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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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千金-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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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没想过这么快就做父亲的,一来,现在“盛天集团”并不如表面平静,内部风波暗涌,他刚回来不久,还没稳定局势地位,此刻有孩子,无疑是累赘,二来,他自认为还没做好这个思想建设,以他的性格脾性,一定会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可是,既然有了,他也是欢喜的,也是有着微微的期待的,毕竟是他的骨血,也是他第一个孩子茳。
“那你就回你爸妈那里住,好好安胎。”肖远睿轻拍了下她的背,微微皱眉说。
安心伏在他肩头,露出一抹奸邪的笑,含着哭声,“谢谢你,阿睿。”
果然如母亲说的那般,女人有了孩子才是王道,就算肖远睿郎心如铁,也会因为这个孩子,渐渐软下去。
就像昨天,她突然出现在肖远睿的面前,肖远睿又惊又怒,只无情告诉她,立即回美国去。
可是当她把超检化验单搁在他面前,告诉他,她已怀孕28天了,他看着那单子上的小黑影,愣愣不语,便没再赶她。
但似乎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并不如她认为的那般很开心,而是一杯一杯灌酒,于是后来他们很自然地又发生了关系谋。
她想,是不是只有在他意识混沌下,才会碰她?
不过,也无所谓,她以后会是他身边真正的、唯一的女人。
以她对她的了解,他自己从小没有完整的家庭,必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重蹈覆辙的,而且安然的那个孩子,他不信是他的。
所以不需要再等多久,等着她肚子一点点大起来,鼓到遮掩不住时,他必会娶她。
*
肖远睿走后不久,又有人敲门,安然说了一声,“进来”。
只是进来之人,她万万想不到是他,也万万想不到他会对她说那些话。
“安然,身体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怎么大嫂没跟你一起过来?”安然看向一身儒墨色长大衣的肖远铭,又想了想,微微一笑,却有丝沧桑,“呵呵……我想我该改口了,不能再叫大哥、大嫂了。”
肖远铭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云里雾里一般,让她看不透彻。第一次见他,就无端端恐惧,相处一段时间下来,他并未对她做过分的事,反倒偶尔会出手帮帮她,所以之前的戒备也消除不少。
肖远铭步伐优雅不澜地走过来,坐到她床头,唇角微扬,掀起如玉温文的笑意,“安然,我本就不喜你叫我大哥,如今,正好……”
他顿了顿,没将话说下去,只掖了掖她的被角,又温和地笑着说,“那便叫我远铭吧。”
安然一怔,他这未说完的话,似乎有其他含义,但又未敢想下去,只笑笑说,“我还是叫肖大少罢。”
“安然,叫我远铭。”
安然又是一悚,只见他轻轻笑着,眸里惊闪过一丝暗鸷,让她顿觉肖远铭此人并不如外表温善。
这人算得上正宗的笑面虎,刚刚虽是笑着说话,但语气里的那股阴寒侧人之气直逼人心,带着压迫感,不容人有一丝拒绝。
肖远铭见安然微微慌怕的样子,白腻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安然的唇瓣,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减轻一点她的怕意。
可当他的指腹触上她的唇时,她心里顿时更加惊秫,这人的指尖冰凉,近乎毫无温度,就像在她唇上置了一块冰。
她暗暗咬牙,一别脸,表情冷肃,镇定道,“肖大少,请自重。”
“呵……自重?”他轻笑嘲弄一声,随即,整只手掌有些霸道地抚摸上安然半边面颊,依旧噙着噬骨的阴森逼迫,“安然,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谈何自重?”
他的手掌比指尖来得更凉,惊的安然毛细孔缩起来,微微战栗,但他的话,却让她更震惊,什么叫她本就是他的女人?
她紧紧咬着唇,惊恐地瞪大了眸看着他,莫名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的全身,就像被一张巨网裹住了,让她无法动弹。
他的手指慢慢移下,滑过脖颈,勾弄着她漂亮的锁骨,而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被褥里,按住她的肚腹上,轻轻揉摸。
她瑟瑟发抖,从未有过的骇怕,直觉里,他比肖远睿、甚至许文霖来的更可怕。
面对他时,居然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宰割。
她紧紧蹙着眉,只见他噙着淡淡的笑,声音轻而冰,“安然,别怕,我对你没有恶意。只要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可以很好的照顾你,狠狠地疼爱你。要知道,他能给你的,我同样能给,而且会比他更多、更好。”
最后他缓缓俯下,冰冷的唇舌舔弄着她的耳垂,轻轻嘶咬,淡而清新的Boss香水味擦过她的鼻耳,“安然,这里只能怀我的孩子。”
旋即,他的手很快撤出来,仔细帮她理了理她的领口,带着一种近乎迷醉的眼神认真地欣赏着她。
安然一动不敢动,咬着牙,死死盯着他的眸,与肖远睿一般是个无底洞,教她一点也看不透。
“肖远铭,你究竟要干什么?”安然被子下的一只手捏得紧紧的。
他则挑弄起她的长发,勾卷在指头上,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梁上的眼镜,依旧斯文儒雅,“安然,我只是要你,本能地想要你,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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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安然,再见,保重(6000+ 感动必看)
更新时间:201264 0:49:19 本章字数:6498

肖远铭又微微眯了眯好看的桃花眼,“现在不懂没关系,早晚你会懂的。”
突然,他放下她的头发,悠悠站起身,朝她淡笑,“等你身体稍好点,记得把孩子做掉。”
那样的肖远铭,让安然觉得,即便是他杀人时,也可以带着这样高雅绅士的笑。这就是他真正的可怕之处,比肖远睿浮于面表的狠戾霸道,来的更可怕。
“我还有其他事,就先聊到这罢。”肖远铭悠然转身,走到门口时,又背对着她开口,温柔的笑声里沁着如霜般的冷寒,“如果你自己下不去狠心,我可以帮你一把。”
那时,安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逃得越远越好。
*
她整整考虑了一天,她有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肖远睿,可是他必定不会信她,不是么?虽然他与肖远铭关系不算好,可终究是亲兄弟,怎么着也比得过她这么一个外人吧,更何况肖远铭与杨薇薇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谁会信她说的,肖远铭喜欢她?
叶天梵那里,她也并打算让他知道她的行踪,以后他们就彻底断了联系,勿再让他挂念,好让他去谋他的幸福去呐。
一切想好后,她立即开始行动。
业着她不太稳定的身体状况,她先打电话预定了两张3天后去加拿大的飞机票。
晚上,她精神好些,又打电话给肖远睿,她以为她至少得打上几十个这样子,他才能接,想不到打了一次就通了。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电话里声音微急,问她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她告诉他,她明早要回家一趟,拿出行李,得向他要大门钥匙,如果他明早不方便送来,她可以自己过去拿。
肖远睿以为她身体又出状况了,她一打来电话,丝毫不敢怠慢地就接了,结果她是要拿走行李,立即离开他家,她就当真那么急着走?
肖远睿按掉电话之前,冷厉说,“在希尔顿酒店5001房,自己来拿。”
安然还想说些客套话,谁知刚想开口,他就挂了。
给他打过电话后,又打了个电话给母亲,告诉她今天有事,明天再去看她。
夜里辗转难眠,想了一夜,也想不出她是哪里招惹了肖远铭与?还有两年前种种,她这坑爹的破脑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
*
明晨,一大早,她到肖远睿房外敲门。
肖远睿知道是安然来了,便披了睡袍起来开门。
门一开,只见门外一男一女,再看那女人的穿着时,眉不觉一揪。
她面色苍白,唇沿僵紫,就着一双绵拖鞋、套着单薄白蓝条纹病服,显得格外肥大空漏,外面罩着昨天早上他留下的那件深灰长大衣,整个瘦小的身子缩在里面,就像一张薄纸片,似乎风一刮,就能将她刮走。
这个模样的她站在门外,脊背挺着笔直笔直,双手紧紧拢着胸前,将衣服揪紧贴着身,以便能暖和些。
“你就没衣服穿么?非得穿成这样招人……”心疼二字,他哽在了喉,咽进肚腹。
听到他们交流,安然身旁的男士才恭敬地说了句,打扰了,肖二少,便匆匆走了。
肖远睿眉梢一敛,一把扯过她的手,拽进屋内,可当他握住她冰冷的手掌时,心头又是微微一紧。
安然手上一热,身子微微一颤,随即用力挣脱了他,慢慢道,“我要是能有其他的衣服穿,何必穿成这样出来供人‘欣赏’?”
这酒店内住的都是达官显贵,这身惹眼的装扮,她一路走来,目光灼灼,皆认为她是异类。甚至有个大堂经理问她,是住哪个精神病院的?是不是走错地了,还要送她回去。
她当时心里就想,你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当然,她不会这么说出来,向那个经理解释了好久,才说服他跟她一起过来找肖远睿,喏,就是刚走掉的那个精神病男士。
她只身在医院,没换的衣物,身上也没钱,就连昨天吃饭的钱,乃至今天打的过来的钱,都是问母亲那层楼里相熟的一个护工借的。
要不是昨天他抱着她到医院去时,良心未泯地给她在身上披了条大衣,她指不定要冻死。
他听着她不冷不热的口气,更是气恼,眼一厉过她,进了卧室,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他在做什么。
不一会,又见他拐着腿出来,手里抱着一沓衣服,走到她跟前,将那一摞衣服甩到沙发上,语气冷而硬,“先穿着。我叫李欣买几件衣服送过来,你再换上。”
“不必麻烦了,我这里随意拿一两件穿穿就行。”安然感觉自己就像个乞丐,在接受他的施舍,心里顿时闷郁,极不是滋味,但她不会难为自己的身体,她冻,她肚子里的宝贝跟她一起冻,她舍不得。
安然走过去,挑了两件厚实羊毛衫穿上,再穿上来时的那件长长的大衣,顿觉暖和多了。
肖远睿看着他的衣服,在她干瘪的身子上一点点肿胀成一个粽子,心里也突然舒服许多。
安然抬眸,撞上他盯着自己的眸光,微微蹙了蹙眉,坚定道,“肖二少,家里的钥匙,可不可以给我了,我赶时间。”
在听到“赶时间”三字时,肖远睿眸光攸的一沉,双眸一横,凌厉眸光射向她,本想说一些难听的话,可又看到她那张过分白皙的脸时,竟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
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道,声音低沉,“安然,你真的这么急着走?”
“你不是给我三天时间搬走么?我怕碍着你肖二少的眼,哦……对了,还有你家安心宝贝的眼。”安然轻轻一笑,眉眼不屑一摆,一双潋滟的眸里惊起璀璨明光。
肖远睿不觉眉宇紧了紧,却只静静望着她,脸上虽有淡淡的病容,却依旧明眸皓齿,美得动人心魄,又恍觉她哪里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的她。
她以前虽冷,但对他的心是热的,而此刻的她从里到外都冷了,就像一只满身尖刺的冷刺猬,每句话都咄咄逼人、尖锐薄凉。
又听得她再次冷冷强调,“肖二少,我脸上又没长花,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钥匙给我,我立刻走人。“安然,你……你难道不需要跟我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你跟叶天梵之间的事?难道你不需要向我认个错吗?”肖远睿眸光暗暗,夹着一些其他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人家问你拿钥匙,你扯那么多,岂不是答非所问吗?
其实,他是不是一直在等她低个头、认个错?是不是只要她认了错,向他保证与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撇清关系,他就会原谅她?
她咯咯笑起来,轻轻掩嘴,直到笑到肚子有些痛才停止,这样的她让肖远睿既疑又怒,他说的是笑话么?有这么可笑吗?
却听得她幽幽道,“肖二少的冷笑话真好笑,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
额……肖远睿傻眼,她还真把他的话当做笑话,一个冷笑话。
安然望着他,笑意依旧淡淡,“你要我认错,好似真是我做错了什么呢。退一步说,就算我向你认错,你就能原谅我?再退一步说,即便你真原谅了我,你能不在意我的孩子是谁的?再退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不在乎,我们真的就还能在一起么?那么你准备要怎么处置怀了你孩子的安心呢?或是你已经有了脚踏两只船的伟大构想了?”
安然看着他震惊犹豫的神情,心想,幸好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当真。
肖远睿微微垂头,不敢再去看她,他不知她是从哪里得知安心已经怀孕了?
其实,她说的也对,他们真的无法再在一起了,她是不会回头了,而他此刻不止是个男人,更多的是一个父亲,他不能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流落在外,永远冠上一个私生子的头衔。
肖远睿一颠一跛回卧室拿钥匙,从房里慢慢走出,将手中的钥匙缓缓交到她手里,在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掌心肉里时,他五指攸的一拢,紧紧握住她的手,猛的一拉过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亲啄她好看迷人的眉眼。
她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却丝毫不管用,忽的,他又用力摁住她的后脑勺,浑身轻轻颤着,微微哑声,一字一句道,“安然,再见,保重。”
随即,他松开她,猛的利落转身。
他做事从来都是果断,唯唯在安然身上拖拖拉拉,扯不清,理不断,这回他终于做了诀别。
她微微怔了怔,那简短六字重重回荡在她耳边,是他最后的道别。
她嗅嗅鼻端,那是她最后一次闻他敛淡古龙水的幽香了,她轻轻道,清冷的声音里也揉进了一丝伤感,“二少,再见,保重。”
再见,再也不见。
她一步步走出门外,眼里依旧一片干涩,流不出一点东西来,他终究选安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不选她跟她的孩子。
她母亲败给了蒋梅兰,她也没胜过安心呢?这是不是天意?
她又朝肚上扬了扬唇,手按在肚腹上,轻轻摸了摸,牵起唇角,柔笑对它说,“没关系,宝宝,妈妈一个人疼你,给你两个人的爱。”
可是后来的事,却是彻底颠覆了她所有的预想,让她带着满心恨痛离开了这里。
*
回到阳光水岸,一开门,兔子阿圆喜滋滋地跑过来迎接她。
她走进卧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后,整理好他的,叠放在柜里,抱起阿圆,说,“阿圆,我们要走了。”
兔子阿圆“呜呜”回应了她两声。
她拖着沉甸甸的行李箱往外走,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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