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虐渣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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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虐渣男(快穿)-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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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宁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而莫流则完全是一副茫然的表情:“死了?可是……你、你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好好在这儿的是我不是她,你好好看看清楚,莫流。”
  突然蹦出的名字让莫流更加震惊,他不禁后退两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之前也一直这么问我,如今,不过是换了一副身体,你又这么问我,历史,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啊。”
  借尸还魂,惊人吧,诡异吧,莫流,离开这里,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世界,黑暗而没有尽头,你的阳光,不属于这里更不会照亮这里,快走!
  然而,莫流除却一开始的惊讶,却只是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哎呀,我说怎么感觉你和李家村的胡姑娘有点像,原来你们是一个人啊!咦,不对,这么说来,之前在土地庙遇见的大姐,还有挖坑刨出来的姑娘,感觉都有点儿像呢,该不会她们也是你吧?”
  秦藜一怔,他能猜出胡佳慧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其他的两个人,却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个人……第六感居然是这样的强!
  “不过啊,姑娘,你以前是那样的温柔,现在,为什么非要杀人性命呢。”
  为什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替这些冤死的女子复仇了,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做的吗?
  莫流摇头:“姑娘,你之前做的,虽然让这些背弃女子的男人们饱受痛苦,但却没有一次动了杀意,这一次,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什么为了什么,答案不是很明显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崔宁远就是要还二丫的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
  真的,是这样吗……
  ……
  二丫满怀期待的跑去告诉崔宁远,“二少爷,我怀的是您的孩子”,却换来无情的一脚……她绝望的嘶喊,“吴睿,轻烟怀的是你的孩子,难道我的就不是了吗!?”……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二十大板……鲜血交织,疼痛互感,比之身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绝望的是感情的破碎,一脉深情的弃之如履……
  然而,即便是有这样的相似,这样的感同身受,她仍然觉得,自己的心没有半丝的颤动,她看着这个故事,除了淡淡的悲哀同情,再无其他。
  她的恨呢,她的怨呢,她的不顾一切只为回到原来世界报复吴睿的决心呢!?
  即便她不愿承认,这一切的一切,也确实在某些不知道的时候消失殆尽。
  此刻的秦藜,是没有丝毫目标的秦藜,这样的她,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了什么去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任务?
  她迷茫,不解,而较之迷茫不解更令她无措的是,她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忘记了前世那样深的痛……这样的她,令自己鄙视。
  所以,她把对自己的愤怒转移到任务上,一次次狠厉的出招,一次次置人死地的谋略,从未杀过人的她,面不改色的刺破崔宁远的脖颈,一切,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忘记恨。
  “姑娘,忘记仇恨才可以洒脱生活啊,你并没有做错。”
  “你懂什么!?”秦藜咆哮,“亲眼看着你的亲人朋友死在你面前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你知道吗!?为了我的孩子,为了翠儿,我是一定要杀死那个负心汉的!”
  秦藜快步向前,忘记仇恨的负罪感让她迷失了自我,她只想狠狠的刺破负心汉的胸膛,直到当滚烫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她才如梦初醒。
  面前的场景让她情不自禁的松开匕首,她茫然的摇着头,不知所措。
  崔宁远并没有死,而那把匕首,则是深深的□□了莫流的胸膛之上。
  汩汩流出的鲜血浸红了他的左胸,不足一米的距离注定了匕首的精准,心脏毫无疑问的被贯穿。
  莫流……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让大家掉坑里真的很抱歉,今后不会了,我会坚持下去的

  ☆、第六虐①

  在阮云岚的记忆里,娘亲总是以泪洗面,年幼的她不知道娘亲为什么会哭,又为什么会哭得那样凄惨,她只知道,每当府里有新来的漂亮姨娘时,彻夜,都是娘亲低沉而又悲痛的啜泣。
  有一次,记得是一个姓孙的漂亮姨娘搬进来后,娘亲连续哭了三天三夜,甚至是连饭都不愿去吃,在奶娘的唉声叹气下,她端着饭菜惴惴的走进娘亲的房间。
  “娘亲,你为什么会哭呢?”
  这是第一次,她向娘亲询问哭泣的原因,但她多么希望,她没有问出口。
  娘亲只是悲戚的看着她,可那眼神,却又像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娘亲的眼神令她害怕,空洞的,绝望的,仿佛下一秒便会随风而散……
  小时候的记忆不甚清晰,坚哥哥曾经说也许是她的大脑在自动屏蔽悲惨的童年。
  也许吧,从小。便被爹爹遗忘,娘亲又终日以泪洗面,如果能够用色彩划分,她的童年必定是灰暗阴沉的。
  关于娘亲的最后记忆,是她缠绵病榻的最后一刻。
  被情伤所累的她,早已枯瘦如柴,曾经高高挽起的黑亮秀发,已然退去光鲜只余枯败。可不知为什么,明明这样孱弱的娘亲,却能那样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仿佛在用她一生的力气挽留什么。
  “岚儿,你一定、一定不要像娘亲一样……你要找一个不会负你的男人……记住了吗,我的女儿……”
  年幼的她懵懂的点头,娘亲却苦笑着看着她,“傻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啊……”
  当时的她不明白娘亲为什么会这样说,直到她渐渐长大,她才知道,生在权贵之家,子女的婚事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他们的婚事,无关情爱,只是攀附权势的工具。
  十五岁及笄那年,父亲便迫不及待的为她定下了亲事,对方是大将军的独子,长得英俊无比,更是年轻有为,和她这个左相府的嫡小姐可谓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她应该是不会抗拒这门婚事的吧。
  然而,她终究是遇到了那个人,她一生的宿命。
  十四岁那年,皇后寿辰,她随父亲进宫参加寿宴,繁华的宴席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然而,独居小院的她习惯了寂静,这样的喧哗于她,除却奢侈,更多的是难以忍受的嘈杂。
  她独自一人跑到湖边散步,就在这儿,她遇到了他。
  刘坚这时还不是皇帝,他不过是众多皇子中普通的一名,然而在阮云岚的眼中,他已然是那样的光芒四射耀眼夺目。
  湖水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粼粼的波光,细柳的枝叶垂下,抚在那人的颊畔,他就静静的斜倚在树干上,远眺着远处的风景。
  只一眼,她便沦陷。
  心中住了一个人,便再也容不下他人,所以当父亲将她许给将军之子时,向来温顺的她第一次拒绝了父亲的要求,而且是那样的坚定不容改变。
  身居高位多年的父亲哪里容许这样的抗拒,更何况是反抗他的人是自己多年来不屑一眼的女儿,是以火山爆发,她被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阮云岚,你的命是我给的,你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
  她不知道自己竟会有这样的勇气,若是平时,她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而现在,她竟能高昂起头颅,一字一顿的违逆她的父亲,“我、不、嫁!”
  阮左相气急,抄起花瓶便要砸向她,这时,奶娘慌慌张张的赶过来,挡在她的面前。
  “相爷,求求您手下留情,求您看在夫人的情面上饶过小姐这一次吧……”
  阮左相却是一脚把她踢开,嫌弃道:“滚开!少跟我提那个死人!”
  死人……?娘亲的一往深情,就是这样的回报?
  “岚儿,你一定、一定不要像娘亲一样……你要找一个不会负你的男人……记住了吗,我的女儿……”
  娘亲,女儿知道了,女儿终于知道您为什么这么说了。
  嫁给一个负心汉,就是这样的下场,女儿,一定一定,不会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爹爹,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句话如平地一声惊雷,阮左相低沉着声音,语气中混杂着怀疑与压抑的愤怒:“你说什么?”
  而奶娘则是手忙脚乱的扑到她面前,“小姐,您瞎说什么呢,奴婢一直跟着你,您是不是处子奴婢比谁都清楚。你就算再不喜这门亲事,也不能拿自己的贞操开玩笑啊!”
  阮云岚并没有开玩笑,也不是为了逃避婚事而撒谎,她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他说,岚儿,我会娶你的。
  他还说,岚儿,坚哥哥喜欢你。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已然将她俘虏,她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他,无怨无悔。
  因为不再是处子之身,阮左相把她扔回了偏僻的小院,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无人问津。
  寂寥的小院中只有奶娘一人陪伴,偶尔她会想起临走时父亲临走时讥讽的话语:“喜欢?娶?哼,不过是男人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你居然相信他会来提亲?真是和你的娘亲一样愚蠢。”
  不,她和娘亲是不同的,爹爹不喜欢娘亲,而坚哥哥喜欢她,所以坚哥哥一定会来提亲的,而她,也一定会幸福的。
  然而,她却终没有等到他。
  一年又一年,院子中的海棠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那个曾许诺她来日便提亲的人却迟迟没有来。
  她想,也许坚哥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她不能怀疑坚哥哥,她要相信他,如果连自己都不相信他,那他也太可怜了。
  阮云岚这样安慰着自己,她对自己说,再等一天,明天,或许坚哥哥就来了呢。
  明日复明日,漫长的等待消耗着寂寞的时光,也许在阮云岚的心底,她隐隐知道些什么,但那样的答案,是她所承受不了的重量。
  她的小院虽然只有她和奶娘两个人,但仍是可以从每日送饭来的丫鬟口中知道些外界的事情,比如说入冬以来皇帝病重,皇子们表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则剑拔弩张,又比如五皇子为了拉拢刘大将军,决定迎娶刘大将军的嫡女为皇子妃……
  阮云岚僵在原地,五皇子……那是坚哥哥的排行……坚哥哥他,要成亲了!?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所措,耳边回想着的是皇宫湖畔那人对她情深绵绵的许诺,镜头一转,又是他身着喜袍,喜笑嫣然的和一个陌生女子拜堂成亲……
  “都是哄骗女子的花言巧语罢了!”
  最后是爹爹充满蔑视的讥诮,花言巧语……那些承诺,竟都是花言巧语吗?
  三年的等待,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世界一片黑暗,眼眶中总是有股温热欲夺眶而出,可是,她终是不愿沦为和娘亲般凄惨的境地,所以纵然是万般凄苦,她亦是不落下半滴眼泪。
  朝堂上的局势瞬息万变,然而种种消息于她,已是没有半点意义,可是她的内心,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在意那个人,为什的在丫鬟讨论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捕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
  她忘不了他,即便他已娶他人为妻,即便他背弃了他们的誓言。
  皇权之争终于在来年春末落下了帷幕,最后的胜出者是五皇子刘坚。
  当阮云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间,便又被浓浓的落寞包围。
  她的坚哥哥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子,九五至尊的尊贵,是她再也难以触碰的高度,以后,即便是偷偷去看他的背影,也是做不到了吧。
  原本,她是这样认为的。
  内侍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寓意着尊贵的明黄圣旨落到她的偏僻的小院,奶娘激动的握着她的手,声音中是喜极而泣的激动。
  “小姐,皇上他还记得你,他没有忘记你!”
  阮家有女,名为云岚,温良贤淑,进退有度,特封为岚妃,择日进宫。
  正如奶娘所说的,坚哥哥并没有忘记她,在她进宫后,对她百般体贴万般关爱,甚至是为了弥补当年的愧疚,欲改立她为后。
  立后之事自然是在前朝后。廷都引起了轩然大波,鲜少和她说话的爹爹居然破天荒的寄来了一封密信:“争夺后位”。
  对于这封信,阮云岚视若不见,先不说现今刘皇后无过,就是她自己,也全无争名夺利的欲望。
  她,只要能够陪在坚哥哥身边就足够了。
  然而,她终究是太过天真了。
  倘若她当初但凡多一分观察,她便会发现,爹爹的信中虽然仅是寥寥数字,却在字里行间都蕴含着强烈的对权势的欲望。
  一切,终究是醒悟的太迟。
  血染都城,阮家的一百一十二口人命皆因谋逆罪而凌迟处死,整个阮家,只剩下她这个有名再也无实的岚妃。
  她颓然的跪坐在荒凉的云间殿,泪水不可抑制的留下,而昔日见不得她有一丝委屈的男人此刻只是站在远处,冷冷的斜睨着她。
  坚哥哥说,这数月来的甜蜜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他早看出左相意图不轨,而将他的女儿推上后位,无疑是让他出手的绝好契机。
  坚哥哥还说,他看得出她和左相不是一路人,所以,他不会杀她。
  阮云岚抬头看向他,只见那昔日饱含深情的眸子如今只余无情。
  不杀她……呵呵,整整三年的痴心相与,换来的,只是在这寂寥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如此无情,如此绝情,这还是她当初在皇宫湖畔遇到的那个明媚的少年吗?
  刘坚的眸光微闪,眼中竟有一丝怜悯,他说,阮云岚,你真的不适合在这勾心斗角的深宫里生活。
  她微怔,记忆却不禁回溯到那个夜晚。
  只是略酌小饮便头痛沉闷,在一个不认识的宫人搀扶下来到了湖边,看似明媚的少年,眼底却蕴含着晦暗,那是……阴谋的色彩……
  当时皇位之争已趋于明显,身为太子的大皇子身后有将军支持,倘若自己嫁给将军的儿子,那么左相势必也会成为太子的后盾,有着这两股强力的支持,太子必将顺利顺利继位,这样的结果,是刘坚不愿看到并极力去破坏的。
  而自己当初所谓的美好,真实的面貌竟是如此残酷……
  她十四岁遇见刘坚,在内心的煎熬中等待了三年,十七岁入宫,在他人的虚情假意下幸福了一年,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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