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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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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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兰质蕙心,什么芙蓉柔荑,都他妈全是扯淡。
孙晓青笑着对我说:“我曾经跟夏姐也有过两年的交情,我认识她的时间比你认识她的时间都长,我请她吃个饭,叙叙旧,你怕什么?”
我心中有些乱,不过嘴上还是说:“好,那明天中午我让她过来,刚好我也要跟着她忙一阵。”
孙晓青点了点头,巧笑倩兮道:“好,我等着她。”
……
整整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我都在担心孙晓青到底要跟夏婉玉说什么。一夜无话,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在孙晓青的催促下,我才给夏婉玉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来我家吃饭。夏婉玉出乎意料爽快答应下来,孙晓青做了几个家常菜又包了饺子,然后夏婉玉就到了。
她给犇犇带了一件礼物,是一个小风衣,仿佛给犇犇量身打造的一样,十分精致。孙晓青听到动静,就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着说:“夏姐先坐,还有两个菜。”
夏婉玉笑呵呵的将衣服交给我,然后走进厨房说:“青青做的什么菜呀,当年吃了你做的饺子,这么些年,我还都记着呢。青青的手艺就是好。”
孙晓青咯咯一笑,说道:“今天包了饺子呢,不过数量不多,也就一百个。”
夏婉玉豪迈道:“那我包圆了。”
我站在外面,听着她们两个的对话,震惊不已。女人和女人之间,真的存在友谊?又或者,孙晓青真有那么大度?当初因为夏婉玉,她离开了我,而且这两年,她更对我严加看管。当然,我自己也感觉对不起她。所以也就没有沾花惹草,可是现在……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敢想象。
难道那些宫斗剧,都是假的?
后宫和谐相爱神马的,真的存在?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坐上了饭桌。肥猫鱼鱼看到以前的主人,也十分高兴,跳到夏婉玉的腿上,让夏婉玉喂她东西吃。一顿饭吃的很愉快,我原本所有的担心都没有出现。饭后夏婉玉对孙晓青说了想让我明天跟她一起出去一段时间,因为要忙集团业务的事情。孙晓青十分镇定的说:“夏姐能提携郝仁,我真高兴。”
夏婉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饭后夏婉玉并没有再坐,而是匆匆离开。孙晓青让我送送夏婉玉,我送她下楼,她刚出门踏上台阶,就一脚踩空,我赶紧扶着,她差点跌倒。
我问她:“怎么了?”
夏婉玉无奈的笑了笑,说:“没事。”
下了楼,她并没有急着走,而是靠在车边对我说:“郝仁,我很佩服青青。”
我等着她说下文,我看得出来,离开我家之后,她心神不宁。
夏婉玉说:“宋太祖赵匡胤建国初期为了加强中央集权,同时也为了避免别的将领造反,篡夺自己的政权,通过一次酒宴。在酒宴中以威逼利诱,笑脸相迎的方式要求高阶军官交出自己的兵权。与汉高祖,明太祖大杀功臣的行为比较,是为宽厚仁和的典范。在历史上,这个典故叫做杯酒释兵权。”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夏婉玉无奈笑道:“郝仁,其实我错了,你也错了。只有像青青这样的人物,才当得上是女中丈夫,女中诸葛。才是真正的大智慧人。”
第九十章:倾尽天下
这是一个很高的评价。
可是我也知道夏婉玉话中的意思,如若是普通女人知道自己的丈夫和老情人旧情复燃,一定会跟丈夫负气大闹,甚至还要提出离婚分割家产。可是孙晓青不一样,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请夏婉玉吃一顿饭,一口一个夏姐喊的那叫一个甜。人都有羞耻心,更何况是夏婉玉呢?
轻而易举,就让夏婉玉心神不宁,退千军而不费一兵一卒,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者。
……
我也感觉有些羞愧,回到楼上孙晓青正躺在床上睡,我靠在一旁看着她显得有些苍白的面孔,竟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天中午,孙晓青给我收拾好行李。我带着行李和夏婉玉一起从虹桥机场出发,前往郑州,去生态项目驻郑州办事部视察。这只是这一行的第一站而已,到郑州一天之后,我们就要从郑州前往山东济南,然后北上石家庄和太原,又到天津,再由天津到东北三省,在哈尔滨直飞银川,在经银川到西宁兰州四川渝城,然后又到贵阳和昆明,然后又到了华南地区等几个省的省会,最后又飞了乌鲁木齐和拉萨。
在拉萨,我们终结了这一次视察。
此时离我们两个出发,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
这四五十天时间,我们几乎有一半时间是在飞机和高铁上渡过的。每天都要看各种各样的资料,全都是有关于全国各地的市场调查和实地考察。随着考察的进度,我也看清楚了整个棋局。夏婉玉的这盘棋,真的很大。在明年澳洲生态项目正式启动之后,她将建立一个以全国各省作为基点,以乳制品和羊毛衫为销售品的大型贸易公司,来销售在澳洲生产的商品。
只不过,这只是一个雏形罢了。国内也有乳制品和羊毛衫,夏婉玉最主要的布局还是这个遍布全国的物流和商业系统,这个系统才是夏婉玉布局中的重中之重,只要这个系统建立成功,那么这整个项目,将以睥睨的姿态,呈现在祖国大地上面。
项目以澳洲的原产地为基石,以全国各地的物流系统为终端。霸占全国各地所有的乳制品市场和羊毛衫市场,并且还可以通过这个系统衍生出许多息息相关的产业。即便没有这些产业,单单就乳制品的销售,就足矣让人惊骇。
仅仅是2012年,全国规模以上乳制品企业实现销售收入2465亿元。而且在未来几年中,国内的消费市场仍有较大的增长空间。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在夏婉玉随身带的资料里面,还有一份全球战略布局。她的触角已经延伸到了美洲和欧洲了。
在藏省布达拉宫,夏婉玉站在广场上面,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屈膝匍匐朝圣。拜了三下后站起来,看着横在山脉上的宫殿,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多月风餐露宿,我胡子拉碴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我突然发现,她的野心,就如同埋藏在土壤里的豌豆一样。不管面前有多么巨大的石头,她都能钻出土壤,迎接朝阳。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宛如给她披上了一件霞衣一样,她转过身,笑着对我说:“郝仁,愿意跟我一起走出中国,冲向世界吗?”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答应她。
只不过她并没有等我回答,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动而让自己做出莽撞的决定。
这一个半月以来,我们两个从来都是住标间,从未再在一起睡过一次。这就足矣说明一切,无论是再优美的歌曲,无论是再悲凉的诗歌,都打不动眼前这个女人。
虫儿飞过沧海,却抵达不了她的内心。
……
从藏省离开,坐飞机回上海。
回到我久违的家中,孙晓青依旧温婉,笑着跟我说这一个月多来的事情。她说犇犇被丽姐抱走养了几天,小家伙特喜欢粘着丽姐,她也没办法。我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面眼巴巴看着我的小家伙,从行李里面拿出从藏省带回来的耗牛肉干给了他,这厮这才嬉笑开眼,高兴的跟朵花儿一样。
孙晓青笑了笑说:“昨天犇犇生曰,丽姐给他过的。”
我恍惚一怔,这才想到原来犇犇昨天生曰。怪不得刚才小家伙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有些无奈。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我从家里离开之后。
孙晓青就将犇犇送到王颖丽家里,让王颖丽照顾犇犇。
而她自己则赶到交大附院,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其实不用检查她都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母亲的死她最清楚。她们家族有白血病史,她这么努力上学,就是为了给母亲治病。可是在弟弟也考上大学之后,母亲怕耽误了弟弟,这才自杀。这件事情她一直隐瞒着弟弟,可是谁想到造物弄人,她现在也患上了白血病。
她还有儿子,还有丈夫。
孙晓青看着化验单上面的结果,坐在医院的茫茫人海中,没有流泪,而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在这一个半月里,她都住在医院里面,做化疗,服用药物,做各种能够减缓或者是治疗病情的事情。但是当医生要剃光她的头发给她化疗的时候,她一口拒绝了这种治疗方式。而是选用了较为缓慢的中医治疗。
这件事情她谁都没有告诉,包括王颖丽,她都没有告诉。
在我快回来,以及犇犇要过生曰的时候。她不顾医生的提醒,离开了医院,回到家中给犇犇过了一个生曰。在我回来之后,他更没有跟我提丝毫关于生病的事情。她知道白血病能够治愈,但是她也知道,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天底下能够匹配到一起的骨髓,能有几个?
孙晓青这么做,并不代表她放弃了自己。
她……只是不想让我难过而已。
可惜,在未来十几年的光阴中,我都不知道她生病。
如果我能够遇见未来,或者我能够在终老的时候回到过去,我一定会回到和孙晓青初见的时候。那时,我一定只会爱她一个女人,我一定只会喜欢她一个,我更只会拥有她一个。
我死后,我的墓碑上一定刻着孙晓青之夫而不是刻着我自己的名字。
其实夏婉玉说错了,孙晓青不是一个大智慧人,更不是女中丈夫和女中诸葛,她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可是她对我,倾尽所有。
倾尽她的天下。
第九十一章:我要把天国的钥匙给你
未来不可预见。
几年前的我,一定不知道我现在会在这个城市站稳脚跟。那个时候我认为,能够站在明珠塔上的人,就算是成功。可是现在当我站在明珠塔上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更高的高楼,更高的台阶。当到了最后,那些所谓的高度,都只不过成了浮云而已。
真正的权势,往往不在高楼之中。比如说白宫的建筑高度也就才两层楼而已,而位于西长安街174号的中南海,建筑高度恐怕还不及不远处的鸟巢和水立方。台阶容易上,门槛却不易跨过。
孙晓青表现的很正常,不但骗过了我,更骗过了王颖丽。她将犇犇交给王颖丽这一个多月,并非说是直接消失。而是隔三差五去看看犇犇,有时候化疗结束,自己还带几天犇犇。而且每次犇犇去王颖丽家里住,王颖丽都给他弄好吃的,时间久了,小家伙也是有奶便是娘,喜欢往王颖丽家里跑。
从藏省回来,夏婉玉要在上海休整一段时间。当然,也要将澳洲项目从大德集团中分离出来。当初澳洲项目是以大德集团驻澳洲分部的名义建设的,现在项目是夏婉玉一人促成的,她自然不会再和大德集团合作。这件事情早在夏婉玉回来之前,她就和王颖丽致电商讨过,现在只是过一道手续而已。所以夏婉玉也并不是那么忙。
夏婉玉闲下来就和张玲一起去福音教堂,做慈善基金。现在福音教堂每天都有人过来听张玲讲课,张玲在哥本哈根大学神学院有过几年的课程学习,讲起课来慷慨激昂,让人听上去也有趣味。当然慷慨激昂并不等于乱讲,而是将原本有些无聊的东西讲的有意思,深入浅出,发人深省。
夏婉玉听了几天之后,自己都笑着说:“我下次吃饭的时候,也要在胸前画个十字。”
张玲翻了个白眼,瞥着夏婉玉说:“那样多没趣,神是用来放在心里的。”
……
有一天,夏婉玉叫上孙晓青以及犇犇三个人一起去张玲的教堂里面听课。犇犇原本还以为跟着妈妈和这位漂亮阿姨出去吃好吃的呢,结果来到教堂,见到张玲。顿时小家伙声嘶力竭,撒泼大哭,边哭边叫:“怪阿姨,犇犇要尿床了,犇犇要没小jj了,妈妈,回家,呜呜,妈妈,回家。”
孙晓青和夏婉玉全都吓傻了,张玲却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将犇犇接到手中,冷着脸说道:“不许哭。”
张玲的话比狼外婆还要管用,刚一出口,犇犇就不哭了。张玲又说:“犇犇乖,给姐姐笑一个。”
犇犇尽管脸色十分难看,但是摄于张玲的银威,还是恬着脸露出了一个笑容。张玲这才在犇犇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不许哭哦,再哭晚上就尿床。”
犇犇低着头,不敢说话。
张玲将犇犇交给瞠目结舌的孙晓青,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旁边的夏婉玉喃喃自语道:“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你儿子被小玲吓过。”
孙晓青无奈一笑,抱着不哭的犇犇坐下听课。小家伙现在颇重,孙晓青抱着也吃力。过了一会儿小家伙哭累了,孙晓青就将小家伙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面让小家伙睡觉。而她自己则认真听张玲讲课,今天讲的是马太福音16:19,张玲引用这一小节中的一句话来作为这节课的标题‘我要把天国的钥匙给你’。
当张玲在黑板上面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孙晓青怔了一下。她转过头看了看夏婉玉,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一节课听完,孙晓青和夏婉玉辞别张玲离开福音教堂。夏婉玉替孙晓青抱着犇犇,小家伙还在沉睡,趴在夏婉玉的胸部上,哈喇子流了夏婉玉一身。
夏婉玉也不嫌脏,就那么抱着他。
“犇犇似乎挺喜欢你。”孙晓青说。
夏婉玉笑了笑,不置可否。
孙晓青又说:“你感觉张玲讲的有用吗?”
夏婉玉摇了摇头道:“我不信教,不过我却知道信教是一种正常行为,其实信仰真的能够起到安慰剂的作用。”
“那你信什么?”
“命、天、人。”夏婉玉简单明了说出这三个字。
“你和几年前没变。”孙晓青说。
夏婉玉笑了笑。
孙晓青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问:“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郝仁还能够回到你的身边,你会用合作人的身份对他,还是以妻子爱人的身份对他。”
孙晓青突然之间冒出来的这个问题,可一下把夏婉玉惊呆了。夏婉玉心里面七上八下,孙晓青却说:“一个假设,你应该懂。”
夏婉玉笑了,这才想起来孙晓青是个聪明人。
于是她也装作开玩笑一样说:“那自然当情人,郝仁对你那么好,让我都羡慕了呢。”
孙晓青没说话,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
夏婉玉很聪慧,她似乎想到了孙晓青话中的意思,转身就问了一句:“你认为郝仁能离得开你?”
孙晓青从包里拿出纸巾给小家伙的哈喇子擦了一下,将犇犇接过来说:“离得开?离不开。都不是我说了算。你不是信三种东西吗?命、天、人。这三样东西其实都是一样,命运无常,听天由命,人生多舛。”
夏婉玉怔了一下,脑海中猛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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