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如压倒你 作者:谢桥(文秀网2013.5.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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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如压倒你 作者:谢桥(文秀网2013.5.1完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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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励声及时攥住她的手腕:“干嘛呢,再打几下,就笨得没救了。”
  她冷静了几秒,又想起了什么,于是抽回手臂,忿忿道:“对了,你要跟我解除师徒关系,你是不是……”杜励声在她说完之前,已先发制人地说出自己的理由:“最近忙正式服的事情,体服肯定没时间玩。”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对不对?”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不是。”他否认说。
  “那是什么?”
  杜励声将她揽住,说:“准确来讲,是逗你开心的。”秦颂之不信服,鼓着腮帮子,以表不悦:“你是寻我开心才对吧,还那么凶……”他语带歉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对不起。”
  她倒得理不饶人了:“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他们叫你小梦,还说你跟林书琛搞基?”
  杜励声眉心挤出一个“川”字,目光鄙夷:“听谁说的?”
  她“哼”了一下,说:“你的什么小学同学,跟林书琛聊天的时候说的。”
  他这方沉默了一阵,逐渐正色道:“你真的想知道?不过我要先说清楚,你要知道了,就必须嫁给我。”她噗的笑喷,揶揄道:“难不怪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嫌绰号像女孩子呀?”
  杜励声没好气地别她一眼。
  她继续磨他:“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行,我可提醒你了,再多问我一句,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杜励声说完,松了她,起身往外走。秦颂之不肯作罢,光脚踩在地上,追了过去,一面挽住他的胳膊:“你跟我说吧,杜励声,不然我心里有疙瘩,老是想着这件事。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跟我闹别扭,我一点工作的心思都没有,明天藤井先生就要过来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杜励声停住脚步:“我闹别扭?”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同时觉得杜励声同志的文科一定不咋样,因为他根本没抓住自己讲话的重点。可短暂的沉默后,她等到的,又是一句杜氏专属词汇:“很好。”
  这句话,在她心里,其实也很残暴。
  秦颂之浑身一僵,缓缓松开了手,转移话题说:“那个……你吃过晚饭了么,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杜励声很坦白,说:“原本,吃你就够了。”
  然后,他的手又伸了过来,一只覆在她背上,一只扣住她的脑袋,再次将她狠狠地吻了一通。叫杜励声比较讶异的是,这一次,秦颂之非但没有推搡,反而两臂将他紧紧抱住,一点一点,笨拙地回吻着他。
  杜励声稍稍离了她的唇,神色狐疑。
  而她脸颊泛红,在他的注视中,说了有史以来,最为黄暴的一句话:“只要不那个……其他,都行。”
  “咔嚓——”节操,它碎了一地的声音。
  秦颂之有些后悔了,手臂缩了缩,想要全身而退。
  可一切都来不及了,杜励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用行动教育她,何谓“其他,都行”。


☆、17…3 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3

  17…3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3
  简单说,秦颂之与杜励声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唯物主义辩证法曾对此有过深刻的阐述,即事物的变化总在量变的基础上加以累积,达到一定程度后,才会产生质变。很显然,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来说,那层碍眼的、朦胧的窗户纸一旦捅/破,关系只可能曲线地、蜿蜒地奔向下个质变点。
  而杜励声的所谓“教育”,在秦颂之看来,绝有承上启下,起承转合的作用,在完成质变的同时,又开辟了另一条新的道路。具体表现在,雨过天晴后的第一个早晨,女煮饭男洗碗的小农分工方式已被彻底取缔,先进的资本主义雇佣制代之形成——也就是说,杜励声他老人家不干活了。
  秦颂之对此颇有异议,但被人吃干抹净,上下其手的经历,只隔一晚,如今心里余悸犹存;何况食君之禄,为君担忧,还有张“买菜卡”时刻提醒着她,买断生涯尚未结束,所以一时半会儿,她怕是难以翻身做主。
  云嘉就骂她傻,痛心疾首道:“在我认识的所有女性中,只有你一个是被人睡了之后,地位直降好几倍的,女性的威仪与尊严在哪啊,秦颂之!”
  “可是,我们没睡呀。”
  “有区别么,他抱你没有,摸你没有,亲你没有?”
  秦颂之沉默了一下,说:“虽然不太了解其他人,但我觉得杜励声不会骗我,他昨天还说要去跟我办证结婚呢。”
  “那你怎么不去,傻呀?”
  “我……还没跟我妈讲呢。”她叹了口气,“这还是轻的,关键问题是,跟林书琛分手的事情,我也没讲呢。依照我妈的脾气,我想,我会很惨的。”
  云嘉做惯了狗头军师,遇事总要思考一番,秦颂之握着电话,默默的等着,一面用左手摆弄她那盆长寿菊,埋头在晨光里,享受着一早的清新空气,神色游离。
  半响后,云嘉砸了一下嘴:“你看过《奋斗》没,你回家把户口簿偷出来,一不做二不休,先结了再说吧。”
  果然,狗头军师再怎么修炼,她还是个臭皮匠。
  秦颂之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不能这样,其实我想过了,实在不行就主动承认算了,大不了就挨顿揍,吃几个月的骂,要她拿这事数落我几年……也就差不多了。”
  云嘉打了个哆嗦:“那杜励声什么态度?”
  她回答说:“暂时没跟他说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七月份,我有同学结婚,他说要跟我一起参加的,我想妈妈那边,至多拖延到那时候,我现在的想法是越早坦白越好吧。”
  这时,办公室的门响了一下,她稍稍回眸,看到林书琛推门而入,遂压低声音,跟云嘉说了再见,挂断电话。
  藤井先生要在上午十点的时候,在报告厅举办讲座,到时会有史学院大批学子参加,她在组织人员的名单中,负责入场安排,端茶倒水,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林书琛进门,也并无其他嘱咐,提醒她早些过去,便又离开了。
  之后陆续来人,才开始真正忙碌起来。
  她去报告厅做最后一次的检查工作,完后,与同组的几个妹子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将近十点的时候,报告厅已将近坐满,藤井先生方在院长,副院长和一堆书记的簇拥下,姗姗而来。
  那是一个典型的日本男人,个子不高,但面部表情极为严肃。
  据说,是日本战后最先主力研究中国史的学者,他的多部著作被翻译成英文、德文出版,而在中国,至今仍以台版居多。
  后来,由孟广坤致欢迎词,并对藤井先生做了大致的介绍,那小老头才温和地笑了一下,用中文说:“感谢孟先生的详细介绍,我汉语水平不高,所以需要借助翻译,偶尔进行补充。”
  叫秦颂之有些意外的是,他口中的翻译,竟然是林书琛。
  她站在会场外侧,凭借2。0的视力,仍可看见台上散发光芒的几个人,尤其是林书琛,青年才俊,举止大方,虽是翻译,不免有些功高盖主的感觉。
  扫了一眼听讲座的妹子们,大概十之六七,是冲着林书琛来的吧。
  讲座还在进行,她却已经有些累了。
  昨晚杜励声凶神恶煞地冲进来,两人便开始各种“挣扎”与“反挣扎”,三个小时的运动量,比跑八百米还累人,她无意识的往后一靠,以为会是冰凉的墙壁,不想碰到一个暖暖的,带着体温的……肉/体?
  她猛地回头,说:“啊,对不起。”
  却被那人顺势一揽,搂在了怀里:“看来还需磨合几次,才能让你对我敏感一点。”
  秦颂之侧着头,仰脸看他:“你,怎么过来了,不上班么?”
  杜励声弯唇,淡淡一笑:“既然你说了,工作上的事情不可避免,那我不介意亲自过来监督。”


☆、17…4 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4

  17…4与二萌同居的日子04
  监督,顾名思义,就是监察与督促。
  秦颂之是真的没料到杜励声会这样小气,斤斤计较地样子,岂不是不信任她?她隐有不悦,甩了下肩膀,想把他甩开,刚好有个本科的学妹离座去厕所,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还当她在跟男朋友撒娇,捂着嘴偷笑,一面加快速度跑开了。
  她做过助教,自然跟本科生比较熟络,叫她们看见自己工作时间“打情骂俏”,以后还怎么端起助教的“威严”来?
  独自郁闷的当儿,杜励声又开口了:“待会,还有什么事情?”她略略思索了一下,说:“藤井先生要去稻香楼,先吃顿饭,然后下午跟大学生进行对话交流。”
  杜励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就在讲座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俯了俯身子,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今晚,去我家。”
  秦颂之浑身一颤。
  敢情昨个儿从床上滚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他还没滚够啊——不不,或许他已经滚够了,不然,怎么提议换个新场景呢?
  她舔/了舔嘴唇,笑得很假:“这,不大好吧。”
  他不以为意:“没关系。”
  可这怎么能叫“没关系”呢?
  念本科的时候,晚上寝室里开卧谈会,云嘉总是最能扯皮的一个。那时秦颂之还处于,以为脱光了睡在一起就能怀孕生小孩的纯女阶段,正是由于云嘉同学的启蒙,开始了对两性的初级认知。
  有一句话,云嘉说得斩钉截铁:“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他憋不住的!”
  有人问:“如果憋得住呢?”
  云嘉哼了哼:“那就是那方面有问题,据我多年研究,欲望一触即发的时候还能收放自如,不是床第高手,就是绝世小受,妥妥的。”
  秦颂之斜睨着杜励声,觉得他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床第高手,难道真如云嘉所说,他杜励声——那方面不太行?
  她有些难过,同时又有些庆幸。
  因为两个人在一起,和谐温馨就够了,太过情/欲的东西,她并不是很在乎。
  没多久,报告厅里掌声雷动,藤井先生鞠躬道谢,宣布讲座结束。对一般的讲座和集会来说,退席最难管理,她于是跟杜励声说了等等,去跟其他同学一起指挥散场。
  等到忙完了,再去找他时,却发现原地空空,杜励声不见了。
  随后手机滴滴两声,收到他发来的短信,说会场太乱,他在门口等她。秦颂之低低一笑,虽然只是一个短信,简单地报告自己的位置而已,但是对她来说,那种感觉莫名心安。
  她在报告厅的外头看见杜励声。
  深天蓝的西装外套,剪裁大方休闲,配一件拼色条纹T恤,大街上兜一圈,绝对回头率超高。尤其是穿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为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做烘托,这套衣服的功劳,实在可歌可泣。
  周围人来人往,在妹子居多的大门口,自当没人忽略美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全都对着他左瞄又瞟,甚至还有人拿了手机在偷拍!
  果然人一帅,麻烦就是多,可毕竟是她的人,怎么能随便叫大众染指呢?她鼓着腮帮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去,在一干人等“这货是谁,来干嘛”的眼神中,她挽住了杜励声的胳膊,脖子扬了扬宣示所有权。肉在碗里,她不怕人惦记,太过护食倒显得自己没度量;但是肉,它自己跑到了大锅里,这就怪不得怪她小清新一秒变腹黑了。
  杜励声只是笑,任她抱着自己的胳膊,也不说话。后来,一票人众星拱月地簇拥着藤井先生,迎面走来,她才颤颤地松了手,跟导师和领导们打招呼。没想到孟广坤跟旁边几个人交待了下,在他们旁边,停了下来。
  坦白说,孟广坤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的,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美男子,院里曾有个傻妞开玩笑说:“孟老师年轻时候绝壁是一帅哥,不然怎么能生出林师兄那么美貌的外甥?”一时间,传为笑谈。
  她有些不安,试探地问了句:“孟老师,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指示呀?”
  孟广坤摆摆手,说:“一会儿校领导要请藤井先生吃饭,你们俩个一块儿过去吧?”
  秦颂之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旁的杜励声说话了:“不必了,我下午要开车,不能喝酒,您带着学生过去就行了。”
  孟广坤点头:“那行,你们聊会儿,小秦记着别迟到了。”
  待孟广坤走后,秦颂之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呀,请藤井先生吃饭,关我们什么事?而且……”看起来,杜励声跟自己的导师,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杜励声揉了揉她的脑袋:“叫你去就去,跟领导认识一下,对你有什么坏处?”她“哦”了一下,还想问些什么,杜励声已经牵了她的手,往校外走,“别怕,但是女孩子家,可不许在席上喝酒,知道吗?”
  她仍是傻傻地“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后来进了稻香楼,与一干领导书记共坐一席,她这小穷酸学生,还是有些肝颤的,直到瞟见一旁的林书琛,她肝颤的心情才踏实了两分。
  可就仅仅是两分而已,也在转瞬间,烟消云散。
  他林书琛是谁啊?省委书记的儿子,院长的亲侄子,这些年大大小小的荣誉没少拿,人家有这个资本上桌吃饭;而她秦颂之呢,要出身没出身,要后门没后门的研一小丫头,坐在这群人中间,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这样的认知,使她无比拘束,老老实实地坐在旮旯里,正襟危听。
  藤井先生用中文向几位道谢,客套了一番,又说:“关于《宋代两浙一带经济史的研究》,我很感谢孟先生的校正,有很多资料是我本人疏忽而误写的,能够看到更准确更详实的译本,我心里非常的高兴。”
  孟广坤笑道:“这要多亏我这两个学生,林书琛和秦颂之,汉译本的校正,他们两个费力不少。”
  藤井先生冲他两人点头:“孟先生的爱徒,非常的年轻有为!”
  一桌人全都笑了,恰巧饭菜上齐,几个人陆续开动,她心里仍不平静,将筷子攥紧了,不好意思夹菜。林书琛俯身凑近说了句什么,她一颗悬起来的心,方渐渐沉了下去。
  他说:“反正不用你请客,拘谨什么?”
  真是既安慰人,又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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