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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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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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角的蜘蛛从东面挪到了西面,偶尔有几只小虫飞来,成为它的盘中餐,白炽灯时不时的闪动一下,灼烧得愈发滚烫。
  蒋拿抱起姚岸,含着她的唇卖力动作,两人大汗淋漓,蒋拿已支了一条腿挂在地上,将姚岸揉弄的翻来覆去,耳边是她的娇吟和求饶,蒋拿像是被蒙了神思,只想让姚岸喊得越大声越好。
  姚岸已没了意识,沉沉浮浮瞟在虚空,她颠了一次又一次,沙哑着喉咙再也不出声音,蒋拿牢牢盯着她,墙角的蜘蛛都已开始休眠。
  他抓住姚岸的纤腰,动作越来越快,用力挺动数十下,才低吼一声,与姚岸融在一起,重重的趴到了她的身上。
  

☆、38征夺战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蒋拿第一次发现冷气的静音效果这般好,连一点儿嗡嗡声都没有。
  凌晨三点,李山中路只有零星的车辆驶过。车灯远远照来,刺眼的光线映在蒙灰的窗上,一闪而过恢复静谧。
  温温软软的小身子被他压着,一动不动。蒋拿仿佛还能听见之前响彻房内的喘息求饶声;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埋在姚岸颈间用力嗅了嗅。姚岸忍不住轻哼;蒋拿低笑:“还要装?”
  姚岸这才睁眼,脸上灼烧的厉害。
  蒋拿小心翼翼的退出;姚岸咬牙隐忍,半响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呼吸;只是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她只好保持趴伏的姿势,等着脸上退烧。
  蒋拿侧坐在她身边,视线紧锁姚岸光滑白嫩的脊背。脊椎直直往下,阴影深陷,及至尾骨,圆翘的小臀又竖起了异样的风景。蒋拿挤进大掌,抓住姚岸胸前的小东西,就这样将她抱了起来,又一次拢进怀中,紧贴那抹风景。
  姚岸闷叫了两声,视线无处固定。她手足无措的覆上胸口的大掌,也不知要掰开还是捂紧,死死的贴在那里,迷茫下一步的动作。
  蒋拿挪靠到床头,捏了捏姚岸,笑道:“平常不是挺横的,害羞了?”
  姚岸盯着空荡荡的屋子,背靠蒋拿,看不见他的脸,否则定能发现他也老脸通红。她既尴尬又羞愤,别扭的曲起双腿,两手遮挡在小腹下,低声道:“我回家了。”
  蒋拿手上一紧,捏的姚岸低叫了一声。汗黏黏的两人缩在木板床头,姚岸能感觉到抵在她臀上的那物。蒋拿低低道:“做完了就想走,哪儿这么省事儿?”
  说罢,他起身抱起姚岸,又抛又逗弄,惊得姚岸连连低叫,直到进入浴室才没了声响。姚岸臊红着脸被他掰来掰去的冲澡,怎么躲都躲不开,温水冲去了满身汗渍,却浇不熄她无助彷徨的心绪。
  擦干身子,蒋拿又抱着姚岸重新躺回木板床。单人床狭小拥挤,头一次有生人躺下,它“吱呀吱呀”的欢腾了两声,木板陷下几分。
  蒋拿熄了灯,将姚岸摁在胸口,浅浅的灼热呼吸喷在心脏跳动的位置,他静静享受从未有过的舒心暖意。
  许久姚岸才止了烧,努力撑眼不让自己睡着。和蒋拿赤身相拥,这是她从未想过的惊悚场面,如今却发生的这般突然,她一时回不了神。
  两人都无声无息,以为彼此都已安睡,直到姚岸动了动想要起身,蒋拿才收紧手臂,问道:“干嘛?”
  姚岸一愣,才平复的心跳又鼓了起来,“我爸妈起床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蒋拿不放开她,“待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说公司有事儿,你直接上班了。”
  窗外天际已经泛白,银色的月亮躲在云中,缓缓与天空融为一体,消失不见。李山中路上渐渐有了车流,路灯还未熄灭,四下只有“嚯嚯”的疾驰声和对面山头不断的鸟叫鸣唱。
  九月的早晨添了凉意,再也闻不见火烧的焦糊味,货运公司后头的小楼里安安静静,大伙儿都沉睡在梦乡中。整条李山中路,唯有这间二楼小屋透着人声。
  姚岸被蒋拿侧搂在怀,咬着唇承受背后的动作,她抓着蒋拿箍在她腰间的胳膊,狠狠的想要抠破。蒋拿轻喘安抚:“反正我们都睡不着,乖姚姚,让我进去。”
  木板床又开始晃动,墙角的蜘网似乎颤了颤,险险的垂挂着细丝。蒋拿变着花样折腾她,又堵得她连哼都哼不出声儿,一时不知疲倦,紧缠着姚岸不放。
  早起出车的兄弟睡眼惺忪,三三两两的打着赤膊走进公司翻找冰箱,“乒呤乓啷”的响了一阵,又往外头停车的地方走去。
  才走到门口,便听楼上传来“嘭嘭”两声巨响,像是货车翻身,木箱砸地,震得足下轻晃。他们诧异对视,许久才面色古怪的离开。
  蒋拿满头大汗的托起姚岸,赤足踩在碎裂的木板上。两人喘着气看向突然坍塌的床铺,半响才回神。蒋拿沙哑道:“没事儿,我早就打算换床了。”说着,便不顾姚岸的挣扎,将她放躺到沙发上继续动作。
  晨光渐浓,热气再次覆来,随着骄阳的挪位愈来愈烈。
  不远处的小饭馆开始升起炊烟,长途车辆停靠路边,人声渐渐喧哗。
  二楼的屋子终于打开房门,姚岸黑着脸,被蒋拿强搂着出来,大厅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蒋拿奇怪嘀咕:“都跑哪儿去了,大中午的还不起床?”
  姚岸没好气的推开他,迈步往楼下跑,无奈腿间疼痛,才走了两步她便倒抽了气。蒋拿悠哉游哉的又将她捞了回来,视而不见她的黑脸,径自拖她上车。
  李山镇上的家具店新开半年,款式老旧,蒋拿晃了一圈,问姚岸意见,姚岸忍了半天,终于憋话:“你别问我!”
  “怎么能不问你!”蒋拿看向她,“能把床做塌的,也就我俩了,我力道大,万一下次摔着你怎么办!”
  姚岸血液上涌,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轻斥:“你不要脸!”
  蒋拿满不在乎:“我要你,不要脸!”说着,便往里头走去,择了几个款式开始问价。
  姚岸站在原地呆愣半响,说不出心里头什么滋味儿,怪异的瞅着蒋拿高大的背影,眉头紧紧蹙起。
  买完床,蒋拿又带着姚岸去镇上吃饭。姚岸也确实饿了,不再同他闹别扭,抓了筷子就开始吃。谁知才夹了几道菜,盘子便一片狼藉,蒋拿一边嚼咽一边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两荤两素,这才对姚岸说:“昨儿一整天没吃过东西,饿得慌!”
  姚岸搅了搅米饭,终于问道:“那些人,后来怎么样了?”
  蒋拿瞥她一眼:“女人少管事儿,吃饭!”
  姚岸手上一顿,暗自翻了翻白眼。
  她不知经过一夜该如何与蒋拿相处,蒋拿却似乎不见任何尴尬,开着吉普车带姚岸在李山镇转悠,介绍了几家菜色地道的饭馆,又沿着李山中路往回走。
  两米的新床已经送来,许周为和兄弟们指挥着送货员将床抬上二楼,远远见到蒋拿牵着姚岸走来,他们偷笑两声,又神情自若的干起了自个儿的事,仿佛全然不知二楼的满地木头是哪儿来的。
  有人将碎裂的木板床抬了出来,姚岸心虚得撇开视线,又听蒋拿朝许周为喊:“哎,找人给我打扫一下屋子,还有,以后别没事儿杵在这儿,都回后头的楼里去!”
  姚岸闻言,立时涨红了脸,对蒋拿昭然天下的话语咬牙切齿。
  熬到傍晚,蒋拿仍是不放行,姚岸有些着急:“我真要回去了!”
  蒋拿拍了拍新床,又坐下压了压,招姚岸过来:“来试试,看会不会不舒服。”
  姚岸蹙眉:“蒋拿,你怎么回事儿,我要回去!”
  蒋拿这才回应:“回哪儿去,明天我陪你回家搬行李。”
  姚岸一怔,蒋拿起身朝她走去,将她垂耳的头发捋到后面,“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就老实的呆我这儿。”
  姚岸撇开头,“你开什么玩笑,我真要回家了。”说着,她便站了起来。
  蒋拿不悦:“你当我逗你玩儿的?”他扯住姚岸,“咱们现在的关系怎么就开玩笑了?”
  姚岸甩了甩胳膊,无奈道:“我有爸妈,还有姐姐,怎么可能住你这儿,再说了——”她蹙眉迟疑,“我们……我们当初不是那样说的,我们……”
  蒋拿低笑一声,掐着她的小脸晃了晃,“姚姚,你犹豫了,是不是喜欢我了,嗯?”他贴近姚岸,对着她的小嘴吹气。
  姚岸微向后仰,脱口否认:“你瞎说什么!”
  蒋拿也不逼她,逗了她几句,他瞄了眼挂钟,拿起车钥匙往外走,姚岸赶紧跟上。
  车子开至弄堂口,蒋拿拦住急着下车的姚岸:“我再给你点儿时间,你跟家里头说清楚,然后搬来我这儿。”
  姚岸敷衍着点头,又听蒋拿说:“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叫人来接你。”说罢,他才开了车门放姚岸出去,目送她急匆匆的消失在路口。
  返回货运公司,蒋拿才打电话给杨光。杨光说道:“今天就一间会所出了点儿事,其他没大碍。”
  蒋拿拧了拧眉心,褪去在姚岸面前的惬意,疲惫说:“对不住了,昨天害你场子被砸。”
  杨光笑道:“我跟老黑迟早得干上,跟你没关系。”顿了顿,他又说,“不过嫂子你得注意点儿,老黑的喉咙被咬破了,现在还出不了声,他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的。”
  蒋拿这才有了笑脸,低念道:“那丫头,也够狠。”
  那头沈纶的司机终于从泸川返回,急急得找到沈纶。
  龙泉山庄的照片已经洗出,沈纶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翻着彩照。翻到姚岸和他的合影时,他才停下动作,拣出照片近前端看。
  精致的脸蛋儿似是无暇,一身浅色长裙衬托的她愈发窈窕。沈纶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听司机道:“黑老大还在住院,他和南区那头对上了。”
  沈纶点点头,漫不经心:“挺好的,看他有多少本事。”
  司机又蹙眉说:“还有蒋老板,蒋拿……”他犹疑道,“他好像跟几年前的白老大有关系。”
  


☆、39征夺战

  沈纶这才将视线投向司机;司机说道:“黑老大一伙儿被南区的砸了场子,这两天一直在报复南区。我听说很多年前整个地界都归一个叫白老大的,现在南区的老大姓杨,以前就是白老大的手下,蒋老板跟他似乎是兄弟,我打听了一阵;黑老大的一个手下说瞅着蒋老板有些面熟,但又不是很确定。”
  沈纶挑了挑眉:“说。”
  司机犹豫道:“白老大出事那阵儿;听说是被一个亲信出卖的,那亲信后来被道上的人揪了出来;砍死了。”
  沈纶蹙眉:“你不会是想说,这个被砍死的亲信就是蒋拿?”
  司机点点头:“黑老大的手下在泸川混了七八年,当年也跟过白老大;他觉得那人面熟,不过以前他只是个小弟,见不着白老大的身边人,只见过那亲信几次,到底是不是,还不一定。”
  沈纶闻言,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傍晚的弄堂喧闹无比,母鸡啄米“咯咯”奔足,几户人家敞着大门炒菜,凶巴巴的喊自家孩子回来吃饭,油烟浓浓弥漫。
  姚岸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姚燕瑾恹恹的提不起精神,她这两日寡言少语,时常唉声叹气。姚母虽然并未开口责怪她,但家中气压低靡,迟迟恢复不到过去的欢声笑语。
  姚岸振作精神,收拾石膏玩偶,扯着姚母和姚燕瑾一起去摆摊。
  家中生意落下许多,姚母一直没有心思,如今存款所剩无几,她叹了口气,强颜欢笑随姚岸一同过去。
  不一会儿摊位上便聚集了一圈熟客,关心的问她们为何这么多天都没来摆摊,还有小孩儿吵吵闹闹的争抢漂亮玩偶,姚母两边应酬,不知不觉便有了笑。姚燕瑾兴高采烈,干活儿麻利,又举着一张纸币偷偷问姚岸:“姚姚,这个是二十块钱吧?我要怎么找钱?”
  姚岸喜道:“找给他一张十块,一张五块。”她翻了翻零钱盒,又说,“我们有三张五块,也可以找这三张。”
  姚燕瑾不解,拽着钱一动不动,姚岸心知自己有些急于求成,笑道:“我回家教你认钱,很好认的,你手机拍照也会,认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一定也一学就会!”
  姚燕瑾这才展颜,接过姚岸递来的三张纸币,交给蹲在一旁的小孩儿。
  收摊回家算账,姚岸将纸币一张一张叠整齐,姚母在旁看了眼数目,眉开眼笑:“还成,攒两年也能攒回点儿。”
  姚燕瑾兴致勃勃的将这堆纸币捋到面前,口中自言自语,姚岸竖耳细听,才知道她在做加法,不由得笑了笑。
  三人轮流洗漱,姚岸拣出干净衣物走进浴室,褪去衣裳对镜自照,看着身上斑斑的痕迹,脸上又烧了起来。强忍一天的酸痛终于不用藏藏掩掩,她无力的躺进浴缸,昏昏沉沉的漫入水中。
  吹干头发后她又推着自行车出门,找了离家较远的药店买了事后药,想了想,她又多买了一盒其他的。刚吞下事后药就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路边,沈纶摁下车窗笑看她:“这么晚还在外面?”
  姚岸一愣,药丸卡在了喉中,她咳了几声才缓过气儿,涨红着脸说:“我就回家了,沈总也这么晚?”
  沈纶走下轿车,立到她面前:“一直忙到现在,刚打算去吃点儿东西,一起去?”
  姚岸握着车把,笑道:“不了,我要赶回家了。”
  说着,她便踢起自行车撑架,沈纶突然覆上她的手,微微用力便固住了车头。
  “最近每次找你,你都找借口推了,怎么了?”沈纶盯着她,“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姚岸抽了抽手,无奈沈纶丝毫不动,她干巴巴道:“沈总,我是真有事儿,而且我们……你是上司。”
  沈纶轻笑,转覆为握。掌中的小手似是浸了凉水,又温又软,只是此刻有些僵硬,在努力的往外抽。沈纶用力捏了捏:“星期六的照片洗出来了,我放在了办公室,周一上班再给你。”他凝着姚岸,又说,“下次你总会有空,我再约你。回去好好休息,别让我担心。”说罢,他才松手。
  姚岸忙不迭的跨上自行车,捏了捏车把笑道:“多谢沈总关心。”话语客气疏远,未待沈纶再开口,她便急急的冲进了夜幕。
  沈纶盯着姚岸消失,沉着脸返回轿车,问司机:“她没被老黑欺负?”
  司机愣了愣:“没有啊,那天我打电话告诉你之后,没一会儿蒋老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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