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虐渣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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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虐渣男(快穿)-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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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己当初所谓的美好,真实的面貌竟是如此残酷……
  她十四岁遇见刘坚,在内心的煎熬中等待了三年,十七岁入宫,在他人的虚情假意下幸福了一年,再到如今,在划为冷宫的云间殿内蹉跎五载,终是病得再也起不来床。
  缠卧病塌,她突然想起当年娘亲将死时的情景。
  娘亲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说,“岚儿,你一定、一定不要像娘亲一样……你要找一个不会负你的男人……记住了吗,我的女儿……”
  当时,她想,她一定不会像娘亲一样落得那样凄惨的境地,而如今,回想起来不禁充满讽刺。
  娘亲啊,女儿曾经一直以为你的一生很是可悲,而如今,我才知道,被男人负心并不可悲,可悲的是即便死到临头,却如何恨都恨不起来……你说,世界上还有更可悲的事情么?
  ……
  娘亲,女儿……终是走了您的老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②

  云间殿。
  秦藜木然的坐在床榻之上,脑海中有关于阮云岚的记忆在不停地叫嚣,而她,却如同封闭了大脑般,浑然不觉。
  脑海中仅余的画面是那一片血红,匕首插。进胸膛必是疼不可耐,而莫流,却是笑着看着她,那神情,仿佛是在安慰她说,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插。进左胸,你难道不知道你是会死的吗!?
  秦藜想去救他,而她的手指还没有碰到他分毫,身体便散发着白光被强扯回小正太的虚无之境。
  破天荒的,再次看到小正太时心中没有喜悦,只余撕心裂肺的慌乱与疼痛。
  莫流……莫流……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会死……
  秦藜乞求小正太让她回去,而小正太却说二丫的魂已散,他无法再将她送到二丫的身体里。
  ……无法……再回去……
  秦藜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而眼前,却不禁回放着和他相处的一幕幕画面……
  “啊!”她颓然的抱头哀嚎,她不知道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这么难受,整个人空落落的,就好像是什么人把她的心挖走了似的。
  小正太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看到秦藜无助哀嚎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晦暗不明。
  “秦藜,在你心中,这个叫做莫流的男人,究竟占着怎样的位置?”
  什么位置……?路人,恩人,朋友……还是其他?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是么……既然如此,你便去找寻答案吧。”
  恍惚中是有这样的对话,当她再次醒来时,便已经躺在这云间殿的床榻之上。
  她要去找莫流,无论是生是死,她都要找到他。
  当初她刺伤莫流是在西闽国的禹城,而根据阮云岚的记忆,她现在所处的是南宏国的皇宫,而云间殿更是在五年前那场动乱中划为冷宫。
  身为冷宫弃妃的她,想要偷偷溜出皇宫应该不会有人注意的到吧。
  打定主意,秦藜简单的盘算了一下。云间殿虽说已划为冷宫,但毕竟是当年宠妃的居所,它的位置在后宫还是蛮靠中间的,如果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去,肯定连宫门也见不到就会被抓回来,她必须要变装一下。
  皇宫历来是迎高踩低的势利之地,随着左相的被斩,云间殿也成为宫人们不屑一顾的卑贱之地,日常供给被克扣不说,就连一日三餐的伙食也被减至一餐的残羹剩饭。
  宫女拎着食盒来到云间殿,又是叫了数声也无人应,不禁骂骂咧咧的推门而入,心想若是这潦倒的岚妃不给她些好处,她可没心情再来这种鬼地方送什么饭菜。
  然而,还不待她看清屋内的摆设,便感到后颈一痛,天地旋转中仿佛看到了昔日那终日以泪洗面的岚妃手握木棍冷冷的看着她。
  秦藜扔掉木棍,轻易的扒掉宫女的衣服然后换上,然后又按照那宫女的发式盘好发髻,按照阮云岚记忆中出宫的路线走去。
  在程乾殿门口果不其然的看到停靠的马车,这辆马车每天早晨都会运送着大量新鲜花卉进宫,直到为各宫各院分配完花卉便会出宫。这一天中,为了时刻保持花卉的新鲜,车夫会不定时的给花浇水,而为了不让多余的水流到地上弄脏宫道,这辆马车特别设计成双层,夹层的底板铺有防水的油布,这样便可暂时存储住从花盆底部流下的水分。
  而秦藜利用的,便是这个夹层。这个夹层虽说并不是很厚,但好在阮云岚的身材纤细,勉强藏在里面还是可以的,而这个马车每日都会出进皇宫,根本就没有守卫会怀疑里面会突然藏了一个人,如此,她便能顺利的逃出皇宫。
  原本,一切都是计划的好好的,而就在秦藜观望好四周打算藏进去的时候,一个太监突然出现喊住了她。
  “喂!那边的宫女!不用四处看,就是说的你,快点过来,咱家有事吩咐你。”
  眼见着计划被打乱,秦藜心中焦急,可又不能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惹人怀疑,只得低眉顺眼的走过去。
  “公公有何吩咐?”
  那太监只说跟过来便是,秦藜也不敢多问,一是怕说多了暴露身份,二是怕被这公公记住,以后更不好脱身。
  她跟着那太监来到转角处的一个凉亭里,一开始她以为那里没有人,而走进了才看见有个人躺在藤椅上。
  那人气色不是很好,恹恹的躺在藤椅上,而那人的面容,却着实让秦藜心惊了一把。
  虽然已经整整五年过去,那人的面容不再是青春年少,可秦藜还是认出来了,这个人,是她这具身体心心念念了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人——当今皇帝刘坚。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帮圣上扇扇子,真是没有眼力见。”
  太监推了她一把,正在发愣的她反应不及,一下子扑到了刘坚的身上。剧烈的动作惊醒了假寐中的人,她不禁暗叫不好。
  “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像一般宫女般惊慌失措的跪地叩头求饶,她只期盼刘坚嫌弃她笨手笨脚的赶她走了才好呢,若是自己动作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今天的马车离开皇宫呢。
  然而,事事不尽如人意,刘坚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拙笨发怒,反倒是很宽容的让她起身。
  皇帝没有下命她自然不能擅自离开,只得乖乖的拿起扇子认命的扇着。
  那太监掏出手帕将刘坚额头的虚汗擦去,过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要不然老奴还是叫太医来吧,您看您脸色还是这么苍白。”
  秦藜虽然低着头,但还是看到刘坚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道:“无碍,不过是有些中暑罢了,歇一会就好了。”
  “可是陛下……”
  “吴宗,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大惊小怪的叫来御医,是想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朕如今不过在太阳底下走两步就能病倒了吗!?”
  愠怒的语气自然是让吴宗跪在地上大呼“老奴不敢”,刘坚似乎是有些厌烦,站起身来走出凉亭,吴宗一见马上追了上去。
  秦藜见他们离开,心中大喜,心想虽然有些耽搁,但应该还是能够赶上花车离开的时间的。
  然而还不待秦藜心中的喜悦散开,就见那吴宗走回来,有着狐疑的打量她,然后又不得不承认这宫女没什么不同,虽然比一般的宫女漂亮点但看上去知道年纪不小了,在百花竞艳的后宫根本就不值一提,皇上怎么宁肯让这样的宫女跟着也不要自己呢。想不透,吴宗也只得把原因归到刚才自己得罪了陛下上,对着秦藜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跟上去。”
  “哈?”
  秦藜一时转不过来,直到吴宗指着不远处站在原地等待的刘坚,她这才恍悟。
  等……等等,这是要让她随身服侍的节奏!?
  刘坚是认识阮云岚的,刚刚虽然都是身处凉亭,但秦藜一直都是尽可能的地垂着头,所以他才没有认出她来,可若是随身服侍,指不定哪一步出错就被他认出来了,到时候自己私穿宫女服侍,妄图逃跑出宫的真相不就都暴露了吗!?若是被发现,别说是出宫找莫流,就是想再踏出云间殿的门恐怕都不可能了。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吴宗又在旁催促,她根本就逃不掉啊。
  只能进不能退,秦藜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刘坚走过去。
  不要抬头,不要说话,不要在刘坚面前暴露出属于阮云岚的任何特质,秦藜啊,莫流的命就攥在你的手里了,你一定不能暴露。
  一切倒还是顺利,虽说是来贴身服侍,但刘坚只是在前面走,没有吩咐她做什么事,她也乐得跟在他身后,并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太阳一点点西斜,秦藜心中染上担忧,这个时间宫门应该已经关了吧,看来今天是不可能出宫了,被自己打晕的宫女应该也醒了,被发现扒掉衣服的她不知道会不会四处吵嚷……
  哎,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怎么就遇见了刘坚呢……
  吓!
  秦藜本想是饱含怨念的剜上刘坚的背影一眼,却不想原先走出她前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而且貌似还在打量着她,于是这一眼,就正好对上了。
  秦藜连忙低下头,心中慌乱如麻,糟糕,刚才看了个对脸,刘坚怕是已经认出她来了。
  心中极速思考着对策,甚至已经有些不甚实际的考虑到挟持圣驾出宫了,只听面前的男人语气无波无澜的说道:“天色不早了,扶朕回乾德宫用膳吧。”
  他……没有认出来……?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已经过了五年,阮云岚的容貌在冷宫的摧残下肯定不复原来,再者了,刘坚不是阮云岚,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他又怎么可能还记得这个当初被他利用后又残忍丢弃的女人呢?
  如此想来,秦藜不禁释怀,忙搀扶着刘坚回到了乾德宫,不经意间的回眸,看到天边残阳一片,心中又不禁染上悲戚。
  那个爱他一生的女人,到头来竟是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在他的心上留下……
  秦藜又不禁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任务,心中天人交战。
  这个对阮云岚始乱终弃的男人,她理应去虐,而且如今随侍左右的大好机会可不是随时都能遇到的,如果离开,恐怕是这辈子都不能遇到了,可是,莫流的性命,又是必须即刻赶过去相救的……
  她,该留下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虐③

  犹豫只闪过一瞬,秦藜便甩着脑袋丢开了,因为她的心告诉她,莫流,她一定要去找,即便找到的是尸骨,她也一定要去。
  回到程乾殿,刘坚在一众太监宫女的服侍下开始用膳,秦藜一直在伺机逃跑,然而只要她稍一离开刘坚的视线,便会被叫回去夹菜,以至于直到刘坚在宫女的服侍下漱完口,她都没能找到机会离开程乾殿。
  “你们都下去吧,朕要睡了。”
  眼见着宫人们鱼贯而出,秦藜大喜过望,她连忙跟在队伍后面,亦步亦趋的向外走去。
  突然,肩膀上搭上一只手,回头一看却是吴宗。
  “你留下服侍陛下宽衣。”
  说完还不待秦藜反应过来,他便离开程乾殿顺便还带上了门。
  秦藜几乎成石化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宽、宽衣!?
  这剧情走向怎么这么像后宫文?虽说她现在的确是在后宫,面前的人也的确是凌驾所有人之上的皇帝,但是,既不渴望权势,又没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娘家的她,完全就没有讨好这个皇帝的理由啊。
  咦?等等……理由么,她似乎有一个呢。
  以她一人之力,虽说也能够回到禹城找莫流,但毕竟是人单力薄,而自己赶到禹城,又不知是几个月后,到时候别说救莫流了,就算是他侥幸没死,也早就离开那里了,再想找他,可就是大海捞针了。
  如此,倒不如利用刘坚,凭他一国之力,想要找出莫流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可是,宽衣这种事……秦藜扶额,这种事哪是随便和一个男人就可以做的……
  “你还不过来?”
  刘坚站在龙塌旁向她招手,秦藜万般无奈的走过去,心想,宽就宽吧,如果想要利用他的力量,自己恐怕是要做更大尺度的事呢。
  她不过是和他初次见面的宫女,便被当夜留下服侍就寝,倘若说只是简单的宽衣,她还真是打死都不信呢。
  这具身体本就是他的妃子,他想上也是合情合理,但是……秦藜咬住下唇,心中别扭异常。
  即便是身体不是自己的,她还是发自内心的抵触,就好像是……就好像是灵魂被玷污了似的……
  “怎么,还不过来?”
  刘坚站在床榻旁,看着出神的她问道。
  秦藜不敢再耽搁,乖巧的走过去,站在背后为他宽衣。
  然,刚刚解掉腰带,搭在那人腰腹间的手便被握住,秦藜不禁身体一抖,心想,这么快!?
  而刘坚却没有再多的动作,只是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无奈的说道:“刚才明明那么想要逃跑,现在怎么倒视死如归了?”
  秦藜心惊,这人……竟是把她的心理全部看在眼里,自己一切表现的是那么明显吗!?
  正在秦藜思考着怎样回答才不显得突兀时,刘坚又接着说道:“唉,朕知道你恨我,当年,也的确是朕对不起你。”
  刘坚转过身来,眼中竟含着脉脉深情。
  哎?等等,这……什么情况!?老皇帝这种冷酷无情视他人为工具的人居然也有心头的朱砂痣,床前的白月光?!
  而刘坚就是在秦藜的惊诧中一字一顿道:“岚儿,对不起。”
  ***
  深夜,程乾殿内室。
  龙塌之上的刘坚睡得正沉,秦藜因为长时间坐在床头而浑身酸痛,她想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奈何右手被牢牢的攥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
  刚刚,刘坚说完那段话后就寝了,而她,尚在怔忡中不可自拔,待她回过神来便已经是现在这副样子。
  本该是君临天下气势逼人的天子如今却如同得到最为珍爱玩具的孩童,只是握着她的手入眠,便已经心满意足的勾起唇角,这份情不自禁,更是说明了情之深切。
  寂静的夜,秦藜独自坐在床头,看着此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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