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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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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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认为,她没我写的那么市井,恶俗,奸诈和小气。而我爹则认为,作为我们家的领军人物,他一直具有独到的敏锐的思考力和决断力,绝非我文章中写的那样,被我妈玩弄于鼓掌之间。
就连“曾志伟”都发来短信说,“文怡,你太不厚道了。”
综上所述,我必须要重新思考一下,这文章到底该怎么写下去,是将故事100%的还原我眼中的事实?还是杜撰他们所期望看到的,满怀憧憬的,最大程度宣扬每个人真我风采的“英雄事迹”?

(十七)

为了共建内部和谐社会,让文章中所提及到的各个人物形象,能继续紧密滴团结在我周围,并规避这个连载将被弹劾的风险,以确保它旺盛的生命力,我用我的大头向大家担保,一定尽量如实往下侃,再次感谢对爱情契而不舍的战神小切同学,美丽动人的我的偶像马思萌同志;我从来就没见过的,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的高鹏绅士。接下来,还需要感谢的是,我温柔优雅贤良的母亲大人和睿智大度的爹地,哦,对了,还有梁朝伟与布拉特皮特2in1化身的michael先生。谢谢你们对这部连载的大力支持,“谢谢,飞吻,我爱你们……(画外音:嗨,头上的花儿掉了哈)
因为上次说的那前所未有的阻力,因此小小的打乱了我时间记忆的思绪,要搁节前的进度,我本要先交待下我和马思萌儿时共度的美好时光,但大家似乎对小切的故事更感兴趣,那就只能暗箱操作,把本该后话的小切pk上来,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参考下各大选秀活动,就会深知这里面的诸多猫儿腻。

飘回我面试那天的夜里吧。被迫跟马思萌通过电话之后,手里的bp机还在不停的震动着,to回,or not to 回?的确是个问题。我光着脚丫子,脚后跟儿不敢着地,仅用面积为数不大的肉垫儿,猫一般的点着脚走出我的房间,唯恐制造出任何声响。把耳朵贴在父母大人的卧室门上,当听到此起彼伏的鼾声,嗖下子窜回我的房间,再一次拿起了电话。
我左手拿着话筒,右手弯曲呈45度,将电话和我的嘴围拢起来,形成一个内部非常清晰,而外部听起来非常混响的环境。电话那头“嘟”了不到2声儿,就接听了。恋爱中的男女,听力真够灵敏的,这也就是恋爱,但凡一扯证儿,成了板儿钉板儿的两口子,你就算在他对面说六车话,他给你的回应也如同一个失聪男青年般。
“文怡,你可回了,我以为你在11层半被人绑架了呢?”仅凭这个我还没开口,小切的的第一句回应,我就敢说,他绝算不上是个久经沙场的,有着多次作战经验的老战士。《生活广角》中,无数个泪流满面投诉对方不忠贞的情感案例教导我们说,多少个感情悲剧都是起源在这种情境之下。
“外,你谁啊?”(声音很小)
“你说我谁啊?”
“废话,我要知道你是谁,我还问什么问啊?”(声音依然很小)
“我!您吃糨子长大的吧?记性也忒不好了。”
“糨子到不至于,不过母乳确实没捞上。我妈生完我没几天,就投身革命事业了。”
“你妈是红军啊?”
“你妈才红军呢,有点近代史知识嘛你?”
“我说也不能够啊,那革命什么啊?”
“我出生没几天就地震了,全家都住在地震棚儿里,据说没吃没喝儿的,以我妈妈的素质,指定要投身浩瀚的革命抢购队伍中去啊?”
“那也不耽误饲养你啊?”小切开始跟我较真儿了。我最烦他这个毛病,不管说什么;都摆出一幅打破沙锅废话到底的精神。
“跟你有关系嘛我说?”
“母乳喂养的孩子聪明,据英国科学家分析,母乳喂养的孩子,在接听电话的第一秒钟就能准确的判断,对方是谁?”
“听这意思,您还没断奶呢吧?对了,为什么是英国科学家?”
“嗨,我觉得吧哈,但凡不入流的杂志和5毛钱以下的小报儿都特喜欢用英国科学家这5个字儿开头儿,散布一些老百姓无法考证的所谓的科学真相。当然,不知道英国老百姓吃不吃这套。”
“别跟这儿废话了你,我要睡觉了。嗨,对了,你干嘛大夜里的呼我啊?”
“这不刚到家吗?”
“我问你干嘛呼我?”
“想你了。”

通常在电话里,自己下达了要睡觉的指令之后,还有漫长的几个小时的闲扯,一锅电话粥才有可能关火。真的无法理解从前的自己,哪儿有那么多可说的?就如同你看到的以上的电话会议内容,基本除了给北京电信做出了巨大贡献,似乎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真正能够通过电话传递的有用信息,其实不到半分钟就能说完。不单我,其实很多人之间都是这样。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中国电信每年营业额的90%,都来自我们日常的废话连篇中。
我和小切的恋爱期就是这样,每月我妈从电话局回来,都会连着2天不给我好脸子看。话费总高居480元以上不下,她一度认为电话被人盗号那阵子,我的日子还好过一些,毕竟是一直对外的咬牙切齿。后来,她也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一个防盗器,完了,随着我妈甩下的一句狠话“家贼难防啊”,电话费迷踪案正式被侦破。曾一致对外的斗争,演变成了内部敌我矛盾。
其实,小切那时已经很体贴我了,基本上都是他打过来的,当然,我想他妈可能没我妈那么抠门儿,也许是把话费纳入了未来家庭准新增成员的成本消费,也或许她早就疯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失灵,我们最长的一次电话记录,发生在我爹妈双双被送去北戴河疗养,我本打算夜不归宿,但后来还是理智的留在家里以防我妈防不胜防的回马枪战术。那天晚上,我们好像从8点钟,一直打到了凌晨7点,我忘记我们都说了些什么,就算记得,意义也真的不大。

(十八)

就在我们的电话粥煲得“咕嘟咕嘟”冒热气儿之时,卧室门“哐当”一下被堆开了。妈咪呈现出一副极端凶悍的样子,叉腰站在门口,那叫一个有威严,用现在的词形容那叫“很强,很暴力啊。”
“你怎么还不睡觉?”老娘这个起夜的毛病曾让我一度很抓狂,它从根本上干扰了我和小切每天夜里在电话中聊天儿的质量,且在很大程度上了削弱了我澎湃的激情,还从某种程度上破坏了我们日日侃夜夜聊风雨无阻的夜间恋爱规章制度。不管是甜蜜之极情到深处,还是心如刀割爱恨交加,你总得想着隔墙有耳,你说,这够多不尽兴?
当然,小切那头儿也不是一切顺利,比我妈更烦人的是他姐,至少我妈只是唠叨几句就闪人了,但他姐特好抢电话,崩管她老人家几点回家,只要看到我们煲电话粥,就得抢过来和我所谓的攀谈几句。这几句,好嘛,天上地下的,无所不谈,隔壁家猫死了,她也能整出一集电视剧的时间。
“马上马上,妈,我马上哈,您赶紧睡吧。”我一脸赔笑,这个表情几乎伴随了我和小切整段恋爱期。

当时,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早点儿结婚,早点儿脱离这个封建家长制的小家庭,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天堂。到了那时候,哼,我想干嘛就干嘛,想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想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想不回来就不回来,想去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儿。
一切美好的希翼,都被我寄托在婚姻这件大事上。很多人说,中国人的婚姻太现实,在心底,那个连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给结婚这件事硬加了很多附加值,但却都冠冕堂皇的带上爱情这顶高帽子,借婚姻来改善自己的生存现状。有人绞尽脑汁的要嫁个有钱人,有人费劲巴拉的嫁个外国人,有人放弃了自己心爱的穷小子,嫁给了另一个有房的穷小子,还有人为了自己的个人前途,在平衡了万千事宜之后,做出了所谓最理智的婚姻选择等等等等,不举例了,再举就举到你头上了,挨骂的事情,我干太多了,还是积点德吧。
关于结婚改变生存现状这事儿,也都是后来从心理杂志上看的了,在我谈恋爱的时候,没往这方面想过,啥也没想过,不过从潜意识中,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要改变现状,和我的封建家庭决裂,早点脱离爹妈的监管吧。
虽然说我的恋爱过程并非一帆风顺,磕磕绊绊家常便饭,头破血流在所难免,我的温柔贤惠可圈可点,对方的劣迹毛病如影随见,但就这样,我还是破罐破摔的成为了同学中间的早婚一族。但奇怪的是,婚后的日子,在挣脱了我妈典狱长般的诸多限制之后,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曾经想靠结婚改变的东西,却一样都没去实现。
我懒得给任何人打电话,更别提长时间的在电话里闲扯;我下班就回家,甚至没下班就多次提前溜回家;关于想去哪儿玩儿就去哪儿玩的远大理想,如今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前几天,我还和朋友探讨,就算让我不用考虑钱的问题,不用考虑时间的问题,让我随便可劲儿的出去玩儿,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自己玩儿的开心就行,可,可,可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该玩儿些什么?去哪儿玩儿?曾经最不爱待的就是家里,现在最愿意待的就是家里。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远离我爸妈的视线,现在最大的心病就是他们离开我的视线。
又扯远了。妈咪凶悍的样子,配以我乖巧的样子,成为今天这集最后定格的结局画面。

“哎,我要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联系哈。”我轻描淡写的欲结束和小切的电话,让我妈察觉不出一丝对方并非马思萌小盆友的痕迹,语气及神态相当淡定。
“你那边有敌情吧?那我待会儿再给你打。”瞧这智商,我真的无语了。
“别别别。明天继续吧,接…。。”看了一眼妈咪的黑脸,我欲言又止。
“行,没问题,明儿去接你。”
“啊?接?哦,哦,那什么,得嘞,明见儿了您呐。”迅速的扣下电话听筒,像只柔弱而口爱滴猫咪一样,扭扭捏捏的拽到妈咪面前“妈咪,晚安了啦。”
“一边儿待着去,睡觉。”砰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关上了。真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几个这样简单粗暴的妈咪。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饼,死活睡不着,今天这一晚上的经历像电影一样在我头脑中逐一回放,真是时来运转啊,现如今抖身一变,我也算是个爱情事业双丰收的成功案例啊,我想了,我得好好的平衡这种关系,万一今后有人采访航空界的杰出女性,我必须得面对镜头说点儿什么,“咳,咳,其实捏,一过任的岑功并非丝业上的岑功,尤其对偶们贼样的女强任而言,丝业和家庭的平衡灰常重要,也就丝说嘞,事业的成功和家庭的美满才是真正的成功了啦,咳咳咳咳。”(哗哗哗哗,掌声雷动)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睡不着。于是乎蹦起来翻箱倒柜的折腾衣服,伴随着明天早晨新一轮儿太阳的出现,我小文的好日子也要冉冉升起啦,吼吼吼吼。
刨来刨去,都没有件像样的衣服,灰头搭脑的平摊在床上,看似我平静的睡去一样,实则人家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头脑风暴,服装大采购的序幕已在我心中缓缓拉开。
正当我在心中一一盘点自己的衣柜缺货记录时,人却不争气的进入了梦乡,这觉睡的,还不如醒着熬宿夜舒坦呢。一个群星璀璨的梦境搞得我身心疲惫。

(十九)

清晨第一缕阳光撒进我的闺房,小鸟吱吱喳喳的在窗外欢唱,我从柔软的席梦思上缓缓起身,很淑女的伸了个懒腰,走近窗边,打开白色的纱蔓,透过落地窗的大玻璃往外张望,湖水特别清透,有个小姑娘穿着白纱裙子,披肩的长发随风飘扬,湖中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估计是之前,乖巧的她投入了一颗小石子儿。湖边的草地上,有个小男孩儿穿着一身白色的小西装在摆弄着他的小提琴,两条长毛儿大狗围着他转来转去。
“早安,昨晚您休息的好吗?您的早餐准备好了。”菲佣操着一口儿倍儿标准的中国话毕恭毕敬的和我问好。
“恩,先放哪儿吧。”我用手梳理了一下披肩的大波浪,很优雅的点头示意。
洗漱完毕后,菲佣把熨烫的平整如新的灰色chanel套装挂在更衣间的挂钩上,我则在巨大的鞋柜前,无比惆怅的从200多双皮鞋中选择一双可以搭配这款的时装的。
穿好衣服,拿上我的新款樱桃图案的LV包包走出家门,门口停着一辆白色大房车,司机很有风度的拉开车门,我先把屁股坐在车座上,再把两腿并拢移进了进去。据说这是淑女上车的方式了啦。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我的耳朵立马儿觉得有些许的压力。当然,这是一辆好车关门时,人最正常的反应。
车在一片绿树成荫的院子里绕了n个圈儿才开到烫金的大铁门,阳光灿烂的有些刺眼,我赶紧带上墨镜,对正在和我敬礼的门卫点头微笑了一下就缓缓的开了出去。
车在一条笔直的高速路上飞驰,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府饭店的地下车库,我从专用通道进入了私人电梯,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学友迎了上来。
“wenny,你咋菜来捏?”
“恩,怎么了,早晨有个米国的长途给耽搁了。”我像拉家常一样和我曾经的偶像攀谈着。
“今天晚上的演出,出了点儿麻烦,刚黎明的经纪人来电话说他感冒了,今天没法儿客串我的演唱会。”学友有点焦急的样子。
我拨通了手机,“外,小明啊,你这样怎么可以呢?我们票都卖出去了,各大媒体也都宣传了,连海报和门票上都写了你的名字,你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
“文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昨儿喝高了,嗓子说不了话了。”黎明在电话那头儿怯生生的和我解释着。
“那现在是谁在我和说话?”我不紧不慢的回应着,不怒自威。
“话是能说,但歌儿真的吼不了了。”
我用手堵住电话的麦克,转头问学友“还有没有其他的备选?”
学友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实在搞不定啊,大家都没档期,要不,你来吧,你当嘉宾,咱俩一起登台好吗?”这幅商量的口吻,让我有点儿心软。
“你知道的,我不愿意曝光了啦。”作为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我认为,我只要在他背后默默的做好一切就够了。但今天我们遇到了这么大的问题,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可我唱什么呢?”
“随便了啦,只要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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