进一半的匕首狠狠地没入腹中。不刻,流光便气绝倒地身亡。
李幼橙眸中冷光倏逝,刚才也只为拖延时间,却意外知道这流光竟然还有同伙,这是她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
“公主!”四侍女担心地叫道。
李幼橙就猜想景烟会费事叫来其余三人,所以她才不敢大意,只小心的拖延时间。
“把人拖出去,丢到乱葬岗!锦绣留下。将青峰关起来。”李幼橙喘着气命令道。
房锦绣一见李幼橙的样子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扶稳李幼橙,急忙问,“公主感觉如何?”
李幼橙也不避讳,尽量言简意赅,“痒!麻!空虚难耐!”
房锦绣微微叹了口气,催情之药,看来药性还很强烈,“公主,奴婢去唤
驸马。”
李幼橙狠狠咬牙,“给我准备冷水。”她的身子难道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碰的么?
他动情,冲冷水可以冷却,她自然也可以。
他动情,她曾用手帮他疏解,那些春宫图却没说明女子动情又没有男子该如何,虽然后宫妃子们有自我安慰的一套用具,不过她五公主府怎么会准备,只如今她倒有些后悔。
“锦绣,可以用手?”李幼橙也没时间在意羞赧这些东西,房锦绣曾是欢场中人,自然知道得更多。
锦绣一愣,点了点头,“没有男子来得畅快。”
“如何做?”
“用手指模仿与男子交1欢的动作。”
李幼橙强撑的气终于松下来,“如我所想。”语气竟然还有些猜对的得意。
房锦绣闻言,真心敬佩起李幼橙,这五公主,骄傲,坚忍,纯情,却也,很可爱。
而且,她是她家公主呢!她真心觉得颇有荣焉。
房锦绣出了浴池,吩咐烧水丫头不用再烧热水,只放冷水,便又回到浴池外守着。
李幼橙伸出玉指,颤颤地试探轻触已经湿润的花谷,在这浴池边上他俩曾经欢1爱的卧榻上自我抚慰。她想着楚正行,想着是他安慰她,想着是他糙砺的大掌揉着她的乳,是他骨节分明的粗指插入她柔嫩的娇花中。
只在欢愉来临之际,李幼橙咬唇嘶哑地哭喊着,“楚正行,大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额,我一写起来,就很啰嗦,不是故意拖剧情的。


、所谓离京(一)

既然赵一声就要随她上任,李幼橙便将青峰交给赵一声审问,只青峰着实不知情,问起流光之事,也只在拷问下得知流光和牧浩然走得近些,其余是一概不知。
暖日让赵一声好生恐吓又威胁了一番,青峰自然便再也生不起扭曲心思。
李幼橙既然嫌烦,随她同行的小侍便也只余青峰一人,此处且不再提。
且说李幼橙准备好赴任事宜,只江涛来她公主府与她提及,前往邑城既有陆路又有水路,且水路较快捷。恰巧李忆满也在场,便好奇地追问起乘船之事。
江涛本就剔透,且他又有心逗弄李忆满,便将水路上微风青山、阔水楚天的美景好一番形容,李忆满便央求李幼橙乘船前往,李幼橙不忍心断了李忆满的兴趣,便应了下来。
从西京至津卫码头不过二日车行,再从津卫码头至邑城远郊临江码头,却是整整六日。这还是乘坐最豪华快捷的官船才能达到的最快速度。
李幼橙本来也没有什么意见,可是,她乘船的第一天,便晕船了!而且晕得厉害。
此后的数日,她基本是整日整夜的卧在舱房之内。不是吐,便是晕,闻不得一点异味,甚至官船在江上比较大幅度的震动都让她提心吊胆不已,就怕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给吐出来。就算是她有身孕时,她也没有遭过这种罪呀!
相反,李忆满却是兴奋得每日带着红芍与圈圈在甲板上四处寻奇,偶尔也会遛遛吞吞这只小笨龟,当她发现竟然有钓鱼这样有趣的事时,她便立即命赵一声为她准备钓竿。
赵一声自然不敢让小郡君这个小不丁钓鱼,因为最有可能的是小郡君反而给江里的鱼钓了去。
因只是做样子,赵一声便在船头翘出的舷板上坐下,将细长的钓绳甩出船身,只钓钩上没鱼饵,自然是鱼儿鱼儿愿者上钩咯!
李忆满在铺上厚实软垫的雕花四角靠椅上盘腿而坐,小胖手撑在腿上支住小脑袋,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装模作样钓着鱼的赵一声,然后偷偷地皱了皱小鼻子,她真的不是故意不文雅的,只是她真的等了好久哦,赵一呆还没钓上一头鱼。
阿娘一直躺在船舱里,什么都吃不下。阿娘最喜欢吃鱼了,这船上没有新鲜可口的鱼,一定是这样阿娘才没有力气的,才不是那不知什么意思的晕船呢!所以她是一定要盯好赵一呆的,他要是敢偷懒,她就要暖日姨打他手心。
嘻嘻,本来阿娘是要她喊赵叔叔的,可是赵叔叔每次见到暖日姨就只会呆头呆脑,好好笑哦!所以她就叫赵叔叔赵一呆了!暖日姨每次听她这么唤都开心地笑
呢!阿娘也没有不同意,嘿嘿,瞧她多聪明!
“赵一呆,还有多久才能钓到新鲜可口的大肥鱼!”李忆满不满地撅起嘴,脆声喊道。
船上除李幼橙一行人以外的人,包括不苟言笑的中年船长,秃头豪气的壮年大副,爱俏喜笑的青年船手,总是故作深沉的少年船手,左脚微跛的斯文船医,一直喋喋不休的随船伙计,妖娆娇媚的妙龄女厨师,以及她那专门为她打下手,丝毫没特色,放到人群里便可以直接当作消失了的普通夫婿,这些人前些日子听到李忆满对赵一声的别称早就在心里笑够了,此时就算是听到也激不起他们一丝一毫的好奇心,更何况每个人都各行其事,不是每个人都像小郡君那样闲的。
赵一声也不再觉困窘,丝毫不为所动,颇为聚精会神道,“大肥鱼刚刚给小郡君吓跑了。”
李忆满气呼呼地鼓起脸颊,“赵一呆,你乱说!要是太阳落山之前还钓不到大肥鱼,我让暖日姨以后不理你。”
赵一声闻言倏地跳下舷板,几步跨到李忆满跟前,低声告饶,“小祖宗,真怕了你了。”说着就要去准备鱼饵。
李忆满咧嘴嘻嘻笑了起来,“暖日姨,赵一呆表现很好,你要奖励他呀!”
赵一声闻言,转了身,呆呆望着正一脸柔情对他笑得好甜美的暖日,登时一个大红脸,些微结巴道,“我,我去,准备鱼饵。”
暖日有些害羞道,“你等一下。”说完便将手中的薄毯交给身边的红芍,吩咐道,“船上风大,别让小郡君凉了。”然后暖日随意瞅了眼,见没人注意这里,便拉上呆愣着的赵一声,小声道,“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李忆满眨了眨眼,真的好好笑哦,大红脸的赵一呆,就像,嗯,就像阿娘给她说的故事里面的大刀关公。“嘻嘻,红红,你说赵一呆更好听还是赵关公更好听?”
红芍仍然沉默,李忆满不开心了,“红红,你说说话嘛!”
红芍给李忆满铺上薄毯,张嘴开口,声音不是十岁女孩的清脆,反而很有磁性,“赵一呆。”
“嘻嘻,我也这么觉得!”
她要偷偷去看看赵一呆的脸会红得什么样,所以李忆满小郡君再次不文雅地跳下椅子,欢快的跟了过去。
咦?李忆满悄悄地躲在船角船窗下,眨了眨淘气的大眼,暖日姨正双手圈着赵一呆的脖子,咬住赵一呆的嘴巴呢!难道暖日姨其实是要处罚赵一呆?
可是暖日姨的脸也好红好红哦,不过比赵一呆真是美上太多了,赵一呆,嘻嘻,果然脸就要烧起来了!
只是赵一呆怎么把舌
头放进暖日姨的嘴里?他好像好用力好用力地吃着暖日姨的口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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