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1魔鬼的玩具(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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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1魔鬼的玩具(前传)-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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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想象,存在无限可能,如果他想玩,怎么玩,她都只得接受。 
连死亡都做不到。 
落到冷恶手里,是生是死,都由他安排。 

10,坏东西 
坏东西你玩啊玩啊玩弄我的情绪,任你嬉笑任你戏闹任你完全把心占据,坏东西你偏偏偏偏收买我的感情,你说,E WITH ME E WITH ME,E WITH ME E WITH ME ON THE BEAT 
躲不过天使般的眼睛,好神奇,却有著魔鬼一般的顽皮 
你怎会知道我不是玩具,OH BABY,那天真的心,我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随你。 

拥抱。 
为什么冷恶喜欢这样亲密的拥抱? 
紧紧的不能呼吸。 
施施无法呼吸,肋骨随着每一次心跳一牵一牵地痛,耳边那熟悉的声音,一声声低声轻唤:“施施,小东西,小家伙,小点心,你这个淘气孩子,你这个妖精。”声音充满感情,想念,渴望,叹息,爱怜,气恨,悲哀,每一声都充满欲望,都似真的,也许真的每一声都是真的,冷恶的欲望比别人强烈,当他说想要你想要你时,总是比正常人的激情与热度高二分。 
他压得她无法呼吸,她也不想呼吸。 
让生命停止吧,为这紧紧的紧紧的拥抱。 
要到此时,才知冷淡高贵平静的生活是多么的虚空,永远没有身体接触的高贵生活,即使生活在人群中,亦如身在孤岛。背后那每一寸的肌肤都在一刹那想起了口渴的感觉,一边被满足着,一边狂叫着还未满足,请不要离去,请不要离去。 
不能呼吸? 
不能呼吸算什么?不能呼吸有什么了不起? 
眼前闪过一丝七彩的金色光辉,施施叹口气,这样紧紧的拥抱,倒底是不能永永远远的,即使冷恶给她永永远远,她的躯体也无法承受,她快要眩晕了。 
金色的光在施施眼前闪动,可是冷恶终于松开手。 
头晕目眩,施施慢慢软倒在地上,在冷恶膝前,她缓缓抬头去看冷恶的脸,高高在上的面孔,微微低下头来看她,多么美丽的面孔,多么邪恶天真的表情,无论什么时候都让人目眩的微笑,可是他眼睛里有一种让人无法描述的神色,好似在悲哀中低低缓缓地说:“我知道,我明白,我了解。” 
为什么那颗魔鬼的灵魂会拥有一具天使的面孔,即使他坏笑,依旧会在眼神里流露悲怆的慈悲。 
如果她真的认为冷恶爱她也罢了,可是她清清楚楚知道冷恶是不会爱她的,那个男人是不会爱任何人的。他对你好他喜欢你,只是因为恋爱是一个好玩的游戏,他要好好地玩。他不懂依恋不知道什么叫爱,却又最会做出爱的姿态爱的表情。 
可是,知道就能解决吗? 

冷恶蹲下,笑望着施施。 
蛊惑的笑,有魔力的笑。跪坐在地上的施施不由自主直起身子,伸手去抚摸他的面孔,无限怜惜地,这张微笑的脸,这笑脸,她也未必能看很久吧?这张面孔下面思考的是什么?什么样的恶毒主意? 
可是冷恶只是蹲在那儿,微笑着由得她抚摸,微笑着看她眼底弥满泪水,微笑着感受脸上那只手渐渐颤抖。 
他只是微笑,施施终于说:“对不起。” 
他点点头:“呜。” 
施施轻声道:“随你处置。” 
冷恶再次点头。 
他用一种欣赏玩具的眼光看着施施,咦,这个美丽的尤物,这个美丽的叛徒,这世上为冷恶背叛出卖的人车载斗量,背叛他出卖他的人,施施还是第一个,他才是魔鬼他才是撒旦,他才是众恶之首,出卖撒旦的人,撒旦还是第一次遇到。好了,这下她落到他手里了,他蹲下来,打量这个美丽的玩具,怎么玩?从何处下手?要细细地一点点地把她拆开装好再拆开再装好,每一个零件都用他的手指摸过折磨过,要把她的惨叫当音乐,最后当然是一脚踩碎,碾成灰碾成酱。 
冷恶笑,手指轻轻捏住施施的喉咙,轻声说:“捏死你。”温柔的声音,一个玩笑,可是天知道他的手指有这个力量,一个孩子要捏死一只蚂蚁,即使他是笑着玩笑着,蚂蚁还是魂飞胆丧。 
施施微微仰头,无力挣扎,死亡在此时倒并没有那个可怕,她等着。 
可是冷恶的手指只是轻轻捏着,然后把施施拉到他面前,给了她一个悠长的吻。那双灵巧的手指象弹琴一样在施施身上跳跃,解开所有带子钮扣,施施微微一抖。 
轻笑:“你怕吗?你害怕吗?” 
施施轻声道:“别这样,我会恨你。” 
冷恶笑:“这样你就恨我了?咦,这算什么?”他笑眯眯地看着施施:“出卖我,让我当傻瓜,你知道我会恨你的吗?你知道我恨你比你恨可怕多了?” 
施施沉默。 
冷恶解开她的长发,微风吹过,长发轻抚,她轻纱软罗的衣袂也纷纷掀动,闪闪烁烁露出美丽的肌肤。 
施施木然不动,眼望地,没有表情。 
可是美丽的躯体并不因为她不动而减色,冷恶笑:“咱们这么熟,你倒是真不用表演掩面而泣。”他抚摸她:“我们什么没做过?” 
冷恶笑:“还是那么美丽,看,每一根手指都是漂亮的,每一根头发都带金色,施施,我的小玩具,你真是做工精细的小玩具啊。”他的手指渐渐用力,在施施身上留下痕迹。 

韩青追上来时,冷秋正在一对脚印旁侧头,韩青过去。 
冷秋道:“看,新脚印,看形状同以前是同一个人,可是痕迹变深了。” 
韩青问:“施施的脚印呢?” 
冷秋耸耸肩:“谁知道。”谁在乎。 
韩青道:“他抱着她。” 
冷秋点点头:“是!没错。” 
韩青问:“他为什么要留下脚印?而且方向与他的老巢正相反?” 
冷秋道:“空城计。” 
韩青沉默,不一定,可是除此之外,又别无线索,如果两人分头搜索,被分头暗算的可能性又增大。 
叫别人帮手,只是增加无谓牺牲罢了。冷家人一听说追捕冷恶,包管个个找个地方躲起来。躲过初一十五,再一个个出来报告,没找到,没遇到。 
韩青道:“不管是什么,我们追上去,抓住这个人审问一下也就知道了。” 
那么,要快。 
两人要桃树枝头轻跃,每一步,落红如雪缤绘。 
韩青道:“树上!” 
是的,树上应该会有脚印。 
两人停下来,回过头去,到树上找痕迹,一点没错,脚印附近的树上有几块树皮上沾着花瓣,寻着这一点点痕迹两人不断向前搜寻。 

11,老鼠 

施施侧头,看着那个将头依在她肩上就睡着了的男人。 
那么恶毒,那么坏,那样可怕的功夫,可是偏偏有这样一个孩子气的睡姿,他睡着时,象个天使。 
微微翘起来的上唇,有一个婴儿般的小尖,孩子气地微微张着。他就这样在施施身上睡着了,信赖地把头放在施施肩上。 
施施慢慢挪动痛疼的肢体,轻抚肩头一个於青的痕迹,那是这个恶毒孩子咬的,痛到施施落泪,可是这个恶毒的孩子可能跟本没注意,他只顾着索取,从她身上索取每一分欢乐,用力的抓紧她捏她揉她抓她,象要把一份快意从她身体里压榨出来,她的呻吟挣扎只让他更快乐。 
可是风平浪静之后,这个孩子叹息一声:“呵,我爱你。”然后把他的大头靠在施施肩上。 
疼痛与恼恨原来那么容易被一声“爱你”抹去,他在不必说谎不用安抚时一声叹息:“我爱你。”那三个字好似从他肺腑深处迸出,让施施轻轻缩起身子,一只手围住他的背,然后,他就睡着了。 
那么放心地把性命交到曾出卖过他的女人手里。 
施施头上有一根剧毒的簪子,现在散在枕边,拿起来,在他身上轻轻划破一层油皮,他就无法再伤害她了。 
碧绿的簪子,在太阳底下发着诱人的光。 
上一次身不由主,可是背叛这种事,一旦做了,就得继续做下去吧?否则,如何面对那曾被你出卖的人呢? 
施施的手指轻轻划过冷恶的脸颊,痒痒的断断续续的接触让冷恶觉得困扰,他伸手拔开施施的手,晃晃头,在施施的肩上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那只碧绿簪子,散发魔力,施施伸长手臂,指尖轻轻触到那一点凉,一点点,带着死亡气息的凉。 
冷恶那埋在她肩头的面孔忽然微微牵动,象是一个微笑,他说:“别动,施施,别动。” 
施施一抖,僵住。 
冷恶没有抬头,他还是躺在那儿,声音轻得象耳语,恍惚得象梦呓:“如果你在拿簪子的话,别动,你伤着我了。” 
施施僵直不能动,冷恶轻声道:“你伤着我了。” 

你在我对你的爱里伤了我。 

这伤口比较深,所以…… 
冷恶笑着抬起头,把施施美丽的手腕捉回来:“亲爱的,我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东西。” 
他拥着施施到窗前,他说:“你看,看到窗后那有一个坑吗?那是我给你挖的。如果你没长个的话,应该正好,施施,咱们分手这么多年,你长高了吗?” 
施施颤抖,要活埋她? 
冷恶笑:“要活埋你吗?不,那死得太快了,让我想想,我要把你埋下去,只露个头。” 
冷恶大笑:“给你水,你喝不到,给你饭,你吃不到。”施施微微挣扎,冷恶笑问:“可是听说人三天就会渴死,你说是不是太快了?让我想想,唔,我给你水也给你饭,呵呵,什么都给你,你会活好久好久,当然,我不会把你埋得太紧,免得你被土活活压死,我会把你埋得刚刚好,给你水给你饭,如果你需要的话,下雨我会给你送伞,风大我给你支个小帐子,不过,我当然不会把你挖出来让你方便。”冷恶笑得弯下腰:“对,就是这样的,我倒想看看一朵花样的女人泡在大小便里会成什么样,蛆虫会在你身上爬来爬去,钻进钻出,你会臭得象个便桶,我想想,如果离你十米都能闻到臭味,我会通知你丈夫来救你的。”哈哈笑声:“真想看看他会是什么表情,咦,发现自己老婆变成一个洗也洗不净的烂肉块,他会有啥感想?他还能不能保持对你有兴趣?” 
施施觉得全身发冷,现实世界离她一忽远一忽近,她的头很晕,她用苍白的眼神望向冷恶,冷恶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她缓缓抬起手,轻轻抓住冷恶衣角,不,她摇头,不,她一定要在昏倒之前告诉他:“不,冷恶,不,我不是……”声音越来越弱,她无法说完,我不是要杀你,我拿那只簪子,只是想自杀。 

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施施想抬起手,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双腿也分开来绑在不知什么东西上。她想出声,发现自己嘴里被塞进一小截竹筒,撑着她张大嘴不能合拢,施施惊慌出声,声音闷闷的,她好象是被放进一个超大号的棺材里,没有风没有光,闷不透气。 
施施挣扎,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东西?发生了什么? 
身体一动,更热更闷,施施汗如雨下。 
冷恶决定换一种方式活埋她吗? 

不知过了多久,盖子找开,亮光刺得施施闭上眼睛,冷恶笑:“快睁开眼睛,看看我给你的礼物,看看看看。”那么得意,那么坏的笑声,还有不知名的动物发出的让人恐惧的“吱吱”声——是什么?施施忍着刺痛睁开眼睛,顿时魂飞魄散,是一大笼子老鼠,黑灰色,拳头大小,十来只,纠缠成一团团,施施惨叫起来。 
冷恶笑:“没错,我要把老鼠倒进你的棺材里,这棺材可结实了,是用铁木打造,什么老鼠也逃不出去,你同这些老鼠在一起相处一段时间,肌肤相亲,不知道它们会不会不舍得吃你,我想不会,这种老鼠饿极了,自己儿子都吃下肚。” 
施施嚎叫:“不不不——”可是冷恶只是侧耳听,然后笑:“很动听。”他伸手从笼子里拿出一只老鼠,拎着尾巴,在施施面前:“看,我们先玩个游戏,我把老鼠从你嘴里的竹筒里放下去,放到你嘴里,看看它会不会吃掉你的舌头。” 
施施看到老鼠的黑眼睛,鼻子上的胡须,它细小森白的牙齿,它细细却锐利的指爪,嗅到鼠身上特有的骚味,嘴唇感受毛绒绒的鼠毛,她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可怜的老鼠被这声尖叫震得也昏了过去。 
冷恶看着手里的死老鼠,他笑了:“什么时候也不能忽视女人的声音。” 

12,伤害你的灵魂 

冷恶换了只活老鼠,再放到施施脸上,那老鼠的指爪在施施脸上留下浅浅的两道划痕。可是施施一点反应没有。 
冷恶笑,如果把美女叫醒的话,美女可能会立刻疯掉。 
这世上还有没有更残忍的惩罚?这个让动物来吃人的刑罚古已有之,其实一点创意都没有。 
可是人类的文明基本上全体现在残忍上了,什么残忍法子都是古已有之。冷恶把小老鼠扔到地上摔死,把施施身上的东西全解开,从棺材里抱出来,美女,真是美女,吓昏过去还是这么美丽,苍白的面孔越发如半透明的玉器,冷恶亲亲她美丽的面孔,轻声道:“妖精,你伤到我了。” 
你伤到我了。 
所以,看我的,看我怎么伤你,伤你的肉体不算好汉,我要伤你的心。 
如果不爱一个人的话,象冷恶这种人,是永远不会受骗的。 
可如果他在爱里受伤的话,当然要在爱里找回来。 
让老鼠吃了他的爱人?切,那倒是很吓人,可是比不上成千上万个夜晚每一夜都有一只无形的老鼠啃啮灵魂更加痛苦。 
没体会过的人不会明白,如果灵魂痛苦,肉体是真的会痛的。 
又痒又痛,摸不到解决不了,永不停止。随时随地袭击你。 

施施醒来时,鼻子里先嗅到粥香,有人煮了粥,人间烟火让她未睁眼先落泪。怎么?还活着?而且,不是在老鼠群里? 
韦行低声:“施施?醒了?” 
施施慢慢抬手,将被子蒙在脸上,然后身子团起来,她缩成一团,痛哭。活着还活着,又回到韦行身边。体验完所有惊心动魄,又回来韦行身边,那个不爱说话不爱笑的男人,永远用一只坚定的大手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可是这一次,这个男人没能保护她,她沦落到地狱里去,虽然没有死,但是兜兜转转这一圈,已经让她力竭。 
韦行问:“发生什么事?师父说你在桃林里昏迷了。” 
施施一愣,啊,他还不知道。 
施施慢慢平复,半晌转过身来,轻声道:“我头昏。” 
韦行道:“我端粥来给你喝。” 
她不说,他便不再问。 
可是冷秋把他的妻子抱回来,那倒没什么,可是施施的衣服明显是被人整理过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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