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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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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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帝告诉她的,并要她永远保守这个秘密,永远保护这个人,她说她在先帝面前发过誓的,今生都要护着四殿下的安危,而且先帝也亲口许诺过,若将来四殿下愿意,也可以指给她的女儿也就是慕容沛。后来慕容沛也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她才一心恋慕四殿下的。”
“皇上不必对我言明,那些事皇上自去处理就是了,若再没有什么疑问,我就先告退了。”凤悠然沐娋汀三个字还未说出来,就被慕容绯喧打断了话头。
他也不等凤悠然说话,直接抬脚就走。
凤悠然心知他这一走,她若再寻机会再想挽回只怕也是难,不如趁着现在将这心结解开是最好的,当下就道:“你站住!你还在生朕的气,是么?”
凤悠然心里微叹,低声道:“先帝所说的秘密,是什么?”她心中已然猜到了,必定是沐娋汀昨夜来说的那件事。
凤悠然点点头,长叹一声:“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的。”
凤悠然见他猜出是沐娋汀,便有心想把昨夜的事情告诉他:“绯喧,你说的不错,那人就是——”
慕容绯喧历来心思清明,见微知著,他是旁观者,知道这些线索故事之后,就算不用人告诉,通观全局,他也能猜到最后的结果,这是他的好处,但也造成了他凡事多疑多思的毛病,到底还是心思太重了。
慕容绯喧已是转身走了几步了,如今见她问,脚步一顿停了下来,却不曾转身:“那日回府就觉得皇上举止异常,行为异于从前,而且瞧出皇上口鼻颜色有些发黑发紫竟跟重伤的那人差不多,我当时不知道那人是假的,便回去翻了医书,但也只知是中蛊,后来下人送来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解蛊的法子,下人说是个陌生的女子送来的,我起先猜不出是谁,但看了大姨的家信,了解始末之后,想来**分那人便是西岐女帝了。”
慕容绯喧抿抿嘴,便道:“我那日回家之后,心里仍是觉得奇怪,又想起当初四殿下曾唤大姨做师傅,我想她应当是很熟悉四殿下的,如今四殿下又回来了,她的家信中也曾提及惦记着四殿下,我便去信告诉了她,结果昨日便收到了回信,说她也从皇上身边儿的人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起初还不信,如今我也这样说,她便知道出事了,便在信中将整个事情都告诉了我。”
慕容绯喧见她发问,便把慕容明月信上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了一遍,凤悠然听了暗中点头,果然与沐娋汀说的一样,看来沐娋汀并不曾撒谎,眼下这离奇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慕容绯喧见她听了并无诧异神色,心里也有些奇怪,但他生性就不爱探寻别人心事,再加上有些心结未解,更是不愿意多事了,便还是说这眼前的事:“除了西岐中人,知道此事内情的就是先帝与我慕容家了,那魔教数年遍访,终于知道了四殿下的下落,大姨不告诉我就是为了保护我,不想我无端受到魔教荼毒,而那一晚是魔教第一次来慕容府就是为了警告大姨,可她就是没有告诉她们四殿下的下落,所以才有了后来将慕容沛抓走的事情。大姨说皇上对此事一定心有疑虑,只是关系重大不能说,如今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不说皇上的性命必定堪忧,她也顾不得违悖对先帝的誓言了。”
慕容绯喧见她都已明白过来,事情也已说清楚了,剩下的事情也不是他可以置喙的,便站起来行了个礼,淡声道:“我已替慕容家都解释清楚了,剩下的事情皇上自有圣断,我就先告退了。”
慕容绯喧脚步一顿,似有苦笑溢出嘴边:“皇上,我若是生你的气,何至于连夜回府去翻医书,若是生你的气,今天何至于冒险进宫为你熏虫,你那日的话确实伤了我的心,但我知道,那都是蛊虫的问题,你受了影响难免会失了心智,况且当时还在薷暮宫里,我纵是有心要劝你,也不该选在那里那个时候,我起先不懂你为何那样,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缘由,我没有怪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你的心总还是和当初在青州时是一样的。”
他这一番类似于真情告白的话让凤悠然的心一下子就变得暖暖的,往前走了几步,将他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凝视着他低声问道:“那你今日为何对朕这般疏离冷漠呢?朕还以为你心里其实那日朕说了之后就觉得心里难过,但是小似,哦不,那个假的日日在朕身边,朕看谁都觉得烦闷,当时还以为朕是爱极了他,竟像是那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烂人,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那蛊虫的毛病。”——




第三百零九章 红玉求见

慕容绯喧听她这样说,心里残存的委屈别扭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他到如今才知道原来她的心里也会不好受的,如今得了她这番话,心里的爱意有增无减,若不是大事未定,他当真就想紧紧的抱着她感受一下两个人之间的浓浓情意,可他眼下还不能如此。
用手抵住凤悠然要抱住他的手臂,往后退了几步,把药箱横在胸前抱着,微微笑道:“皇上,我是用太医的身份进宫的,不是贵君的身份。”
凤悠然不懂:“这有什么不同吗?绯喧啊,朕问你的是你为什么要对朕这么冷漠呀!”
“主子睡下了,奴才是悄悄儿的来的,主子并不知情。”
“是。”小太监转身就出去了。
不多时,红玉便进来了,给凤悠然磕头行礼。凤悠然淡淡道:“你起来。可是你家主子有事儿差你来的么?朕今日看折子有些乏了,就不去瞧你主子了,你就这么去回他,夜深了,也叫他早些安睡。”
凤悠然一皱眉,低斥道:“你别提他!”
凤悠然便微微蹙眉道:“红玉啊,你究竟有什么事要跟朕说,竟还要瞒着你主子独自前来?”
凤悠然兀自发怔了一会儿,觉得眼下还是且走且看的好,反正她体内子蛊已解,也不会再被人摄取心魂控制神智了,且看看薷暮宫里的那人如何动作,她再来应付好了,不过她自忖武功高强,当世之中能打过她的不出三四人,但是从未对付过这样的人,她唯一忌惮的也就是那人体内的母蛊,她只是觉得恶心,别的倒是没什么感觉,而且那子蛊慕容绯喧也不曾带走,说是怕母蛊感应不到子蛊便会坏了大事,所以还留在凤宸宫里,只是凤悠然不愿看见,就只好放在高阁之上了。
凤悠然微笑着点点头,就看慕容绯喧变脸似的立刻敛了笑意沉着脸摔门而去,外头候着的小六子吓了一跳,跟进来一看,凤悠然一脸的怒意,他不知道俩主子又怎么了,便只得道:“主子,慕容贵君好容易来看主子一回,这又是怎么了呢?”
凤悠然想了一会儿,赞道:“你想的不错,朕都没有想到呢!如今是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让人发现你已经给朕解了蛊了,朕明白,你现在应当出宫去,回慕容府里去,咱们应当继续扮演一对拌嘴吵架的小夫妻!”
凤悠然见他神色不似以往,竟还带着些慌张惊惶,当下心里便有些奇怪,又见他不住的看着小六子,心念电转,知他是有话要说却只能对自己一个人讲,便对着小六子道:“你出去守着,但凡有人来了问起,你只说朕睡下了罢。”
凤悠然这一问,红玉立刻就红了眼睛,惊慌之色难掩,哑声哭道:“皇上,求皇上救救奴才!求皇上救救奴才!”不止在哭,还不住的给她磕头。
小六子也不多问,答应着便带上门出去了。
小六子吓了一跳,只得低眉顺眼的道:“是,奴才遵旨。”他也不敢问什么,就垂手侍立在一旁,凤悠然则撑着头坐在桌案便想事儿。
心下稍定,她便扯了奏折过来看,境况再是险恶,她也不能荒废了朝政,何况眼下知道这事儿的人并不多,她也不便声张,如此心中已有计较,倒是能沉下心来翻看奏折。
慕容绯喧低低一笑,道:“我知道,我就是要回答皇上问题。我是用太医的身份进宫的,就没有人注意到我,连小路子也不知道我回来了,皇上这儿也只有六公公知道我来了。皇上还不明白么?魔教安排这个高手假扮四殿下,将那子母蛊都请出来了,就必定是要闹的皇上众叛亲离的,我那日巧合出宫去了,直到前几天明白所有事情之后,我便觉得我出宫倒是正应了那人的心愿,若皇上与我还像从前一般,必定会被人识破的,而且我是慕容家的人,医术高明魔教的人不会不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应当与皇上少接触,以免引起怀疑,到时候大局被破坏了或者打草惊蛇了就不好收拾了。”
殿中空无一人,凤悠然这才对着红玉道:“你到这里来你主子知道么?”
看了一个多时辰,眼见着夜深了,宫灯小六子也点上了,凤悠然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外头侍候的小太监却进来了:“主子,薷暮宫的红玉要求见主子。”
红玉抿嘴:“皇上,奴才不是主子差来的,是奴才自己来找皇上的,奴才是有话要跟皇上说。”
红玉?凤悠然微微眯眼,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想了一会儿,示意小六子将奏折收起来,然后对那小太监道:“你去叫他进来。”
见她看明白了自己的用心,慕容绯喧心下欢喜,但也不能表露出来,便浅浅笑道:“好,那我此刻依旧负气出宫去了!”
凤悠然皱眉,冷声道:“红玉,你有事便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若是引来旁人怎么办?你只管放心大胆的与朕说,朕自会替你做主的,你也不必害怕!”
凤悠然这样一说,红玉便不敢再哭了,勉强收了悲声,道:“皇上,我家主子今日沐浴,宫里用的历来是澡豆,但是薷暮宫的用完了,奴才便去取,可谁知道回来的时候竟听见我家主子自言自语,说什么从前在魔教并未享受这样的荣华,这些时日当真是有幸什么的话,奴才离的远,也听不清更多,而且说了几句便不说了,奴才心里害怕,而且主子自从回来有些细节末梢总是和从前不大一样,说不上来怎样,但是奴才觉得这个不像是奴才从前的主子,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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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摆驾薷暮宫

凤悠然微微眯眼:“红玉,你说什么?”
此事连红玉都瞧出了,那人沐浴如此大意,竟说这样的话让红玉听见了,可见真是百密一疏了,只不过瞧着红玉的模样似乎是有事瞒着她,而且他还偏偏说出魔教一词来,他一个深宫里的小太监,竟将这话说的如此清楚,凤悠然竟也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了。
红玉见凤悠然如此说,心下一慌:“难道皇上不信奴才的话么?皇上,奴才与主子虽是主仆,但是奴才从十岁就跟着主子了,几乎是跟主子一起长大的,此等大事又怎会撒谎骗皇上呢?”
“皇上,奴才其实不是紫宣人,奴才的主子也不是紫宣的,奴才和主子都是被人送来紫宣的,那时候主子小可能不记得了,但是奴才知道,是西岐女帝送奴才和主子来的。”红玉接下来叙述的事情凤悠然也已经知道了,只是他是从一个临危受命的奴才的角度来说的,自然也有动人之处,他对凤似弦的那份心确实也是难能可贵的。
他是跟凤似弦一块儿送来紫宣的,后宫之中,凤玄菱最信任的是周靖容,所以凤似弦就被安排在周靖容膝下,当初凤玄菱和周靖容都是知情的只不过因为西岐女帝的嘱托才保密谁也不说的,那时谁也不会想到西岐女帝将孩子放在紫宣凤帝这里,不过当初是以人质的说法,但是后来周靖容将凤似弦视若己出,凤玄菱也就不在乎这个说法了,从那之后,凤似弦就成了紫宣的四殿下,西岐女帝也再也没有来过消息,红玉也就一心一意的跟着凤似弦服侍他,又得了凤玄菱和周靖容的严令,将这些秘密往事全都藏在了心底,今儿才是第一次说出来,实在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境地了。
凤悠然冷笑一声,眯眼道:“你的身份想必不是个小太监这么简单?你说小似是假的就是假的么?你今日若是不说实话,朕就将你主子叫醒,把你交给他处置!”
红玉真是被吓的狠了,也不知他在薷暮宫里瞧见了什么,他是死活不肯再回去的,又担心自己真正的主子安危,眼下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何况他来的时候早就曾被人嘱咐过,万不得已时,在紫宣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紫宣女帝,所以他眼下也只有将一切和盘托出了。
红玉越说越是心酸,想起他主子心里头酸涩难受,说完了之后就开始抹眼睛:“皇上,也不知道我家主子如今怎么样了,求求皇上救救他!”
凤悠然沉吟片刻,用手揉了揉眉心,眼下这事是不能再拖了,再放红玉回去只怕定要穿帮,他眼下这境况也不会演戏,放他回去说不定会坏了大事,少不得还是得由她亲自去解决了。
心中主意既定,便站起来道:“红玉,把眼泪擦干净了,别哭哭啼啼的出去叫人笑话!你起来,随朕去薷暮宫!”继而又扬声唤道,“小六子,摆驾薷暮宫!”——




第三百一十一章 他要逃走

凤悠然带着红玉去了薷暮宫,她知道今夜必有事情发生,她一来那人必定能感觉的到子蛊不在她身上了,又怕伤及无辜,所以进殿门之前就让人都留在殿外,叫小六子听见任何动静都不要进来。
小六子直觉要出事儿,但是圣旨难违,他也只得点头应下了,却眼错不见派了个小太监往关雎宫去了。
凤悠然交代完小六子就带着红玉进了薷暮宫里,刚一进去,却见宫中一片漆黑,微微皱眉:“方才在外头小六子不是喊了么?难道他没听见?”
“皇上前儿还说要我做你的男人,哪有将自己的男人比作老鼠的呢?若是我被人打了,皇上不会心疼么?”
冷初舞早就听见殿前对骂的声音了,她进宫是冷亦寒,慕容绯喧替凤悠然熏虫之后就悄悄去了关雎宫,将事情始末全都告诉了冷亦寒,小六子遣人去报信的时候,冷亦寒就已经将冷初舞和商嫣都叫到宫里来了,听了小六子派来的人说的情况,众人一合计,都觉得事情有变,冷初舞便带着商嫣来了,谁知一进殿就有个小太监带着血倒在她怀里,她着急殿中情况,便把红玉往商嫣怀里一送,起身就往里走:“宫禁都在凤后殿下控制之下,你先把我看着他,我进去瞧瞧皇上!”
凤悠然心念电转,他杀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失了那人的踪迹,凤悠然又瞧见这殿中被人翻的乱七八糟的,正在全心戒备查找之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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