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虐渣男(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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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虐渣男(快穿)-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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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秦藜点头,然后便不知道干些什么,有些无措的站在炕边。
  以往胡佳慧和李铭在晚上的相处方式主要就是床上运动,而她可完全不想遵循着这个规律下去,她想着,总要找个借口推脱了才好。
  出乎意料的是,李铭今天居然没有动她,听完她的回答后淡淡点头,然后便换了衣服睡觉去了。一开始秦藜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低沉的鼾声响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不用为逃避他的亲近而绞尽脑汁的想借口了。心中欢喜万分,同时又有些疑惑,素日里都要强迫胡佳慧缠绵一阵的李铭怎么居然改了性子?这让秦藜想到一向爱吃肉的老虎突然改吃了素,虽然可以免除很多小白兔的死亡,但却总让人不解缘由。
  其实李铭不动她的原因很简单,此时正是农忙时节,庄稼地里的活只靠李铭一个人去干,劳累了一天已是累成死狗,谁还有心去做那种事情呢?然而秦藜是不知道这一点的,无论是在穿越前的现代,还是有着悲惨婚姻的古代,她根本就没有下过地,所以完全不能够理解农民秋忙时的累死累活。
  秦藜想不透便不再去想,爬上炕扯过被子,在离李铭最远的位置躺了下去。
  今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她必须要养精蓄锐。
  ***
  第二天,李铭前脚刚出门白菲儿后脚便来到了李家,虽然昨天白菲儿并没有说要来学做饭,但她今天却是拎着一篮子的蔬菜来拜师学艺的。
  对于白菲儿的到来,秦藜并没有感到吃惊,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白菲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藜没有捅破,接过菜篮便带她进了厨房,开始教她做饭,期间,白菲儿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她,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切菜,秦藜只装作没有发现。
  白菲儿切菜很慢,除了是第一次操作,也因为她的心不在焉。终于,在切第二个土豆切到一半的时候,白菲儿故作轻松的问道:“对了,嫂子,昨天你说要离开这里,我能知道原因吗?”
  秦藜沉默,白菲儿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便放下手中的菜刀,转身面对着秦藜,“嫂子,你要离开的事儿告诉铭哥了吗?”
  秦藜抬眸,直视着白菲儿,面无表情的说道:“菲儿,我认为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二弟的好。”
  白菲儿一滞,下意识的想要问原因,却突然意识到什么般踉跄着后退,眸中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嫂子,你……你该不会是因为铭哥才要离开这里的吧?”
  对面的人脸色微暗,好似被说中心声,白菲儿知晓自己已经猜中了原因,连忙道:“嫂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是啊是啊,快点想明白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吧,然后踹了李铭这个渣男,奔向大好未来吧。
  “哼,铭哥怎么能这样,你可是他的嫂子啊!”
  对啊,李铭就是这么禽兽不如,快点认清他的真面目吧。
  “虽然李大哥去世了,但嫂子依然是嫂子啊,他怎么能够赶你回娘家呢!”
  是啊——咦?
  秦藜诧异的看向白菲儿,一瞬间差点维持不住脸上佯装的可怜,只见白菲儿义愤填胸,很是为她抱不平,秦藜不禁暗暗摇头。两世为人的自己经历过很多,原以为靠这些暗示便能让白菲儿知晓李铭的禽兽本性,可谁承想这丫头的思想太单纯,她根本就没有往邪恶的方向想,看来她还要再多透露一些信息啊。
  白菲儿吵嚷着要找李铭问个明白,秦藜连忙将她拦下,乖乖,这要是让李铭知道她背着他暗示白菲儿他们之间的事情,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鱼儿还未上钩,她必须保持周围环境的静谧。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快乐,祝大家有个美好的假期哦O(∩_∩)O

  ☆、第二虐④

  秦藜睡得正迷糊,就感觉胸前一凉,然后便有一股火热的坚硬压在自己的身上,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漆黑的夜,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户洒射下来,将李铭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下,然而秦藜还是看到了他嘴角噙着的一抹邪魅笑容。
  “嫂子,既然醒了,就陪我一起‘做运动’吧。”
  说着就去拉拽她凌乱的衣衫,秦藜潜意识的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却在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是胡佳慧,于是连忙放开。然而她的反应终究还是晚了,李铭危险的眯起双眼,语气中有压抑的愤怒:“嫂子,你敢拒绝我!?”
  秦藜暗叫不好,却又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她千防万防,却不想李铭半夜搞突袭。人刚刚睡醒的时候思维最是混乱,她下意识的便做出了反应,却不想惹怒了李铭。
  李铭这个人属于典型的顺毛驴,以往只要胡佳慧不反抗,虽然李铭不会收起欲望,但起码过程还是温柔的,而一旦胡佳慧表现出了任何的抗拒,那么迎接她的便是一场血雨腥风。记得有一次,胡佳慧去给李铭送午饭,正赶巧他兽性大发,将她扑倒在地便要欢好,保守的胡佳慧哪里肯,荒郊野外的,要是被人看了去……因此胡佳慧极力反抗,李铭大怒,当下便大手一挥撕烂了她的衣衫,更是不顾她的挣扎强迫了她,状况惨烈无比……
  虽然这段经历仅仅是通过胡佳慧脑中的记忆传达给秦藜,但她仍能够感受到她当时的痛苦与煎熬,也正是因为这样,感同身受的秦藜才能全部接收属于胡佳慧的怨恨,才能竭尽全力去为她报仇,让李铭这个渣男得到应有的报应!
  只是一瞬间的思维回转,秦藜便想到了计策,她伸出双手抚住李铭的脸庞,极尽温柔的说道:“二弟,怎么会呢,你还不了解我吗?”
  李铭的面色略有好转,他的手摩挲着秦藜裸露在外的肌肤,眼中是逐渐加深的情欲:“嫂子,给我。”
  吻星星点点的落在她的锁骨之上,她拥着他,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
  再等一等,等一等……感受着身上之人的变化,愈加急促的呼吸,知晓他已情到浓处,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之时,秦藜微扬起头颅,贴到不断在她胸前啄吻的人耳边,轻声却清晰可闻的说道:“二弟,我怀孕了。”
  身上的人僵住,良久才反应过来,沙哑着嗓音问道:“谁的?”
  “二弟,你干嘛明知故问呢。”秦藜娇笑着环住李铭的脖颈,却感觉到怀中的人身体更加僵硬,她为自己扔下这颗炸弹造成的结果满意的勾起唇角。
  李铭当然不可能知道秦藜的幸灾乐祸,他现在正再被“嫂子怀孕”这个消息冲击着,脑中一片空白。当初强要嫂子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她怀孕的可能性,但他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去医馆买避孕药,再者,就算他去买了,这避孕药给谁吃又为何而吃总是说不明白的,倘若因此泄露了他与嫂子之间的事情,只怕得不偿失,因此这些日子来,他便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谁承想今日嫂子居然告诉他她怀孕了!
  李铭只是沉思了片刻,便冷下声来:“把他打掉!”
  秦藜知道以胡佳慧的个性是不会反抗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质问:“为什么?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为什么’?呵……”李铭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似在嘲讽秦藜的愚蠢,“嫂子,你难道是要生下这个孽种吗?”
  他的手在她的腹部画着圈,秦藜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粗粝的质感。“孽种”,没错,丈夫已去世一年,自己的肚子却大了起来,而且搞大她肚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小叔,丈夫的亲生弟弟,这不是孽种又是什么呢?
  倘若她真的是胡佳慧,她自然是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先不说这孩子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生,就是村里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没。然而,她毕竟不是胡佳慧,她是秦藜,是刚刚失去自己腹中孩儿的母亲,她深切的知晓这个孩子对于胡佳慧的意义,当初的胡佳慧应该也是不愿与自己的孩儿分别,才选择了自杀的吧。
  “喂!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
  下巴被粗暴的钳起,疼痛一阵阵的传来,秦藜从思绪中抽回,看到的便是李铭怒不可遏的面容。
  “我说!把!孩子!打掉!”
  近乎歇斯底里的低吼,近乎狂暴的咆哮,一切,只为了杀死他的亲生骨肉。
  秦藜默然的看着这一切,感觉面前的人与吴睿的脸交错出现,最终合二为一,她惨笑出声,“好,一切都听你的,孩子的命,你想拿便拿去吧。”
  男人这种东西,除了关心自己在意的,其他的人,无论为他付出多少他都视如粪土。
  胡佳慧啊,你怎么这么傻,爱上这种渣男,还为他丢了性命,可结果呢,还不是成全了渣男,苦了自己。
  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这里,不久前还是一个渴望着世界的鲜活生命,而如今,早已随着母亲生命的流逝而胎死腹中。他的存在,无人知晓亦无人在意,甚至还被亲生爹爹唤作孽种,呵,孽种么,那么我就要让这个孽种彻底毁了你!
  月夜之下突起的情欲便在秦藜爆出的惊人消息后偃旗息鼓,而最终,在李铭的威逼之下,秦藜亦是答应了将孩子打掉。
  走出医馆,脑海中依旧残存着大夫鄙夷的目光,像驱赶瘟神般把堕胎药给了她后便将她赶出医馆,生怕她多留一秒便污染了空气。
  抬头仰望天空,天空依旧是一如水洗的碧蓝,秦藜攥紧手中的药包,暗暗告诉自己:成败在此一举。
  李铭,你欠胡佳慧的,便由我秦藜代她讨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虐⑤

  秦藜回到家中的时候,正看到白菲儿坐在院子中的石墩上等她,脚边还放着一篮子新鲜的蔬菜。
  见她回来,白菲儿连忙站起身来,刚要打招呼目光却落在秦藜拎着的药包上,遂有些疑惑的问道:“嫂子,你生病了?”
  秦藜将药包掩到身后,顾左右而言他,“菲儿,今天来这么早啊,快点进屋吧。”
  “哦。”白菲儿有些莫名,心想嫂子这是怎么了,好像很不愿意让她问药的事情似的。
  心中虽然犹疑,还是拎起菜篮进了屋,临进厨房侧眸一瞥,看到秦藜正把药包塞到橱柜的最里面,还用杂物把它盖住,白菲儿不敢多看,匆匆一瞥后便回转了目光,只不过心中的疑惑与猜疑更深。
  教学的过程依旧,白菲儿的刀功已在这段时间的磨砺下小有成就,三下五除二的便把芹菜切成了长短一致的长条。接下来便是生火,厨房却没有了木柴,于是秦藜便去后院里抱。
  大门关闭的声音一响,房间中只剩下白菲儿一人,她的思绪不禁飘到那个橱柜那里。
  嫂子藏起来的药究竟是什么,她为什么要藏起来,这会不会与她要离开这里有关呢?
  白菲儿一面想去看一看,一面又觉得这是窥探别人隐私,这是不对的,内心挣扎良久,最终她踏出了步子。
  这个药包里也许隐藏着嫂子离开这里的原因,自己如果了解了缘由,说不定就能说服嫂子留下来了呢。
  白菲儿打开橱柜,翻出药包,小心翼翼的解开系在上面的绳扣,将药包打开,发现里面是红色的条状药材,她不认得这些是什么,于是拿出几根揣到怀中,又把药材摆回原来的样子,这才回到厨房。
  白菲儿刚站住脚,秦藜便抱着木柴推门而入,白菲儿不禁暗自庆幸没有被撞见,为了掩饰心虚,她连忙上去帮忙。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终于熬到饭做好,她不顾秦藜的挽留连忙小跑着回到家中。
  白大娘见自家女儿一副慌张的样子,忙问道:“菲儿,这是怎么了,路上遇到什么了吗?”
  白菲儿拍拍胸脯压下粗喘,把怀中偷偷拿来的药材递给娘亲,“娘,你快帮女儿看看这是什么,又是治什么的。”
  “什么东西值得这般焦急,”白大娘摇着头无奈的接过药材,却在看清药材的一瞬间严肃了脸庞,“天呐,女儿,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看到自家娘亲的表情,白菲儿知道这不是一般的药材,心想难道嫂子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为了不让他们伤心才要离开这里?当下更加焦急了起来,“娘,你快些告诉女儿这是什么药吧,事关重大啊!”
  白菲儿担忧着秦藜,白大娘的思绪却转来转去转到了自家女儿的身上,最近菲儿总是去李家吃饭,莫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初尝禁果,然后珠胎暗结所以用这东西打掉孩子!?白大娘越想越心惊,看着面前的女儿又气又怒,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省心啊,只还差三个月便成亲了,非要弄个婚前失贞还搞大了肚子,这叫全村的人以后怎么看他们白家啊!
  当下便哭喊着去打白菲儿,白菲儿不明所以,不敢还手,只得尽力躲开,“娘亲,你这是做什么,菲儿哪里做错了吗?”
  “你居然还有脸问我,你自己做下了这等有辱门风的事,你叫我死后怎么跟你地下的老爹交代啊!老头子啊,都是我教导无方,教出来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臭丫头,呜呜呜,李家老二也是个不懂事的,就还三个月就忍不了了吗,非要让我儿背上未婚先孕的骂名吗!?呜呜呜……”
  白菲儿越听越奇怪,她不过是问那药材是什么,怎么娘亲哭爹喊娘的,还把铭哥也骂上了呢?
  “娘,您在说什么啊,什么未婚先孕?谁怀孕了啊?”
  白大娘哭得更凶,刚要骂白菲儿却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嗯,是很不对,若是女儿真的未婚先孕想打掉孩子,她断不会拿着红花来问她这是什么,这不是典型的找抽吗!?
  可不是女儿怀孕,又是谁要用这红花?
  白大娘止住啜泣,问道:“女儿,你且告诉娘,这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菲儿想,这药是自己从嫂子哪里偷来的,这不能告诉娘亲,再者,嫂子不愿其他人知道她生病了,自己也不能让这个消息从自己的口中流出去,遂道:“娘,女儿只是好奇这个药究竟是治什么病的,你就告诉女儿吧。”见白大娘仍有些犹豫,又道,“女儿保证这个要和我没有关系,娘你就告诉我嘛。”
  白大娘抵不住女儿的撒娇,再者既然这药与女儿没关,告诉她也没什么关系,于是说道:“菲儿,这药唤作红花,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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