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誓死做个正常人 作者:鼎上软(晋江vip2013-06-21完结,男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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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誓死做个正常人 作者:鼎上软(晋江vip2013-06-21完结,男穿女)-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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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的无奈还不都是你逼的啊蛋蛋的!!

    中岛聪看着他,神色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但随即涌上来的是深深的悲哀。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她的声音微不可查的在颤抖,但很冷静,“折磨我还能以爱之名,折磨片桐桑呢?你是生性残忍吗,佐伯君?”

    克哉的笑容微微回落了一些。他的睫毛垂下,有一瞬间竟然是透着难言的秀丽的,但随即他的眼睛再次看过来,一切的美都因为他的气态而黯然失色了:“残忍……或许的确是的。能折磨别人,不是意味着我是强者吗?看看片桐君——”他向里侧优雅的抬了抬手,“这就是弱者要付出的代价。”

    中岛聪再次为他的神逻辑所震撼,他的回复里有陷阱,在回避问题:“……你……”

    “不过,说起残忍。”他用一种洞察般的眼神看过来,笑意盎然,“——那和你相比呢,聪酱?”

    中岛聪楞住了。

    “别撒谎。你骗不了我。”克哉像宽容一个孩子一样,“我为什么这么对待片桐君,你心里很清楚明白吧?——你知道,我会为此发怒的。但是你仍然选择为了自己而自私的靠近他,因为你知道,我舍不得伤害你,所以一切代价将由片桐君来承担——这样天真恶毒的思路,就如你当初自私的靠近我,现在又意图自私的离开我一样。”

    “不要害怕。我没有怪你。”他眼中没有恶意,但那丝【可堪怜惜】般的意味比恶意还能中伤于她,“只是你要想一下,我比你更残忍吗?”

    中岛聪脸色煞白的退后了一步。

    日暮西山,余晖几尽,佐伯克哉站在未开灯的屋内,微弱的金光与室内的暗淡混杂一处,他周身笼着一层朦胧的光影。

    而他的微笑是带着点开心意味的:“你只是比我更含蓄而已。……我们是天生一对。”

    

    皮埃斯,明天不更。

    对不起,卡文,后天也不更——2013-01-29

 75第六式 鬼畜眼镜14

    聪聪失魂落魄的跑出片桐家的街区后;从月抛定位仪里观察了下佐伯克哉,发现他真的没有觊觎片桐菊花的意思——他离开了,而且貌似是要回家。

    盯着佐伯克哉小红点的行动路径,聪聪随意的在街道上溜达着,一时没什么行动计划。

    现在回家不太合适。他不适宜现在跟克哉见面;也不想见他。

    蛋蛋的;还以为看透了哥的内心吗!

    因为担心身边的人被报复,于是终日行影独吊,孤苦一生;才尼玛是你心中的不残忍吗!

    那是傻/逼好吗!

    中岛聪虽然圣母了点,但毕竟不是玛利亚!

    而克哉明知道中岛聪的圣母属性;却抓住人性里必备的那些自私去抨击她;到底谁更恶毒啊你蛋蛋的。

    ……当然;中岛聪显然跟哥不是一个人。

    哥的恶意,不是你区区凡人能够丈量的呵呵。

    算了不想这个熊孩子了。

    确定克哉真的是在朝公寓的方向前进后,聪聪抛开他,转而去观察御堂孝典。

    ……矮油,就在附近的说。

    ……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_→

    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啊啊啊啊。

    聪聪振奋了一下精神,继续加持着失魂落魄光环朝御堂孝典所在的位置而去。

    夜幕初降,华灯渐上。聪聪在行荫道上走着,看着一条条的车龙首尾相连的盘踞在马路上,数不清的高楼大厦林立而起,渐渐倒真有些惆怅了。

    艾玛,演戏演多了,哥渐渐朝文艺女青年的境界大踏步前进了呢……

    ……等等。

    御堂孝典要出来了,先干正事。

    中岛聪一直抱着臂,有些茫然的站在银杏树下朝不远处的塔尖望着,她的眼神并无悲伤之意,剩下的全是麻木的困惑了。

    御堂孝典跟几个朋友从会所走出来的时候,眼光四下一扫,立刻捉住了她。

    看着中岛聪那副样子,他的些微讶异很快就消散了,然后皱了下眉。

    “御堂?”身侧谈笑的朋友发现他停下了脚步,于是提醒了他一声,然后朝着他看过去的方向一瞥,“那是谁?你认识?”

    御堂微笑了一下,应道:“一个朋友。”

    “那就一起认识一下吧。”身边的朋友显然对现在这个状况比较感兴趣,“那位……”

    一直发呆的中岛聪也被不远处出现的小群体的谈论唤回了神,她反射性的看过去,不远处会所的台阶上正站着居高临下的御堂。

    御堂看到她呆住,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却也无奈的勾了下嘴角。正打算走过去,出乎他意料的,中岛聪的神色竟露出些许痛苦的惊慌,然后她回头就走,好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越走越快,几乎跑了起来。

    这下变故让御堂莫名其妙。他怔了一下,在朋友纳闷的调侃声里,回身留下告别:“她好像出了问题,我得去看看。先失陪了,抱歉。”

    “没关系,你去吧。”一个朋友打算拍拍他的手臂,“不过御堂,你也有今天啊!”

    但是他没拍到,因为御堂告罪完之后,立刻快步追了过去。

    中岛聪边走边跑,秋天的夜风已堪称清凛,迎面而来之下,渐渐也让她觉得手脚发凉。周围店铺里传来的音乐声,堵车的车笛声,嘈杂的混在一起。在这种背景声下,结伴而出的朋友,情侣,正含笑相谈,两三路过中岛聪的身边。

    她的手脚越发的冰凉,却一点眼泪都流不出来。

    “中岛聪!”御堂的声音在身后乍然响起,“你跑什么,给我停下来。”

    也不知算不算出乎意料,但肯定不令人愉快的是,中岛聪听到他的话跑的更快了。御堂本来蹙着眉还要再提声叫她,但眼见着她要钻进小巷里去了。

    于是他略恼火的跑了起来。

    没悬念的,在她跑进里面之前,他抓住了她。

    御堂依然尽力平心静气:“你这是怎么了?”他抓住中岛聪的手臂把她拢到身前,“你……”

    他的话进行不下去,因为中岛聪一点都不配合,她开始挣扎。

    御堂一手把挣出去的中岛聪再拽回来,他终于有点怒了:“冷静点!你的脑子呢,出门没带着?”

    中岛聪被他捉住反抗无能,于是终于断续的低声说:“放开我吧,御堂君。”

    御堂被她的这种态度弄的无名火起:“中岛聪,现在的样子很难看,知道吗。”

    “请放开我!”中岛聪突然激动了起来,“您这样令我很困扰,我很困扰!”

    御堂一时无声。

    “拜托您了,以后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吧。去mgn的汇报工作,会妥善交给其他人的,以后,也请御堂君不要再找我了。”中岛聪的激动渐渐酝酿成了一种难言的痛苦意味,“……请别再靠近我了,拜托您了。”

    御堂只是稳当的握住她的手臂,安静的站在她面前。

    突然一旁的小巷子里的垃圾桶一响,御堂本来根本没当回事,可中岛聪突然浑身一抖,她惊惶的看过去:“谁在里面?!”

    御堂:“冷静点,说不定只是野猫——”

    中岛聪突然崩溃一样,猛的去甩他的手:“请你立刻走!消失在我眼前!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御堂一把拖过她,回身就往小巷里走。中岛聪挣不过他,被踉跄的拉了进去,在她说话之前,御堂一手哐的挥开垃圾桶盖,“喵”的一声,里面一条花影窜了出来,御堂早有准备,并没被它扑到。

    等野猫戒备着后退,然后悄无声息的跑掉后,御堂把身后的中岛聪拽过来:“看看吧——”

    他的神色带着一股冷静的怒意,但语气平稳:“你怕什么?”

    中岛聪被他弄的一惊,呆呆的站在垃圾桶旁边。御堂一手托着她的脖颈,让她转向自己:“你看着我,中岛聪。”

    “我不能保护你吗?”他说,“你有什么好怕的?”

    路灯的光芒堪堪探入巷内,御堂的侧脸只沐浴着一层冷色的光,他的神情一点不和气,甚至目光是锋锐而冷硬的。

    ……但是看在聪妹眼里,却是传说中的,从未如此美丽,从未如此温柔。

    她静了一下,无声的叫了声“御堂——”

    御堂孝典把她往身前轻轻的揽了揽,伸手环抱住。

    “别再这样子了。”他的声音意外的略带温和,“让我很生气。”

    “喝掉。”御堂递过来一杯热牛奶,中岛聪坐在床上默默的接过。

    她捧着牛奶,半晌才说:“谢谢。”

    御堂抱着手站在一旁,闻言什么表情也无:“早点睡吧。”说完他又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中岛聪原本也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但是最终突然伸手拉住他。她的手只是轻轻的搭在了御堂腰线处的衬衫上,但是还是成功让他停下来了。

    御堂回头看她,然后听她挣扎半晌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情绪又有些起伏,神色几番变化之下,刚才那种几乎绝望的自苦又浮现了出来:“……我连累了您。”她小声的重复,“我会连累您的。……我不该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来了……”

    御堂看了她半晌,才转过来,俯身抱她。

    中岛聪一动不动的任他把自己拥进怀里,此时的无助感已经让她失去判断力了。

    御堂舒了口气,带着实在无可奈何的意味,淡淡的说:“你现在,把牛奶喝了,然后好好去睡觉,我就不怪你了。”

    “好吗?”他问。

    中岛聪默默半晌,在他的胸前点点头。

    御堂再说:“我就在外面处理文件,有事就叫我。”他顿了顿,“一个小时后我过来,如果发现你没有睡着,我会对你很失望的,明白吗?”

    中岛聪很想笑一下,但是又笑不出来。于是她又点了点头。

    最后御堂拥了她几秒,抬手抚开她鬓边的长发,在她的额角轻轻的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他说。

    第二天一大早,中岛聪就被他吵醒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御堂就通知她:“给你请了假。现在立刻起床洗漱,吃过早饭后,我们有别的安排。”

    中岛聪一直处于类死气沉沉的状态中,因为惊讶和无语也只是一瞬而过……反而她现在不知怎么回事,还是有些愿意听御堂的话的。

    直到御堂开车驶出市区,她才开口问:“这是去哪里?”

    御堂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不温不火的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聪聪终于知道他们这是来干嘛了。

    卧槽现在在直升机上啊麻麻!!!!

    已经傻/逼掉的聪聪听着一旁的专业人员在讲解跳伞要义,一片风中凌乱。御堂正一脸平静的听着,但一心二用的在收拾装备,时而瞟她一眼。

    中岛聪淡定半晌:“……御堂君?我是不能跳伞的……”

    专业君顿时一笑:“请不用担心,御堂君的跳伞技术是值得相信的,您这次只是跟随跳伞,之前并不需要做相关的技能培训。”

    中岛聪:“……可是我恐高。”

    御堂闻言勾起嘴角一笑:“都已经对人生绝望了,还恐什么高?”他垂下眼睛,悠闲的说,“看你昨天晚上比较乖,于是我决定履行当初的承诺——”他似乎是搞定了,于是站起来,冲她勾勾手,“今天之后,你就不会恐高了。”

    专业君继续笑:“刚才已经为您做过了相关的身体测验,即使是恐高,跳伞对您来说也并不是禁行的极限活动。”

    你妹啊!

    卧槽要是哥真的恐高今天就挂在这里了!

    反对无效,尤其又在直升机上,中岛聪很苦逼的被拖去穿装备。所谓跟随跳伞,就是御堂跳,她相当于绑在降落伞上的负重物,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舱门一开,狂风大作。聪聪低头一看,城市早就在很远之外了,遥遥看去就像垒在绿毯上的一堆白色金属积木……蛋蛋的,真的要跳吗!

    中岛聪恐高之下只看了一眼就立刻扭身要回去,可被跟御堂绑在一起,真是绝壁做不到啊……她已经开始腿软了,在风声和机鸣声里大声喊:“……我不跳!”

    噪音太大,根本不知道身后的御堂究竟有没有笑,她只听他说:“我数一二三,你如果不跳,我们就只能不雅观的摔下去了,明白吗!”

    中岛聪闻言麻爪,她在御堂数数的过程里带着哭腔的气愤喊:“御堂君,你个魂淡!啊!!!”

    ………………

    ……跳下去了。→_→

    中岛聪死死抓住肩带的尖声大叫,急速坠落之下,风刮的脸庞生疼,在耳边呼呼作响,失重的感觉异常销魂,惊恐几乎让她忘了自己在跳伞,只觉得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死成一滩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嘭”的一声,紧接着降落的速度倏尔一缓,中岛聪浑身一松,尖叫不知不觉的失了声,刺耳的风鸣声骤减,以至于一瞬间周围似乎安静下来似的,坠落变成了飘落。

    御堂一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显然是在笑的:“你吵死了!”

    中岛聪还没缓过来,她一语不发。

    “现在还怕吗,现在离地还是很高,下落的速度依然不算慢!”御堂很讨人厌的提醒她。

    中岛聪一激灵,顿时一把握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你干嘛说这个!!”她的声音还是在抖,而且因为刚才的疯狂大喊而有些哑,“……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御堂:“还敢骂我混蛋?你的小命儿现在就拴在我手里,知道吗?”

    中岛聪欲哭无泪:“现在不要说那些啊啊啊!”

    御堂终于又笑出声了,其实中岛聪很少听他这么正常的笑声,不是那种令人毛毛的冷笑,或者令人羞愤的哼笑,他此刻的声音听起来竟是清朗而舒悦的:“怕什么?看看眼前的天空,跟在飞有什么两样?”

    中岛聪闻言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开地面,感觉的确没那么紧张了,但她还是慌:“可是……”

    “别怕了,现在我跟你在一起。”御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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