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摘花(虐心,HE~)作者:黑木黎子追风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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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摘花(虐心,HE~)作者:黑木黎子追风绝地-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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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策划上过床?” 

         
        “你为什麽不相信我?” 
         
        “哈哈哈哈!这麽说来,陆策划待我真的不薄啊!”周云山一掌拍在西门匀称的双臀,仿佛暗器一般,一个跳蛋被他顺手拍了进去──而且还是带刺的! 
         
        西门本已麻木的身体再次被唤起知觉,汗水入注,浸湿大片床单,最棘手的是:他竟然被这道具弄得有了感觉。陆会亮,你为什麽要把我送给这个人!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今生最恨的就是你!西门的胸中,无尽的恨意在翻滚,这和他的欲望相交织,令他痛不欲生。是,不过不是为了见绝群最後一面,今天,就让我死在这里…… 

      西门躺在床上,失去光泽的嘴唇有些干裂。他就像一具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注视著自己曲高在床上的双腿,右腿根部斜耷拉著一条毛巾毯,微微盖住他的腹部。这副样子,倒是符合被凌辱的状态──他忍不住暗自嘲笑,两行冰冷的泪水像虫子一样,戏谑地爬下。 

         
        今天……是第几天了?西门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监禁了多久,他只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周云山还在洗澡,西门懒得去接,只是朝电话瞥了一眼。过了一会儿,电话停了,但是不多久又响了起来。这时周云山总算出来了,他腆著便便大腹,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喂?哦,找西门啊?”他说著,将听筒拿在手里招呼道:“西门!陆策划叫你听电话!” 

         
        陆策划……谁是陆策划……西门爱理不理地正准备进入梦乡,突然被一个念头惊醒──陆策划!他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很沈,他连忙用手去托,双臀间那白浊的液体还慢慢地向下滑动著,每走一步,这种感觉就越明显,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他双腿酸麻,好不容易走到电话旁:“喂?” 

         
        “西门,这半个月过得还不错吧?” 
         
        西门微微皱了皱眉头──周云山趁他接电话的当儿又在他身上乱摸,他强压著怒火对陆会亮冷冷地说道:“托你的福。” 
         
        “呵呵,这样就好。你托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一会儿我来接你。” 
         
        已经……办好了?西门忽然想大笑,也想大哭,他觉得忽然间轻松了很多,可是同时又觉得更加沈重──救出齐绝群是他的愿望,可是现在,他还有什麽面目去见他?他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回话,听筒在他手中不知不觉掉了下来。 

         
        周云山似笑非笑地问道:“陆策划要接你回去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我也舍不得你呢!”他说著,将一条缎带绑到西门的分身,在他耳垂边来回磨蹭道:“这里有我的电话号码……” 

         
        西门轻轻推开他,找来自己的衣物,趁对方不注意将那条缎带冲进了马桶。他穿戴完毕的时候,陆会亮已经抵达这里。 
         
        来人同周云山寒暄几句,就领西门出去了。 
         
        “你怎麽不说话?”陆会亮一边系著安全带,一边问。 
         
        “我跟你没什麽好说。” 
         
        陆会亮忍不住轻嗤:“你难道不想知道齐绝群怎麽样吗?” 
         
        想知道,但是不想问你。西门懒得给对方一个卫生眼,把头别向窗外。虽然他很想知道陆会亮是用什麽方法搞定的,但是他对这个人的成见已经很深了,至少短期之内绝不会想和他说话。 

         
        陆会亮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半带嘲弄地说道:“你何必这个样子?反正又不是女人,和别人上床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 
         
        “任何婚姻之外的性生活都是不道德的,是淫乱。” 
         
        “呵,”陆会亮精明的双眼透过镜片看著西门豪竹:“难道你和齐绝群是合法夫妻吗?你和他,也不过是淫乱而已。” 
         
        “你住口!” 
         
        西门的吼叫却只是增加了陆会亮的笑料而已:“西门,你要是再聪明一点,我绝不会这样对你。只可惜,你是个笨蛋,我对於笨蛋,是半点好感都没有的。” 
         
        “谁要你有好感了!”西门怒不可遏,抓过方向盘就往自己家的方向去:“我才不要去你家那种鬼地方!” 
         
        陆会亮一个胳膊将他甩回了座位上──经过这半个月的折腾,西门的体力早就已经消耗得差不多,要在武力上对付他简直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他现在,只不过是垂死挣扎、回光返照罢了。 

         
        “你给我老实点!到我家洗干净了再送你回去,不然你认为你这副被强 
      暴的样子让齐绝群看到,你想他会怎麽样?”看到西门听了他的话忽然呆楞了,陆会亮又将车头对回自己家的方向,接著说:“由我陪你回去还可以给你打个圆场,不然的话,他八成会觉得你是见风使舵的人吧?他一出事,你就失踪了,他现在没事,你又粘上去了,谁都会那麽想吧?” 

         
        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麽?为什麽,我永远都无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西门疑惑地看著陆会亮──这个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渣,什麽时候变得为他著想了?他的脑子里,究竟是些什麽东西? 

         
        “西门,”陆会亮凌厉的双眼映在反光镜内:“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可理喻?” 
         
        他为什麽总能洞察我的心理?西门觉得很诧异,但又不甘心被人看穿:“你很有自知之明。” 
         
        陆会亮嗤之以鼻:“你知道我为什麽要让你对付齐绝群吗?” 
         
        “现在知道有意义吗?” 
         
        陆会亮没有理会西门的顽固,依然自说自话:“因为我嫉妒他,嫉妒他是一个很容易被人看穿的人,嫉妒他能够被理解。” 
         
        西门有些明白了:“你是说你没有知音。但是身为策划界第一人,你不该有这样的感觉──否则,你的策划怎麽会引起这样好的反响?”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笨蛋。”陆会亮有些不客气:“策划都是我去配合别人的理解力,而不是别人来配合我的理解力。这样,你懂了吗?” 
         
        西门笑了,他笑得很淡,并微微点了点头。原来这个矗立在颠峰的人,也一样被羁绊与奴役,一样没有绝对的自由。为什麽忽然间,不像起初那样恨他了呢? 
       他一直认为,对一个人由爱到恨是弹指之间的事情,而由恨到爱却很难,所以对於陆会亮,怎麽可能会轻易就原谅他呢?不,绝对不可以,不应该这样! 
         
        “请进。”──不知道什麽时候,又到了这个地方,这个之前让西门短暂停留的地方,其实设计和布局都是相当考究的,陆会亮就是这种人,追求精致的生活。 
         
        西门步履蹒跚地走进去,明明是很平整的地板,他却险些被绊倒──陆会亮当胸拦住了倾倒的他,他觉得很奇怪,这个傲慢无礼的人,竟然会接住自己。西门下意识地看了看陆会亮,而陆会亮那能够穿透一切的双眼正锐利地俯视著西门,这样冷漠,这样令人寒心,这让西门的印象一下子为之加深──“西门,你来为我口 
      交……”“西门,你很喜欢这样啊?”“你真淫 荡啊!看你把我吸得这麽紧,你很想要吧?”“做得好,把这个喝下去。”不……不要!不要想起!不要!不要! 
         
        西门发疯似的突然大叫起来,他双手抱著头,不让自己的脸露在外面,浑身颤抖著,那些不堪的画面一页页不断地重复,他看到自己满身污秽,被那个人肆意地玩弄与凌辱,他的尊严,被人活生生地踩在脚下狠狠鞭笞,泪水纵横失控。 

         
        绝群……绝群!我不想哭的,可是我真的好痛苦! 
         
        西门嚎啕著,陆会亮重新站到他跟前的时候,他才拼命忍住,扶著沙发想要站起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站稳,陆会亮就看见眼前这人一下子软瘫下来,连忙伸手从背後托住了他──西门已经失去了知觉,烂得像一滩泥。陆会亮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咸不淡地冷嗤:“发高烧还哭这麽厉害。”他将西门抱上床,给还在外面购物的保姆打了个电话之後就开车出去了。 

         
        西门是在口中一阵热潮翻滚中醒来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枕边竟都是他的呕吐物──幸而有人用毛巾托著这些黄色的液体才没让他的头浸泡在胃液里面。他虚弱地说了声谢谢,使劲想要支撑起来,保姆在他背後放了几个靠垫,拿了药给他:“客人,我家先生出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在他回来之前您最好不要离开,否则先生会责备我的。您现在很虚弱,请先吃药吧。我为您准备了点心。”说著,很快就将一些花色的点心像摆酒席一样摆在西门的面前:“尽量吃不用客气。” 

         
        本来西门豪竹是没有什麽胃口的,不过这个保姆过於礼貌,让他难以拒绝,只好随便嚼了一点东西。可能真的太累了,很快又觉得眼皮沈沈,不知什麽时候又在睡梦中了。身体……很痛,心……更痛。 

         
        隐约中,他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先生,您回来啦。已经这麽晚了,中途出了什麽变故吗?”那位先生却似是而非地随便“哦”了一声,保姆接著向他说:“客人已经睡著了。您的洗澡水也准备好了,先生今晚打算睡哪?” 

         
        陆会亮提著脱下来的西服,似乎是顿了顿,然後说:“就客厅的沙发吧。” 
         
        “啊,先生,这怎麽行呢!”保姆显然觉得很惊讶,而陆会亮已经甩掉了手里的西服,径直洗澡去了。他一边洗,一边朝外面死样怪气地说:“难道你让我和一个没洗澡浑身脏兮兮的人睡一张床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西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清醒了,忍不住暗骂一句。直到他听到陆会亮洗完出来,他才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扶著墙走到客厅──陆会亮正姿态霸道地占著沙发看电视。西门走到他背後的时候他似乎都没发觉。 

         
        “我……”西门提醒他身後还有一个人,但是对方并没有回头,他於是接下去说:“我要回去了。” 
         
        “哦。”陆会亮头也不回地按著遥控,依旧看他的电视。 
         
        西门抓了自己的衣摆一把,他知道凭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自己很难回去:“你不送我回去?” 
         
        “已经这麽晚了,本大爷可不想出去。” 
         
        “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也许真的是回光返照,总之西门觉得很窝囊,懒得再说什麽就回了那个房间甩上了门──他仿佛已经忘了,陆会亮才是那卧室的主人。 

         
        陆会亮听到这声响,忍不住嗤之以鼻。 
      陆会亮听到这声响,忍不住嗤之以鼻。关了电视仰面就睡。 
         
        西门豪竹醒得很晚,这也是当然的。快到午饭时间,陆会亮才见他磨磨蹭蹭地从卧室出来,而他竟也拿自己当根大葱了,用起了祈使句:“送我回去。”这让陆会亮实在忍不住要笑:“你是不是睡傻了?你有命令我的资格吗?” 

         
        西门皱了皱眉头:“你要反悔?” 
         
        “反悔倒没有,只不过我想吃饱以後再出门。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一起吃。”陆会亮说著,故意瞥了西门一眼:“啧啧……眼睛里还有眼屎的人居然要出门。” 
         
        正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西门刚想抨击一下陆会亮的午饭,马上就被後面那句话给吃鳖,气鼓鼓地去卫生间洗澡。可恶……要是绝群,绝不会让我这麽难堪。 
         
        陆会亮戏谑地目送他进卫生间,浮华地一笑: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只有齐绝群那样的智障儿童才会认为你很聪明。 
         
        终於和这个超级磨蹭的陆策划吃完午饭,西门豪竹觉得一阵轻松──马上就能见到绝群了,不知道他最近过得怎麽样。他思绪万千,很快便神驰到了过去以及将来的美好图景,经过这次的教训,也许绝群会有所成长了呢! 

         
        经过一度漫长的等待,车子终於在他和齐绝群合买的房子前停下了。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伤,西门赶忙推开车门跑过去,满脸的欣喜却一瞬间化为乌有──铁将军把门,没有人在家。 

         
        慢悠悠踱过来的陆会亮见他这副光景,像被提醒到了:“哦,忘了告诉你,齐绝群又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司,现在可能还在拍摄吧。” 
         
        西门豪竹用难以置信的眼光转头看著陆会亮──能让齐绝群从别人已经设计好的圈套中脱离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这个人竟然还可以让他重返T台!更不可思议的是,要让他退出T台的也是这个人!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西门愣了好久才问出这句话来。 
         
        陆会亮伸手扶了扶眼镜脚,一贯至恶至邪的笑容下,仍旧是波澜不惊的平静应答:“当初只是为了证明你的能力而出的考题,并没有说过要让他永远爬不起来,只要你让他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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