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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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番外 作者:ghostfacer(磨铁中文2013-05-10完结)-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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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在平时看到这一幕,我会感言这是个美好的女人,但是在确定了她早已死亡是个鬼魂的时候,她的这些动作就让人非常毛骨悚然。这时候,洪先生又跟我说了一件事。
  有好几次他停车后从车库上电梯,自己手里正在打电话,直到电梯门关上了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按楼层,他家住在28楼,正醒悟过来想去按的时候,发现28楼的灯是亮着的。
  好几次都这样,本来也是没有引起注意,今天扯到这么对鬼事,他不得不想想了,于是我和他有手忙脚乱的开始寻找电梯监控录像。
  他翻了翻手机的通话记录,告诉了我是哪一天,在那天的录像里,我找到了洪先生说的那一段。
  果然不出所料,监控里洪先生从进电梯钱就开始打电话,电梯门关上以后,从摄像头下方的盲区里走出一个女人,按了28,然后紧紧贴在洪先生的背后,直到他下了电梯,她又倒退着回到了盲区里。
  这一段录像,别说是洪先生了,就连我看得都是毛骨悚然,但是我依然看不出这个小美到底是要害人还是怎么样。
  她不是这个小区的人,要想找她的蜘丝马迹是找不到的,于是我只能打电话告诉了黄婆婆,要洪先生告诉了我小美的生日和全名,请她帮我走个阴。
  走阴的过程和之前说的一样,等到黄婆婆回电话的后,我才在电话里听到了小美死后的故事。
  小美年轻漂亮,又充满活力,在那次聚会上认识了洪先生后,洪先生问她要了电话,随后两人在接触过程中互生好感,渐渐小美爱上了洪先生,但是她心里知道,洪先生不可能给她幸福,所以她宁愿自己默默装傻,心想幸福一天就算一天,她甚至为了迎合洪先生的习惯,自己也开始吃洪先生喜欢吃的苹果。
  之后就如洪先生自己说的那样,被老婆发现了,然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婚姻,他最终选择了伤害小美。
  小美被殴打被抛弃以后,心中痛苦难过,她很恨洪先生和他的老婆,但是她对洪先生的爱却大过于恨,两种极端的情感相互纠缠碰撞,最终她选择了用死亡的方式来逃避,却又不甘心就这么独自死去,她想要让洪先生一家知道,我是小美,我死了,我死在你家附近,这样你今后都能够常常想到我。
  于是自杀的当天她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洪先生家门外,选择了从28楼跳下,因为不希望自己死得很难看的样子被洪先生看到,所以选择了电梯井。
  当她纵身跳下的时候,心里仍然提不起恨,仍然爱着洪先生。
  自杀的人没有人带路,是无法离开的,这我很早以前就说过。于是这么长时间来,她的亡魂无法进到洪先生家里去,就一直跟着他们夫妻俩,也许跟着洪先生老婆是有点恶作剧的心态,但是黄婆婆告诉我她并没有想要伤害她。
  看到洪先生忙于电话而忘了按楼层,她也默默替他按了,或许是在心存侥幸,在双方无法正面沟通的时候,给他一点讯息,告诉你我还在你身边。
  黄婆婆还告诉我,当小美摔死以后,遗留了一只绿色的高跟鞋在现场,至今都还在电梯下面。
  当我谢过黄婆婆,挂上电话,再原原本本把这些话转告给了洪先生的时候,他内疚的蹲在地上,痛苦的哭着,高富帅的形象荡然无存,这样也好,你应该受到这样的精神折磨。
  在收费处老头的协助下,我们找到了电梯井里的那只高跟鞋,有了实物,带路就容易了,原本我能够给洪先生和小美打个绳结,可我一厢情愿的没有这么做,尽管我知道小美深爱他,但是他不值得爱。
  当小美高跟鞋连同红绳一起被烧掉,我知道她的灵魂也该安息了。
  洪先生连连道谢,我也顺利收到了钱,他送我到小区外打车的时候,我对他说,有些事情我们玩不起,种了什么因,就会收到什么果,已经错了,今后就别一错再错,我要她想法找到小美的坟墓,每年清明春节,忌日和情人节,记得去给那个虽然不是被他杀害,但是却因为他而死的女人烧香谢罪。
  小美这样的女人,虽然道德上是不被允许的,但就爱情本身而言,她有什么错呢?
  有句老话,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如果硬要说她错了,只是她爱错了一个人。
  但是她的爱在我看来,是堂堂正正的。
  是社会给了小三自由,还是男人们默许了小三的存在。
  对不起,我没有小三,也没做过小三,个中因果,还是自行分辨吧。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脚绊'

   2006年春节,我一群老朋友相约,要团年,原本打算一起上仙女山上去,一边赏雪一边喝酒聊天,想来定是其乐融融。
  不过那年的冬天实在太冷,于是决定就近选择,就这样我们抬着大量的酒,来到离主城车程40来分钟的白市驿。
  说到白市驿,算是离重庆主城最近的一个繁华地带,那时候还没有纳入主城区范围,于是当我们提起白市驿的时候,不免会想到香喷喷的板鸭和那个神秘的军用机场。
  对于板鸭,身为吃货的我提与不提都无法摆脱吃货的形象,而对于那个机场,却有着两段挥之不去的回忆。
  第一次是念中学的时候,跟几个伙伴偷偷跑进了停机坪,打算爬到飞机上去玩,而我那时候突然尿急,于是瞄准了附近一颗看上去能够遮住我的树,于是就先跑去方便去了,但等我穿好裤子准备去找他们的时候,却在一架飞机背后看见他们几个齐刷刷的立正站着,他们的正对面是一个解放军战士。
  只听得那个战士用军人特有的铿锵有力的声音高喊着:“看嘛!今天就让你们!看个够!”
  然后问我那几个罚站的朋友,还有别人吗,就你们几个吗?他们发现我了,于是一个个很不够义气的齐刷刷指向我。接下来的1个小时,我也被罚站。
  第二次,是我回重庆以后,有一次路过白市驿机场,当时正因为某个国际敏感时间,大规模军演。
  白市驿机场作为后备战斗力,天上的飞机飞的刷刷的。我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心生恐惧,于是颤抖着拿出电话第一个打给了我妈:妈,要打仗了!赶紧把手里的股票卖了!
  身为独子的我,好处就是无论我说什么我妈都会相信。而不好的地方就是挨打永远都是我一个人。我们一群朋友,在山上找了一家农户,他家附近有一大片竹林,感觉不错,打打牌聊聊天,也是惬意。
  这个地方具体的地名叫做寨山坪,是重庆少有的未经开发的纯粹山野。而因为这一次偶然的老友团年,意外的解决了一桩鬼事。
  就在我们跟农户聊天的过程中,我意外了解到,离他们家半里路外的另一家承包鱼塘的农户,说家里闹了鬼。据这个跟我聊天的农户说,他半夜起身上厕所,没有穿鞋,在家里的地板上踩到了水,于是开灯来看,发现水迹是一个个脚印,奇怪的是每一个脚印都只用右脚,起初他还没觉得是什么灵异现象,还以为家里遭了强盗,就满屋找了找,结果把自己的瞌睡给闹清醒了,回到床上继续睡,也就没太当一回事。
  这之后不久,他到鱼塘给鱼撒食,弯下腰打算就着鱼塘的水洗洗手的时候,他看到睡眠之下有一张人脸正在望着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说他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住了脚,给拉进了鱼塘里,喝了几口脏水,他开始玩命呼救挣扎,最后好不容易上了岸,回家就害怕得大病一场,再也不敢靠近自家鱼塘。
  听这个农户讲完大致的事情,我就知道,如果排除那家户主脑子有病的话,这是闹鬼了。
  眼看他们打牌的打牌,**的**,发愣的发愣,烤火的烤火,我便打算步行去那家附近看看。
  由于是出来玩,我身上除了红绳以外,连罗盘都没带。而且尽管这群老朋友知道我是干嘛的,我也不好意思大过年的扫人家的兴,于是独自前往。
  顺着农户指给我的方向走去,途中经过了一个黄土质地,看上去很像是城门的通道,穿了过去,便是下山,沿着山路,远远就能看到那个鱼塘。
  因为就那么一口鱼塘。我不懂风水,也没什么情调,站在那个黄土门远远俯视下去,那个鱼塘就特别好认,如果换我那一票朋友来看,或许会说“深山里的一面镜子”,或是“荡漾在群山间”一类特煽情的话,在我看来,却更像是恋上冒出的青春痘,无论你怎么遮掩,它都在那里毅然决然的存在着。
  走到鱼塘一看,才发现水面上漂着一层难看的浮萍,水成了那种绿得有些发黑的颜色,也不知道这样的水里,怎么可能会有鱼。
  鱼塘边上有个水泥露台,露台顶上扯着一张红白绿条纹的遮阳布。
  有个中年妇女坐在一张浅蓝色的靠背椅上打瞌睡。我走到她身边,故意把脚步声放大,为的是让她自己醒过来。她转醒后,看我是个陌生人,就问我是不是要钓鱼玩,我告诉她:“不是,我只是想要跟你聊聊。”
  也许是我表达的方式有误吧,她竟然以为我是没有节操的无赖,想跟她搭讪调戏一番,人鬼殊途,怎么可能呢?于是我不得不提前开宗明义的告诉了她我的来意,待得她放下了我要非礼她的戒心,才告诉我他是那个遭遇闹鬼事件男一号的老婆。
  于是我开始跟她打听她家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开始说从腊月初开始,他老公就经常说家里来贼了,叫她们多留心,于是家里还特地多养了几条狗,但是从那以后没有多久,就遇到了她男人被扯到水塘里的事。
  她男人回到家就立刻病倒了,不仅如此,高烧不退,还吐些绿色的水出来,像是苦胆都破了似的。
  随后他们家在白市驿当地找了个姓陈的师傅来看了水碗,这个陈师傅我认识,也算是小有名气。说是被“老格兜”缠身。“老格兜”是重庆当地对一种古老事物的名称,通常不是好话,就类似老不死一类的意思。
  格兜的意思本来是树上的那种结巴,皮厚,又难看。所以那个陈师傅说的“老格兜”,是在指那些死了很久,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离开的老鬼。
  原本我心想,既然有陈师傅出马,我这样的晚辈是不该来插手这样的事情的,直到我问了她老婆现在她男人情况怎么样,她说是好点了,但是常常会跌倒,用他自己的话说,像是有人拉他的脚。
  于是我听后,不得不先赞扬下陈师傅手法的精良,顺便也得说说,送鬼不能以为送了就不管了,还得跟进了解客户的近况,这才是上策。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生意,一锤子买卖,那总是不妥的。
  于是我决定踩着前辈的肩膀,再去给他家里看一次。当这个中年妇女带着我走进他们家的大门,陈师傅的来过的痕迹就一览无遗了。
  因为重庆在灶台旁用锅底灰下符的师傅也就他一个人而已,陈师傅据称是山师传人,前些年的确了结了不少天大的难题,也曾一度因为手法好,而参与了1995年的重庆民间事件。
  当我还蹲在地上玩泥巴的时候,陈师傅已经算是度人无数了。只不过到了近几年,却开始有点失去了热忱,按我的话说,看透了,释然了。
  这家人的男人姓许,许仙的许。强调他的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许大叔祖辈几代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至于他为什么会撞鬼,我替他设想了好几种可能性,例如是不是祖上有人是死于非命的,或者自家开地的时候是不是动到了人家的祖坟,又或者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惹了不该惹的人。他都一一否认了。
  于是我对眼前这个50多岁看上起弱不禁风的干巴小老头,突然一筹莫展。原本我觉得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于是我把他扶到院坝里,端了个小板凳和他面对面的坐下,请他在仔细跟我说说从掉进鱼塘开始发生的全部事情。
  许大叔说,出事的那天,他像平常一样到鱼塘撒饲料,撒了一会发现当天的鱼不及往日活跃,以往只要一撒,就立马在水面上围满了鱼,那天却只有稀稀拉拉的一些鱼远远的翻腾在水面上,他也没注意这么多,由于鱼饲料有点臭,而且合了水以后,很像是黏土,手上沾了不少,就跟平常一样蹲在塘子边洗手,打算完事就回家去了,却在洗手的时候发现水面下不远的地方,有一张人脸在看着他。我打断许大叔,是什么样的人脸,形容一下。
  他说,除了眼睛瞪得很大,两个嘴角都朝下,看上起有点生气。而且皮肤白的发亮,个头似乎比一般人大,其余的部分,看上起和水大棒没有两样。
  水大棒是重庆对淹死后被水浸泡发胀的人的称呼。
  我在脑子里勾勒那样一副画面,起初我还猜想会不会是水鬼?要不怎么在水下作怪,随后我想到水鬼是通体黑色,而且不会攻击站在岸上的人的,通常是会模仿一些人的声音,把人引到水里后再施害的。
  那么也许就是淹死的人,于是我问许大叔,这个鱼塘是吧是曾经淹死过人?
  他说这个鱼塘从他祖上就一直存在,从没听说过淹死人。他思考了一下,又说在他父亲那个年代,灾荒之后打算重新开地挖塘,在淤泥里倒是挖到过一具白骨,后来好像还由村子里带头吧白骨送到半山上安葬了。
  果然死过人,这样一来,总算能够和他遇到的怪事稍微有些联系了。
  他接着说,从那天起,他回到家以后,就一病不起了。送医院,找土郎中,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他还是病得厉害,而且查不出任何毛病。
  我问他当时是什么样的病症,他说脸发红,嘴发白。脸发白嘴发红这倒是很常见,他这样的症状,医院查不出任何毛病,于是他开始拜托亲戚朋友找个可靠的师傅,陈师傅来了以后,化了符水给他喝,再屋里埋了鱼骨等物,渐渐才开始有所好转,能起身下地了,但还是身体虚弱,而且有时候常常走着走着就突然摔一跤,却不知道为什么。
  他说感觉好像是有人在他的脚上拉了一把,有时候又怀疑是不是自己下盘虚了,而且每次都摔向一个方向,他的左前方。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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