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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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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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修行,悔过自新,即便今天依旧是一身残疾,也绝不至于活得这么畏畏缩缩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司徒注视了他们良久,眼神里又是惋惜又是愤怒。最后他长长叹了口气,对魏成刚兄弟俩说,你们原本就是社会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们有没有想过,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究竟是因为什么。魏成刚兄弟俩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说是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司徒接着说,人的一生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来过的,你能有多大的本事就能给自己创造多优越的条件,你可以赚很多钱但是也许你并不快乐,或许你一贫如洗但是你却知足常乐,人是活的,很多人都很自私,包括我在内,但是所谓的为自己谋私,不代表要有违天道的去伤害他人,而且这条路极其危险,你一旦踏入,若非无限循环的成功下去,否则就一定会遭到反噬。今天若是你们成功的续命,来日你们将会遇到比这更大的麻烦,到时候你就需要更厉害的师傅来替你化解危难,如此反复,谁能够保证一辈子都没有失手的时候?一旦失手,你们怎么自救?
  魏成刚和魏成健都没有说话。司徒问魏成刚,上次带你师门的人来抓了你,本来我完全可以制住你,让你被薛家人发泄毒打,即便是当时你不死,你也一定会被抓起来坐牢,杀人是重罪,我是怎么对你的?我非但没有让司法部门来抓你,反倒劝诫薛家人给你一个自赎的机会,这才让你师门的人来带走了你,本来一是因为不便介入你的门派之事,毕竟贵派历来争议颇多,二是因为你因为师门技艺而闯祸,该当由师门的人来加以约束。盼你改过自新,却因此害得你半身不遂,于这一点来说,我对你是怀有歉意的。但是这不能成为你疯狂报复的理由,既然重新回归了生活,就该好好生活痛改前非,一味的去追逐那些邪门歪道,统统不会有好下场!
  魏成刚微弱的问道,师傅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上山来了的?司徒说,这两个小兄弟给我打过电话。我对魏成刚说,你们没收走我们的电话,还不是你自己害自己的表现。魏成刚叹气说,失算啦,本以为捆住双手也就没办法打电话,谁知道你们还是这么做了。是我低估你们了。我对魏成刚说,不是你低估了我们,而是因为我们求生的**比你的**更大,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放弃过而已。魏成刚问我,既然你都能够打电话,你为什么不直接报案让他们来控制现场?那样不是更有效吗?我冷笑着说,让他们来我要怎么说?说你伤害人命是为了给自己续命吗?就算警察真的相信我了,把咱们都带走调查,我是知道你的财力的,关不了你多长时间,你就会继续出来作乱。与其这样,我倒不如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魏成刚终于虚弱的笑着说,算来算去,还是把自己给算进去了,哈哈,哈哈。。。
  我们听着他的苦笑,却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司徒告诉魏成刚兄弟俩,夏师傅给你们两分别续命的法事都其实早已开头,例如我的,就通过夏师傅下了两个小鬼看着我的元神,付强也因此摆下了七星大阵,而那个孩子也在不该自己出生的时间出生了,这一切都只是开始,因为咱们中途遭到破坏。有因无果,难道还会有好下场吗?接受现实吧,一切都怪你自己。
  司徒所谓的“接受现实”,我猜想大概是在说,这事没别的办法了,即使不送你们去派出所,你们也很难有好下场。于是我问司徒,这两个人渣应该怎么处置。司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坏事从来都是人做的,你们干的坏事,就让我来替天行道吧。
  胡宗仁拉了拉我的衣袖,因为他大概认为司徒是要杀人灭口了。于是说打算如果司徒要动手的话,我们还得想法子拦下他,毕竟那是在杀人,尽管杀的人是个败类。不过司徒从包里拿出先前他来救我们的时候那块令牌,上面写着一道符印,介于一些特别原因,为了防止被滥用,在此就不加说明。他让我和胡宗仁抓住魏成刚和魏成健的身体,防止他们挣扎。他则用令牌在两人的额头上逆时针画圈,再把符面紧紧贴在两人的天灵盖上,接着念咒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令牌上按照符的字形用血画了个一样的,然后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符咒上,这种震动让魏成刚和魏成健两人的头都跟着颤抖。随后他再度重复了一次咒文,咒文的意思我大概能够明白,就是求天地公断,惩戒不肖弟子的意思。随后他从魏成刚身上找到手机,问了魏成刚家里人的电话,然后打了过去,告知了对方所在的方位,然后我们解开魏成刚手上的绳子,把他们兄弟俩赶下了车。
  司徒开着被撞坏的豪车,走在路上本来就很拉风,在丢下魏成刚兄弟俩的时候,我注意到他们委顿在路边的台阶,魏成健抽动着肩膀哭泣着。不忍再看,于是转过头,其实是不忍自己即将对于他们产生的同情,他们这种人,不值得。
  绕道回城的路上我问司徒,那道符到底能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放了他们。司徒每做一件事,几乎都是有道理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发问,只是照做。司徒说,自作孽不可活,命不久矣,等着看吧。然后他摇摇头说,可惜了,可惜了。
  于是我不再说话,车开到四公里的位置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是付韵妮打来的,虽然她终于有了消息但是我还是无法控制心里的紧张。于是我接起电话,在相互一声喂之后,我确信电话那头就是付韵妮本人。很奇怪为什么她会打我的电话而不是打胡宗仁的。我问付韵妮,你上哪去了,我们找了你好久,电话也不接,还有,你到底把孩子抱到哪去了,那可是别人家的孩子!
  付韵妮只传来淡淡的一句:“对不起。”
 


'正文 45。离散'

  “对不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紧张的问付韵妮。她说,之前很匆忙,没有接我的电话,直到刚刚看手机才看到未接来电。我说:“那些都没事,谁都有漏接电话的时候,我是想知道,你干嘛打来电话却很我说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那种预感就好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即将离我而去一样。付韵妮对我说:“当然要跟你说对不起啊,因为现在我在医院呢。”我疑惑道,在医院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付韵妮说,因为她身上没带那么多足够的钱,而且这种早产儿没有监护人的情况下是不允许挂号住院的人拖欠医药费的,只能预先存钱进去才行。瞬间我心中有一只乌鸦从右至左的飞过,不过也总算是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我说你现在在什么位置的?她说在位于南岸区响水路附近的一家女子医院。因为由于是私营医院的关系,或许有些程序上相对要简单一些。我说好,我们很快就赶过来,你呆在原地把孩子看好。有什么事见面再说。
  挂上电话的心情就如同一扫阴霾一般,同时也有些惭愧,惭愧自己对人的信任还是比较欠缺。我把付韵妮的画转达给了司徒,于是我们就在高速路四公里处下到,把车停在一个加油站的附近后,打车去了这家女子医院。
  我和胡宗仁还有司徒三人把身上的钱凑了凑,加上我卡里的钱,作为备用,基本是足够孩子的医疗费用。等缴费以后,孩子才被医生推进了保温箱,这一来我们才算松了口气。于是我们坐在医院走道的座位上聊起来。
  我问付韵妮为什么会一声不吭的就跑掉了,当时在厨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付韵妮说,起初她对魏成刚说自己要跟着夏师傅进去,一起照顾那个老板娘,其实付韵妮的内心是觉得老板娘的结局已经是事实了,只是在必要的前提下,确保老板娘不会因为伤重或是过度虚弱而丧命,加上她对夏师傅的为人十分不放心,尤其是当孩子跟他共处一室。所以她跟着进厨房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保护好这个没足月就因故早产的孩子。我点点头,因为我觉得她做得对,要是换成我的画,我或许也会这么做。付韵妮说,进去以后她尝试着想要从夏师傅身上套点话出来,但是夏师傅是老江湖了,自然对她的动机一清二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师傅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般的回答了付韵妮的问题。
  我对付韵妮说,大概还是因为你老爸的关系吧,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你老爸都是他们的领袖。付韵妮点点头说,她也问了夏师傅,为什么要提前对这个老板娘下手,因为15号时间还没到,提前取出孩子来,那难道不会影响孩子原本的八字和命格吗?夏师傅说,这个孩子的八字跟命格早在很多年前没有怀上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测算出来了,那个人就是孩子的外公。只要一个初生儿的父母八字信息准确,那么有些高手就能够通过其父母的信息测算孩子的具体时辰。付韵妮告诉我,夏师傅还给她举了个例子,这就好像你在亲戚朋友间得知了一个算命批八字很厉害的师傅,于是你去找他给你算算,他就会算出来你的阳寿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是多少年,阴寿又是多少年,多少岁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以及孩子将来是有本事还是没本事等。付韵妮当时问夏师傅,这些东西都是在不加干预的前提下,才能够照着批字出来的一样啊,这种提前生的孩子,难道不会发生什么改变吗?夏师傅说,他们对这家人做的每一件事,与其说是对人间原本的人生在横加干预,倒不如说是他们的命中该当有此一劫,如果起初所测算的八字精准无误的画,那么自然也会把这个劫数给测算进去。
  付韵妮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虽然我个人并不是太看中八字这样的东西,但是我也知道八字这玩意最好是别随意告诉他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果遇上些别有用心且不择手段的人,恐怕即便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自己身上,普通人也很难想到是因为自己很久以前无意透露的八字。
  我问付韵妮,那后来呢,都发生什么事了。付韵妮说,之后她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因为她本身对夏师傅的态度就非常不好,夏师傅一直不对她发飙完全是因为她是付强的女儿。直到他们在厨房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夏师傅就紧张的站起身来去门口看,付韵妮觉得那是个机会,就抄起地上用来舀水的木瓢,照准了夏师傅的后脑勺打去,木勺本身不会发出什么刺耳的声响,所以付韵妮说她当时打的时候格外用力,也好像是在发泄一样,这一天虽然没绑着她,但是我知道她其实过得也非常辛苦。直到把夏师傅敲昏,由于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开始动**了,这就表示那个孩子马上就要被放血。于是她打开厨房的窗子,已经顾不上那个老板娘,就抱着孩子逃走了。付韵妮说,她不敢走大路,而是沿着背山上农田的小路一直走,又害怕孩子的哭喊引起别人的注意,同时也因为山上本来就风大,相对较冷,她就把孩子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用自己的提问来温暖孩子,只给孩子留了了个衣服的领子当作出气口。一直走了两里多山路,才转到正路上,然后站在路中间拦了个车,丢下几百块钱就要司机开来了医院。付韵妮说那个司机也是好心人,看到付韵妮怀里有个孩子,而且看上去很是虚弱,就开得稍微快乐点,还因此闯了几个红灯。
  付韵妮说,到了医院以后她原本是找医生做急救,医生们在给孩子做了系统检查以后对付韵妮说,孩子因为是早产,而且出生后卫生条件出了问题,再加上原本就是大冬天的,孩子必须要进加护病房的保温箱才行,付韵妮就说那就赶紧送进去吧,医生则要求她出示孩子的身份证明,例如准生证和父母身份证等,付韵妮说,这不是她的孩子,并且求医生先救人,谁知道医生却说,这种直系亲属没在的孩子,他们不敢随便接收,害怕会引起医患纠纷,也害怕付韵妮会等孩子进了保温箱就自己悄悄走了,如果要救孩子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就是赶紧叫孩子的父母带着有效证明来,这样就可以先治疗后结账,要么就是付韵妮自己先把医资垫付足够,否则的话他们医生是没有权利收治这种什么保障都没有的患儿的。
  我和胡宗仁对望一眼,总觉得这做法似乎是哪里欠妥,却又说不上来,而且既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却在心里有种寒心的感觉。不过这也怪不得任何人,谁让咱们的体制就是这样?
  付韵妮说,她身上的钱不多,几张大票子都给送她下山那个司机了,所以才要我们去付钱,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就先说个对不起让我们生不起气来。我告诉付韵妮,今后别把电话当成装饰品戴在身上,否则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不接电话非常容易让人误会。付韵妮问我,误会什么了?我没有回答她。
  过了一会,医生来告诉我们,孩子没有大碍,只是有些早产儿的常见病症,例如肺炎什么的,只要留人在这里照顾,医院加强看护孩子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叫我们尽快通知孩子的家属来。于是我等医生走了以后,到外面的公用电话按照当初进山庄的时候,抄下的那个山庄广告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我就知道这就是老板自己的电话。我告诉老板我是谁以后,也告诉了她目前孩子平安,以及告诉了他医院的地址,因为我知道此刻他一定守在自己老婆身边,所以我让他找个什么亲戚朋友一类的,先来医院照料着孩子。老板告诉我,老板娘虽然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但是毕竟是医生来动的手术,所以除了受了些惊吓以外,身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按照普通产妇的样子,住院休息个5天左右就能够出院了。我告诉老板,好好照顾好老婆和孩子,这孩子今后一定会是个大人物,好好培养他,也为我们之前在山庄的一场闹剧跟他道歉。谁知道老板却跟我说,要谢谢我们,虽然我们是改变了他人生遭遇的一群人,却也因此保护了他的家人,我告诉他伤害他们的人不会有好下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等到了老板的家人来医院看孩子,我们才离去,接着我们去黄婆婆那里接了彩姐,找了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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