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 [顾追苏白无方]伴取清狂年少将 作者:娈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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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同人 [顾追苏白无方]伴取清狂年少将 作者:娈鸢-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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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想明白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噢~原来他被他师傅赶下山来找老婆了。
  
  在各个大小街道里溜达了一圈后,王小石终于仰天长叹,京城这地太复杂,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人生。于是王小石在京城一条小巷里开了个药店,鉴于他当时的状态,于是取名:愁石斋。
  
  白愁飞遇到王小石的那天天气不太好,微微有些连绵雨意。白愁飞这人有点轻微洁癖不说,偶尔脑子还挺转不过弯,明明一个手诀就将可以直接辟雨,他偏要变出一把油纸伞了,变出了油纸伞他又嫌湿了衣袂。于是如同路上其他的行人一般,匆匆奔至屋檐下,傻愣愣的躲雨。
  
  那天正巧王小石也在同一个屋檐躲雨,王小石不像白愁飞那么矫情,有法术不用偏要躲雨,他甚至觉得自己完全都不用躲,偶尔淋淋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反而是一种情趣,但是他可以淋雨,他手里抱着的药材不能淋。于是他也如同路上行人一般,跑到屋檐下躲雨去了。
  
  说起来王小石这人看着自来熟,其实内心比较腼腆,在屋檐下傻愣愣的站了一个时辰愣是没好意思上去搭话。他看着白愁飞修长的身形裹在飘逸的白衣里,修长的五指轻轻握住伞柄,轻薄的唇角抿成一条线,人说薄唇的人薄情。王小石稍微有点紧张的想,他可以不可以认为,这个人是不同的呢?
  一次次希冀的迈步,却又一次次小心翼翼的退却。
  雨越下越大,王小石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那单薄的人影也似要隐入黑暗之中,再也消失不见的时候,终于轻轻咬唇,鼓起勇气,道:“兄台,若是方便,可否将伞借与我?”
  
  此刻,白愁飞看向王小石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傻子。
  也幸好,王小石傻是傻了点,好歹也算个聪明的傻子。
  算算日子,白愁飞和王小石相遇之时,正是顾方二人已然完成了前往自在门的忽悠任务,一路欢快的向京城奔来之时。
  
  白愁飞没有把伞借给王小石,白愁飞和王小石打着一把伞一起回了愁石斋。在愁石斋转了一圈视察环境之后,白愁飞就决定,他在京城生活的日子,将从这里开展。王小石虽然想提醒一下白愁飞这里是他的地盘,但看在共用一把伞的情谊之下,他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毕竟不管以何种挑剔的眼光从任何一方面看,白愁飞,都是一个相当讨人喜欢的人。
  
  王小石开始以为白愁飞会站在愁石斋中间不屑的四处打量,然后袖袍过处竹椅木屋全变得金碧辉煌——这是志怪小说看多了;也或许是白愁飞站在愁石斋中间不屑的四处打量,然后响指一打,一群人影突然从暗处冒出,抱拳跪地口呼主上——这是江湖传奇看多了;也有可能是白愁飞白愁飞站在愁石斋中间,还来不及不屑的四处打量,一群杀手突然冒出,手执利器面容狰狞迎面扑来——不好意思,这是被害妄想症。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白愁飞会相当满意的环视一周,安安静静的坐下来,挑眉,启唇:“我饿了,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好吧,就算长得如同仙人一般,也不意味着可以如同仙人一般不吃饭,王小石如是想。
  
  总得来说,白愁飞还算是一个比较自立的人,他在吃了王小石的饭睡了王小石的床霸占了王小石的卧室将王小石赶到书房之后终于觉得自己应该要比较谦逊一点,不能让主人太过周到了不是?于是他决定比较有担待的去帮王小石洗碗,可是在白愁飞打翻了水壶砸碎了碗筷敲碎了墙壁差点拆光了厨房之后,王小石终于扼腕的察觉到:就算是得吃饭得睡觉的仙人,也不意味着他就能懂家事会做家务来的。
  可惜,这个教训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点吧?
  王小石看着一地狼籍,无语望天。
  

作者有话要说:白菜你小白了。。。默。。。受港漫影响颇严重,看过就算,不必较真。




三花聚金风(上)补全

  6三花聚金风(上)
  
  方应看站在窗口看着楼下,一片华亮。随手拨了拨挂着的描金小灯,轻轻推了开去,翠滟的莲花瓣儿荡出一片碧彩,轻声笑道:"京城十五楼二城,白玉雕栏金做砌,不如最高峰那般气质清雅,却也醇厚如碧酒,另有一番滋味嘛"
  苏梦枕放下酒杯勾起嘴角:"你倒是挺想得开,不怕我罚你?"方应看笑嘻嘻的坐回他身边:"在大师兄这儿有什么想不开的,左右不会把我拖去卖了就成,更何况"他作势一摊手,无奈道:"小弟的底儿都给大师兄您掏干净了,小弟也无奈何嘛。"他这般动作无赖又懒惫,配上那双带着笑的眼睛却是可喜得紧,已是讨饶之态。苏梦枕为之一晒,却也不在拿话逗他。只道:"你初次来京城,还没见过京城的风景吧,和我四处走走如何?"方应看当然只有点头的份。
  一路自三合楼下去慢慢行来,苏梦枕吩咐手下人杨无邪等在三合楼等着。自个带着方应看沿着方才顾方二人来时之路且行且走,方应看见苏梦枕一派风雨不惊不动声色,摸了摸下巴,顿时觉得前途危险,顾惜朝实在指望不上,赶紧找到白愁飞才是正经。
  ——再怎么说也得拖个垫背才好,死道友不是贫道那是风格,同归那才叫个性嘛。
  
  正收拾摊子的白愁飞打了个寒颤:“天似乎凉了些。”
  一边帮手的王小石:“是么?”随手脱下外套递给白愁飞。白愁飞不客气的披上。
  
  方应看漫不经心的走着,他的习惯是一边走一边把扇子摇得风生水起,如今没了扇子,只好把双手背在身后,走得那叫一个龙行虎步。正走得欢畅,却见苏梦枕半途停下,背转了身子停在街边字画小摊上看了一会,挑出一件竹木作柄的折扇,虽并不如何名贵,看着倒也觉精巧得紧。苏梦枕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对摊主道:“可否借些笔墨?”书生摊主是个老实人,赶紧捧了笔砚来便呐呐立在一旁,苏梦枕提笔略思索了一会,提笔。
  方应看好奇凑过去,却见他提的是一首词。
  “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里,飞雨落花中。”
  方应看差点立喷,一手搭上苏梦枕肩膀沉痛道:“大师兄你不必如此闺怨吧?虽然二师兄尚未与你见过面,但事情尚有转机的嘛~~?何必摆这么一张怨妇脸呢?况且二师兄与你有些相同的爱好也喜欢摆弄这些小玩意儿,兴许你们二人有共同语言啊?凭老实话讲咱是不怎么待见你但兴许你把这玩意送给二师兄他就对你改观了嘛?看看这字~笔法沉稳而不失灵动,锐里含傲霸气内敛,有气魄~!有魅力~!二师兄肯定喜欢~。”
  苏梦枕喔了一声,慢悠悠道:“你觉得好?”
  方应看笑眯眯的点头:“当然好。”
  苏梦枕嗯了一下,将扇子丢进方应看怀里:“好就行,扇子送你了。”方应看差点吓出一头冷汗,道:“给我?”苏梦枕头也不回继续走:“你那扇子不是被你家好友拿去了么?这把虽比不上你原来那把,且先将就用着吧。”
  方应看对着这把扇子也不知道做何表情,对着扇面纠结了一会,表情扭曲的收进袖子里。
  行至三合楼时杨无邪跟着苏梦枕回金风细雨楼,回头偷瞟了一眼还在纠结的方应看,偷偷笑着,问:“楼主您可真厉害,看把人家小侯爷吓的,是说您用了什么法儿让人家方小侯爷去的时候是笑面虎回来就变幼猫了?”苏梦枕抿了抿唇,八风不动的嘴角终于泄露一丝可疑痕迹,咳嗽两声,轻笑道:“也没什么,年轻人嘛,还嫩了点,需多历练历练。”
  
  杨无邪是苏梦枕直属部下,千年古木所化。千年期满那日苏梦枕助他化形之后问他可愿追随,他便随着苏梦枕来了京城,一手建立金风细雨楼,因天生过目不忘的本领,故任军师之职。其实苏梦枕帮杨无邪的时候没想过那么多,只是觉得千年古木修行不易,顺手帮上一帮,却没想到杨无邪如此能干。。。恩,苏梦枕觉得自己这笔买卖实在赚大发了。
  跟在后面的方应看听见他二人的笑声,表情越发古怪起来。正心下郁闷着,却见前方有人微微轻笑:“分别不过三个时辰便又遇上,在下和苏楼主还真是有缘。”方应看闻声抬头,就见前方多出一人,一身白衣飘然,唇目温和唇边带笑,拱手,微微一欠身:“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下)
  京城江湖有两大势力,一为苏梦枕的金风细雨楼,再有就是六分半堂。
  六分半堂,顾名思义,天下势力占尽六分半。当家的名叫雷损,六分半堂里主事均是雷家人,属江南霹雳堂一脉。白衣青年便是雷损手下的大堂主,也是六分半堂唯一的外姓掌权人士——狄飞惊。六分半堂盘踞京城年岁久远,在金风细雨楼崛起的冲击之下看似势力有所动摇,然老树盘根枝节缠绕,其底下绝不可小觑。
  
  狄飞惊这人即使不笑时也是眉目含情,一身白衣穿在白愁飞身上那是凌厉,在王小石身上是纯粹,在方应看身上是招摇,在他身上却是温柔,体贴而忧愁的带着一身清月般的风骨。此刻他便拿这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在方应看身上转了转,一派温文笑道:“方小侯爷和顾公子刚进城时在下便已注意上了两人人中龙凤,却没想到与苏楼主竟是故人,真是巧了。”方应看还没说话却见苏梦枕轻哼一声:“我这两个师弟刚从山上下来啥也不懂,一没本事二没见识,狄大堂主这样费心倒真叫苏某不敢当得紧。”方应看听得磨牙,刚想抗议却被苏梦枕一个冷眼瞪得缩了缩脖子,不在多话。
  狄飞惊只当没看见,一派好风度好涵养衬得方应看磨牙之声更为脱俗,只轻笑着:“你我虽道不同,然目地却是一样,苏楼主又何必如此提防在下。”
  苏梦枕眼一翻,淡道:“我为人向来如此,不存在提防何人之说,狄大堂主多心了。”他先前去三合楼之前便与狄飞惊在三合楼下碰过一面,就京城城南的几块地盘小小的洽谈了一下,没想几个时辰之后在三合楼下居然再次遇上。
  
  狄飞惊为人如何,方应看是不知道的。但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之事,即便是在最高峰上也略有所闻,他们家大师兄苏梦枕就不用说了;雷损没见过,而狄飞惊以一外姓人士在直属雷家的六分半堂里端坐堂主之位,其手腕绝非一般,况且他与顾惜朝二人才下山不久,此人便好似已然摸清了他二人的底细。方应看虽然爱好惹事生非,但偶尔置身事外看看戏,那也是相当惬意的。一山不能容二虎这话他总算有机会亲自观察一番了。
  苏梦枕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后头那小子在想些什么,连白眼都懒得奉送直接一拱手:“苏某尚有要事,先行一步。”说话也不待狄飞惊回话转身就走。还没迈出一步,却听得一个声音含笑道:“苏贤侄来去匆匆,这是要去哪里?难得有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方应看闻声抬头,却见三合楼上迎风立了一人,剪裁合体的绛红色外袍随风翻动更衬其英挺,轻轻扬起的黑发里虽然夹杂了不少银丝,却丝毫看不出真实年岁,唇边含笑的模样让方应看想起来了一个人。
  
  苏梦枕慢慢转过头来:“雷损,没想到你也来了。”
  
  月上中天,灯影幢幢中王小石跟在白愁飞身后一起回家,白愁飞走得慢悠悠,两手负在身后昂首闲行,不时还四处看看,王小石抱着白愁飞的全部家当,堆积起来的字画几乎连视线也遮住,只能看能到上三路。跟着白愁飞潇洒的背影走得跌跌撞撞,好不凄凉。
  王小石抬了抬字画,勉强露出一个鼻尖,叫道:“白。。。白大哥,我们先回家把东西放着了。。。。。。再,再出来逛可好?”白愁飞微一侧身,不屑道:“来回跑,你也不嫌麻烦?”王小石点头哈腰:“不嫌不嫌,一点也不嫌,要是您嫌麻烦那我先回家可好?”不想却被白愁飞一口拒绝:“不行。”“为啥不行?”
  白愁飞回头,弯眸,笑了。
  “因为我,很不高兴。”
  王小石差点眼泪汪汪:“白大哥,我再也不敢说你字写得丑了你放过我吧~~~”
  白愁飞昂首挺胸,继续走在女王受的康庄大道上。
  
  行止城北,人影逐渐增多,路途逐渐拥挤。而三合楼下是灯火通明,却一个人也无。白愁飞瞟了一眼,正想路过,却见一人逃命般从三合楼里奔出来,大口喘了会,低囔一声“晦气,竟然碰上这两位”,说着也不敢多待,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白愁飞扯了王小石一把,道:“那是什么地方?”王小石勉强从字画堆里露出一只眼睛,再次艰难地抬了抬手,道:“酒楼。”白愁飞摸了摸下巴:“酒楼?正好,咱们也喝酒去。”王小石现下只求有个地方让他一落脚,赶紧忙不迭的点头说好。
  
  而在三合楼上,能让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当然就是那两位了。
  此刻京城风头最盛,掌握京城黑白两道,无数英雄俯首帖耳的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以及六分半堂帮主——雷损。
  方应看此刻很想拍桌,也很想掀桌。
  拍桌是因为雷损一口一个苏贤侄叫得苏梦枕一张脸堪比锅底看得他喜笑颜开,掀桌是因为苏梦枕冷冰冰一句:“巨侠方歌吟与雷帮主也有师兄弟之谊,方小侯爷还不赶紧叫师伯?”然后雷损从善如流的接道:“原来方贤侄也在此,凭我和你爹的情谊叫师伯太过生分了,若不嫌弃称老朽一声雷叔即可。”
  方应看对着雷损那张怎么看也就比他大上那么几岁的脸,那叫一个心如死灰。
  
  这回,换苏梦枕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雷损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两人间的波涛汹涌,依然对方应看笑得极是亲切:“你爹现如今安好?”要比亲切方应看笑得绝不落人后,纯真可爱的面孔挂上一副惶恐又乖巧的表情,小心翼翼得有问有答:“家父他老人家身体健旺一如壮年,前些日子还与家母一并周游山河,称泰山顶峰景色如旧。”
  “哈,当年我与元长兄初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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