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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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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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弄痛你了吗?”桑念初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问。

“小护士伤到病人了,那病人可要积极惩罚。”他大手摸索着找到她的纤腰,双手一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他将她举在半空,撑着她的身子让她无所依靠。“你要是不做好准备我就不放你下来。”

“啊,我……我准备就是了。”她难为情地看着他将自己放在他的望上,用手扶着他的身子调整着,寻找着。

“是这里吗?还是那里?”

他又坏又色地问着她,这和他之前冷酷无情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他什么时候给过她主动权啊,以前每次他都带着施暴的恨意,让她体味不到一丝快感。

而现在他将权力全部拱手送上时,她反倒退却了,她急急撤着身子,想从他身上退下来,而这也刚好给了她可趁之机。

“找到了。”

那片紧窒甬道的入口,他终于如愿找到了,他忍的好辛苦。

“宝贝,坐上来,动一动。”他轻轻摆动蜂腰,让她身下泛出渴望和空虚。

他扶着她坐上去,而她感觉自己的紧窒正一点一滴被他的巨大给撑开来,她正一寸寸将他吞入自己的小嘴儿中。

“啊……”伴着她的一丝轻吟,她终于将他全部吞进去了!真的像是坐在了烧红的铁棍上,他只在里面轻轻转动,她就觉得连灵魂都跟着在震颤在摇荡!

“宝贝,动一下。”

他忍得好难过,他生怕伤了她,而她还懒懒坐在上面只顾着享受不掌握主动权,她是要把他给累死吗。

“怎么动……”她刚一试着提起身子,他的望就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脱身而出,她只得再费力地一点点重新吃进去,如此往复,才几遍她就受不了了。

“好难过……擎苍,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啊……”

他真是对这个笨拙的小女人无奈了。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用力便将整根全部没入。他啃咬着她胸前的绵软,在她身上落下一枚枚印记。

“这可是你要放弃主动权的喔。”

而下一秒,他就在她身上疯狂驰骋掠夺起来。

这一次,由他来主导,他熟练地动作、熟练地挑。逗她的每一个敏感,让她为他放声尖叫,享受他为她带来的最完美感觉。

好爱她,他爱她爱到疯狂,爱到刻骨铭心……

他要着她,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忽然发觉身下的小人儿没了回应,他这才发现,他的宝贝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今日小女人承受的时间好像略有些短,可能是昨天太累的缘故,她还没完全睡醒。

爱怜地吻了下她的唇,他依依不舍地退出她的身子,略作休息后便翻身起来,今天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得出席。

好想天天跟她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可是他不行,他要趁着自己还能动,还能思考,为她和他们的儿子赚足够的钱,多到他们几辈子都不用犯愁,这样他才能安心休息。

于是他摸索着下了床,衣服是昨天晚上念初搭配好的,就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他冲了个冷水澡,又独自穿好衣服。

不就是失明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是这次时间比平时更久一点,他也早就习惯了。

对,这家里的每一处他都很习惯,习惯到闭上眼睛后,家里的每一处陈设都能在他脑海中勾勒出布局图。

“宝贝,我去工作,你可以回家陪陪儿子了,我们晚上见。”他摩挲着她的小脸,万分眷恋地亲吻着她的眉心和身子,直到迫不得已要分开,他才不情愿地将门带好,下了楼去。

张伯早已等在门外,看着戚总竟然一个人走出来,吓了一跳,立刻快步迎上前去搀扶。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从现在开始,他要习惯每一个看不到光的细节,用耳朵听,用手指触,他必须更适应,更自如地生活在无法冲破的黑暗中,这样才能保护他的小女人。



彼时,薇安正驱车赶往市中心的一家高级咖啡厅,就在几分钟前她才收到何先生的短讯,他让自己在这里同她见面,他要介绍一个人给她认识。

是导演还是杂志主编?拍唱片还是上杂志?拜托,她最近对工作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怀着有些烦躁的心情拎着包包下了车,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来到最里面的一间雅座。她推门而入,何先生就坐在正对门口的位子,而在他对面则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背影看上去有些臃肿,穿着打扮都极俗套,不像是什么入流之人。

“来了?”何嘉佑熄灭手里的香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神色中的不耐烦从她一进门时他就看得出来了,所以他用这种不冷不热的方式打招呼,只是想给她一个告诫,在他何嘉佑面前,最好把那些不爽的情绪都收起来!

背朝着门的女人闻声转过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天使面庞魔鬼身材的薇安,先是一怔,紧接着便不自觉心上涌起一丝自卑和妒忌。

这是谁?

她好像有些许残存的印象。

她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她直直盯着她的脸,脑海中搜寻着与之相匹配的人物身份,直到一个名字忽然跳将出来。

“你是——裘薇安?”

是了,她一定是外界传闻那个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国外大好前途,大闹了桑念初和裴傲南婚礼的混血名模裘薇安。

何先生怎么把她们俩凑到一起了?她顿时面露孤疑,有些不解地往里面欠了欠身子说:“裘小姐请这边坐。”

她们虽然有共同的情敌,但彼此过去曾经毫无交集可言,她也只是在娱乐新闻里见到过她,现在她早已退出娱乐圈这是非之地,见薇安这样的***出现在她眼前,她本能地有些不情愿与之为伍。

然而薇安并不理睬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也不买她让座的账,她刚刚觉察到何先生好像有些生气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何先生在娱乐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己的前途还是要仰仗着他的,把他惹怒了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大忙人给吹来了?还是何先生今天终于想起还有我裘薇安这么个人了?”她走上前去,径直在何嘉佑身旁坐下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腿上,轻轻摩挲,像是蓄意挑。逗。

笑话——佩慈立刻在心底不动声色的暗讽。真是个不明状况的女人,何先生不跟女人上床,她难道不知道吗?

妄图勾。引何先生的女人都愚蠢至极,远不如直接送来个男人来的痛快。她想不明白,何先生把自己同这样一个蠢货约在一起,究竟是什么目的。

何嘉佑美人在身边却依旧不乱阵脚,他将一旁的餐单递给她:“喝什么,自己点。”

“何先生可真是出手阔绰,这么贵的咖啡也只有跟着何先生才能喝得起了。”她看着咖啡下标注的天价数字心里不觉一震。

而何嘉佑只是慵懒地叠交双腿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看着两个女人蓄积恨意的目光交织。他不说话,没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不愧是敢于尝试新事物的女人,薇安对着服务生点了一个名字稀奇古怪到没办法流利念出来的咖啡,随后收起单子,他不说话,她便也不敢造次。

“婚后生活怎么样?”

沉默良久,何先生突然选了这句开场白为切入点,薇安不禁一愣,她不晓得是该说实话还是该故作幸福。

“你最好告诉我实情,不然,我可什么都帮不上你呢。”

他眉眼含着瞧好戏的笑容,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女人而心怀同情。薇安见自己躲不过要说实话了,便探究地看着对面的佩慈说:“这位姐姐看来也是步入婚姻生活的人,何先生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她叫佩慈,是戚擎苍的情人,你应该听说过吧?”

情人吗?薇安脸上闪现过一丝诧异,她望着她有些肿胀的面颊,真心不明白戚擎苍怎么会有这样的品味。

“佩慈小姐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她张口便问,毫不避讳。

“不是戚擎苍的。”佩慈有些忿恨地瞪了她一眼,她怪她多嘴,干什么突然问她这样难堪的问题,让她无法回答。

“由此可见你们都是一种类型的人,我就不多做介绍了,相信你们都很想获得男人的爱,我——可以帮你们。”

“你?”两个美人不约而同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何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明白我的意思吗?真是只有美貌没有头脑的女人,你们现在拥有共同的情敌,我提起桑念初这个名字,你们应该都不会陌生吧?”

“何先生!”薇安立刻有些难堪地叫着他的名字提醒,她真的不愿意再听到“桑念初”这该死的名字,一次都不愿听到,这是她此生最恨的女人,她勾走了裴傲南的魂,让她无论怎样努力爱他都得不到他的心!

“怎么?不敢面对?的确你们两个同她相比都拙劣了些,她可是踩着男人的血和泪往上爬的,第一块垫脚石就是我。我是她第一任未婚夫,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他现在应该嫁给我。”

他语气轻松自如的仿佛是在说与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而就在他说到“未婚夫”那三个字时,他眸子里倏

然射出的冷光又教两个女人不寒而栗。

“何先生是什么意思?”佩慈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语,她见何嘉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便愈发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去从她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男人,然后我会带走她。”

“何先生不是喜欢男人吗?”薇安忍不住惊讶地问。怎么,就连何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也会对桑念初那破鞋动心思?

“她本来就该是我的人,她的人生由我来处置,我给你们一个雪耻的机会,这样不好么?有她在的话,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赢回自己的男人。”

“她就算不在说不定也没用。”想到裴傲南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灰意冷,“傲南他根本不想见我,片刻都不想看到。”

“那是因为你的方法不对,你不善于哄骗男人的心。对不对佩慈?把你知道的招数都统统交给她。”

“何先生是在取笑我吗?我要是笑到了最后现在怎么还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是因为你自己放弃,是你在不该嫌弃他的时候嫌弃了他,你告诉他说你不需要他的照顾了,男人最讨厌对自己没信心的女人,这一点,你懂不懂?”

两个女人接连被何嘉佑问倒,均是哑口无言,找不出什么话来辩驳。说他不了解情况,好像他说的又都很一阵见血,然而要仔细品味,又发觉他说的太笼统,恕她们这些当事人没办法领悟其中的奥妙,只有干着急的份。

“何先生!”薇安忽然红着眼眶说,“我知道您一直对我很照顾,而我今天一进门就流露出那样的神情,确实很对不起您的关照。我只是因为心情太烦闷,我受不了裴傲南总对我那么冷血,他看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我无计可施,求何先生给我条明路好吗?”

“你当然是仇家,你破坏了他和心爱女人的婚礼,还用那种暴力又无趣的手段,真是自掘坟墓。要不是因为在场的人忌讳你养父的势力,谁会站在你这边认你胡来,要做,就做的狠一点,拿一瓶真硫酸出来,至少这样你能毁了戚会长——哦不,或许我现在应该称他为‘戚总裁’。”

“真硫酸?”薇安重复了一句,继而摇摇头,“这怎么可能,那是犯法的,我那天的所作所为也只是钻了你们法律的空子,我知道我的行为可大可小,可严重可从轻,而事实证明你们没有人管我,在场的那么多嘉宾竟然放任我搞乱婚礼。”

“中国人向来如此,尤其是所谓的高等人士,人人自危不会去管别人死活的,再加上你一个女人,再闹能闹出什么名堂来?”何嘉佑呷一口杯中清茶,“只不过我没想到裴傲南就这样从了你,你本应该把握住这个跟他同一屋檐下的好机会,结果你又愚钝的错过了。”

“我怎么了?”薇安有些不快地问,凭什么何先生总说她的不是呢?“我听说你领回家一个男人,还是个白种人,你是在嘲笑他的尺寸还是想要你的男伴嘲笑他的尺寸?嫌他不行吗?”

“怎么会!我哪有!”裘薇安面红耳赤的辩驳。

“可那位白人先生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挨揍了,听说还很严重,半条命都没了。呵——你以为他找一个席璎回来是为了气你?你真的想多了,他一半为了泄愤,一半为了成全他最爱的女人,你在他心里轻不过一粒尘埃,别指望他会为你费心思。”

何先生每句讽刺都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从未被别人责骂过分毫的薇安怎么受得了?果然,仅仅是这样她面子上就已经挂不住了,索性将脸扭到一边不再去看这阴阳怪气的何先生。

“生气了?连这点气都忍不过,我看你还是放弃好了。”

“怎么会!我这就回去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要是不从我我就灭他全家!”

这话说的很是决绝,佩慈瞥见她眼底的恨意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何嘉佑却只当她在说笑话:“杀了他全家?你真敢?”

“我……我杀了席璎和桑念初那两个贱女人总可以吧!”

“别总想着动辄要了人家的命,大家谁都不容易对不对?你只是要你的男人而已,而我也只是要本该属于我的女人,麻烦你的刀子长点眼睛,别误伤。”

何嘉佑晃动着茶碗,看茶叶在水波中打着旋,继而飞快地沉入杯底。他忽然不自觉地轻笑,继而凝视着杯底清茶说:“你看这颗茶,不自量力换来灭顶之灾,不过是一颗茶叶,干吗要去跟滚烫的热水激荡的漩涡争个你死我活呢?”

“何先生心里一定是早已有了主意,为什么不说出来?我看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薇安可能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佩慈在一旁帮腔劝着,就算是换来忿恨的一瞥她也全然不在意。

“我们先不去管她,什么时候她相信我何嘉佑再去帮她想办法。现在我们先来说说你好了,佩慈,你这次怀的又是谁的孩子?”

佩慈蓦地睁大眼睛,看着面露戏谑的何嘉佑,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裘副市长的,还是金检察官的,还是向副导的,还是戚会长的?”

一旁的薇安听到父亲的名字,不由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直把她逼视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对养父本没什么感情,可养父饥不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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