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猎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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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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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司徒,这还是跟蛇没什么关系呀,司徒跟我解释说,古时候的巴地炎热但潮湿多雨,冬天却不怎么下雪,而且丘陵草木众多,这样的地方,是蛇最理想的生存环境,所以在《山海经》里特别说道,巴地多蛇,巴蛇、修蛇、食象蛇,修蛇就是长蛇的意思,食象蛇则是那种巨大的蟒蛇,所以有个谚语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是指过度的贪婪,会让人有一种把大象这样的庞然大物都囫囵吞下的意思。而且这次你遇到的这些事,不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写照吗?所以巴国多蛇,但是巴人敬蛇,蛇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巴文化的图腾信仰。
司徒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接着司徒带着我们朝魁星楼走去,路程虽然不远,但是还是要走大约10来分钟。路上司徒又跟我讲了不少关于魁星楼和巴文化的关系,走到临江门的魁星楼前,他对我说,翻山坡这样的事情我是真做不了,还是你和胡宗仁去吧。
我点点头,转头看胡宗仁,他正在津津有味的和付韵妮玩掐人游戏。我不知道胡宗仁是不是太久没有近过女色,连被付韵妮掐都那么爽。我突然对付韵妮有种可怜的感觉,如果你真要选择胡宗仁,你的好日子估计也到头了。我太了解胡宗仁这个家伙,虽然看似一派天真无邪,却因为多年没交女朋友的关系,导致他不怎么会拿捏分寸,在我眼里,充其量就是个雄性荷尔蒙膨胀的野兽,付韵妮虽然强悍,我估计也不是胡宗仁的对手。这会两个人打打闹闹好像在开玩笑,千万别激起胡宗仁的兽性啊,他可是一个看着老干妈的商标都能干出奇怪事情来的人。
我叫胡宗仁到我和司徒身边来,不要再继续**了。他揉着自己被付韵妮掐出快感的手臂走过来,问我要干嘛,我把司徒的交代跟他说了一遍,他说好啊,你带路吧,我们该怎么翻下去。这一问却把我给问道了,虽然我也来过不少次这里,我还真是不知道到底该从什么地方才能够翻越到背后的小山坡上去。司徒说他也不知道,以前来的时候都是很小的时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带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换,以前直接就能下坡的地方现在被高楼阻断着。于是我提议,要不我们到上面的观景台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可以下去吧。
于是我跟胡宗仁走到景观台上,趴在栏杆上四处张望,终于让我们找到了通往下面的路,于是我们折返后告诉司徒他们,让他们就在这上面看着我们,如果我们在草堆树丛里迷失了方向感,也好叫我们一下。
我和胡宗仁顺着下坡往黄花园大桥的方向走去,在途径一个有着非常犀利名字的“情趣网吧”后,我们右拐进了一个小道上,曲曲折折的走了不远,抬头就能远远看见司徒他们。按照司徒交待的位置,我们一边慢慢爬坡,一面仔细寻找着司徒口中的那九龙柱。天气比较冷,那个时间在这附近散步的居民几乎都是老年人,而老年人是爬不到我们当下的位置的。我和胡宗仁分头找了大约接近半个小时,我才在杂草堆中找到了一块露出地面一寸左右的石头桩,我看那样子很像是经过打磨,但是却有因为年代久远被风蚀了不少的感觉,于是我喊胡宗仁过来,让他看看这东西像不像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他看了看,就对我说我们挖深一点看吧。于是我俩就在那用树枝和瓷砖片沿着边缘挖。
幸运的是,当往下挖了一寸左右,一条蛇形纹路开始出现,接着挖下去,环绕着这个柱子,一共六条形态各异的蛇形雕刻清晰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正文 26。九宫'

找到这个蛇纹桩以后,我非常兴奋。我让胡宗仁继续刨挖着,好让更多的部分露出在地面。我则顺着那个小坡朝下走去,到一个能够让司徒他们看见我的地方,我对司徒他们挥挥手,意思是我们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了。司徒则对我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于是我摸出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里司徒问我,找到几个柱子了,我说目前只找到一个,他又问我说,柱子上的蛇或者龙是几条?我告诉他,有六条。他沉吟了一会说,魁星楼的九宫顺序是按照后天数来设计的,你们找到的六条蛇,应该是位于九宫右下角的“乾”位。说完他要我站回到那个柱子跟前,按照山形计算出古时候观星台的正面方位,我用罗盘测了测方向,按照山势的走向,魁星楼理应是一个坐南朝北的方向,观星的方向是朝着正北方,我把这个结果告诉了司徒,司徒则说,那你现在站在你们挖到的那个石桩跟前,面朝正北,然后往正东方向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挖到另一个墙根,如果那个墙根上的蛇纹数量只有一个的话,那就是“坎”位,如果确定了其中的两个柱子的方位,剩下的七个也都能找到确切位置了,那么付强在这里埋下铁盒的位置我们也就能够计算出来了。
于是我让胡宗仁跟着我一起朝着东面走,距离之前那个石桩大约在20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块略微突起的小土包,上面有石头断裂的痕迹,于是我跟胡宗仁就开始七手八脚的刨起来,这个过程就相对要麻烦一点了,因为我们不但要跟坚硬的泥土搏斗,还必须忍受着旁边一个垃圾堆散发出来的剧烈恶臭。果然如司徒计算的一样,那个石桩展露出来后,形状跟先前挖到的那个一致,但是上面只刻了一条,奇怪的是,这里却不是刻的蛇,而是有角、有爪、有鳞的龙。
于是我再一次打电话给司徒,告诉了他这里刻的是龙,但是数量没错。司徒思考了一会,说等他在纸上画画再给我们打过来。挂上电话后我跟胡宗仁蹲下抽烟,于是我们聊起了关于付韵妮的话题,我跟他说话向来不会拐弯,于是我挑明了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上付韵妮那女流氓了。被我突然这么一问,胡宗仁有些诧异。不过他的反应告诉我,他其实是对付韵妮深有好感,只不过自己却一直没有察觉而已。他问我,为什么我会这么觉得,我只告诉他我觉得付韵妮这样的女人若非和咱们立场有差别,她的确是一个非常适合你的女人,但是现在我们自己的麻烦都很大,而她的身份现在有半敌半友。或许是我想得太多太复杂,我始终觉得如果此刻的胡宗仁和付韵妮在一起,会不会是付强及魏成刚等人设下的另外一个圈套。于是我告诉胡宗仁,喜欢谁是个人的自由,不过我希望在我们的事情解决之前,他还是尽量要跟付韵妮保持距离才是。胡宗仁虽然整天疯疯癫癫,但他起码不是个傻子,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咱们这个团体的事情的,很多事情现在也不是考虑的时候,你放心,我懂的。
他肯这么做,我很感激,也很放心。
过了一会司徒师傅打来电话,他告诉我,魁星楼的位置在七星阵中是在开阳位,开阳在星宿里指的是武曲星,将开阳对应到天宫九格里,因为是位于摇光位后的第二个星宿,所以在九宫中对应的应当是“坤”位,而参照我们刚刚找到的乾和坎,九宫排列后坤位应该在坎的东北方,在乾的正北方,但是结合魁星楼的九宫顺序,司徒说,我们面朝正北站在乾位上,坤应当在我身后正南方,越过刻了七条蛇的艮位,再朝南走从乾到艮的同等距离,就应该能够找到坤位了。司徒告诉我,如果他这样的计算方式没有错的话,坤位上石桩的蛇应该是两条,而且付强埋的铁盒就在那里。
老实说,我也只是填鸭式的记住了司徒的话,对于星相尤其是道家的星相,我是非常不懂的。挂上电话以后,我把司徒的意思口述给了胡宗仁,于是我们俩开始在最初挖到六条蛇纹的地方开始朝南走,那是一段上坡,直直走过去就是司徒他们目前所在的魁星楼的根基。我计算了一下从乾到坎的距离,大约是20多米,也就是说,从乾到艮差不多也是这个距离,而从艮到坤也一样。这样一来,就表示我们从乾沿着正南的方向走40多米,就应该能够找到坤。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坤位的石桩,是裸露在外的,非但如此,它还成了现在魁星楼连接地面的根基。因为我们在现在的魁星楼底下连接地面的地方,找到了这个和魁星楼联成一体的石桩,正如司徒的预测,上面刻了两条蛇。顺着坤位的魁星楼墙根朝着左面走,隔20米我们找到了刻了九条龙的“离”,再走20米,我们又找到了刻了四条蛇的“巽”。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找到的坎和离,不是刻的蛇,而是龙。我记下这个疑点,打算晚点问问司徒。
我和胡宗仁在坤边上的石头缝里,拿出了一个小铁盒,这次付强不是埋下去的,而是塞到石头缝隙之间,我拿出铁盒后打开来看,里面有一枚古时候女人用的那种发钗,至于具体是不是古时候的东西我就无法确定了。另外还有两片黑色的打火石和一根大蜈蚣的尸体。我必须得承认,看到蜈蚣尸体的时候,我吓得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因为我讨厌多足生物,当然我也知道付强装上一根蜈蚣的目的绝不会是为了吓得我滚落山下,然后半身不遂,而是需要用到这样一种诡秘的动物,来完成他的**,只不过理由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罢了。
我重新关上盒子,给司徒打电话说我们找到了,司徒说那好你们原路回来,我现在让两个女孩在这里等你们,我去把车开过来,接到你们就一起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对一些事情不怎么明白,于是就跟司徒询问,我到不是因为那些星位顺序而弄不明白,因为那本身就不是我本家的东西,我不懂其实也是正常。但是司徒告诉我,这些排列和推断,都是确凿的,如果今后有谁说我们的推断错了,你让他来说服我。我问司徒,为什么一和九对应的坎和离的柱子上刻的是龙而不是蛇呢?司徒说,这个他也不是特别清楚,只能告诉我他对这事的理解。因为在中国的古时候,尤其是在远古巴王时期,几乎全部人都把“龙”作为是一个瑞兽,当作我们的图腾,但实际上在很早以前,很多人是分不清楚龙和蛇的区别的。有些地方把蛇叫做小龙,有些地方却把龙称为大蛇,你们今天找到的魁星楼的旧石桩,它始建的年代没那么久远,是清朝雍正年间才修建的,而那个时期的人对于龙和蛇已经能够很好的区分,基于对龙的敬仰,和对古代巴人于蛇的尊敬双重考虑,才把这些纹路刻成这样。而“九”这个数字本身对于中国人来说是比较特殊的,九龙柱更是如此,因为在古代对于龙的传说中,龙是一个掌管天上人间的神兽,天地间总共有九条龙,每条龙都有九个儿子,但是龙的九个儿子却形态各异,已经不是龙形。而传统上说的“九龙”,每条龙都各自代表这一个神仙,青龙神广仁王、赤龙神嘉泽王、黄龙神孚应王、白龙神义济王、黑龙神灵泽王、东海广德龙王、南海广利龙王、西海广润龙王、北海广泽龙王,它们各自掌管一定的职能,维护天地间的正义平衡。
我问司徒,那到底这世界上有没有龙啊?因为这个问题从小就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我们华夏民族称之为“龙的传人”,而龙在我们中国人的记忆中,又是一个非常具体的、根深蒂固的形象,常常听到人说起,却没有人敢承认自己亲眼见到过,尽管后来慢慢长大,老师说的,课本写的,都说龙是一个被古人臆想出来崇拜的虚拟的动物,想要推翻这个世界上有神兽这样的说法,我却一直不曾这么认为,正如同鬼一样,多少年来一直被当作是封建迷信,是自己在吓唬自己,很多人爱看鬼片但又怕得要死,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反复在提醒他们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假的,迫使自己不去相信自己身边一些有违科学逻辑的事情,这样的人,一旦遇到真的,往往也就晚了。而我常年跟鬼打交道,早已习惯。习惯的不只是鬼怪这样的现象,还有别人批判和质疑的眼光。
司徒告诉我,他也曾经跟我一样纠结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不太相信古人会凭空臆想出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动物来让自己去崇拜,龙有蛇的身躯,鹰一样的爪子,鳄鱼一样的头,羚羊的角,没有翅膀却能够在天上飞,没有鳍却能够水里游,中国的四大神兽里,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白虎朱雀玄武都是在现实生活中能找到原型的动物,难道古人创造这四大神兽的时候,偏偏就把青龙完全凭空捏造了出来吗?如果你说麒麟貔貅这样的瑞兽是被想象出来的我还能理解,但是龙,我说什么都没办法说服自己。司徒告诉我,也许龙这样的动物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已经绝种了。千百年来,因为人类而灭绝的物种,难道还少了吗?
我想这也是他唯一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了,因为随着网络科技的发达,很多以往我们不为所知的奇闻开始被大家知晓,例如曾经轰动一时的营口龙尸事件,以及日本寺院陈列的龙骨,甚至连上海东方卫视的新闻画面里,播报龙吸水现象的时候,竟然真的有一条蛇形生物从天空中贯穿而过。种种目击现象却因为这样的生物太过于神秘而在未进入研究阶段就被否决,司徒还告诉我说,他记得《临安志府》中提到过,在中国的某地(请自行百度),有一个贫寒农家家里有一口水井,家里怀孕即将临盆的妇女到井边打水的时候被从井底泛起的一阵黄色光芒吸引,于是凑进去看,发现里面盘旋着一条树干粗细的黄龙,妇人受惊后,摔倒在井边,导致了孩子的提前出生,而这个孩子,后来做了中国的皇帝,嗯,尽管没当多少年,而那口井,至今都还在当地,成为一个传说。
司徒说道这里,突然有些发火似的对我说,记住,我们的国家虽然是世界上最自由最开放的的国家,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也别说,因为我们要留着这张嘴巴,要用它来吃饭的,明白了吗?
我猛点头,很像啄米的小鸡。因为我深知司徒这话的意思。
到家以后,我们把今天的收获尤其是在魁星楼找到的东西列入清单,然后聊了聊,根据司徒的分析,盒子里的打火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的,或许要弄明白付强这次的七星大阵所用的这些材料各自是用来干什么的,还得等到把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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