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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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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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裳狐疑万分,既觉得季凉可能在算计她,又觉得深更半夜的他应该不可能开这种玩笑,正当云裳犹豫不决之时,季凉夜又揶揄道:“口渴吗?取点水放我身上,肯定能沸腾。”
  季凉夜难得自嘲自己,云裳竟莫名听得有几分心酸。
  接下来,季凉夜便没有再出声,但呼吸声却很是粗重,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云裳迟疑片刻后,终于决定豁出去了,他发出那种呼吸声,她如何能够安心睡得着?
  云裳下床,朝着季凉夜所在的方向摸索过去,季凉夜是坐在地上的,所以云裳探出的双手并没有率先碰到人,反而是她的脚先踢到了人。
  云裳的双手一边摸索着,身子一边往下蹲,手触到的恰好是季凉夜的胸膛,炙烫的温度传来,云裳的手立即缩了回来,季凉夜给她的感觉,身体的温度向来是以冰冷为主的,可这会儿却滚烫得吓人,他说得没错,就是把凉水放到他身上,都能顷刻沸腾似的。
  “季凉夜,你身上怎么会这么烫?”云裳焦急问道,同时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又朝着他的身体探去,这会儿碰到的时候却没有退缩,而是强忍着覆上,第一次,面对季凉夜的时候,她的手是凉的,他的温度是炙热的。
  “傻瓜。”季凉夜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牵引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一处一处地抚摸,没摸一处,他的身体就会发出激烈的颤动,似乎这样,他身上的温度就能降下去似的。
  “你究竟怎么了?”云裳再次害怕了,竟有一种季凉夜就要死去的恐慌,她一边哽咽一边直接问出口道,“季凉夜你是不是要死掉了?”
  


☆、086:甜蜜的吻

  季凉夜真想一把掐死她,但最后还是有些心疼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浑浑噩噩般道:“淋了雨,怕是缠上了风寒,傻瓜!”
  云裳这才明白,他身体发烫的原因,也没计较他抱着自己,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吗?”
  “有,你愿意帮我?”季凉夜感觉自己的头沉沉的,好像就要被什么东西给压塌了似的再也醒不过来,可是还是强撑着最后的意识跟怀里的女人交谈。
  “嗯,你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去做。”云裳以为,大不了就是她坚强点,辛苦点,趁着夜色的黑出去打点雨水来给他擦擦身体。
  “让我抱抱就好了,你身体凉,这样抱着很舒服。”季凉夜有些意识不清地呢喃道,头就懒懒地靠在云裳的头上,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面对一个生病的孩子,云裳没有拒绝的理由,她顺从地任季凉夜紧紧抱着,感受着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传递到自己身上,完全忘记他曾经占过自己多少次便宜。
  似乎,她是心甘情愿让他拥抱的,因为,他是病人,在这个孤男寡女没有别人的瀑布洞天,她需要他,需要他好好活着。
  云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与季凉夜都躺在床上,她趴在季凉夜的身上,季凉夜凤眸紧合,似乎睡得又沉又香,没有醒来的意思。
  强烈的日光透过禁闭的窗户透了过来,云裳一睁眼,入目便是男人裸呈的身体,云裳连忙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快速地拿起自己衣裳盖到他的身上,尔后在木屋里拾起他昨晚脱落在地的衣裳,装在一个木盆里走了出去。
  云裳将季凉夜的衣裳在小溪里清洗干净,尔后在光线最好的地方晾了起来,期盼太阳可以再大一些,风也可以再大一些,等他醒过来,就可以穿自己的衣裳了。
  云裳轻手轻脚地端着一木盆水返回木屋,走到床边,先是探手摸了摸季凉夜的额头,还是有些烫手,但已经没有昨晚那般滚烫,云裳便拧干了帕子,轻轻地擦拭着季凉夜的俊脸。
  云裳擦完了他的俊脸,再擦了擦他的手,男人的脸纹丝不动,此刻也像极了一个沉睡中的可爱孩子,睫毛极长,云裳呆呆地望着他的脸,莫名想着,为何他明明比自己大几岁,她昨晚竟觉得自己是他的姐姐,甚至是他的长辈一样在照顾着他呢?
  就在云裳胡思乱想的时候,季凉夜的凤眼猝然睁开,云裳却没有发觉,季凉夜瞄到她手上的帕子,微微一笑,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衣裳,声音嘶哑道:“勤劳的奴婢,谢谢你,顺便把其他地方一并擦了。”
  对于季凉夜的突然醒来与动作,云裳毫无防备,猛然看见他赤呈的全身,脸立即火辣辣地燃烧起来,仿佛季凉夜的毛病都传到自己身上,这下轮到她浑身发烫了。
  云裳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季凉夜的裸身,忘记了避闪,忘记了害羞,只傻傻地计算着,她这是第几次看见男人的裸身了?不好看的裸身自动消失不见,全是最完美的身子,九叔的,解千秋的,与季凉夜的交相辉映,身材各自不同,但都堪称绝色。
  季凉夜的脸却是难得得红了,他原先只是想吓唬云裳的,却没有想到她会是这副反应,竟然不害臊地一直盯着他的身子看,季凉夜一把抓过云裳的衣裳盖上自己的重点部位,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道:“霍心月,你果然厚脸皮。”
  云裳愣神中,竟然没听见季凉夜的话,季凉夜又咬牙切齿道:“好看吗?”
  云裳依旧没听见,继续愣神。
  季凉夜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被自己吓傻,就是在神游中在想别的人事,霍然坐起的同时,一把将近前的女人扯进怀里,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
  季凉夜吻上自己的时候,云裳这才清醒过来,可是,不知道是身体没有吃东西太过无力的缘故,还是季凉夜的吻功越来越炉火纯青的缘故,她居然轻易就陷了进去,甚至轻轻浅浅地回应起来。
  吻应该是没有味道的,为何吻得多了,会逐渐变成淡淡的甜味?云裳不明白,季凉夜也不明白,但季凉夜比云裳清楚一点,虽然他没有尝试过其他女人,但却确信只有这个女人的吻才会变甜。
  这一次,季凉夜即使身体有了男人该有的变化,但还是很规矩,竭力克制着,只是享受一个绵长甜蜜的吻,直至二人感觉饿得似乎都快要瘫软成水了,这才迷迷蒙蒙地分开。
  季凉夜大大咧咧地直视云裳,云裳却避开他的眼,不敢面对,她方才是怎么了,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甚至希望就这样继续着,永远不要停下?
  季凉夜仍旧揽着云裳的纤腰,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脸蛋,待自己的情欲完全褪去之后,道:“霍心月,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你就算嘴上不承认,心里应该最是清楚,如果你要嫁人,就要嫁给那个已经被你看光了身子,吻光了口水,此刻还光着身子抱着你的男人。”
  云裳不敢抬头,但心里却是震撼了,季凉夜说的男人不就是他自己吗?这会儿他这是威胁,还是求嫁?若是威胁,似乎没有这般下流的威胁,若是求嫁,又似乎没有这般没诚意的求嫁。
  


☆、87:赏你的脸

  云裳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会喜欢季凉夜,不会喜欢这个总是欺负她的男人,虽然季凉夜没有明说他对她动了心,可云裳已经基
  本确定,季凉夜是真的看上了自己,甚至希望她嫁给他。
  莫名地,云裳心里最冰冷的地方,暖融融地像是有一股温泉淌过,很感动,很舒服,但最多的还是恐慌与抗拒。
  云裳装傻不作回应,似已经在季凉夜的意料之中,季凉夜这次没有生气,而是缓缓松开拥抱云裳的怀抱。
  “啊——”怀抱松开后,二人依靠着的身躯也自然分开,云裳因为低着头,所以一眼就看见不该看见的部位,虽然那里已经冷静,但季凉夜却
  因为她这一眼及尖叫觉得身体振奋。
  于是,云裳又眼睁睁地看见一个静止的物什抬头挺胸般崛起。
  云裳这次反应稍稍快了一些,终于转身背对起季凉夜。
  季凉夜却上前一步,从后搂住她,崛起之物就硬生生地顶在云裳的臀上,压抑而无可奈何。
  云裳羞赧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想要逃离,却又在他的魔爪之中。
  “霍心月,我知道你心里没我,或许还有其他不如我的男人,但我不会放弃,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最喜欢最爱的,是我的吻,是我的抚摸,是我强健的体魄,还有,我坚硬的心。”季凉夜话肆意张扬,却比任何一次都清楚地表达了他对云裳的企图与占有欲。
  “如果不是呢?”云裳尴尬至极,但还是与他对话,希望他能快些放开自己。
  “是不是,我们拭目以待,都说盖棺方可定论,所以不到我死的那刻,你都确信不了什么。”季凉夜话落,忽地搂紧云裳,声音带着难以克制
  的欲望道,“冒犯了,借你这里一下。”
  云裳不明白他为何说冒犯,然后又说借,直到身后的男人把她搂到木床边站趴着,在她身后剧烈地碰撞,云裳依旧不知道他为何要以这种怪异的方式这般欺负她。
  云裳只觉得自己的臀被他碰撞得很痛,便骂着让他松开,可男人就像是耳聋了一样,一点儿也不理会,似乎发狂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男人的速度达到了顶峰,随着低吼声爆发而出,有白色液体倾泻在地上,云裳傻眼了,愣了许久终于依稀明白方才季凉夜是
  在干什么……
  云裳用手肘往后使劲一顶,这一次轻松将男人顶开,云裳一边起身开跑,一边怒骂道:“季凉夜你不要脸!”
  季凉夜顺势懒洋洋地躺倒在木床上,满脸都是潋滟后的春光,凤眸直直望着脱逃的女人,自言自语道:“对你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除了不要脸,还是不要脸。”
  云裳一直站在木屋外边,不敢回去拿自己包袱里的干粮吃,只好喝了点溪水果腹,她时不时去看季凉夜的衣裳,直至他的衣裳干得差不多了,她连忙收下来朝着小木屋跑去。
  跑至木屋外,云裳便敲了敲门道:“季凉夜,你的衣裳干了,我放在门口,你自己过来取。”
  云裳没有得到季凉夜的回应,便又喊了一声,直至季凉夜的脚步声朝着门口过来了,云裳这才转身就跑。
  等到云裳气喘吁吁地停在小溪边,估摸着已经看不到小木屋了,云裳这才转过身望了望,这一望,云裳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道:“你……你……”
  季凉夜的身上穿着一套她从未见过的极为质朴的青灰色衣裳,正一脸惬意地望着她坏笑,云裳诧异道:“你不是说你没有带干净的衣裳吗?”
  “是啊,千真万确。”季凉夜大言不惭道,“我身上既没带包袱,也没拴着换洗的衣裳,不过,木屋的箱子里,放着几套衣裳罢了。”
  这有区别吗?
  云裳怒不可遏地瞪着男人,若是有衣裳,昨晚他干嘛光着身子不穿?真是无耻下流!早知道她就不要对他同情心泛滥了,竟还一大早起来给他洗衣裳,真是傻透顶了!
  季凉夜抱着云裳离开瀑布洞天,一记口哨,夜啸欢快地跑了出来,一想到又要跟季凉夜同骑一匹马,云裳的脸便拉了下来,季凉夜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骑都已经骑了,还在乎一次两次?记得,是我赏你的脸,不是你赏我的脸。”
  说罢,也不管云裳抗拒的脸色,一把将她抱上了马坐好,自然而然地搂她入怀,策马加鞭。
  回到西平国罕城,云裳在季府待了不过一个时辰,便赶去了回春棺材铺,这次她走得实在唐突,丢下回春棺材铺置之不顾,她心中自然十分内疚。
  “干娘——干——”云裳一走进回春棺材铺,便拿着从北州买来的礼物朝着范大娘所在的地方跑过去,却在看见坐在范大娘对面的男人时,收住了口。
  是石边云,这次没有石霞芳陪同,而回春棺材铺里也只有阿廖在忙活着,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云裳手中的礼物掉在地上,石边云侧首朝她望过来,就像是初次见面一般,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
  虽然这人的脸好看得要命,和她心中的救命恩人如出一辙,但云裳还是心生愤怒与厌恶,恨不能捡起礼物朝着他的脸砸过去,直到他的脸变得和解千秋不一样了才罢手。
  云裳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没想到有一天面对石边云的时候,满心想的都是狠辣,不是毁他的容貌就是取他的性命。
  “哎呀,丫头你快点过来,帮干娘一个忙!干娘来不及了!”范大娘看见云裳,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把将她拉了过来,顺便将石边云的手塞进她的手里,将她的拇指按上石边云手心的一个穴位,使劲压了压道,“就这么按紧了,干娘去趟茅房!”
  


☆、088:踢我一脚

  云裳完全没有想到范大娘会折腾出这么一出,正想甩开石边云的手,已经开跑的范大娘却一边提着裙摆一边回头叮嘱道,“丫头可别使性子啊,一旦松手,干娘可会全功尽弃,石公子还会吐血身亡。”
  若是此刻接手的是灵儿或者阿廖,一定吓得够呛,可云裳却像是听到了好消息似的,很想把手甩了,让石边云直接吐血身亡。
  但是云裳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范大娘既然是神医,石边云就没有在她面前死去的可能,再说,云裳觉得要报复一个可恶的男人,仅仅要他死真是便宜他了,她还想弄清楚他当初为何要狠心置她于死地呢。
  云裳就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睛看着的虽然是石边云的手,心里则胡思乱想着,石边云的手恐怕是第一次被一个年轻女子这般亲昵地握着,如同第一次见她一般,他很好奇,好奇她在面对他之时的冷淡,还有想要竭力掩饰却没能掩饰住的愤怒。
  “你可以松开手的,我不介意。”石边云朗丽的声音让云裳瞬间回神,云裳的拇指仍旧紧紧按着他手心上的某处穴位,同时抬头对上石边云探寻的眸光。
  云裳在内心感慨,这个看上去阳光风流、正气倜傥的男人,竟然会在暗地里那般狠绝地对待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弱女子。
  云裳忽地有了主意,她不能再以仇恨的眼神看他,更不能一心想着报仇,而应该让他渐渐喜欢上自己,这样,报复起来才最有快感。
  可是,云裳从来没有主动过去喜欢男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去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或者说让一个男人对自己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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