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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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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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状态让我去确认清楚那是什麽……

但从那浮突的大小……我倒是联想到了一样东西……

不过……可能吗?……这是那东西的用法?……

但那东西不像被这麽用过啊……

在中世纪猎杀女巫盛行之时,只要是独居的离群的且身上有奇怪印记的女子都会被认定为魔鬼的侍从──如果是那个时期,她要不是修女,就一定会被认为是魔女。

魔女……毒……刻印……

现在,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女孩手心上的,到底是神的圣印,还是魔的烙印……

…………

上午9:30,在古堡大得可怕的饭厅里(这个房间差不多跟我公寓一样大……而且说到实用面积这里肯定比我那要来得大),暂时住在这里的一群人第一次齐全的在一起吃早饭──伊莉斯不算,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早上她来找过我。

也终於在再次见到那个老相的马脸男时记起了他的名字──温特。

我说他怎麽就不叫温深呢?他不是维深的表弟吗?──瘟神这名号我怎麽看就怎麽适合他。

“哎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代理大族长吗?怎麽样?你的小脸今天还是保养得很好嘛!”──这就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老实说……我可是很希望下一个目标是他──这样我是绝对百分百的不会动手去救这人的,当然也顺便的能拿这小子来当诱饵,而且用他的命的话,我可是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由於知道马脸男(虽然我也知道跟一个16岁的小鬼呕气很没骨气,但我就是看不过这小子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听不懂法语,因此,我很愉快的用法文跟韦恩在餐桌上交谈。

“那个DNA尸检报告出来没有?查出来夫人的死因了吗?”直接的没有任何问候的,这是今天我对苦工韦恩说的第一句话。

他果然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我说Hance,你有点同胞爱好吗?最少我也是很努力的在帮忙了啊……你用不用这麽折腾我啊?”

“那是说还没出来还是说你还没知道?”没有理会他的抱怨,我一边在切面前那块名叫“克雷特丝迪迪”的薯饼──老实说我真的很搞不懂有钱人家的奇怪兴趣……就是一块薯饼都起几十个名字,而且有些还长得让我觉得有点不人道。

“怎麽可能这麽快……”韦恩学长在跟他特别交代说要吃的牛筋排苦战。“不是跟你……说了……”这个时候我真的感觉到了点错食物的痛苦是悲惨的,看韦恩现在这粗鲁到没啥形象可言的动作就知道了。“要……今晚才知道吗?”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们明显的听到了“锵!”的一声巨响,接连著的就是一连串男音低咒。

我对他表示同情……

“DNA对比没出来,那最少尸检该到了吧?”我没有看有点狼狈的韦恩,只继续问。

“啊?”他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啥?”

“尸检……”有点无力的看向他,我重复这个单词。

“医生您不会想在这个时候说……说尸体吧?……”但在韦恩出声前,坐在他旁边的阿历却出声了。

我对他微微一挑眉,轻笑出声。

“不行吗?”我问。

“那不会很恶心吗?……”他皱眉看向我。

“呵呵……不会的,你放心吧,只是听不会觉得怎麽样──只要你不要过份的幻想那场景就好。”还真忘了这东西还有这效力,我是不是该让韦恩转为英文或德文频道,好让那个马脸男能听懂这麽精彩的一段?

看看吓吓他,这小子会不会学乖点。

“你确定要现在听吗?Hance……”韦恩终於放弃跟那块硬及韧到了一个没办法弄断及吃下去的程度的褐色物体缠斗,他用一副有点可怜的样子看著我──让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点点头,我借低头与面前食物奋战的动作来把韦恩学长的超大型狗狗形象从脑海中删除,顺便忍住那快将出口的大笑。

“夫人的死因其中之一是被重物击中後脑因而造成了颅骨骨折及脑内出血,但最重要的应该是失血吧……她体内的血只剩下原本的1/3不到。”韦恩边说边拿了一块面包并在上面熟练的在上面涂上草莓果酱。

然後我听到了极小的两声干呕声──来自於他身旁的阿历和做在我斜对面的亚历山大──大概是做了什麽奇怪的想象吧……

不过……比起草莓酱,我还是觉得那边的蓝莓酱会比较像发现尸体是所看到的尸体颜色吧……

韦恩的看发应该是跟我一样的,要不然他不会放著喜欢的蓝莓不吃吃草莓。

好不容易的低头强忍下笑意,在众人沈默了一会後,我用尽可能正常的声线问韦恩。“那夫人身上有其它伤痕吗?”

“嗯……”韦恩用力的把面包吞了下去,又切了一块。“没有其它明显伤痕,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但是她身上却有不少不大不小的瘀血──不过新伤旧伤都有,所以应该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才对,应该是她不小心碰到的吧……虽然多了点……”

瘀血?……不小心?……可能吗?……是“那位”夫人啊……

难道说她曾被人抠打?……还是她有被虐癖?

有点受不了我这近於抓狂的脑子了……真是什麽都能想出来了……

“还有没有别的什麽伤?”借问问题把刚刚那个荒谬奇怪的想法甩掉,我喝了一口带橘子味的红茶。

想了好一会,韦恩的表情看起来就跟喝了过期牛奶而造成腹绞疼一样的难看──他是在犹豫要不要说一个什麽东西……很恶心吧?……那东西……

“还有她的眼睛……”

“啊?”他最後还是说了,只是声音太小,而让我没法听清他说什麽。

“我是说她的眼睛被挖走了……”

“为什麽?”

我是继续的发问,但却同时有两道声音在我问过後响起──“医生!!拜托你好吗?!!我们正在吃东西啊!”阿历和亚历山大看来是受不了了……

呵呵……真有趣……这次虽然是看不到抓狂的维深,但我还是看到了别人抓狂了……

眼睛是灵魂之窗,而同时,在捕猎魔女的风朝时,眼睛中映有魔鬼的影子也是魔女的标志之一──而也有一种惩罚,是把巫师的眼珠挖走,然後再用乱石扔死──不过……这个这次的事件会有关系吗?……

真正的魔……到底是谁?……

……

矢车菊 第七章 蓝芙蓉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从我本身、从我看到和知道的一切之中。

父母对子女的感情,到底该如何定位──这个问题直到现在学术界仍旧争执不休──从教育、道德、人文等等的各方面去考究与探讨。

但我所看到的感觉,却只有一种可悲……

当人类都过分理智的去看一种感情时,那就是说明了对於此一问题上出现一切思考、评说等等的东西到了充斥甚至於让人迷惑的时刻。

就一如爱恨、善恶……

这一切被混淆的东西都是被称为世纪末乱像的东西──但从我的角度出发的话,我会告诉你──不要太过理智,有时候人类自以为是的“理智”,会是伤人最深的“刀子”。

其实,父母对子女的爱,在一种程度上,是绝无理智可言的──当你连对这种感情都讲求理智时……

那大概就是你完全没有了那种感情的时候吧……

──那时,你该做的大概就只剩下看透红尘的出家──而我从来都不希望看到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和尚的情景。

那不但让“僧人”受到了扁低,也让“人”本身失去了生存的动力。

…………

那场不甚愉快(当然,对我来说那是蛮愉快的)早餐过後,我决定到医院去看看那位“睡美人”──维深.奥本.莱芬斯特。

而肯定的,阿历是我们的司机,而今天,也多了一名同行者──亚历山大.费尔蒙.莱芬斯特──只是他在上车时的脸色还是有点苍白……希望那不是我的原因吧……

“韦恩,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关於眼睛的问题。”一上车,我就问韦恩(他坐在我旁边,而亚历山大坐前面的副驾驶位置)。

“医生……请问……真的要现在问吗?”在韦恩回答之前,再一次的有人提出了抗议──是亚历山大。

照这样看来的话……阿历的承受力比亚历山大来的好──不过这跟我有什麽关系?……

连自己都对自己无言的感觉是蛮古怪的,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以至於连韦恩叫我都没有注意到。

“Hance!!!!!──”直到他用高分贝在我耳边鬼吼。

在反应过来的同时我捂住我那可怜的耳朵──妈的韦恩,喊得我都耳鸣了!──“你找死麽?……”我对他微笑──当然,额头那几根青筋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我期待它们的被遗忘。

“呃…………”他先是用一脸被吓到的表情闪开了一些,之後才对他的大吼作出解释(他要是不说的话我肯定要宰了他)。“那个……我是看你都没反应所以才……才……”被我看得说不出话来,韦恩最後索性转过头不看我,实行保持沈默政策。

“……”看了他这样子一会,我轻叹口气。“算了,还是来给我说说那眼睛的事吧。”

“我刚刚就说了啊,但你都没反应嘛……”韦恩微转回身抬头看我,但语气中却是浓浓的不满和怨气。

“那你要不要再说一次?……”我微笑──突然发现我再这样下去就该笑僵掉了……

扁了扁嘴,但最後韦恩还是开了口。“那个眼睛应该是死者在生前被人活活的用手扯下来的──无论从切口和血管的破损程度来判断,这个都是最大可能的结果。”

“为什麽要把她的眼睛挖掉?”我看著韦恩。

“我怎麽知道。”他倒是很理直气壮的回看著我。“这不是在等伟大的死亡医生Hance大人来搞定吗?”说完,还给我露出一个很找扁的笑容。

“呵呵……是吗?”我对他笑笑。“那韦恩学长啊……你怎麽不把你的警章也顺便一起给我呢?”

“只要你想要。”没想到这家夥还真掏出了警章。“我老早就不想干了──有危险又少钱,最重要的就是完全找不到女朋友──这种工作你喜欢你快拿去。”──这死小子是分明看准我不会接的嘛……

白他一眼,我决定不再跟这白痴纠缠,与其浪费那个时间在这种事上,还不如来想想有什麽新进展比较好。

把手放到外套的口袋里,在碰触到里面那块不平滑面硬块後,我才想起今早把那个打不快的古怪怀表给塞到外套里──拿出,放在眼前晃了晃。

那道反射而得来的暗色金光,让人感到了迷惑感……

CentaureaCyanus……太熟了……我肯定在哪看过或听过这个词……但这会我就是怎麽样都无法想起它到底说的是什麽……

轻轻叹口气,我把那东西收回口袋里。

最後放弃的开始思考夫人的死──要是夫人死了……那麽谁会是最有可能的凶手?

在我眼中并不是没有凶手的候选人,只是在想到最後又会被我自己删掉这样的一个可能性──而现在最终剩下的几人,我还要等等问过阿历夫人的遗书上写的是什麽才能确定。

我不是没有想过,夫人的死跟维深有关──老实说,就算人是他找人杀的我也不会感到有多惊讶,尤其是是在看到他的妹妹之後。但再想回来,维深没有那时间,还有这样的手法不合他的个性,所以,这位“睡美人”才会最早的被我在嫌疑名单中删掉。

但要看现在这种杀人法来看……会不会是跟夫人有私仇的人干的吗?要不然为什麽要这麽残忍……

而且……那个人真的是夫人本人?……

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感觉到自己在苦笑,但脑海中的思考是没有中断的──要是从这方面想的话……那麽老候爵和维深的事是跟夫人的事没关联的吗?

这三件事或者说两件事只是一件巧合?……

可能吗?……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会是什麽?……同一个人或同一帮人吗?……是伊莉斯口中的“他们”?……那为什麽要救?……是想让我阻止他们继续杀人?但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杀人才对吧……应该是钱──不过只是钱的话为什麽要这麽残忍的对待夫人?

……

脑子里的东西像是被泥浆注入一般的搅成了一团灰色的无用而不知名的物体──极混乱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整理出一条较为有用和合理的思路来继续这件事情的调查──很烦,胸口中的感觉是让我想要冲天大吼的,要不然最少也请给我一个人揍一顿。要不然我现在这种郁闷会让我中午食欲不振──我可不需要减肥的,而且这对我那可怜的胃不好,要出事了……真不敢对艾尔德学长那张脸作任何想象……

闭上眼睛,我只是想寻求瞬间的安静,好让脑子能得到短暂的休息──但就是这麽一点短短的时间,也被人打扰了。

“Hance!!──”该死的韦恩……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在我耳边鬼叫了!!

斜目瞪著他,我微笑。“学长……你找死吗?……”他是不是跟维深合起来整我的?是不是从一开始压根就没发生过什麽事,他们就只是整著我好玩?

就算知道到大可能,但在心底,我还是比较希望这个是个玩笑多於希望这些事情是真的有在发生。

“没……没有啊……”他又有点口吃了──真不经吓啊……这小子……“我只是……想跟你说到了……”

扔给他大大的一个白眼,我率先下车──烦!!现在心情真是除了烦,就只能用烂来形容了……

…………

在维深的病房中站著,我突然发现这只猪居然面带微笑──他的睡眠虽然没有我以前失眠的严重,但一向都不太好,而且会经常作恶梦,因此,就算是看著他的睡脸,也没几次会看到平静的表情。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

苦笑的摇了摇头,我走到窗边,微微使力的把窗帘拉开──刺目的白光流泻一室──没有暖的感觉……

我该说古怪吗?

这样的太阳光线,我却感到了寒冷的气息……

转身,看著维深的脸,我又不禁想起了那个女孩──几乎一模一样的轮廓,同样的绿色眼睛,但不一样的,是给人的那种感觉。

今天早晨……她为什麽要来对我说那些话呢?……为什麽?……

“阿历,我昨天让你查的夫人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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