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诱(虐恋情深,重生)作者:满地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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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诱(虐恋情深,重生)作者:满地梨花雪-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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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零了吧?可是,他许微白又不是女人!
  
  老婆是能随便叫得吗?他丫的还有没点觉悟?许微白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翻白眼了,心说不准他喊老婆还不知道他要相处哪个更肉麻的称呼来。“算了,你还是叫我白白吧。但是——在公司遇到我时,绝对绝对不能这么喊!”
  
  “嗯!”我才没那么傻呢,让大哥知道我们的关系那还得了,以他那个脾气,搞不好直接把我打包送回美国。沈灼希高兴地点点头,坚持不懈地又把爆米花递过去,“要开演了,我没时间去买别的口味了,白白你试试吧,其实挺好吃的。”
  
  许微白无奈地接过来,抓了一把芒果味的往口里塞,喃喃嘀咕道:我是不可能战胜一个白痴的,因为他总能将我拉低到和他同样的层次,然后用他丰富的经验击败我。碰上这么个人,真是害我脑细胞减少了不止一两个亿啊!
  
  被小美人贬低为白痴的沈灼希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正在专心致志地注视着放映厅的四周,观察着空调口的风量。还有五分钟广告时间,他果断地站起来,冲进他们座位的前一排,脱下鞋子踩上座椅,将头顶的出风口的风叶往上推了推。接着,又跑到最后一排座位,去调整另一个出风口。
  
  刚才还觉得有点冷的许微白现在感觉好多了,他回头看着在座椅上垫着脚,身形有些摇晃的沈灼希,默默勾起嘴角。
  
  或许,有这样一个朋友并不算太坏。
  
  两人总算开始认真地观看影片,配合着典型美式大片里的搞笑段子,沈灼希笑得毫无形象可言。在影影绰绰的光线中,许微白依稀瞥见了他那独有的露齿笑容,时不时伸过来一只爪子,一脸宠溺地拨弄着他眼前过长的刘海。
  
  看完电影,许微白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哎,受到白痴的感染,好像也笑得格外开怀。久违的笑容令他的脸颊僵硬,活动了许久才恢复正常。
  
  沈灼希哼着小曲,眉飞色舞地推着许微白出门。时间已过九点半,他给自己打气:嗯,这次决心一定要送白白回家,嘿嘿!正研究着何种措辞不会被拒绝,手机嗡嗡作响。
  
  掏出来一看,是大哥!
  
  “怎么不接?”许微白扯了他的袖子一下。
  
  “哦,”沈灼希在脑海中急速捏造着谎话,“大哥……我是在外面呢。和一个朋友出来逛逛,嗯……嗯,不是女朋友啦。好,有女朋友肯定带给你看!是,我等下就回去了,那我先挂了。”
  许微白半眯着眼,眼神斜视,“看不出来,原来还没有出柜?”
  
  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沈灼希没有一笑而过,而是在他的面前蹲下来,神情肃然地仰起头。沉思了片刻,忽然拉起他的手。“许微白,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第一次看到白痴露出这么认真严肃的表情,还一本正经叫了自己的全名,许微白很诧然,愣了愣神。“呃……你说。”
  
  “对你来说,那晚也许只是个意外,你也说的很明白,只是为了工作才……但是,对我来说,那晚意义重大。和你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已经想好了,一定要找到你。”沈灼希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是一时头脑发晕,在你之前,即使去过GAY吧好多次,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同性。但是,我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许微白,我想和你在一起。”
  
  空气里出现了良久的沉寂。
  
  许微白偏过头,一声不吭地扯开沈灼希的手,两手交叉攥在一起。漠然笑了笑,更换声线,用冷冽的口吻回答道:“你怎么想,不关我的事。我方才还以为,可以和你试着做朋友,现在看来不可能了。灼希,我不可能接受你,因为……我不相信爱情。”
  
  言毕,他猛然转动轮椅,希望赶快离开。
  
  还未走出十米,身后传来沈灼希略显低沉的温柔嗓音,“没关系的,白白。你不相信爱情没关系,我看得出来你是个过去的人,尽管你比我小了十岁。可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我就好……你不用相信爱情。”
  
  “呵呵,相信你?真不明白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我说以后都不想见到你呢?”许微白转回轮椅,眼神凌厉地睥睨沈灼希。
  
  沈灼希依旧笑意柔和,轻轻摇着头,笑容如旭,“可我已经闯入你的生活了,你不得不承认。并且,是你主动把我拉进来的,不是吗?”



第九章

  身体被碾碎般的疼痛。
  
  呼吸停滞了好几秒,溪晓终于咳出声来,每咳嗽一下肺部就抽痛一分。艰难地睁开眼睛,没有看到想象中刺眼的光亮,而是无边无际的满目漆黑。
  
  他试着动了动手脚,没有一点力气,身体的每个部位好像全部被人偷走,丝毫不听从大脑的指令。此刻的他除了以清醒的意识提醒着自己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晚上八点刚从电台结束通告回家,在停车场刚下车就被人从背后敲昏了。再醒来,就是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喂,有没有人?”溪晓觉察自己一定是被人下了迷药,可是谁会绑架他?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回应。就像被扔入了一座死城,对方试图用黑暗逼迫他就范,还是想击垮的神经?溪晓镇定下想要细细思考,可后脑实在太痛,大约是神经末梢麻痹的时间过了,他依稀能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将头发结成一片。
  
  忽然,黑暗的一角亮了起来。不远处想起来电视机信号连接的电流声。
  
  “看来你的精神来不错。”电视机上雪花翻滚,并未出现影响,但喇叭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溪晓猛地抬起头,这个声音他只听过一次。三个月前,在G&C的十周年庆典舞会上,从未有过女伴的冉挽着笑容恬静、落落大方的郑氏集团主席的千金郑惠兰出现在人们艳羡的目光中。当天,质疑G&C总裁沈映冉是同性恋的绯闻不攻自破,第二日G&C与郑氏联姻的新闻就成为了各大娱乐媒体的头条。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是冉的父亲在过世之前就为他选定的未婚妻,然而当亲眼看到他们携手而立时,心中的酸涩和痛楚仍然不断汹涌,排山倒海。尽管第二天晚上沈映冉就撇下未婚妻不管,来到溪晓的公寓,用温柔的怀抱与亲吻打消了他的不安,但是他清楚地明白,不久之后,冉依然是要和这个女子完婚,成为她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可能违抗父亲的命令,更何况让他娶郑惠兰是这位老人的临时遗言。
  
  只是,这个女人应该不知道他这个地下情人的存在,冉的保密功夫做得那么好,难道冉跟她摊牌了?
  
  “郑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记得何时得罪过您,您这样大费周章地将我绑来,总该告之我原因吧。”溪晓的声音没有一丝慌乱。他早就想好,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这个女人要挟和冉分手,暂且就看看她会使出什么招数好了。总之,他是绝不可能妥协的。
  
  “不愧是被誉为声优大神的溪晓,啧啧,你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会请你过来吧。说实在的,我挺很欣赏你的,有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声音又那么好听,骨子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媚惑,也难怪我的未婚夫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不过,他马上就要和我结婚了……你不觉得自己是时候消失了吗?”郑惠兰的语调略带挑衅,尾音很长,每字每句都有所停顿,似乎还在忍耐持续已久的鄙夷和忿恨,心里却已然将溪晓用恶毒的话语咒骂了千万遍。
  
  “呵呵,真是抱歉了郑小姐。想要我离开冉很简单,只要他承认爱的人是你,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容你费心。”溪晓嘲讽地笑着。
  
  “你!”郑惠兰音调拔高,旋即冷哼道:“你这么自信他爱的是你?两个人男人之间能有什么真爱?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男女之情尚且会变质、腐败,他现在不过是觉着你年轻,新鲜感还没过罢了。你迟早一天会被甩掉,弃之如敝屣,毕竟我能带给他你所能不能给的一切,孩子、名誉、地位、财富哪一样是你给得起的?”
  
  溪晓高高昂起头,灿烂一笑,“我爱他,一辈子爱他,永远不会背叛他。这是你不可能做到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和那些小男生的绯闻也不少吧,你觉得冉什么也不知道吗?就算他迫于父亲的遗言必须娶你,但他爱的也只有我,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最好,赶快放了我,一旦冉知道了,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郑惠兰被激怒了,她早就料到溪晓的态度十分强硬,原本打算用恐吓和金钱逼迫他就范,让他主动离开沈映冉的,现在看来不给他点教训瞧瞧,他是不会屈服了。不,不光是让他屈服,她一想到沈映冉和这个男人唇齿纠缠、口水吞咽的场面就忍不住想要呕吐。恶心的下贱男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让人插,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溪晓,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沈映冉爱你?他对你说过‘我爱你’吗?给过你承诺吗?还是他答应甩掉我和你在一起,又或者他为你洁身自好,不再寻欢作乐?据我所知,他还没有碰过你,呵呵,毋庸置疑你想上他的床很久了,可惜啊可惜……你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说,如果沈映冉知道你被别的男人狠狠‘疼爱’过,他还会要你吗?”
  
  她想要干什么?溪晓慌乱了起来,嘴唇颤抖着咆哮道:“郑惠兰,你想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疯子!”
  
  郑惠兰没有再说话,几分钟后,溪晓听到门锁打开的声响,房间灯也被打开。铺天盖地的白光令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随后他听到脚步声,以及几个男人猥琐的奸笑声。
  
  “不,不!你们滚开,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啊啊!不可以,不可以……”溪晓恐惧地看着眼前一张张放大的狰狞脸孔,他们就像在看待一个供人取乐的猎物,眼神轻佻,神色下流龌龊,毫不掩饰自己最原始的已经逐渐膨胀的欲望。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拼命地想要挣扎,哪怕是用牙齿咬,有手抓,也要阻止这些禽兽扑过来!然而,一秒一秒过去,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竟连咬下舌头求死的力气也没有。在上衣被粗鲁地撕破,胸前的两点红樱被狠狠啃噬,扣子掉落一地,接下来皮带被一点点解开,裤子脱落之后,溪晓嗓子里发出从未有过的哭喊声。凄厉而幽怨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持续不断的呜咽却更加刺激了施暴者的神经,溪晓的身上落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由他自己身上的那条皮带制造出来的。这些人喜欢听溪晓的痛苦地叫喊,他越痛,他们就越兴奋。
  
  鞭打过后,溪晓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成为了催情剂,于是紧紧闭上了嘴巴,强忍着全身上下所遭受的羞辱,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下身被撕裂的那一刻,被数次贯穿的时刻,他的嘴唇都咬出血来,与眼角滑落的泪水流淌在一起,滴落在暴露在空气中的苍白肌肤上。下巴到锁骨,胸口到腰部,还有手臂上、肩膀上都被揉搓出、吸吮出殷红的印记,密密麻麻,充斥了颓靡而残暴的诱惑美感。趴在身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然后换下一个,施暴者不满意溪晓噤声的反抗,更凶狠地在目光空洞、木偶一般的溪晓的身体里来回冲撞,不停地不停地享受着被鲜血汩汩涌动的快感,不愿停下。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溪晓感觉到自己躺倒在了地板上,肌肤上传来的湿冷使他打了个寒颤。随后来自身体里最深处的痛觉惊醒了他,他闭着眼睛,任凭着眼泪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视线渐渐模糊,只剩下一圈一圈白色的光点。
  
  “冉,冉……救我……救我……”他痛苦地呜咽着,脑海里浮现着沈映冉温柔的笑靥,期望着沈映冉发现自己失踪来解救自己,是目前唯一可以支撑他坚持下来的信念。
  
  “看来你的味道真的不错,我雇来的人居然说想把你买走。呵呵,我还是待你不错的,没有答应他们呢,你真该感谢我。怎么样,身体感到很愉悦吧。”郑惠兰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只是这次溪晓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好受些,平躺在地板上,决心不再理会郑惠兰说的任何话。
  
  “别以为沈映冉会来救你,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找你,看来已经对你厌倦了吧。不然我的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抓你回来,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给沈映冉打电话的,而且我还知道起初是你先追求他的。他并不像你爱他那样在乎你,啊对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我把手机还给你,如果他在这三天先打电话找你,我就放你走,怎么样?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这个信心?”
  
  “好,我答应!”溪晓想了想,觉得无论无何沈映冉都不可能对他无情到这个地步,他当然爱的是他,这个赌他一定能赢。何况,有了手机报警的机会也多了几分。不过,郑惠兰难道不怕他报警吗?
  
  “哦,忘了提醒你,别试图报警,也别试图向任何人求救。方才如此香艳的场景怎么能不录下来留作纪念呢,说不定今后可以送给沈映冉做新婚礼物也不错。哈哈哈……”郑惠兰的得意洋洋的笑声尖锐刺耳,如魔咒般又给了溪晓重重一击。
  
  TMD,这个女人简直是毒蝎心肠!溪晓无声地咒骂着,却不得不接受现实。冉,快点来电话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所以请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由于身体受到的创伤实在太重,溪晓没过多久就沉沉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房间里的灯仍然亮着,墙壁上挂了一个时钟。原来已经到了深夜。距离他两米远的椅子上放置着他的电话。看来郑惠兰还算说话算术。溪流拖着身体爬过去,将电话攥在手心,痛苦地喘息着。
  
  他翻了翻通话记录,除了经纪人有来过一通电话,没有其他未接来电。
  
  想必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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