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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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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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笙:那也是为我好,我的身体素来不好。 
  辰:我主动索求吧,当然在没有勉强的情况下。 
  
  81.您对QIANG奸怎么看?
  笙笙:无耻。
  辰:男人无能的表现。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笙笙(低笑):现在除了辰,和任何人,我的心都是痛苦的吧。
  辰:笙笙不爱我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笙笙:没有焦虑。
  辰:只要是笙笙,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很兴奋。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笙笙:没有。什么是受?
  辰:有,那天他生病了,惹我生气,然后……
  睫毛君:哦~~~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笙笙:没有。什么是攻?
  辰:我受不了的,就……
  
  86.攻方有过QIANG暴的行为吗?
  笙笙:没有。
  辰:我不会的。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笙笙:…… 
  辰:……
  睫毛君:我承认,我很失败。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笙笙:以前是聿甄,现在是辰。
  辰:当然是笙笙,我只要笙笙。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笙笙:嗯,辰很好。 
  辰:完全符合。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笙笙:没有。 
  辰:没有。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笙笙:16岁。 
  辰:27岁。
  睫毛君:哇~辰好纯情哟~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笙笙(轻笑):当然不是,是聿甄。 
  辰:是笙笙。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笙笙:没有什么特别的部位。 
  辰:只要是笙笙,都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笙笙:嘴唇吧。 
  辰:只要是笙笙,都喜欢,呵呵。 
  睫毛君:辰式傻笑啊。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笙笙:我的技术还好吧。 
  辰:抱着他不放开。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笙笙:不想什么,顺其自然吧。
  辰:生生世世,我只要笙笙一个人。
  
  97.一晚H的次数是?
  笙笙:不一定,通常一两次吧。
  辰:我是很想做啦,但是我更希望笙笙能舒服。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笙笙:
  辰:通常是互相帮忙。 
  
  99.对您而言H是?
  笙笙:爱情的一部分。 
  辰:身体力行的爱情表达。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笙笙(静静地注视):……没想过,也不敢想。
  辰(深情):我爱你。
  
  




Chapter7 藏娇 上【已修】

  几乎抱着慷慨赴死的心态,徐笙走入了警车之中。
  
  腕上银色的手铐,冰冷而空洞,并不合手,亦象征羞耻和罪恶,而当眼前慢慢浮现事成之后,傅易辰自信满满的笑容,徐笙但觉无怨无悔。
  
  枷锁上身之日,便是傅氏清白之时,从此之后傅氏上下经已毋庸仰人鼻息,而你也可以光明磊落地行一番事业,从商从政,尽能如愿。而潘子琛、安托瓦之流,亦再不能辱我,纵然身隔高墙,你我也再无秘密,再无隔阂。
  
  思及此,瞬间悲戚如洪,剧痛砭骨,然而徐笙却兀自笑起来,一时悲喜交错,竟是一刻也停不下来,宿愿得偿之喜,生离死别之悲。
  
  我,徐笙,此身此心,已然完完全全属于傅易辰你一人,再无旁骛。
  
  只是如今,不论生死,相思相望不相亲。
  
  徐笙目色凄婉而奇诡,定定望着双手掌心。十指洁白而姣丽,光润如凝脂。指尖略略透明,晕着淡淡的红。手形优雅别致,环指压低,尾指微翘,不自觉地显出兰花的姿态。执扇、拈花、焚香、烹食……却从未真正碰过刀枪剑戟,然而事实上早已沾满鲜血,永世不得超生。
  
  谋杀?不如屠杀来得恰如其分吧。徐笙哼笑,不过一死,又何必深究呢?
  
  随即又觉眼前一阵昏盲,困意顿起,心知是药性上来了,徐笙便不再凝神思索,干脆侧身睡去。
  香梦沉酣,微微一惊,睁开眼去,只见雾色迷离,飞絮点点,而手中一支长篙,细闻流水潺潺,徐笙知是梦里行舟,不疑不惧,顺其自然。直立舟上,蓦然回首,远见水中一小洲,粉白花云,清香漫溢。徐笙心生恋慕,逆水行舟,探上前去。只见岸上花簇香浓,叶叠骈翠,雾月之下立着一位白衣僧者。近观此花,色清如酒,千瓣香柔,如团如簇,如火如荼,因问那僧者:“这是何花?”
  
  僧者眉眼圣洁朦胧,但笑不语,只听仙音飘来:“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和合。缘起时起,缘尽还无。”
  
  话音未落,徐笙便随口吟道:“‘以酒为名却谤他,冰为肌骨月为家’可是?” 
  
  “微笑拈花,香是拂手;归来去留,香浣襟袖。”
  
  “身来带去,皆有香留,我佛见笑了。”语罢,徐笙身在花间,兀自静默了半晌,纤手抚花,疏朗而笑。
  
  半晌,那声音亦笑道:“施主与我佛有缘,理应自守方外,为何流连红尘而不自救?”
  
  “既是方外之人,又为为何作红尘内外之分?缘来缘去,来之安之。”徐笙语毕,却听声音渐笑渐远,甚是洒脱释然,唱道:
  
  “一段姻缘一段魔,岂能容易便谐和?
  
  好花究竟开时少,圆月终须缺处多。
  
  皮色才情偏眷恋,妒心谗意最风波。
  
  缅思不独人生忌,天意如斯怎奈何?”
  
  徐笙一笑置之,竟是不烦不恼,也无牵挂。复行几步,香花软润,皎洁圣雅,但觉身轻如燕,烦恼尽忘,几欲沉醉于这一片香雪海之中。少顷,竟失足坑坎,浮白酥软,旋即灭顶。徐笙只觉彻骨冰凉,七窍闷闭,猛地惊醒。汗出点点,透了薄衫,然手中桎梏已然不见,身亦不在车中。
  
  揉揉太阳穴,仍觉昏昏沉沉,微眯着眼,极其费力地支起身子,一摸衣料,只觉柔软熨帖,原来竟是连换过了衣裳都不知,这一觉莫不是直接睡到了阎王殿,徐笙心道。旋即又轻笑出声,定是这药性出了问题,想不到怀亦也有失了准头的时候。
  
  周遭昏暗,却燃着白檀,徐笙睁大双眼,但见眼前是一桌一椅,风格倒是简洁拙朴,古雅别致。书桌两边各置了一立地纱灯,烛火朦胧,温馨得紧。而自己躺着的是一张紫檀木贵妃榻,怀里俨然搂着那个云锦枕头。微微直起身,又见榻尾放了缎面薄被,被上亦放着那两把折扇,那枚碎了的坠子已由一块上等的红玉代替。
  
  徐笙突然明白了,定是怀亦他们得到了线报,半路上将自己劫了回来。
  
  唉,这帮弟兄啊。
  
  徐笙含笑暗叹一声,下榻走了走,不想暗室之中竟也铺了地毯,柔柔软软,舒舒服服。饮了几口茶水,又见攒心盒子里的吃食剔透可爱,拣来吃了两块。虽身体虚弱,可待到不饥不渴之时,自也是通体舒坦。只是桌上除了那食盒,别说书本,半个字也无。好在紫檀书桌边沿上雕了一圈水莲漆画,含苞并蒂,姿态天真,徐笙弯腰赏玩了半晌,也觉有点意思。
  
  忽听金属扣响之声,双目一睁,只见墙上升起一副幕布。
  
  秀眉一挑,徐笙旋椅,叠膝坐定,双手安放在,露出欣赏的姿态来。
  
  镜头中是一个男子。唯有锁骨以下的部分,衣物轻薄而濡湿,裹住颀长而精壮的躯体,却看不见头面,只是徐笙觉得有些许熟悉。
  
  该名男子胸膛微微起伏,想是还活着,只是失去了知觉。
  
  镜头前忽地伸出一双手。手掌厚实,手指骨节圆润,十指修长而有力,指甲修剪整齐。视线下移,蓝色细纹的白底衬衫袖,袖扣古朴别致而不失高贵之气度。
  
  这双手正姿势优雅地戴上手套。
  
  这一只手,徐笙很是熟悉,因这只手……这只手属于一个人,一个与己身万分亲密的人。
  
  傅易辰。
  
  隐约间,徐笙猜到了这名昏迷男子的身份。忽地一阵森冷,徐笙心头一颤,手掌不禁握住了扶手。
  
  只听傅易辰的声音在屏幕上幽幽响起:“中国古有十大酷刑,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棍刑。如今,你可博采众长,真是好福气。”
  
  旋即徐笙又松了一口气,所缚之人并非傅易辰。
  
  此时,有五六人推门而入,暗室墙上一阵群魔乱舞。
  
  徐笙认出为首之人,大诧道:“靖南,你怎么……”
  
  陆靖南背着光,却按住徐笙的肩膀,沉声道:“笙少,傅先生请你一定要看完。”
  
  说是“请”字,却并不客气。话音刚落,便有人上来缚住徐笙的手脚,用的是带着柔毛的弹力胶绳,所缚之人只觉四肢不可动弹,却不伤皮肉。
  
  此番动作之下,徐笙怎么会不明白,垂了眼帘,微露凄苦,心底通透得生疼。
  
  辰,没想到你屡次试探是真的,如今竟是夺了权了。
  
  也罢,我本就不爱权势……只是,你竟欺我如斯。
  
  眼前似乎又浮现傅易辰那纯真阳光的笑脸,耳边亦是那柔情蜜意的絮絮垂怜,徐笙只觉天旋地转,撕心裂肺,痛不可挡。
  
  此刻,徐笙如堕冰窖,寒冷彻骨。
  
  不待徐笙思忖,陆靖南却一把抓过徐笙的头,让他正对着银幕。头皮上的刺痛使徐笙轻哼一声,然而一对上银幕,徐笙却顾不上疼痛,已然夺命一般地干呕不止。
  
  傅易辰正慢慢掀开衬衣前襟,衬衣之下已然皮骨分离,血肉模糊。
  
  徐笙定睛一看,哪里是一件普通衬衣,这衬衣是塑料胶膜所制,怕是内里涂上强力胶水,再令人穿上身去,旋即紧紧粘合肌肤,若是剥去就是活剥皮肉一般……傅易辰足足用了三刻钟才将这件刑衣完整剥除。此时此人的皮肤已完完全全粘合在了胶膜衬衣之上,落在地上,软软的一团,带着些殷红的毛边,竟如画皮一般。再看那原本精悍光洁的胸膛之上,皮肤尽去,只余一层带了零星肉屑的透明黏膜包裹着内里的物事。饱满滑韧的肌肉,莹白光滑的筋腱,皎白森然的肋骨,薄而淡黄的脂肪,鲜红茁壮的动脉,枝状蔓延的蓝色静脉,鲜活欲滴的五脏,蠕动九曲的回肠,皆一览无余。那人还未死去,只因镜头之外的众人尚能看到那颗急速跳动的心。
  
  整个过程之中,傅易辰极其专心,下手极慢,力度均匀,仿佛是要让对方受尽折磨一般,而手下躯体自是剧烈颤抖,已然痛极,却不知为何只可听到粗重的呼吸。
  
  只听傅易辰充满玩味笑意的声音轻轻响起:“活剥皮肉之残酷,有目共睹。据说古人剥皮,由脊椎下刀,一刀就把背上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与肌肉,这皮肤就如蝴蝶展翅一般的撕开来……最难的恐怕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很是不好分开。”
  
  镜头向下,傅易辰用脚尖挑了挑那团黄白软滑的皮肉,朗声笑叹:“好皮好肉,怕是做上七八十个拨浪鼓也有余啊。”
  
  听了半晌,只听铁链交击之声,又闻傅易辰说道:“你看,这个人你可认识?”
  
  镜头并未调转,而是顺着剥落皮肉的胸膛缓缓上移。只见那喉间一个黑糊糊的血洞,血块板结,徐笙登时瞠目,怪不得此人呼喊不得、发声不能,原来早已被移到剜掉了喉结。旋即大骇,徐笙紧紧闭住眼目,却被强硬掰开,只对上镜头里那张熟悉的脸。徐笙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嘶声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一瘫,再也不得动弹。
  
  陆靖南心下一慌,忙探了探徐笙的鼻息,好在尚有气息出入,想是吓昏了过去。
  
  再看那镜头上男子的尊容,纵使手刃数人的陆靖南也不禁胆寒。
  
  那张脸……哪里还能被称为脸……
  
  听闻徐笙昏厥过去,傅易辰立即停手。
  
  傅易辰一入暗室,便接过李怀亦手中的蕃荷叶,屏退众人。
  
  缎面薄被之下,莹白的领口拥在颈中,更衬得这颈子柔白如雪。领口双飞的蝴蝶盘扣,银丝镶绕,精致小巧。苍白的小脸,双颊带着异样的微酡,却犹如莲瓣一般悦人心目。
  
  徐笙微微蜷着身子,蹙额颦眉,双眸紧闭,长睫落下两片凉月似的浅影,稚气未褪,楚楚生怜。傅易辰目光怔怔,心醉神驰,待看到那眼角晶莹的泪痕,胸中五味陈杂,刺痛骤起,道不清究竟是爱,还是恨。
  
  将这玉人儿搂在怀中,傅易辰将蕃荷叶放在那可爱的鼻尖,待他慢慢细嗅。
  
  鼻尖清清凉凉,梦里兜兜转转,徐笙赫然惊醒,却发现被人箍在怀中。那枚古董袖扣一入眼,徐笙竟惊得捂住双眼,撕心裂肺地干呕、咳嗽起来。傅易辰登时慌了心神,丢开蕃荷叶,侧身去看徐笙的脸。徐笙却一味躲避,满心的抗拒。傅易辰怕是弄疼了他,只好轻轻搂住徐笙,好言宽慰道:“笙笙,笙笙,让我看看你怎么了,快些,别闹了。”
  
  徐笙闹了半晌,便俯卧在榻栏上,一声不吭,静静喘息。
  
  忽地门响三声,傅易辰起身。
  
  待回来,傅易辰侧过脖子,亲了亲那柔白的颈子,竟低声道:“笙笙,我替你报仇了。”
  
  闻言,那榻栏上的身躯微微一震,徐笙慢慢回首,玉容含笑,声音喑哑,凄楚异常:“报仇又如何,我只知,原来竟是你。” 
  
  竟是你,我温柔的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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