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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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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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不愿意,我说,我出去找工作,挣了钱就还她,没想到这时从里屋冲出一个男人对着我就是几巴掌,说,把我…把我…开了苞,就老实了。那个男人说完就把我往里屋拖,那个女人拦住他,说已经答应了一个有钱的老板,让他别胡来断了她的财路,只要把我关几天就老实了。于是他们把我关进了一个小屋,还让二个男人守着门口。今天晚上,我是撕了床单从窗户爬下来的,结果被他们发现了,后来…后来就遇见你了。”雾儿慢慢的说完,手里的纸杯也变她捏得不成形了,看来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确实吓坏她了。

“呼…下次你自己警醒点,别谁的话都信,你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见我的,我也不是每次都会被酒精冲昏了头脑。”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说:“这tm都二点了,你去卫生间洗洗,先睡会吧。”

“嗯,”雾儿站起来,应了声,却是没动,低头站在那里。

“你到是去洗啊,洗完了我还要洗呢!”我不耐烦的说道。

“我……”雾儿怯怯的站着欲言又止。

我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是没衣服换,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从我那堆在床头乱七八糟的滚成一团的衣服中,扒拉出一件稍微干净点的衬衣和西裤,递给雾儿:“先穿我的先吧。到明儿再说。”

雾儿感激的接过,转身一拐一拐的向卫生间走去。

“哎,你的脚怎么了?”我这才看见雾儿的脚踩在地板上有血印。

“不知道,可能被什么东西划到了。”雾儿小声的回答说。

我叹了口气从床下摸出一双拖鞋,扔给她,说:“穿上拖鞋,洗完澡再给脚上点药,感染就麻烦了。”

雾儿进去洗澡了,我也没闲着,掏出手机给公司的同事,也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张得胜打电话,让他赶快给我另找个住处,越快越好。

张得胜迷迷糊的在电话里问:“啥事?你是不是在酒吧勾引了哪个老大的女人了?”

我没好气的说:“废话少点,你明天十点前给我找到房子。对了,顺便帮我请假一天。”

我也没等张得胜再回话,就把电话挂了。

“狗屁的英雄救美,尽是麻烦事,麻烦!”我倒在床上喃喃自语。

雾儿很快就洗好了,身上套着我的衬衣和西裤显得很肥大。我也没心思多打量她,累得半死,只想早点去会周公。我随便拧了几件衣服进去洗澡了,随便洗了洗,套上衣服出来,便找出一瓶酒精和一瓶云南白药。

“坐床上去,把脚抬起来。”我说道。

“别,大哥我自己来好了。”雾儿不好意思的说。

“废什么话,你自己上药得上到什么时候,我还赶着睡觉呢。”我说完,搬了张登子在床前坐下,一把拉过雾儿的脚,放在我的膝上,雾儿想抽回去,我眼一瞪,雾儿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的,便没有再动。

我抬起她的脚,只见她的脚板正中被划开了一个二三公分的口子,但好在不是很深,否则恐怕要上医院才行。

我用酒精擦拭了下伤口,把云南白药撒在伤口上,用纱布包好。

“好了,睡觉。”我收起酒精和云南白药说道。

“睡…睡…哪…”雾儿突然紧张起来。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当然是床上了,天这么凉,你想睡地板啊。”我翻翻白眼说道。

“那…那…大哥,你睡哪。”雾儿紧张的问。

“当然是睡床上了,我还能睡哪!”我没好气的说。

“可…这…那…我…”雾儿结结巴巴的紧张的不知所云。

“行了,你害怕什么,我要对你怎么样,我就不会等到现在了。好了,你睡最里面,我真的困了。”我也不理会雾儿是怎么个反应,便钻进了被子里,雾儿吓得赶紧往里缩了缩。

我懒得理她,她爱咋样就咋样,就是现在走,或者睡地板,我都不会管她,救了她,难不成还想独占了我的窝,让我睡地板不成,她要坐一夜也随便她,我反正累了。再说,我虽然好色,还不至于对她趁火打劫,有时,我真的很君子的。

第三节 收留

早上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摸起桌头的手表一看:“操!都七点六十了!该死,迟到了!”

我一个翻身坐起来,摇了摇不太清醒的脑袋,才想起今天让老胜帮我请假了。

我倚在床头,点起一支烟,转头去看雾儿。雾儿像只小猫一样倦在床的一角,睡得正酣。这丫头,还是太过于相信他人了,我要是现在禽兽大发,她准得贞洁不保。

幸好,我今天没变身成禽兽,没有做出禽兽之事。抽完烟,我翻身下床,把被子给雾儿盖了盖,准备去洗脸刷牙,老胜的电话赶这时就来了。

“哥们,我快到你那了,起来没有?房子的事我搞定了。”老胜在电话里说。

“哦,这么快?那谢谢张哥了。你怎么上我这来了,不用上班啊?”我说。

“嘿嘿,请假了。哪,我是看在哥们的份上特意请假过来帮你搬家的,中午你得请客。”老胜笑着说。

“行!不就一顿饭嘛,对了,你来时帮我带二份早餐,我懒得下去。”我说。

可能是我说电话的声音大了些,吵醒了雾儿,雾儿翻身坐起来,拍了拍脑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拉开被子往里看了看,见自己还是原装正版后,才不由得松了口气。

“醒了啊?赶紧去洗洗脸,等会你用我手机给你家打个电话,让你家里给你汇点钱,然后你该找工作便去找工作,该回家回家吧,一个女孩子出来闯荡不容易的。”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雾儿怔了怔没说话,起床到卫生间洗脸去了。

我正收拾着,就听到老胜在楼下大喊:“老寒!哥来了,啊哈哈…”

我开了门,走到走廊上,看见张得胜手里提着一袋早点,哼着不知名的调调,正往楼上走。“靠,你喊这么恶心做吊,搞得来我这就像叫小姐似的,你想让整栋楼的人觉得我变态啊!”我吼了句。

我的同事老胜,全名叫张得胜,人送外号长得顺,这小子长得很帅,一米八的大个头,国字脸,威武雄壮,可这家伙永远都是一幅猥琐相。自称泡妞把妹的砖家叫兽,可谁知道这家伙几乎三天就失恋一次,每失恋一回,都做撕心裂肺状对着天嚎一通,确实符合叫兽的称号。

老胜走到我的房门口,把一袋早点扔我手上,说:“老寒,你住得好好的,搬什么家啊,没事瞎鸡/巴折腾。”

我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啊,tmd都是多管闲事惹的祸。”

“咋了?得罪人了?不像啊,就你这老鼠胆子你敢得罪谁?”老胜靠在门框上递给我一只烟,说道。

“算了,不说了。反正这地住着也不爽,迟早要搬的,不如现在搬。”我点起烟说道:“房子你找哪了?”

老胜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说:“哥们我办事你还不放心?那地绝对比你这好,离公司也近。不过嘛,房租就稍稍贵了点。”

“贵点就贵点吧,不太离谱就行。等我吃了早点,咱就动手搬。”我打开袋子,拿出一个包子咬了口,含糊的说。

这时雾儿从卫生间出来,老胜像看见鬼了似的,张大着嘴,呆呆的看着雾儿,雾儿被看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小声的对张得胜说:“你好。”

老胜愣了愣神,站起来,一把抓住我,把我拖到门外,说:“行啊,老寒,什么时间把了个这么水嫩的妞,难怪要搬家!”

我白了眼老胜:“把个毛啊,昨晚我捡回来的。”

“忽悠!继续忽悠!捡回来的,我怎么就捡不到?”老胜满脸的不信。

我只得把昨晚的事对老胜说了,听得老胜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说道:“苍天哪,这么好的事都能给你遇上,这贼老天厚此薄彼啊!”

“好个屁!哥现在被迫搬家,你还说好?!”我没好气的说道,“得了,你赶紧叫辆车来,一会帮我把东西收拾下,好搬家。”

老胜掏出电话一阵狂按,对着电话说了个地址,对我说,一会车就来。

回到屋里,雾儿已经把被子,还有我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码在床头了。

“嘿嘿…小妹妹你好啊,我叫张得胜,老寒的同事。”老胜露着自以为很帅,其实很猥琐的笑容对雾儿自我介绍。

“你…你好…我叫雾儿。”雾儿把手背在身后,怯怯的看着眼里直冒红心的老胜说。

“靠,老胜,别吓着人家。”我敲了敲老胜。

老胜嘿嘿笑着下意识说了句:“雾儿妹妹,你好白哦。”

得,极品猥琐男长得顺,泡不到妞的原因就在这了,只要看见好看的女孩,他就来这句经典的话,不吓着人就怪了。

我招呼雾儿吃早餐,老胜一个劲的给雾儿递包子油条,恶心的说:“这都是特意给你买的,你吃这个,还有这个……吓得雾儿直往后躲,估计悲哀的老胜被雾儿列入了色狼一族了。

吃完早餐,我们三人便一齐动手收拾,其实我也没多少可以收拾的东西,没几下就搞定了。把东西搬上车,雾儿站在车门边没上来,我拿出手机让雾儿给她家打电话,但这丫头不知抽什么风,就是不接我递过去的手机,就那样站在那,也不说话。

老胜悄声说:“我看这丫头想跟我们一块走。”

我从车窗外伸出头去,看着寒风中的雾儿,突然觉得这丫头怪可怜的,心里一软,说:“丫头,上车吧,哥再管你一二天饭。”

雾儿站在那还是不动,眼泪却哗的一下下来了,我轻叹一声跳下车,轻声问:“怎么了?哭啥啊,是不是身上没钱?”我从身上掏出五百块钱,塞给雾儿,说:“如果不想和我们一起走,就用这钱买张车票,回家吧。”

雾儿没有接我手中的钱,却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我没有家…没有家…”

老胜也跟着下了车,说:“咋了,你怎么把她弄哭了?”

我无辜的看了眼张得胜,摊摊手,表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家,你怎么会没有?唉,算了,先跟我们上车,有事车上说吧,你再这样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我看着远处对我们指指点点的那些妇女们,有些无奈的说。

最终雾儿跟着我们上了车,在车上雾儿告诉我们,原来她是逃婚出来的。她家让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她不愿意,又给家里逼得没办法,只得逃了出来。

我和老胜听得大眼瞪小眼,这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包办婚姻的事。

从雾儿断断续续的述说中,我们了解到,雾儿的家在云贵交界的大山深处,地少石头多,她们村是有名的贫困村,也是有名的光棍村。雾儿的父母就是收了同村但不同姓的一个老棍三千块彩礼钱,所以便逼着雾儿嫁给那个老光棍。

三千块钱的彩礼,就可以把一如花似玉的少女娶走,三千块钱,做父母的就可以逼着女儿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老光棍。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贫穷!因为无知!贫穷使得一部分人泯灭了良知,所以才会造就了雾儿逃婚这种悲剧的发生。

“三千块钱,老寒,按这个价位,那咱俩一年的薪水下来,可以娶十几个了?”老胜说,“我看雾儿这回出来也别回去了,回去的话这辈子就完了。在外找份工作,以后找个喜欢的人嫁了,总比回去嫁给一老头强,这不糟蹋人么!”

雾儿擦擦眼泪说:“嗯!我不回去!至少,至少也要等嫁了人再回去,那样家里就没办法逼我了。”

老胜一听这话,两眼冒精光:“雾儿,你看咱咋样!”老胜现在那模样像足了一个十足旧社会里的龟公。

雾儿怯怯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张大哥,我…我还小…”

我笑着对雾儿说:“你别怕,老胜和你开玩笑呢,他就长得猥琐点,没事就喜欢瞎扯,你别理他。”

老胜白眼一翻,怒道:“丫的!老寒你少损我,哥哪里长得猥琐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夜里想哥想得睡不着,切!”

“切,你还不猥琐,我记得前天在公司门口,谁盯着女人的大腿看,掉喷泉里了?”我笑道。

“靠!老寒,熟归熟,你要再提这事,哥掐死你!”老胜一手掐在我脖子上,威胁道。

一路上,我和老胜像两个大孩子一样,在车上吵吵闹闹,结果被开车的司机骂成了2b智障,我和老胜郁闷得不行。

老胜帮我找的房子是一个小区,不过这小区也挺破,张得胜说这里环境虽不怎么样,但治安要比城中村好得多。

这里好是好,但tmd老胜说房租会稍稍贵一点,我没想到这个稍稍贵一点,就贵了五百一个月。

你看,这好事就是做不得,咱做一件好事的代价就是被逼着搬家,还得每年多付六千块的房租,这要按雾儿老家娶媳妇的彩礼价位,都够我娶俩媳妇了。

其实按这个城市的消费,在市中心的边上租这么一间七八百的屋子,倒也是很低的价钱了,这还是老胜找了熟人才租到的。我也没话可说,老胜都帮我交了半年的租金和三个月压金了,还能退了不成。

至于雾儿,这是个麻烦事,她在这城市无亲无友,虽然是萍水相逢,但也不能把她扔下不管,人都救了,索性好人做到底吧,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这么有爱心了。

我和老胜商量了下,暂时让雾儿住我这先,老胜找找熟人,看能否给雾儿弄份工作。

其实雾儿找工作也挺难,她除了张身份证还带在身上外,其他的什么证也没有,张得胜说,要么安排她进工厂,要么把她弄去饭店端盘子,就这两样。

可能雾儿觉得我救了她,算是个好人,加上她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也只能听我们的安排了,先住下,然后再慢慢找工作养活自己了。

我们三人把东西搬进新租的房子,这楼房也确实老旧了,连个电梯也没有,老胜这小子还给我租了个九楼,得,这回就得天天锻炼身体了。

三人把屋子简单收拾了番,我便请老胜和雾儿出去吃饭,我找了家川菜馆,要了个位子,随便叫了几个川菜。老胜也不在乎菜的好坏,和我一样,对酒才真正感兴趣。

吃完饭,老胜匆匆的跑了,说约了一个美女逛街。我也不知他说的真假,也懒得问他,反正老胜天天约女人,天天失恋,习惯了。

其实老胜和我一样,受过情伤,他和他前妻在大学里谈的恋爱,毕业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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