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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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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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杨楚生往放着一双肥脚的桌子上坐,又大声喊“包租……婆!”

    “怎么了?谁敢偷老娘的香烟!”这女人一睁开眼就喊,一见是杨楚生,还愣一下,然后“哈哈哈”就笑。再然后,就是两眼“唰唰唰”放光,看到他手里的那把折扇了。

    这女人嘴角一歪,笑啊,然后伸出手指,往杨楚生闪着强健光泽的胸口摁了一下,嘻嘻笑着说“真结实。”

    “喂,我的房间还得租。”杨楚生也是笑着说。

    “行!”这女人就是笑,突然手往下,还将背心再往上卷一点。

    杨楚生看呀,人家这样大方,为啥不看,还笑着又说“啧啧啧,你真漂亮,那房租能不能便宜点?”

    “嘿嘿,可以商量的啦。”这女人笑着回答,站起身,就往杨楚生身边坐。

    这可真要命,这女人的背心还架在两座上面。杨楚生差点又喊亲娘,这一坐起来,才显示出肥,一片淹没了裤腰,还有那肚皮,不是一两圈,而且好多条深痕。

    “拿来,我也煽煽。”这女人一说,抬起就跟婴儿腿般的手臂,想拿他的折扇了。

    “嘿嘿,你有鸡毛扇的啦。”杨楚生也学着她的口气说。

    这女人还是笑,突然伸出手,往杨楚生的胸口就摸,又是嘻嘻才说“这扇子想卖的呀?”

    杨楚生也笑,感觉这包租婆是懂货的,“呼呼呼,朝着她的胸前煽几下,又问“凉快吗?如果有好价钱,我就卖了。”

    听到卖字,包租婆笑得嘴巴更开,身子一挪,靠近点呗。然后大得惊人的一团,就稳稳地靠在杨楚生的手臂上,还晃了几下身子。

    “嘿嘿,我买吧。”这女人说完,身子又往他靠得更紧。

    “你出多少钱?”杨楚生说着,也低头看一下差点被一团粉白淹没了的手臂。这样靠,要是他定力不够,这柔软还有凉凉的感觉,这把扇子可能还会送给她了。

    “五百。”这女人开了个价,突然手一伸,不是拿扇子,而是往杨楚生重点地方轻轻地抹。

    杨楚生身子震一下,好家伙,这女人真的是,抹抹那地方还哈哈笑。

    “啪”!杨楚生将扇子一合,手一低,朝着那只手就拍。

    这女人放开手,不过这次可没笑出声了,可能手里让她很有感觉吧。堵在杨楚生手臂上的那一团下面,还真让他感觉到她的心跳。

    “你没有老公啊?”杨楚生反正也不管,人家可以这样,他怎么不敢,问完了还朝着她的另一边瞧。

    “哎呀,从老娘身边,一共跑了十二个男人。”这女人说了,还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一打!”杨楚生惊得脱口而出,瞧她的样子,一付凶猛相,再继续找,就是有两打人马也不够跑。

    “喂,五百卖不卖?”这女人又问。

    杨楚生瞪大眼睛“你神经病啊?我这把扇子就值五百?”

    “加一百。”这女人又说。

    “你要有好的买主,就让他自己跟我谈吧,少不了你的中间费。”杨楚生又说。

    这女人不敢开价了,杨楚生这样说,分明就是经验老道的了。只是她却搞不懂,刚刚跑过来的,又这样小的年纪,能有这样的经验。

    “老娘我是自己要的,要不一万,不过你得跟我一起睡三个晚上。”这女人又来。

    “搞什么,你这是倒贴,还是我亏本了?”杨楚生一说,不理她了,他还想睡觉呢。

    这女人才不管,杨楚生手里的扇子,让她心跳呀。突然手一张开,朝着他就抱。

    “喂!”杨楚生才喊一声,突然一股大力,将他往桌子上推。

    这搞什么?这时候,他总不能使出咏春拳,狠狠揍她几拳吧。想不到这女人玩真的,将背心一撩,软得不得再软的白身子,整个都往他压上。

    “起来!”杨楚生一慌就大声喊,怪不得她说的,她一共就跑了十二个男人。这一压上,将他的脸都没入一片又白又软之中。

    不能呼吸了!杨楚生手一松,那把扇子也往地上掉,双手急忙抓。

    “啊……”这女人也叫。

    杨楚生这一抓,那可是拼命的,不拼命,不用两分钟,他就得两脚乱蹬,两眼翻白,接着就翘辫子了。

    不会吧,这样也行?杨楚生一抓之后,趁着这女人大叫,身子也往上抬,这才得以解脱。只是一瞧,不能理解了,他一双手用的力量可不小,都没入一片白里面了,这女人还能哼哼,然后满脸通红。看情况,接着她可能自己往桌子上躺。

    邪门,这九龙城里面到处都是邪门。杨楚生连香烟也不敢买了,拿起扇子就想溜。

    “别走,老娘的房子不租了!”这女人一声咆哮,震得连香烟架也会晃动。

    “喂,玩玩可以,别说真的,告诉你吧,这把扇子五万块港币,少一分我不卖。”杨楚生边说还在边喘气。

    “老娘我要有这么多钱,还不如包个男人。”这女人又上来,搞了这么几下,她已经满身大汗。本来她以为以她美妙的身子,就能将这个刚刚跑过来的家伙骗到床上,拿了扇子再揩油,却不想这家伙还挺醒目的。

    “行了,我不卖,拿包香烟。”杨楚生走到香烟架,拿上一包三五就说。

    “给你!”这女人一说,又是“嘻嘻”笑。

    真的神经病了,人家不要钱,杨楚生就拿呗,反正她有钱。抽出一根,点上了美滋滋就吸一口,突然“咳咳”几声,大声说“假烟!”

    “这九龙城里,那有正货,有水货就不错了。”这女人边说边在擦汗。

    杨楚生不想跟她纠缠了,还以为她会花几万块,买他的扇子呢。抽着烟,往他们的房间走,边走还在想,要是这扇子能卖出去,他就用这笔钱炒“楼花”。这年代,香港的楼盘只要有房价百分之五的钱,就能付款定房。这些付款凭证就存着,等着房价升了就出手。

    这样就是发展,杨楚生知道的,不用到后年,这香港的房价就是涨,而且不是一两倍的涨。如果能成,这几万块连同白雪的三千块,到时就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富翁。

    这哥们越想越爽,这就是他千方百计想逃到这里的理由。到时候有钱了,跟白雪一起,买一幢豪宅……

    “我的妈!”杨楚生边想边走进房间,吓得又叫。五个女人睡得特别沉,没办法,这样的天气,难怪她们只能光着上身,还是浑身汗淋淋。要不是确实困,谁能睡得着。

    杨楚生也没办法,也得跟她们一样,全身就只有一件管住重点地方。还没有地方可以躺,只能坐在门边,身子靠着墙睡觉。

    虽然困,但是难以入睡,脑子里想的是白雪,还有家里。他跑到这边了,肯定会给家里造成冲击,这一些,也只能等着有机会补偿了。

 第68章 他会回来的

    杨楚生和白雪才跑不多久,家里已经乱了,就连红光大队,也有人在乱。

    逃港啊!这事还是杨楚生的大妹妹先发现的,她就是在抽屉里看到他写的那封信,还有一块手表和一百块钱,当即就吓傻了。

    还好,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要不然,可能两人还没那么容易就到达宝安。杨楚生的爸一看,吓得脸色都苍白了,信中还提到白雪,这他们可不认识。

    杨楚生的妈吓得还哭,说起来吧,家里要有一个人能成功逃港,有些人还在偷着高兴。可那应该是在农村,有人逃了几次,他们家里还照样是贫下中农。

    “怎么办?”杨楚生的妈边哭边说,当然也骂。

    “怎么办,我马上到派出所报告!”杨楚生的爸拿着信就走。

    确实没办法,这位父亲也不得不报。本来吧,据他知道的,市工业局还真有想让他当副厂长的风声。现在出了这事了,副厂长先别想,搞不好还得成为反革命家庭。

    逃港这种事,要是回到前几年,那他们一家,不用说,已经是前面所说的那种家庭无疑,到现在才稍稍宽一点。反正这事,纸包不住火的了,这位一向胆小,也大不起来的父亲,只能是赶紧向派出所报告,争取能跟这个儿子划清界线。

    本来这事是不那么严重的,但是因为是知青,派出所也不得不重视。

    也还好杨楚生的父亲快了点,白雪的父母已经向派出所报告了。要是慢了点,可能还会落得个包庇的罪名,那就会被如拍苍蝇一样,一棍子就被拍死了。

    两个家庭都乱,到此时,两家的父母也才认识。反正以他们信中所说的,那是为情私奔,但这奔的方向,怎么不奔向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却往那个资产阶级的香港奔呢?

    知青逃港的事,相当严重啊!而且还是那个最最先进,任何人都以为一颗红心向着党国的杨楚生,使得这事情更加严重。

    同一个地区的,这事派出所一接到报告,用不到一个小时,地区公安局的电话,就打到平县公安局。然后,县委、县革委会也知道了。

    县里知道的时候,也就是杨楚生和白雪还在宝安那边呆着呢,反正第二天,他们还在等着逃港的时候,县委却在举行秘密会议。

    真是的,几个常委都是从各个蹲点的公社,急匆匆赶来的。

    陈书记那个气啊,据后来杨楚生听陈燕说的,那晚上他听到消息,用他们老家的唐山话,骂了足足小半个小时。

    郭书记也到了,挺可笑的,这几个县委常委,最远的离县城有七十多公里,是坐着手扶拖拉机来的。这郭老同志,从红山公社到县城也就七八公里,还是他自己踩着自行车,到了县委大院,还没感觉到屁股疼。

    常委们没有一个说话,郭副书记的脸色,也是阴沉得可怕。别人可以逃港,怎么杨楚生也逃了呢?

    “同志们哪,事情很严重,从今天开始,不能让知青回家,就是春节也不能!”陈书记怒了。

    这事还能有什么商量的,就连郭副书记也点头赞成。

    “杨楚生这是在给知青脸上抹黑,应该定为反革命分子!”一位革委会副主任,还是站起来说的。

    这可不会过份,不将杨楚生一家搞成什么家庭,就已经阿呢佗佛了。杨楚生还得到县劳改场劳改,搞他一个畏罪潜逃也是合情合理。

    郭副书记却是有话想说,不过想说什么,也还得掂量掂量,小心为妙吧。点上一根大前门才说“这事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只知道让知青们干活,忽略了对他们的教育,忽略了让他们学习。”

    这话说得陈书记也直点头,他也有感觉,确实对于知青的教育不够。

    “知青的学习时间已经不少了,白天劳动,晚上还有一个半小时学习红宝书。”一位常委也说了。

    “这是对于知青农场的知青来说的,可插队的知青就没有了。所以,每周还应该让知青有一天的学习。”郭副书记又说了。

    陈书记看着这位老同志,感觉他应该不会老糊涂,怎么讨论杨楚生的事,却搞成了讨论知青的学习来了?

    “杨楚生就是学习不够,才会受到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定他为反革命,是不是更会抹杀了先进人物的形象?”郭副书记说话的口气相当平静。

    陈书记也好,其他几个常委也听出门道来了,这郭副书记前面的话,全部都在为最后这话服务的。

    确实,杨楚生给县领导们出了一道难题,郭副书记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觉得吧,上次这家伙打了张卫国的事,郭副书记也说起先进人物这事。

    郭副书记有想法,这位老同志怕的是,要是定为反革命,很有可能会连累到两个家庭。无辜的家庭成员,不应该为此受连累的。至于杨楚生,要是逃过去了,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定为什么罪名的事,还真的难,反正一个上午定不下来。陈书记也同意另一位革委副主任的建议,通知红山公社,然后在全县知青中,集中开一场批斗会。

    这事大麻烦了,红山公社党委、革委会、派出所也知道了。再然后,水鸡叔一听到吴拥军说的,放下饭碗,“砰砰砰”就往大队跑,打电话到公社问清楚。

    这什么情况?艰苦朴素的水鸡叔,一证实这消息,走出大队,还是一脸杨白劳那种苦大仇深的表情。

    真他妈的!水鸡叔暗自也在骂,今天就是杨楚生要到县劳改场劳改的日子,公社治安组一大早就来要人,到现在还没看到他的影子,终于是逃港了。

    杨楚生和白雪逃港了!这消息最先知道的是吴拥军,水鸡叔还没说,整个红光大队老少都皆知了。

    知青们这时候也才吃完午饭,都在祠堂里坐在地板上,想念着他们两个呢。本来说是请假一天,但却还没见人,刘雪贞一上午在割水稻就是没劲。现在一听,这美女先是睁大眼睛,然后就是“呜……”地大哭。

    “去他妈的,想逃也不叫上老子。”孟跃进张开口就想大骂,可突然发现水鸡叔,急忙骂得小声点。

    “杨楚生,我恨你!”刘雪贞又是大声喊,她喊的当然是为情。他就带着白雪跑了,她有那样好吗?

    这美女哭啊,她也是苦大仇深,因为现在她们正准备要排练《白毛女》

    “跟你们说一下,知青一率不能放假,春节也不能回家。”吴拥军大声就宣布。

    王升晕了,不过他的倒吊眉耸了几下,还伸手拍着大哭的刘雪贞的肩膀,安慰她呗。

    孟跃进这个傻大个只顾着气,那知道这家伙暗自突然从晕转为爽,杨楚生跑了,他就可以追求这位美女了。

    这一个消息,哭的人还不止刘雪贞一个,秋月嫂一听,也是止不住哭出声。

    不管怎么哭,水稻还是要收割的,水笋叔其实也是心里堵得慌,当然他有感觉了,知青们是受不了这种苦。

    刘雪贞手里拿着镰刀,边走边在擦眼睛,还有秋月嫂,她的哭那是正常,三同户嘛,多少都有点感情,况且杨楚生对她也太好了。

    “别哭了。”桂香嫂也走到秋月嫂身边,其实谁要有主意,也能看见她的眼睛红得不应该。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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