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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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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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肆老爷高吼了一声。
整个客厅几乎都震动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一家之主的威严可不是开玩笑的,肆老爷发起怒来,比什么都可怕。
“你怎么这么恶毒!为了公司5%的股份,你连一个孩子的命都不放过!早若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当初就不该做出那样的承诺!”肆老爷后悔莫及,后悔当初的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承诺钱财的事情。
人心叵测。
表面上善良得像张白纸的孩子,她居然是蛇蝎心肠。
听了这样的评价,汪悦儿的心里比谁都要难受。
好心做了甜点分给大嫂吃,她却因此成了罪过的人。
“爸!不是的,这事肯定不是悦儿做的!”肆易大步上前。
“你这个臭小子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为她讲话!我看你被她迷惑得不轻!”肆老爷在气头上。


、替罪小羔羊4

现在的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汪悦儿亲口承认了事情是她干的。
“孩子没有了!但这件事情绝不可能这么过去!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肆老爷指着汪悦儿的脸。“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为什么会这么歹毒!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进我们肆家的门,你不配活在这个家里!”
“爸,您消消气,您不要这么激动,这样会出事的!”汪悦儿双膝一软,跪在了肆老爷的面前。
“不要再装了!如果你真有这么好的心,也不会对我的孙子做出那种事了!”肆老爷收回目光,不再去看汪悦儿。
更不听肆易一而再的辩解。
沉默了良久,肆老爷才开口道:“家事,我不会交给警方处理!但我们肆家,绝不能容忍一个心肠这么坏的女人!你进了门,重病的肆易好起来了,这个情我记得,我感激你!可是现在,你害死了我还未出生的孙子。你对我们肆家有过恩也有过错!我们肆家和你的缘分算是尽了!不用我多说,你自己走人吧!”
肆老爷摆了摆手,一脸的无耐。
“爸,你这是要赶悦儿走吗?如果你要赶她走,就把我一起赶走好了!”肆易急得不得了。
这可是他心爱的女人,父亲怎么可以把他心爱的女人从他身边赶走。
他越来越紧实的栓住了汪悦儿的手。“不,悦儿,快跟我爸说,不是你干的!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易,不要这样!”汪悦儿伸手抚着肆易的脸。
他的眼眶居然红了。
因为她要离开,他就这么难过吗?
“老爷已经对我仁之义尽了!我很感谢他,真的!”汪悦儿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肆老爷就只是赶她走,其实真的是宽容了她了。
她还能奢望什么呢?
她离开,总要比有人为此事付出全家人的性命来得好。
睡到一半的肆夫人被大厅的声音吵醒,合着睡衣就从房里出来了。
“小妈,你来得正好!快劝劝爸,他要赶走悦儿!”肆易似抓住了救星一样请求。
他一生都没求过人,这是第一次,只为了能够把她留在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啊这是?好好的老爷为什么赶人走呢?”肆夫人摇摆着腰肢走向了众人,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平淡。
“小妈,你可要为我做主,那个贱女人,她害死了我和希琳的孩子!这种女人,只是赶走她,算是便宜她了!”一旁的肆放连忙争抢着说。
“到底要我说几遍!悦儿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她之所以承认,一定是因为她有苦衷!”平时从不跟人争论的肆易,一而再的为汪悦儿辩解。
他手心的冷汗,湿透了汪悦儿的手背。
她不禁抬头看向肆易,他的眉头皱得好紧好紧,深刻英俊的五官此时为她发尽了愁。
淡淡的忧,却越发的让人感受到他特有的男人味。


、替罪小羔羊5

“她又不是活菩萨,没做过的事,为什么帮人顶罪?还不是因为我人证物证皆在的情况下,不得不承认!”
“好了好了!我算是听明白了!也就是汪悦儿因为妒忌希琳比她先怀了孩子,而施计害死了希琳无辜的孩子吗?何止是人证物证!我看最俱动机的也是她才对!试问,肆家上下,除了她,还有谁最想害死希琳肚子里的孩子呢?”王秀芸双手抱胸。
目光根本就不屑去看脸色苍白的汪悦儿。
“小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要是说起动机,肆家全家人除了我爸爸,其他人都有害死大嫂肚子里的孩子的动机!因为孩子一旦出生,公司的股份就白白少了5%!若是非得说动机,小妈你不也有嫌疑了吗?”
“肆易,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顶撞你小妈,她好歹是你的长辈!”肆老爷都听不下去了。
他最恨的事情,就是一家人为了钱财的事情争论,这也是他最伤神、甚至厌恶的事情。
“你可以维护你老婆,我就不能维护我老婆?”肆易说着,再一次拉住汪悦儿。“悦儿,我们走,别跟这些人理论!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讲理!”
他拉着汪悦儿,就要离开主宅。
“给我站住!”肆老爷颤抖的喝了一声。“来人!把那女人给我撵出去!拦住少爷!”
肆老爷话音一落,房门外窜出了五六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五六个人拦在了肆易和汪悦儿的面前。
“易,放开我吧,不要为了我,和你的家人做对!”她推开了他的手。
如果有人想要赶走她,即使她今天不走,将来总有一天也要走。
表面人人羡慕的肆家,内里太可怕了,也许,离开了更好,只是内心唯一舍不下的,却是面前这个男人,像个孩子一样想留住她的男人。
“不!不要!”他想伸手去抓。
可是汪悦儿已经被人架着出了厅门,而他,被四个保镖用手脚捆着,根本动弹不得。
“啊!”他愤怒的咆哮,却无力反抗。
一再的挣扎,想要突出重围,去拉回那个女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而别无它法。
“悦儿!”他长鸣了一声,那声音撕心裂肺、震慑天地。
连肆老爷都感到诧异,肆易这孩子才跟那女人相处短短几个月,居然就对她产生了那么深的感情,由此可见,那个女人有多么厉害的心计。
不然他的宝贝儿子又怎么会轻易动心?不惜反抗父母也要留住那个女人。
看来,赶走她,未必就是件坏事,他肆宗华的孩子,不应该被女人拖累,即使是老婆也不可以。
当初肆家会迎娶一个穷姑娘,是因为肆易重病缠身,如今他身体已经无恙,即使结过一次婚,有钱有势的好姑娘还是有大把大把的。
赶走一个汪悦儿,迟早要来个更好的。
“就凭你现在这样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好好回房反醒反醒,改明儿,爸爸给你介绍几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到时候,随便你挑!”肆老爷对肆易说。


、替罪小羔羊6

“心地善良!汪悦儿就是我见过的心地最善良的女人!”他恨恨的盯着父亲。
一直是敬佩父亲的,可是今天,他却对父亲产生了一丝恨意。
“心地善良会干出这么可恨的事情吗?她居然杀死了我未出生的孙子!”肆老爷一想到此,就难过得捶胸顿足。
“到底要我说几遍!这事不是她干的!不是!”
但任肆易怎么咆哮,都不会有了听。
因为有些人,根本就不想听。而有些人,却被伤心难过蒙蔽了眼睛。
汪悦儿被拽着出了主宅。
远远的,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那里。
是小冰!她看着她的目光居然充满了得意和挑衅,一改先前磕头时的可怜模样,此刻,小冰的表情简直想让人痛打她一顿。
汪悦儿震惊极了,她住了脚步,征征的望着远处的小冰。
“快走!现在肆家可不是你这种人可以站的地方了!”保镖大声说汪悦儿。
“等一等!请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就一分钟!”她请求保镖。
毕竟汪悦儿平时的为人还可以,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便同意了汪悦儿的请求。
她大步向小冰的方向走去。
小冰见她走来,显然的凛了一下。
等她回过神来,汪悦儿已经到了面前。
她想不到的是,汪悦儿二话没说,抬起手,就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道:“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我刚刚之所以替你顶罪,是因为心疼你磕破头!即使知道那是你上演的一初苦肉计,逼我承认没做过的事情的苦肉计!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她便转身,自觉的往离开肆家的方向走。
小冰完全傻了眼的呆在了那里。
抚着火辣辣的脸。
一直以为汪悦儿的善良是装的,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善良的人,以为她傻,以为她的脑袋不好使,容易受人欺负,就连她这个做保姆的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欺负她。
可是此刻,她忽然的觉得自己年幼的心居然这么肮脏,真正傻、真正脑袋不好使的人,不是汪悦儿,而是小冰她自己。
放着一个真心对她的主子不要,居然因为接受她人一点小小的利益,而去出卖主子。
是的,她不止是因为受人钱财,更因为妒忌汪悦儿,妒忌帅气又多金的三少爷对汪悦儿那么好。
汪悦儿和她小冰一样出生不好,可是她凭什么那么幸福的活着,她只配嫁给卧病不起的三少爷,却配不上阳光健康的三少爷。
她一个穷姑娘能嫁给豪门高富帅,而她,却只是个保姆。
这样的落差和对比,让她的心里蒙上了阴影。
小冰的双眸落下了两行清泪,望着汪悦儿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个女人是多么值得敬佩。
她明明知道她小冰是想利用她的,却大智若愚的将计就计,只因为,她心疼她磕破了头、心疼她的父母家人、心疼她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
“姐姐!”她喊了一声。
双膝跪在了地上。
但是她的忏悔,汪悦儿再也看不见,因为,她已经离开了肆家的门。


、心,刺的疼了一下1

夜已经深到底了,汪悦儿回到了久违的家,站在家门前,她却迟疑着、徘徊着,迟迟的不敢敲门进去。
无耐的蹲在家门口,不想父亲担心,想就在门口熬到天亮吧,天亮了再进去。
虽是初春,夜里却跟冬天一样的冷,她抱着自己的身子,闻着街边巷子熟悉的味道,忽然的扬唇笑了。
离开肆家没有什么不好!有什么好失落呢?
爸爸的赌债还清了,而她也恢复了当初的自由,身子还是完好的身子,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
既然如此,为什么,心如此的惆怅,像有件什么东西丢在了肆家,忘记拾回来一样。
她进肆家,是空手进去的,不该有东西忘了带啊。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心,刺的疼了一下,脑海随即浮过一个人阳光的笑容!他对她笑、他为了她愤怒的辩解,一系列的表情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放映。
肆易!她的手伸向空气,仿佛看到肆易就在眼前。
想伸手去触摸,但回过神来,摸到的却是一团空气。
那一场豪门生活,像是梦一样,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她不适合豪门生活!在面对勾心斗角的事情时,她不能自如的应对,在那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不适合肆易,因为她不仅不能为他解围,还可能连累到他。
可该死的,怎么满脑子都是肆易的影子!全部都是。
忘了吧!求求你!忘了吧!一切到此为止。
乱乱的在门前想了一个晚上,天终于是亮了。
她也已经困到没有力气再想。
起身,鼓起了通气,敲响了房门,连敲了好几下,居然没人开门。
爸不在家吗?晚上不住在家里?他会去哪里?
汪悦儿很是奇怪,但很快的,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的起身,怒气冲冲的朝巷子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汪悦儿的家落座在这个城市唯一没被拆、迁的旧住宅区,房子全是木制的,旧得看起来整条街的房子随时会倒一样,一直有地产想要开发这片区域,可是一年年过去,却从没听过具体的开发时间。
大伙们心里清楚,如果自己没点本事,恐怕就只能在这旧房子里挤一辈子咯。
像汪悦儿父亲,汪耀文这样的人,就认命了,好吃懒做,反正,他只要有个落脚的地就满足了,有钱吃喝赌,什么都无所谓。
汪悦儿边跑,眼泪已经飘了出来。
爸爸,一定在那里,他一定又去那里了。
一个晚上没回家,他不在那里,还能是哪里?
旧宅区的角落,有一个黑、赌、坊,从前汪悦儿的父亲,就是长年不做事在那里混的,当年,她母亲病得厉害,没钱医治,可是父亲不仅不管不顾,甚至在她母亲断气的那一刻,父亲还在赌场上。
想到这一切不堪的往事,她的心里真的好难过。
天都蒙蒙亮了,赌、访中还是有很多嘈杂的人声。
到了门外,汪悦儿放慢了步伐,她有些没有勇气走进去,害怕看到父亲边抽烟边玩牌九的样子。


、心,刺的疼了一下2

破旧窄小的厅,没有光源照射,厅中央,摆放着一张四角桌子,桌子顶上吊着盏灯,桌上摆着副牌九,一大堆男男女女围着张四角桌,时而有人高兴的大笑,一会又有人发出沮丧的叹息。
其中,汪耀文就在这一堆人中,今天开庄的人正是他。
他的面前仅剩下了零零碎碎的不到一百元。
“今天手气真TMD的差!都快输光了,你们压小一点、压小点,我再开最后一庄!”说着,汪耀文抛出了骰子。
可是大家见庄家的运气差,起哄的死命往桌上压钱。
庄家的本钱才一百不到,桌上至少压了红红的好几万块。
“开不成了,开不成了,你们一个个不是要我命吗?”汪耀文点了根烟,叼在嘴上。
烟雾在灯光下萦绕。
“文叔,你女儿不是嫁入豪门了,欠了二十多万赌债你都还得起,几万块钱对你来说算什么,如果输了,向你女儿要呗,我们不怕你给不起!”有赌友说着。
大家一起响应。“开庄吧!开庄吧!你女儿嫁了那么有钱的人,你还像个娘们一样扭捏什么。”
汪耀文慢慢的吐了一口烟雾,说:“那好吧,我事先声明,要是输了,就先赊账欠下,到时候我向我女儿要了还给你们!不过!老子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输的!”
说着,他捡回原来抛出去的骰子,正想正式的往外抛。
却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熟悉的女音:“汪耀文!你够了没有!”
女人的声音伴着哭腔,她已经极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了,可当听到这一系列的对话时,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是啊,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她父亲已经酗赌成性,那岂能是说改就改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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