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极乐园 by 天蓬(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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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极乐园 by 天蓬(慎!)-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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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如月?” 
“是、是小僧……” 
真的是他,此时的如月就象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怯的站在那里。 
慕怜雪慢慢的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是、是住持师父,让、让我来服侍您的。”如月的声音小的象蚊子。 
慕怜雪笑了:“可是我这里已有如清、如净了,你……” 
“我、我……”如月的脸涨得通红,“师父叫我来,我不敢不来……” 
噢,是这样—— 
慕怜雪叹了口气,原来慧法也能想到给别人尝点儿甜头了,拿如月来做补偿。 
“如月,你怎么了?怕我?”慕怜雪柔声的问。 
如月的脸更红了,眼睛里也溢出了泪水:“不、不是……我、我对不起慕施主,那茶、茶里……” 
“唉,”慕怜雪笑着摆了摆手,“那又不是你的错,住持让你做的事你敢不做吗?好了,别哭了,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如月看着他,忙擦了擦眼泪,高兴的点点头:“好的。” 



以后可怎么办?这样被两个和尚轮流上的日子、更加让人无法忍受,可又该怎么摆脱呢…… 
前面好象很热闹,大概又是什么庙会的日子,慕怜雪在寺里这段时间几乎忘记了季节的变化、时光的转换,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园子里一个人静静的想自己的事情。 



“慕公子……” 
诶?身后为什么会传来女人的声音? 
慕怜雪猛的回过身,真的看见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站在离自己几丈远的地方。 
“桃花?晏小姐……” 
来的正是太守的女儿晏雪凝,和她的贴身丫环桃花







(13) 
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手中提着酒壶——这种画面还真的不多见。 
慕怜雪有些好笑的拱了拱手:“大师请了。” 
“少那么客气了,要不要来一起喝一杯?”和尚盯着他问。 
慕怜雪心想: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很长时间没能喝到酒了,和他来几杯倒也不错。便微微一笑:“那就多谢大师的盛情了。”边说边来到石桌旁坐下。 
和尚取了一个酒杯放在他面前:“别‘大师、大师’的,叫我慧庄就行了。” 
“啊?慧庄……” 
慕怜雪很意外的看着他,“四大名僧的第三位?” 
“什么名僧不名僧的,”慧庄不屑的一笑,“那都是别人乱称呼,所谓的‘名僧’到底是什么样,想必你也看到了。” 
听了这话,慕怜雪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看到了……可是,慧庄大师看起来和您的两位师兄、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呢?”慧庄瞟了他一眼,“唯一不同的就是爱好,我好的是酒,而他们几个好的是色。” 
这种话如此直接的说出来,慕怜雪一时间也觉得有些尴尬:“啊、是吧,那么慧庄大师……” 
“我说了别叫我‘大师’,我早就不是什么‘大师’了。”慧庄打断他。 
慕怜雪笑了笑:“好吧,慧庄,你们就真的忘了清规戒律了吗?” 
“清规戒律?”慧庄冷笑了一下,“其实‘规矩’这东西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对于那些不守‘规矩’的人,你规定了他也不会守的;可那些自觉的人,你就是不规定,他也会注意自己的行为。” 
啊?慕怜雪听了真的有些吃惊,想不到从慧庄的口中会听到如此言论,与其说他是位出家人,倒不如说其性格更象一位江湖豪客。 
“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虽然对您的论断不敢苟同,可怜雪对您的豪气真从心里佩服。”边说,慕怜雪边自己拿过酒壶将面前的杯子斟满,“来,我们就好好的痛饮一场,不醉不归。” 
“好!”慧庄也爽快的端起杯,“不醉不归。” 



傍晚,早已喝的醉熏熏的慕怜雪在如清、如净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间。洗过澡后头脑清醒了许多,便换上睡袍进了卧室。 
“慕施主……” 
如月迎了上来,“您好些了吗?” 
“如月?”慕怜雪看着他笑了笑,“好多了,如果再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该没事了。” 
“那、就好。”如月扶着他来到床前坐下,又拉过被子小心的放好,“慕施主早点儿安歇吧。” 
“噢……”慕怜雪抬起头,“你呢?” 
如月的脸红了:“我、我服侍您安歇。” 
真的,自己还没安排他的住处呢。慕怜雪想了想:“耳房里有如清、如净住着,你……你以后就和我睡在这里吧。” 
如月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不安了,怯生生的点着头:“好、好的。”边说边缓缓的抬起手解自己的衣服。 
慕怜雪差点儿笑出来:这小家伙在想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想上他吗? 
这时,如月已经脱去了外衣,并开始解里面的内衣了,那还很稚嫩的身体若隐若现。 
慕怜雪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拉到床边,凝视着他:“如月,你在想什么?” 
“我、我……”如月低垂的脸更红了,“我来服侍您,是、是住持……” 
“如月,”慕怜雪轻轻的托起他的下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如果我有个象如月这样的小弟弟,一定会好好的呵护,不记他被欺负的。” 
“慕施主……”如月抬起目光看着他







(13) 
现在是上课的时间,所以,虽然能听到从课堂上传来的读书声,和操场中上体育课的口令声,四周还是显得很宁静。 
我一个人坐在教员休息室里,望着刚刚冲好的一杯咖啡想着心事。 
不知为什么,自从知道那个“狼人”就是弟弟后,我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竟在渐渐的消失,剩下的只是委屈和无法接受事实的矛盾心态。 
我一直无法理解,弟弟怎么会对我产生这种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促使他变成这样?还有,今后我该如何面对他…… 
弟弟是个内向、敏感的孩子,发生这样的事,他会怎么样? 
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担心的竟全都是弟弟,而有关我自己好象没有多少。原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怨恨他,都无法改变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老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可是,他怎么会来? 
“黄雨岩,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我头也没回的问。 
“翘掉了。”他笑嘻嘻的来到我身边,靠在桌上说,“哟,咖啡都冷了,我来帮你再换一杯吧。”说着伸手来取杯子。 
我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不用你,你马上回教室去上课。” 
他看着我还是笑嘻嘻的:“别这么严肃嘛,看着都不可爱了。” 
“你,”我抬头瞪着他,“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哎、别,”他摆着手说,“别不理我,我不胡说就是了。不过,我就是这么喜欢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骂我变态也好,说我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你。” 
变态?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想起弟弟,他的表现真的很让我担心,因为他确实有些不太正常。 
“老师,”黄雨岩弯下腰看着我,“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的一片真心啊?”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快去上课!” 
黄雨岩一笑:“好、去上课。噢,对了,代我向你那位弟弟大人问好。”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休息室。 
弟弟、小阳……我在心里默念着。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大学时期的好朋友,他是学心理学的,听说现在正在做心理咨询师。 
为什么不去找他问问?对、去找他。想到这儿,我取出电话本,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晚上,我来到那家约好见面的咖啡店。 
一进门,就看到我那位朋友——吴雁冰已经坐在那里了,见了我便招了招手:“心月,在这边。” 
我忙来到他对面,边坐下边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哪里,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五分钟,是我来早了。”他笑着说。 
等坐好后,吴雁冰看着我:“说实在的,你总是躲在家里不出来,知不知道大家多想你。今天能接到你约我的电话,我真的还很受宠若惊呢。” 
我笑了笑:“你呀,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对了,同学们都还好吧?” 
“还都不错,”他笑着说,“过一段时间会有个同学会,你可一定要来哟,大家都想见你呐。” 
我笑着低下头:“好,我一定会去的。” 
吴雁冰凝视着我,我见他不说话便抬头问:“怎么了?怎么不吱声了?” 
他笑了:“怎么?明明是你有事找我,干嘛让我说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是我不好。” 
他笑着摆了摆手:“别客气了,什么事?说吧。” 
我该怎么说才好…… 
想了好一阵,才说:“是这样,雁冰。我……有一个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平时是个非常好、非常可爱的人,可是……” 
“可是什么?”吴雁冰很感兴趣的问。 
我又略微斟酌了一下,接着说:“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件很违背常理的事,而且、而且不止做了一次。可、可事后,他却很痛苦……更重要的是,他竟不承认那是他做的,说什么是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的,是那个人控制着他。雁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




(14) 
怎么了? 
慕怜雪吃了一惊,连忙将如月扶了起来:“如月,让我看看你的肩。” 
“不、不,不用了,我、我没事……”如月边转身要走边说,“我去帮您兑洗澡水。” 
“等等!”慕怜雪强行将他拉回来,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解开了他上身的僧衣。 
白皙粉嫩的肩头上,清晰的印着五个青紫的手指印。 
“为什么?” 
沉默了半晌,慕怜雪才缓缓的问。 
如月那纯净的眼眸中现出泪光:“是、是我不好,是我没能好好的服侍慕施主,住持师父在、在责罚我……” 
“如月……” 
慕怜雪忍不住将他抱在了怀中…… 



浴盆很大,别说两个人,再来两个也容得下。 
慕怜雪和如月就泡在水中,在湿润的热汽中缓解着一天的疲劳和伤痛。 
“如月,原本我是不想委屈了你,谁知道反而害了你。” 
慕怜雪轻轻的抚摸着如月肩上的伤痕,柔声说。 
“不、不是的,” 
如月有些不安, 
“这不能怪您,是我自己不好……” 
“如月……” 
慕怜雪握住他的手腕,在水中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告诉我,对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 
如月那本来就因为沐浴而变得红润的脸蛋儿,此时更红了: 
“我喜欢慕施主……” 
听了这句话,慕怜雪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蜜。他轻轻的抬起如月的下巴,凝视着那双眼眸:“什么样的喜欢……”边说,边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张柔软的嘴唇,“是这样的吗?” 
如月的身子僵了一下,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又变成了羞怯,慢慢的点了点头。 
慕怜雪笑了,伸手将他抱上自己的腿,同时将唇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略略泛着淡兰的白色幔帐放了下来,帐中的慕怜雪正将裹在如月身上的床单掀开,那稚嫩却十分鲜美的肉体呈现在了眼前。 
“如月……” 
慕怜雪轻声的呼唤着。 
“嗯?” 
如月很乖的应了一声,眼眸中已蒙上了一层湿润的薄雾。 
慕怜雪侧身卧在他身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肩头: 
“怕吗?” 
“不、不怕……” 
如月柔柔的说。 
这哪象不怕的样子?慕怜雪有些好笑,附下身边吻着他的脸、脖子,边轻轻的安慰: 
“别紧张,把身体放松,不会疼的……” 
“好的……” 
如月点着,而慕怜雪的唇已移到了他的胸前,并轻轻的咬着那对小小的突起。 
“啊——” 
如月的胸脯开始起伏着,略张开的小嘴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掠过胸、腰、腹,直来到腹下处,并握住那里尚还青涩的果实。 
慕怜雪也不觉沉醉于其中,看着身下的少年,心里的骚动按捺不住的涌了上来。 
“如月……” 
就在清淡的液体第一次从少年体内射出后,慕怜雪将他白嫩的腿抬了起来,手指也移向那雪白的臀瓣中间、轻轻向里面探求着…







(14) 
吴雁冰看着我,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笑了笑:“心月,照你说的来看,你这个朋友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是……吗……”我心里一觉,“原来有这么严重……” 
见我担心,吴雁冰说:“不过你别急,我会帮你的。嗯……不妨我先和你分析一下这个病例吧。心月,我不知你所说的这件‘违背常理’的事是什么,但我敢说,这件事就是他非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啊?”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吴雁冰笑了:“你别怕,听我说。你的这个朋友平时很乖、很可爱,可实际上他内心却很压抑,他很想做那件事,可偏偏自己又认为那是件很坏很坏的事。就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压力下,促使他产生了人格分裂,幻想着自己身体里裂变出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他自己的人,这样就能不受拘束的去做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了。而且,这种裂变可不是很短时间内形成,而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真的愣住了,原来弟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有这种念头了,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禁想起四年前大学毕业的时候,那年我回了一次家乡。当时弟弟虽然还是和我很亲密,可他的眼神让我觉出有些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是因为他长大的缘故,可怎么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沉默了一会儿,吴雁冰笑了笑说:“来,喝咖啡,不然就凉了。” 
我点了点头,默默的端起了杯子,可还是没心事喝下去。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吴雁冰突然的问。 
“什么?”我吃了一惊。 
他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非常非常的在乎他,他变成这样,你即难过又不安,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和心理学家谈话真吃亏,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微笑着摆了摆手:“不是我、而是你,你太单纯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瞎子才看不出。不过你别担心,他这种病要说起来也好治……” 
“真的?”我高兴极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治?” 
吴雁冰看着我诡异的一笑:“若治好了,你怎么谢我?” 
“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肯定不会收钱,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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