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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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滥-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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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赶上去时,恰恰逢著那少年和叶律大眼瞪小眼的时刻。
  
  少年怒道:
  
  “姓叶的,你怎麽不躲?”
  
  话说得凶狠,语气却有些绵软,显是对刚刚一幕还有些後怕。
  
  叶律神色温柔,敛去了平日那副咪咪笑的狐狸嘴脸,轻声道:
  
  “既是小鸿,杀了我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还没来得及搓掉身上乍起的一层鸡皮,便见叶律轻轻勾起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那少年初时还激烈反抗,後来便逐渐软下来,甚至还伸出手臂勾住叶律的脖颈。
  
  那方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便那样沐浴在夕阳的金光中,紧紧相拥著,旁若无人地热烈亲吻著对方,不仅可以听到啧啧的水声,甚至还能看到伸出唇外忘情交缠的舌。
  
  他看得瞠目结舌。饶是在率性而为不拘世俗的江湖,男子与男子之间的相恋也算是惊世骇俗的事情,所以关起门来如何且不提,在外,他和那个人一向是保持著好友兄弟的距离,不敢有半点谮越。现下这两个人竟当著外人的面,大大方方地亲吻,实在是……他偷眼往身边的人望去,那人也是怔怔的,一脸有如雷劈的神情。
  
  =
  有奖调查,大家希望之後的发展是:
  A。夜宿飞绝谷,叶绿和小鸿滚 床单,剩下两人听墙角
  B。夜宿飞绝谷,小唐和小楚滚 床单,剩下两人听墙角
  C。我们是走纯情清水路线D;床单什麽的最恶俗了






续下三滥(六)

  羞愧滴说,偶、偶卡H,偶真滴很不会写这个TAT 
  不仅这篇卡,噬心蛊也在卡 
  这章算过渡,下章奉献听墙角给大家,肉在前方,请见谅泪奔
  
  
  两个人终於分开,少年似嫌恶地用手背蹭了蹭泛著水光的唇,用整了整衣摆,然後径直向他们走来,抱了抱拳朗声道:
  
  “两位见笑了。在下是浣花庄第十七代弟子花鸿。”
  
  走近了方才看清少年的容貌,尚带些稚气的圆脸盘,英气的眉目,清爽干净的长相,与叶律那张面带桃花的狐狸脸几乎是相反的类型,不知怎地那两人会纠缠到一块。少年的神态落落大方,仿佛他们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他被家养的狗舔了一口般稀松平常。心下微微有些佩服,他拱手道:
  
  “在下唐黎初,这位是楚枫楚兄,冒昧前来叨扰飞绝谷,倒惊扰了花少侠。”
  
  “惊扰不敢当,唤我花鸿便是,二位这边请。”
  
  花鸿看也不看叶律一眼,便领著他们往前走去。留下叶律在身後大呼小叫:
  
  “诶,小鸿,你怎麽不等等我,等等呀。”
  
  一行人向著山谷深处行去。花鸿二人在前面带路,他和那人跟随在後。那叶律自见到花鸿起便似换了一个人般,粘糖般缠在少年身边,也不管少年的冷言冷语,径自笑得桃花朵朵开。情敌危机已经解除,又难得见到叶狐狸全无形象的狗腿情状,他不由得心情大好,看那两人在前头你一言我一语地枪来剑往。
  
  “小鸿,小鸿,我原以为你昨晚不想见我,特意躲开了呢。”
  
  “哼,谁要为你费那麽大力气。”
  
  “嘻嘻,我们果然有缘。”
  
  “哼。”
  
  “小鸿,你怎麽到谷里来了?封师伯又抓你来陪他下棋了?”
  
  “不是,封前辈和凌前辈去了西疆,我受他们之托暂时守著飞绝谷。”
  
  “咦?”叶律这才想起身後的两个人,停下脚步回头,“他们有没有说什麽时候回来?唐兄和楚兄可是专为拜访两位师伯而来。”
  
  花鸿也停下脚步,皱起眉:
  
  “这可真是不巧了,两位前辈这一去,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来。”
  
  那人愣了愣,随即微微一笑,倒没有太多遗憾的神情:
  
  “那还真是缘悭一面,楚某原也没有要紧事打扰两位前辈,花兄不必介怀。”
  
  花鸿重新展眉:
  
  “两位前辈回来定当转告,两位若没有要紧事情不妨在这里住上几天,飞绝谷别的不敢说,风景倒是极好的。”
  
  叶律扇子一展,笑眯眯地凑过来:
  
  “小鸿说得是,飞绝谷的风景的确是美不胜收,尤其是小鸿在的时候……唉哟!”
  
  花鸿一刀柄敲到他脑袋上:
  
  “闭嘴。”
  
  盛情难却,两人当晚便宿在飞绝谷中。修建在谷中的小舍并不大,他和那个人宿一间客房。晚膳後两个人留在房中,想到是这许多天来两人首次单独相对,傍晚又遭受了那样的冲击,彼此都有些赧然。
  
  沈默了片刻,那个人忽地站起身来,道:
  
  “今、今晚月色不错,我出去走走。”
  
  明知那人是有意避开自己,他竟然也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
  
  “我也一同去。”
  
  月色的确很好。银色的清辉铺洒在山坡上,伴著窸窸窣窣的虫鸣,更显得山谷幽静如画。转过一道矮坡时他试探地碰碰那人的手背,并没有遭到反抗,便大著胆子与他十指交握,偷眼看去,那人清俊的脸上微微泛著红,嘴角却又淡淡地勾著,在柔和的月光中美好得不似真实,心里顿时便如被兜头淋了蜜汁般从头甜到了底。







续下三滥(七)

  请大家多多支持和鼓励一下某熊,谢谢^_^
  =
  不远处听得汩汩的水声,山涧似乎就在近旁。静谧的山谷中,连夹杂在流水声中的人声听得分明。一个声音道:
  
  “封师伯他们怎地突然就出了谷?青竹帮也没有收到风声,可是出了什麽急事?”
  
  另一个声音笑了一声,道:
  
  “哪里是出了什麽事,不过是年前封前辈和凌前辈打赌输了,只得乖乖跟著他跑去西疆,你也不是不知道,凌前辈念叨著要去西疆好多年了。”
  
  “那也该知会一声才是。”
  
  “切,两位前辈每次出谷,你们青竹帮都紧张兮兮的派人跟随,他们本就是因为讨厌这套才在谷里隐居的。”
  
  两人听这说话内容,知是叶律花鸿两人,不欲再偷听,正要往另一个方向转去,忽然听得叶律笑嘻嘻地说:
  
  “也对,假如是我和小鸿一同出去,我也不愿意第三人打扰。”
  
  花鸿怒道:
  
  “啊呸,你是什麽东西,也好和两位前辈相比,好不要脸。”
  
  叶律也不恼,只低低笑了一声:
  
  “论武功修为人品,我自然是比不上封师伯凌师伯一个脚趾头,但若论到对心上人的爱护怜惜之心……”
  
  他心里正一边惊讶於原来青竹帮素未谋面的两位前辈居然是一对爱侣,并且连门下弟子也知晓,叶律二人又是那般情状,这青竹帮莫不是断袖成风麽,一边感叹那只一派斯文的叶狐狸说起情话来居然如说书般既自如又流畅,当真是好不要脸,叶律的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没了声息,整个山谷里只剩下汩汩的流水声,安静得异乎寻常。
  
  心下一惊,他和那个人对望一眼,携手向著水声的方向跃去。
  
  山涧就在背著山坡的凹陷处,隐没在几株低矮的杜鹃丛中。两个人赶到时,看著眼前的场景俱是一愣。
  
  几条清澈的溪流从四面顺著山势蜿蜒而下,在中间汇聚成一个小小的圆潭。月光之下,圆潭犹如一面平整的银镜,表面散发著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芒。圆潭中央站著赤条条的两个人,正相拥而吻。水不深,恰恰没到腰部,可是因为一个人曲起一条腿环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动作,该看到的全都看到了。两个人身躯紧紧相贴,四片嘴唇难舍难分,赤裸的肌肤泛著润泽的水光,在月光下看起来分外煽情。
  
  这两个人,不是叶律花鸿二人却又是谁?
  
  脸煞时充血,非礼勿视,他和那个人几乎是飞速逃离现场,感觉平生轻功从来没有似这刻般高超过。所幸那两人正在情浓之时,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离开,不致出了大糗。
  
  因为目睹了冲击性的一幕,回到小舍後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气氛比之“赏月”之前更加尴尬。分头匆匆洗漱後便早早上了床,再无话。
  
  那个人自回来後脸上的红晕便在没有退下去过,看得出他很想离开房间留他一人独宿一宵,无奈那个人天性耿直不懂说谎,赏月的借口已经用过,哪里还想得出第二个?只得不尴不尬地躺下。
  
  床只得一张,却足够宽大,两个人之间再躺一个大肚罗汉也是绰绰有余。他躺在一侧,辗转难眠,黑暗中,那个人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啧,明明荒郊野外上演活春宫的是那两人,为什麽做贼心虚的却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两端的他们俩人?他恼火地在肚子中问候了一下叶狐狸,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撞见的一幕。
  
  荒郊野外潭水中,他和那个人也是有过的,只是那时候那个人的神智并不清明。
  
  少年的样子甚为主动,还抬起一条腿……他舔舔嘴唇。那个人也主动过一回的,嗯,主动在他的茶水里放春药。只是那时候他的神智并不清明。
  
  两个人神智都清明的时候……他默默了叹了一口气,难道真要如那姓叶的般没皮没脸说肉麻话有如吃生菜似的,方能抱得美人归?他想象了一下自己含情脉脉对著那人说“我对你的爱护怜惜便是天上地下也无人能敌”,狠狠打了个颤抖,不等那个人一剑劈过来,他先一针了断了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叶律的手似乎是放在……嗷,不能再想了。睡觉,好好睡觉,不要再想那个画面,也不要再留意近在咫尺的那道和他一样不稳的呼吸。只可惜屋漏偏遭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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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的内容大家都猜到的,飞遁……嗯,应该算是A+B吧






续下三滥(八)

  请大家多多支持和鼓励一下某熊,谢谢^_^
  这章听墙角,下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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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静是从叶律和花鸿的房中传来的。说是隔壁,其实并不准确,他们的房间在东厢,叶律与花鸿的房间在西厢,中间有一段距离。只是小舍并不大,练武之人──尤其是他这种擅暗器的耳力又极佳,那声音便像从隔壁传出般清晰。
  
  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当声,接下来是碰倒了什麽的啪嗒声,然後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那个人自然也没有睡著,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响,只是吃一堑长一智,两个人此番很有默契地选择充耳不闻。
  
  乒乒乓乓热闹过一阵後有片刻的沈寂,随後便有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响起。
  
  属於少年的声音粘腻而绵延:
  
  “嗯……不可以……”
  
  另一把声音压得有些低,带著些调侃的笑意:
  
  “刚刚你说是荒郊野外,不可以,现在到了房间里,怎麽还是不可以,嗯?”
  
  少年的声音带了些气恼:
  
  “你……嗯……有人……会被听到……”
  
  “唔,”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不会的……远著呢……而且他们大概已经睡下了……”
  
  交谈声夹杂在暧昧的呻吟中,聋子也明白那两个人正在做什麽。粘缠的哼嗯唔啊听得人心烦,可气那姓叶的不知收敛不说,还来了句“大概已经睡下了”。
  
  睡他妹子!他倒是想睡觉来著,可是才睹春宫图,复闻云雨声,他是气血难平啊还是气血难平啊还是气血难平呢。
  
  偏生那厢叶律还火上浇油,一边亲得啧啧有声一边低笑道:
  
  “就算没有睡……他们……嗯……应该也……唔……在忙著呢……”
  
  他恨恨地磨牙,阴恻恻地想如果把唐门秘制的散血丸和软筋露混合著下到茶水里,不知道能不能让姓叶的从此不举。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他努力地平息著内息。坊间巷闻里传言江湖人士能耳听十里虽有夸张,也算大致不假,但既有提高耳力的法子,便有摈除声音的方子。否则武林高手们躺在自家铺子里,却听到十里外屠户的磨刀声,浣妇的洗衣声,晚上如何能睡得著?
  
  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他只觉体内真气乱窜,心绪难平,愈是不想听,愈听得真切。
  
  无意义的鼻音喉音愈发频密,有营养的对话却渐趋减少。忽听得少年拔高地“啊”了一声,显是又羞又恼:TXτ之夢讠崙墰
  
  “你!”
  
  另一个声音却含含糊糊,像是衔著什麽物体似的,让人平添了许多旖旎的想象:
  
  “有什麽关系,你不是喜欢得紧麽……”
  
  可疑的啧咂声和有节律的喘息声交杂著响了一阵,他便如坐牢底般难捱。仿佛又回到了他中春药的时候,浑身燥热难当,酥痒难耐,却偏偏不敢看身边的人一眼,只怕一眼过去,就再也控制不住,做出亵渎那人的事情来。目不能斜视,耳却能听八方,那人浅而促的呼吸近在咫尺,几乎是和著那边的喘息不断加重,他只觉得五脏六腑的气血翻涌得愈加厉害。
  
  那边厢的喘息已经变成了断续的呻吟,他闭上眼睛,只觉得那本三个铜板买来的小册子里的画面仿佛活了起来,变幻著各种姿势向自己袭来,下腹像是被谁点著了一把火,热得快要烧起来。
  
  忽听得少年长长地吟了一声,半是哭泣半是咒骂地咕哝了句什麽,男人的口齿便重新清晰起来,柔柔地带著安抚的味道:
  
  “小鸿,小鸿,别恼啊。既然心意相通,想要肌肤相亲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没什麽好害羞的。”
  
  接著便开始低声哄道:
  
  “你看著我,嗯。乖,把腿打开……”
  
  真气逆转,“轰”地什麽在他的脑袋里炸了开来,他猛然跃起身来,掀被下床。那个人却突然在这时候出声,气息不稳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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