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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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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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的手指碰了碰党蓝的唇,依旧如记忆中那般柔软,他的目光直直定在那两片红润上,看了很久,忽而缓缓倾身俯头,贴在上面……小丫头被堵住嘴软软的哼唧了一声,红旗慌忙抬头,发现小丫头醒都没醒。
红旗不禁失笑,自己慌什么,她现在就在自己怀里,她是他的,早该是了,他还犹豫什么?怕什么?
想到此,他又俯身下去,贴在上面辗转亲了很久,直到小丫头不舒服的挥了挥手,像赶蚊子一样拍他,红旗才放过她,却听到她嘴里轻轻呢喃的名字,顿时浑身僵硬,她嘴里呢喃着:“别闹,叶潇”
红旗看了她很久,那股嫉意在胸腔翻滚,如同烧开的水,即使她跟叶潇分了,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叶潇,毕竟七年啊!七年之中她属于另一个男人,但现在她是他的,他该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必须让她知道,他们没有第二个七年可以蹉跎。
党蓝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窗外的霓虹逐次亮起,窗帘没有拉上,她能看到白天那个息壤的都市,此时逐渐沉浸在夜色中,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都市的空气有些浑浊,跟上头青黑色的夜空混在一起,有种苍茫茫的感觉。
一瞬间,党蓝还恍惚自己在原来的家里,她跟叶潇的家,那里从买下来到装修装饰,都是她精心布置的,当初她想着,那是自己的窝,她跟叶潇的爱巢,以后的家,她会嫁给他,然后生儿育女,一辈子在那里生活,所以她布置的异常温暖,格调也是暖色调,她觉得家吗就该是温暖的,但住在里面的自己却觉得冷,越来越冷,温暖褪去的寒冷,仿佛初冬的清晨有些刺骨。
每每她醒来,旁边都是空的,冷的,那冰冷的温度告诉她,昨天晚上叶潇又彻夜未归,苏荷总说她聪明,党蓝觉得,自己其实挺傻的,早就该想到叶潇出轨了,或许她自己也是知道的,但潜意识里不想去相信,所以,她也是女人,也脆弱,她并不强大。
有时候明知结着痂的伤口里头已经溃烂,却仍自欺欺人的维持着表象,人是古怪的动物,习惯了某件事某个人,就不愿意轻易去改变,直到无路可退才不得不面对,这就是她,在爱情上一败涂地的党蓝。
但这里却是温暖的,或许因为墙壁上的灯,不算很亮却流泻出暖暖的光,四周氤氲着令她安心的味道,属于红旗的味道,仿佛干净的皂角香,又或许是沐浴乳,很淡却很暖。
党蓝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冲了澡,觉得房间里一点都不凉,就从衣柜里拿了红旗的T恤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红旗的T恤很大,套在身上齐到了屁股下面,宽宽松松的很舒服,党蓝从房间晃出来,就听见厨房里的声音。
党蓝妈妈死的早,她很小时候就没妈了,她爸又忙,家里经常只有她跟保姆还有个做饭的阿姨,家里又大,空空旷旷的,小时候,她总觉得家里就她一个人,心里害怕,又不想听保姆讲幼稚的故事,就下楼到厨房门口看着阿姨做饭,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就觉得她不是一个人。
后来爸娶了红旗的妈妈,一开始她不喜欢,觉得红旗的妈妈抢走了爸爸,还占了她妈妈的位置,后来开始喜欢了,阿姨其实很疼她,总是给她做好吃的,也照顾她别扭的小心思,从来没勉强她叫妈妈,还有红旗……
她委屈了,他会帮她报仇,她高兴了,他也跟着她高兴,难过了,他会抱着她,她就会觉得,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还有红旗呢。
党蓝曾经想过,即使她有个亲哥哥,也不见得能跟红旗这样宠她宠的毫无原则,她甚至不能想象,没有红旗她该怎么办。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有些出神,红旗没有回头,就说了一句:“我家小懒猪醒了,是不是饿了,再忍一小会儿,马上开饭。”听见后面没声儿,红旗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光着的脚上,皱了皱眉:“怎么不穿鞋,外头没铺地毯,回头着凉怎么办?”
关了火,走进房间把她的拖鞋提了出来,蹲下给她套在脚上,拉着她的手走到餐桌前坐好,党蓝才发现菜已经摆在了桌上,水煮鱼,糖醋藕,凉拌芥菜丝,清炒苦瓜,冬瓜汤。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党蓝先夹了鱼片放在嘴里,烫的她立马就吐在碟子里,吐着舌头用手扇了扇:“好烫。”把红旗逗乐了:“刚淋了热油能不烫吗,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把她的盘子拿过来,夹了好多鱼片在碟子里,细心的把鱼刺都挑了,推过去。
党蓝吃了整整一碟子下去 ,又推了回去,咬着筷子让红旗帮她挑鱼刺,红旗好脾气的又给她挑了一碟子,就不许她吃了,夹了苦瓜放在她碗里,党蓝撇撇嘴又夹回到红旗碗里:“不吃,苦。”
红旗却夹起来送到她嘴边上哄她:“我把苦筋都挑了,用冷水泡了几个小时,不苦了,不信你尝尝,水煮鱼吃多了上火,吃点苦瓜正好。”
党蓝试着吃了一口,是不算太苦,但也不多少吃,她想吃鱼,可刚伸筷子要夹鱼就被红旗拦住:“不许再吃了。”然后又哄她:“过两天我再给你做,一次不能吃太多。”往往这个时候党蓝是拧不过红旗的。
吃完饭,党蓝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红旗收拾好,递给她一杯菊花茶,党蓝喝了一口,有蜂蜜的香甜,党蓝习惯的靠在红旗怀里,舒服的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红旗,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红旗目光闪了闪,凑到她耳边:“这么离不开我吗?”党蓝忽觉红旗有些不对劲儿,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抬头看着他:“离不开怎么办?”
红望着她的眼睛说了一句:“离不开那嫁给我好了。”
党蓝蹭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他:“红旗你刚才说的什么?”红旗没有回避,而是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我说离不开就嫁给我好了。”
党蓝愣了愣:“我,我们是兄妹……”“兄妹?你不会忘了,我们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吧!蓝蓝我不是你哥哥,更不想当哥哥,我喜欢你,爱你,从你很小的时候就爱了,我要你当我媳妇儿,而不是妹妹。”
党蓝的脸色都变了,她仔细看着他的眼,努力想从他眼里找到玩笑的成分,但没有,他不是开玩笑,是来真的。
瞬间党蓝闪过数个念头,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艰涩的问了一句:“如,如果我还想当妹妹怎么办?”
红旗脸色淡了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个哥哥我当了快二十年,腻了,如果你还想当妹妹,抱歉,我不想。”
红旗的手机响了起来,红旗看了眼来电,走到那边接了起来,然后只说了一句:“我现在就过去。”
红旗放下手机,进房间不一会儿拎出个小行李箱来,往门边走去,党蓝的目光跟着他从房间门一直到玄关,直到红旗拉开门,满含期待的看了她一会儿,她张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本来她还觉得怀孕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莫东炀分开睡,然后可以趁此机会,报一下昔日之仇,谁知却错估了莫东炀这厮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的程度,从他知道她怀孕开始,苏荷觉得这厮有越来越变态的趋势,先不说他想到那些招数如何下流,就是对她又亲又啃的老毛病更变本加厉,趴在她身上大舌头伸出来舔的她浑身难过,然后逼着她也对他这样,不从,就接着舔她,苏荷拧不过他只能勉强答应,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她的小嘴酥麻,小手抽筋,终于在苏荷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受不了莫东炀的变态,开始计划出走……



、四十二回

“然后呢;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党大哥走了?”苏荷的语气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嗯走了,事实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党蓝郁闷的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菜,吃惯了红旗做的,金鼎的菜都有些难以下咽了,果然习惯是可怕的;她才吃了红旗几顿饭啊,就这样了;或许是因为心情不佳的缘故。
想起红旗那天一个字没说扭头走了心情就好不起来,而且;临走时他那种目光,党蓝觉得是告诉她,如果不当他媳妇儿,妹妹他是不认的,也就是说,她还想当妹妹的话,他就不奉陪了。
红旗在逼她,党蓝心里无比清楚这一点,但她就拐不过这个弯儿来,当了这么多年妹妹,怎么忽悠一下就成媳妇了。
她放下筷子,没精打采的跟苏荷说:“他说老早就喜欢我了,我怎么没感觉啊!苏子你说这是不是红旗跟我开玩笑呢。”
苏荷没好气的翻翻白眼:“你傻啊,开什么玩笑,党大哥本来就喜欢你,而且是老早以前,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知道,记得那时候,我还跟你确定了好几遍,这是你哥哥?你无比确定的说是,那时候我就想,你哥哥口味好重,这简直是□裸的禁断啊禁断。”
“禁断你个毛。”党蓝拍了她的头一下:“他本来就是我哥。”苏荷抱着胳膊看着她:“那好,我问你,他跟你有血缘关系吗?”党蓝闷闷的摇摇头,苏荷摊摊手:“那不得了,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的,还好的天怒人怨,如果有血缘关系还说得过去,党大哥跟你,说白了,屁关联没有,就是他妈妈嫁给了你爸爸而已,人家凭什么宠着你让着你啊,伺候你跟伺候姑奶奶似的,肯定是因为心里喜欢,把你当小媳妇儿了,才这么甘心情愿的,可惜你这丫头没良心,半截跟别人跑了,党大哥当时不定多郁闷呢,估摸杀了叶师兄的心都有,可是心里对你这丫头又爱的挖心挖肺,所以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决定出国,然后退居到哥哥的位置上,默默的看着你幸福,哎呦!好虐。”
“滚。”党蓝一记铁砂掌又拍了过来:“你写小说呢,这都什么跟什么。”
苏荷撇撇嘴:“本来就是,我想党大哥当时一定想,如果你跟叶师兄从此幸福下去,他就算了,一个人痛苦至少你幸福了,但谁知道叶师兄渣了,然后党大哥心中努力压制的爱火,终于腾腾燃烧起来 ,最后决定跟你表白,他不要当哥哥,他要当你男人,党大哥的爱好令人感动,如果有个男人这么爱我,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扑过去,跟他地老天荒,可你呢,还纠结什么兄妹,我要是党大哥心也凉了,你这丫头简直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苏荷说的眉飞色舞气愤填膺,小脸儿直发光。
党蓝忽而发现,那只很傻很天真的小兔子,貌似有些变了,哪儿变了呢,党蓝直直看了她好久,忽然问了一句:“苏子你跟孙海上床了啊?”
“噗……”苏荷刚喝进去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小脸都呛红了:“你,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他上床了?”
“心虚了吧!上就上呗,你都多大了,还处女多丢脸,怎么样跟姐姐说说,孙海的技术如何,是短小精悍型还是粗大持久型?”
呃……苏荷不由自主想起莫东炀来,他那个应该算粗大持久型吧!毕竟折腾一此她小命都能去半条,然后也不会折腾一次就完事,只要开始了不折腾到她散架不算完,而且自己被那混蛋狠狠的忽悠了。
在j市她还傻傻的以为,只要回来他就放过自己了,貌似他是这个意思,然后自己就顺着他了,在那个温泉里,呃……想想苏荷都觉得脸红,不是为了莫东炀脸红,那厮估摸不知道什么叫脸红,那就是个无赖变态的老色胚,想起他对自己又啃又舔的,苏荷这会儿都觉得浑身发麻。
她是为了自己脸红,在那个无赖变态的老色胚身下,她都算不出自己获得了几次高,潮,总之那种死过去活回来的感觉,就像巨浪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她想挣扎都不可能,淫,荡啊,她想起自己当时的反应都觉丢脸。
因为被那厮折腾的太凶,第二天一上车她就睡了,一觉睡了回来,睁开眼已经不再车上,而是莫东炀的床上,具体说是公司附近莫东炀房子里的床上。
她当时自然是不知道的,从床上坐起来就觉得嗓子眼发干,看到旁边床头柜上的水,像是她在车上喝剩下的半瓶,然后想都没想就喝了,刚喝完就看见莫东炀从浴室出来,浴袍都没穿,就腰上围着条浴巾,上身□,可媲美健美教练的肌肉线条,令苏荷下意识低头,脑子里却想起那些肌肉贴在她身上时的感觉,或者他在自己身上运动时候的贲张纠结。
苏荷忽觉浑身发软,发烫,脑袋有些懵,那股熟悉的燥热从脊椎下攀爬上来迅速便燃烧起来,她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某处渗出了什么东西,那种湿漉漉黏稠稠的感觉,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想要自己去解决,就像在j市时一样。
她飞快下地,想冲去浴室,却被莫东炀抱住:“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呜呜呜……”苏荷忍不住哭了,欲,望跟理智纠结在一起,她几乎要崩溃,她用力垂着莫东炀,既期望他放开自己,又想着他抱的更紧一些,他身上冰凉的气息仿佛能冲淡她身上那股燥热。
莫东炀不会放过她,但他还是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把她抵在洗手间的墙上,开始脱她的衣服,衬衣,裤子……膝盖把她两腿顶开,大手直接插,了进去,呃……苏荷扭动了几下,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推开他,却被他顶进去的第二根手指弄的浑身颤了颤,汹涌的欲,望席卷而至,她没有力气推开他,相反还无耻的哼唧了两声。
她忍不住,但莫东炀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进来,而是,用手指缓慢进出几下,然后抽出来,凑到她眼前:“小兔子睁开眼看看,这是你的东西,你下面真湿,你是不是想要了,嗯,你跟我说你想要,我就满足你,不过先说好,这次可不是我强迫你,是你自己愿意的,而且,今天你要了,以后可就不许不要,这是我的原则,小兔子,我给你选择的机会,小兔子,要不要?”
苏荷当时真觉得自己要死了,那种欲,望猛烈到她根本无法控制的程度,但偏偏脑子里异常清楚,莫东炀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楚。
苏荷知道这男人在逼她,逼她就范,逼她当他泄,欲的工具,她不想,这不是她要的,她不能跟莫东炀再纠缠下去。
想到此,苏荷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来,她张开眼,她的眼睛红红,真想一只小白兔,但她却推开了他,小嘴斩钉截铁的吐出几个字来:“我不要,你出去。”打开冷水就往自己身上浇,浇的浑身一个劲儿直哆嗦,就是不看他,也不要他,那意思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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