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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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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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是在桑念初回到他身边之前,可是他恐怕都不知道佩慈的孩子是他的,一开始他们都以为佩慈怀了别人的孩子,直到昨天她拿着化验单给念初看,说孩子的生父是戚擎苍……”

“所以呢?”他低吼出声,该死,她能不能快点说!

“所以……念初很难过……”席璎被他的疯狂举止吓了一跳,他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捏她的力道更是增大几倍,像是要将她撕碎。

“痛……放开我。”席璎挣扎着脱离出他的钳制,她真的不敢再招惹这头随时可能会陷入疯狂的伤痕累累的豹子。

“念初有说什么吗?她有没有……”

她有没有再回到他身边的打算?

该死,他忽然想起自己还面临着一宗该死的婚姻,家里还有一个该死的女人!他现在无法容纳念初,无法给她完整的照顾,除非他同薇安离婚,或者裘薇安去死!

想到这,他忽而悲凉地笑了,那眼里瞬间便转为浓化不开的绝望,他蓦地松开手,声音消沉万分,就好像顷刻变成了一潭死水。

“不……她会没事的。”

“什么?”席璎甚至没有听清他微弱的叹息,她怯怯询问了一句,却换来他冷若冰霜的一句话:“我现在没办法帮她。”

“为什么?他现在需要你,哪怕你只陪陪她也好啊。”

“不!不可能!我现在结了婚,我还上了她的朋友,你觉得他还能接受我这么一个肮脏的人吗!我根本就配不上她!我当初就是为了让她恨我讨厌我才让你做我的情人,我现在怎么可能再站在她身边保护她!”

他情绪激动到忽然垂向一旁的车门,伴随着骨头撞击的声音,她分明看到一道血痕沿着黑色的车门缓缓流了下来,一直滴落在地面,染红了那些纷乱的花。“天,你的手流血了!”席璎看着他这样自残,忽然有些后悔,她伸手去想要为他查看下伤势。可他竟然粗暴地回绝,一把将她推开,抵在车门上。

“我没有选择,事到如今我没有选择。”

他粗暴地撕开席璎的衣衫,手上的血渍还未干透便袭上她日渐丰盈的柔软大肆揉捏。

“好痛!快放开我!”

他竟然在这样暴露的地方让她衣衫不整还让她这样难堪,天,如果念初路过看到该怎么办,他难道疯了吗?

“放开我!”席璎拼命挣扎着,心里腾升的罪恶感和羞耻感让她第一次想要推开他拒绝他,她不愿在这种地方被他占有!

“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他轻描淡写地说,一面解开她的的皮带剥净她全身的衣物,让她悉数暴露于空气中,被迫承受随时可能会出现的行人。

他的手毫无预警地刺入她的身子,痛得她立刻紧绷起来,小小的她凝望着此刻如同撒旦一般残暴无情的他,凝望着他不带一丝同情的肆意玩弄她的身体,忽然泪如雨下。

他疯了吗?他此刻的眼神一点都不像他,他是不是被魔鬼占了身体,此刻他不应该是裴傲南,不然他不会让她在这样的地方丢尽颜面,他不能在这里折磨她!

“你放开我,我知道怎样让你离开薇安,我知道!”她大声叫着,想要喊醒他!

然而这句话却真的像是当头一棒,他忽然将手抽出她的身子,有些惊愕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席璎趁机猛然推开她,俯下身子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把它们穿回在身上。

没用的……它们已经被撕成碎片,她没有了遮蔽的东西……

她忽然蹲了下来,抱着膝盖恸哭,像一只柔弱无所依靠的小兽。

裴傲南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他竟然会有一丝懊悔,他看着席璎,她蹲在地上哭得那么伤心,羸弱的身子颤抖不堪,像风中瑟瑟发抖的一片叶子。

他忽然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抱了起来,抱回进车里,轻轻放在后排座上。

“系好安全带,我现在带你去买衣服。”

他调转车头绝尘而去。



桑念初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她看着电视,戚擎苍却知道她心思不在那上面。

她有事瞒着他,生着他的气却不告诉他。

“念初,你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这是他今天第二十次问她这样的问题了,而她却是一副又慵懒又烦躁的样子:“没什么,你忙吧。”

“是……是遇到了什么事?”他小心翼翼猜测着,“检查结果不好是吗?”

“不,正相反,好得很!”她忍不住负气说。

抬眼看到一旁坐着的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戚擎苍,她忽然有丝不忍,她觉得自己不该折磨她,然而那问询却像是堵在她的胸口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独自难过。

佩慈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关于她孩子的事情,那真的是戚擎苍的骨肉吗?

“戚擎苍,我问你。”

她忽然关掉电视机严肃地叫着他的名字,搞的他猛然一滞。

“什么?”他不明白她的小女人今天卖的什么药,又因为什么足足生了他三四个小时的闷气。

“你和佩慈……你们……在一起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在一起?”戚擎苍被她的问题搞得摸不着头脑,只能反问。

“你们……做……”她脸一红,却仍是心下一紧,皱眉问着,“最后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天……又是这样的问题。”戚擎苍顿时哭笑不得,她就因为这样的问题跟他生气?

“今年,在没见到你之前。”他老老实实地说,“具体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我……怎么会统计这种日子。”

“那,是在她怀孕之前了?”她咬着唇。

他越发觉得他的小女人今日傻得可笑,难道她以为他是趁着佩慈怀孕的时候才毫无设防的同她做不成?拜托,他可没有这种恶趣味!

“当然是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那就是说,佩慈的孩子……可能是你的了?”桑念初心里一沉,不觉说出那句她最不愿回想起的话。

“什么?”戚擎苍愣了一下,他都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只恍惚中辨认出几个字。

“你说,佩慈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他猜测地反问着,继而松了口气,“这怎么可能,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他骗人!桑念初愤愤地想,他之所以发呆一定是因为他心虚在想对策,而他现在模棱两可不完整不仔细的回答肯定是因为他心里有鬼,自知没法详细讲述当时的情形!

“那天你是不是喝醉了酒?”她于是便不依不饶地探究。

“什么?”喝什么酒,她以为他是酒后乱性吗?不可能,他对自己的品行很了解,也不希望她因为这些小事而不信任自己,他没必要欺骗她。

“宝贝,我们不说这些了好吗?你让我觉得……”

“不,一定要说!”桑念初心寒彻骨,却不甘心听不到他的实话。

他为什么骗她……她宁愿他告诉他实情他们一起来想办法也不愿他欺骗自己,这意味着他根本没有敢于担当的勇气,他是个懦夫,搞大了佩慈的肚子却不承认!

“你让我说什么?我明明没有跟她酒后乱性,我只是不记得我们当初为什么在一起,可能是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然后就永远离开我,我就同意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你为什么会认为——”

等等,他的脸色忽然一变。

“是不是佩慈对你说了什么?”很好,桑念初咬着唇忍着眼泪,很好,他终于想起来了!

“对,她是说了什么,她拿着一份检查报告给我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佩慈的孩子是你戚擎苍的,你为什么不承认!”

“怎么可能!”他一口否决,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承认——这怎么可能,他一直很小心,根本不会给佩慈机会!

“所以你是忘了,要么就是在骗我,你根本不是在理智的状态下同她发生关系,而是你喝醉了,你不知道有没有给她机会,而她刚好得到了这个机会,现在——戚擎苍,你的私生子就要降世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桑念初的声音哽咽着,她在哭。

戚擎苍不禁。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能不相信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看不到,他不知道那该死的报告上会写什么,但是——念初竟然不相信他!他真的没有!

“宝贝,你听我解释好吗?我真的保证我不会这样,我不想让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佩慈她根本——”

“根本什么?不配是吗?”桑念初冷笑着接过话茬,泪水还在脸上滂沱,一字一句却犹如泣血般透着绝望,令他难以承受!

“当初你也说过我不配为你生孩子,你说过她是唯一有资格替你传承血脉的女人。而我们现在互换了身份是吗?很好,我现在能体会到她的感受了,一定如我当初一样,你不负责任让我怀了你的孩子,却还想方设法让流掉!”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不希望你跟我离婚时还要带着一个负担,那你怎么去嫁给别人?”

“呵,你想的还真多!”她冷冷丢下一句,心犹如封上一层冰霜,再也容不下他的任何话。

她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她没想到为了讨好自己,他居然选择欺骗和无视,让佩慈一个人独自照顾痴傻的大儿子和即将出生的另一个孩子,他好狠心!

戚擎苍无计可施,他看不到,他不知道此刻她的小女人脸上除了泪水还会有什么表情,他只是觉得她正冷冷看着自己,那目光犹如利剑在他身上剜出两个血洞,那是无情的猜测,那是爱人间致命的彼此疏离和不信任!

她怎么能不听他的解释!

他忽然烦躁地站起身来,狠戾地说:“我会让佩慈流掉那孩子。”

紧接着他独自进了书房,留桑念初一个人在客厅,任她胡思乱想,甚至想要放弃……

佩慈已经快生了,她的孩子已经有了生命,而他们的宝宝,现在应该还是一颗白色的小球而已,他还不具备心跳,不具备流淌的血液,不具备肢体和样貌,他什么都没有。

那么,何苦要扼杀一个无辜的生命呢?

流掉孩子,该流掉孩子的人应该是她桑念初吧?纵使同佩慈有万般仇恨,可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任他胡来,不能让他杀害她腹中无辜的小胎儿。

想到此,她忽然用手抚上小腹,绝望而又心酸。



此时,裴傲南刚刚将车子停在市中心的豪华商业区,他不知道此刻他心爱的女人内心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他看了眼后座上蜷缩成一团的席璎,面无表情地说:“下车,自己挑一些衣服换上。”

“我……我这样子?”

一路的平静,席璎已是收回了对他的恐惧和抗拒,这会她正将自己裹在他的外衣中,露出光洁的小腿和白藕般的手臂。

“有什么问题吗?”他不耐烦地挑起眉毛。

“没有……”席璎只得悻悻地下了车。她近乎是真空地站在偌大的商业街前,她穿得像小丑一样,尽管披在自己身上的这件西服价值不菲,可谁猜不到她此刻该是怎样的狼狈,谁不会在背后嘲笑她?

她咬咬牙向前走出几步,将身子环的更紧些,生怕露出春色。

而他就在车子里看着,看着她有些孤独的背影行走在如织的人群中,他看到那些人回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一脸轻浮或鄙夷的笑。

“该死……”他低低咒骂了一句,忽然快步走了回来,一把将她扯回到自己身前,吓得她还以为是恶徒,不禁尖叫一声。

“是我。”他垂下头去望着她因为忍着眼泪而有些扭曲的小脸,忽然将她带回到车子里,“在这等着我,我去帮你挑。”

他大步走近第一家店面,那是昂贵到令她咋舌的牌子,她从来不敢进那样的地方哪怕只看一眼,她买不起,想都想不起……

然而他却一口气拎了三套出来,大步流星地回到车子旁,伸手拉开车门,将衣服丢给她说:“穿上,我在这里帮你看着。”

“好的……”席璎有些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还来不及感动便飞快地扯过衣服,在车子里小心翼翼穿上套好,生怕走了光被别人看到。

这是什么……

是念初那样高挑又凹凸有致的女人才会合适的尺码吧?娇小的席璎穿上这样的衣服,身子都在里面直打晃,完全撑不起来。

然而,也只能这样了。

她红着脸敲敲车窗,从未穿过这种精良质地服装的她显得十分局促不安,连目光都是躲闪的。

“换好了?”他向里面看了一眼。她正面色羞赧地站起来,还一不小心碰到了脑袋,别提有多笨手笨脚了。

他忽然有一种想笑却笑不出的感觉,笑是因为她的不小心,而笑不出是因为他难过。

“恩。”席璎点点头,有些尴尬地从车子里迈出来,极不情愿地蹭到他面前,勾着头站着。

“有点大。”他皱起眉头,天知道他在挑衣服的时候脑海中想的全都是念初的样子,他理所当然买回了适合念初的尺码,她应该能看出来。

果然,席璎点点头,轻声说:“念初穿上或许会很合适。”

呵,她什么时候都学会猜测他内心的想法了?他眯起狭长的眸子望向远处的灯火阑珊,忽然说:“我请你喝咖啡,你告诉我怎样可以摆脱薇安。”“不用的……”席璎忙飞快地摇了摇头,她刚刚只是情急之下想到的点子,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可行与否,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他会在咖啡店那种低调的地方掀桌惩罚她。

“那么请你喝酒,你想喝多少我都奉陪。”他一把扯起她,不给她再挣扎的机会便转而向着商业街背后那条有名的酒吧街走去,无视那些路人惊异的眼光,只需片刻便来到一间装潢得很有格调的吧内,并肩坐在吧台前,由他点着酒,她在一旁等着。

鸡尾酒很快便送了上来,他轻呷了一口,对着她说:“说吧,希望你刚刚不是在骗我。”

“怎么会。”席璎心虚地为自己辩解着,“我真的有一个很不错的点子,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实施。”

“说来我听。”

“我想,你和薇安的婚姻本来就不是建立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的,这根本就有违婚姻法,你只需要罗列出这点证据就可以起诉到法院,法院会认定这样的婚姻是——”

“是无效的。”他平静地接过她的话,心里却像是被她愚弄了般恼火,该死,这些事情他怎么会想不到!如果有人证和物证能够提供的话他早就将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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