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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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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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鼻尖、柔软的双唇,每一寸都被温柔拂过。

她颤栗着承受,身体僵硬得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薄槿晏宽厚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后颈上,眼神深若星海,总是藏匿了太多她无法明了的含义。

“不管你信不信,这五年我没一刻忘记过你,你呢?想我吗?”

***

他轻柔的含住她的唇肉吸吮,夏眠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被他握住覆上了结实的胸口。沉缓的心跳如擂鼓般让她手心发烫,夏眠往后仰,被他直接压在沙发背上吻得无路可退。

说不想是假的,越是压抑,那感情越是发酵的彻底。

夏眠这辈子也没用心爱过谁,也从来不知道在自己清冷的外表下会有那般炽热专注的一颗心。她把它捧到了这个男人面前,渴望着得到曾经失去过的一切宠爱,可是最后那赤诚的一颗心被撕得支离破碎。

本来不该再有任何遐想的,她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将来的复仇之路上,却偏偏还是没能和这男人撇清关系。

为什么他偏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
为什么石唯一……偏偏是那个人的女儿?她的亲生父亲——财政厅厅长石锐凯,原来在外面早就有个比她还要大两岁的女儿。

而且她的名字,叫做“唯一”。

夏眠觉得这个世界最讽刺的莫过于此了,她处心积虑要顶替的“壹壹”,其实是个堂而皇之顶替了她所有一切的人。

叫她怎么能没有怨气,每每想起这个男人,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又岂止是那颗千疮百孔的内心而已。

此刻被这男人温柔入侵着,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怨气都如倾巢的洪水将理智淹没了,两人的唇舌撕咬纠缠着,口腔里的腥甜混杂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他慢慢放开她,拇指指腹揩去她嘴角那缕银丝。

夏眠将手中的剧本狠狠掼在他胸膛上,白色的纸张如风中舞蝶般蹁跹扬起,一页页散落在他面前。

他纹丝不动的睨着她,黑眸微沉,似乎在纵容她积郁太久的怒气发泄殆尽。
如果一点怨都没有,他恐怕就要彻底失去她了。
幸好,她还在怨——

夏眠激烈的举止之后却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而是毫无情绪的看着他:“石唯一的东西,我不会要,我也看不上,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

薄槿晏没有说话,只是阴晴不定的沉沉盯着她,片刻后忽然俯身过来,岿然不动的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他冷峻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纤柔的腰肢一路抚了上去,低头一点点凑近她嫣红的唇肉:“我是谁的,你不清楚?要验一验吗?这里、这里……全是你的。”

他执起她的手,强势的按在自己胸口,再往下夏眠的手心就触到了硬梆梆的一根,隐隐还能感觉到那物强而有力的脉动。

她脑子瞬间就白茫茫一片,连咒骂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只看着身上的男人压了下来,将自己完全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重逢之后却每一次都好像打战,薄槿晏轻易就剥开了她纤薄的衣料,握住她的双手直接举止头顶,将她双臂夹起堆得更加饱满的雪白张嘴含住。

夏眠扭动身躯,被他含住的顶端因为挣扎而不断被撕扯拨弄,她身体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阵酥麻,脸上泛起火热的红霞,气息不稳道:“放手。”

薄槿晏如她所言松了她的双手,两只大手则握住她白腻的两捧,来回揉捏,后来觉得不够,直接将她内衣往上推起,让她柔软的部位完全放松弹立出来。

夏眠又羞又恼,被他吮得声音都直打颤:“薄槿晏,你再强我一次我就告你!”

薄槿晏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乌黑的眼底带着愉悦的笑意,他伸出手指好像逗弄宠物似的捏了捏她的下颚,宠溺道:“好,不来强的,让你自己坐上来。”

夏眠五年前就知道他是这副外闷里骚的性子,在旁人眼里无论如何都想见不出他会是这般无耻的模样,只是她没想到,五年后他依旧无耻得得心应手。

夏眠只稍一走神,双腿就被他架在了臂弯,他顺势在她脚踝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乖,腿张开一点。”

夏眠脸上火辣辣的,被他禁锢在沙发角落里退无可退,她自然不会那么配合,薄槿晏也不生气,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折至胸口。

夏眠惊愕的感觉到羞耻的部位被他含住,湿湿热热的温度让她全身陡然软了下来,敏感的凸起更是被一下下灵活的点压着,她用力闭上眼,双手死死插进他柔软的发丝里。

以前他也这样碰过自己,似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那时候夏眠羞得全身都泛着一层浅粉,被少年抚摸舔舐过每一寸隐秘的肌理。

薄槿晏的占有欲极强,对她的偏执和依赖更是到了常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夏眠一直想不明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假的,那这么深沉的情感是源自何处?她常常有种错觉,薄槿晏对她的一切都了若指掌,是对真实的夏眠,而不是她伪装出的“壹壹”。

这么想着,她忽然有些不寒而栗,似乎有一张极大的网将他们笼罩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自以为是的秘密,或许……有个人站在制高点在操作一切他们而不自知。

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她拉回了现实,男人灵活的舌肉刷弄着那粉嫩的细肉,夏眠感觉到自己被他强悍的分开那两瓣,在中间细细舔弄着。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准确的找准了让她发抖的那一点。他恶劣的捻准那一点来回圈舔拨弄,夏眠抖得更加厉害。
身体渐渐滋生出一股极强的空虚感需要填满,她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失神的看着屋顶。

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亮光洒在洁白的屋顶上,他顶得更加凶狠,夏眠忍不住全身颤栗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羞耻的汨出一股热液,她倏地撑着双臂坐起身,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薄槿晏鼻尖沾染了几缕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剔透发亮,夏眠羞得快要抬不起头,抓过一旁的外套裹在身上:“你……变态!”

谁知她双腿落地就软的险些摔在地上,薄槿晏伸手揽住她的腰,向来强势倔强的女人难得露出这副柔弱姿态,他只觉得忍得快要爆炸,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低一句:“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之前有亲问过什么时候和好,会不会到完结,和好其实很快的,不会纠结太多,本来就是相爱的两个人……然后这文的好多谜团会一个个解开,虐楠竹的戏份在后面,和《暖色》有点类似……ps:谢谢6688的地雷




、第十八章

夏眠软软的摔回他怀里,慌乱间手掌触到了他早就蓄势待发的坚挺硬物,那短暂的触碰让她红晕未退的脸颊更加炽热。

隔着衬衫触到了他滚烫的胸膛,结实、线条分明,昭示着他清俊五官下与之相反的强悍力量。
她狼狈不堪的想逃,被他掐着细腰直接托起跨坐在了身上。

男人的勃起不容抗拒的顶上她依旧濡湿的柔软腹地,她不敢再乱动,稍一扭动就摩擦出了奇异的涟涟快感。

“你——”夏眠怒瞪着他,红晕未退的脸颊让她的怒气无端削减几分,氤氲湿润的眼底看起来竟有种顾盼生辉的错觉。

薄槿晏沉沉睨着她,目光沉静似水:“别闹了,好不好?”

夏眠咬着嘴唇不做声,他干燥的手掌一点点剥开她慌忙裹上去的外衣,纤柔的曲线一点点暴露在洁白的光晕里,黑色文胸将她起伏的曲线勾勒得紧实美好,沟壑绮深。

夏眠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他布料熨帖的衬衫,因为骑乘的姿势挺拔高耸的部位堪堪送至他面前,她难堪的推攮他几下,语气低沉:“薄槿晏,过去暂且不提,可是现在,我们这样算什么?要我做三吗,一次次轻薄欺辱,你到底将我置于何地?”

她就算再卑劣,也是有底线的,母亲就死于父亲的婚内出轨,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做第三者。就算那人时石唯一,她也不屑用这种手段抢回自己的一切。

薄槿晏炽热的手掌微微摩挲着她光裸的脊背,鼻翼摩擦着她拥挤的沟壑,闻言慢慢抬起眼看她,专注认真:“我从来都只有你。”

夏眠想问他,和石唯一的婚讯呢?又为什么要让她陪在身边五年?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疑虑,就好像至今都不懂神秘人叔叔安排她进薄家的真实理由一样。

可是薄槿晏没有再解释,也没有再给她追问打破旖旎气氛的机会,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内衣的暗扣骤然蹦开。

他按住她瘦屑的蝴蝶骨,用力将她送到自己面前,张嘴含住。
他舌尖太灵活,夏眠已经领教过无数次。

眉目俊朗的男人,此刻眼底黝黑深沉,白净的手指一边握着那雪白一边吞咽,场景太过煽情,让她都不敢低头多看一眼。

她强忍着不敢发出声,好像那一声低吟就会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他吸咗的力道忽然又开始不温不火,夏眠被绵绵密密的电流萦绕全身,那刺激带动了每一根神经末梢,却又觉得不够,好像总有哪里填不满。

全身都奇痒难耐。

厚实宽大的手掌,揉捏着她凹陷的腰窝,一点点极尽缠绵,他渐渐往下包裹住她翘挺圆润的臀肉,用力搓揉。

夏眠被他逗弄得全身都泛着浅粉,鼻息紊乱,不由抵住他的肩膀轻声喘息:“别弄这里——”

薄槿晏静静看着她,灯光在他眼底折射出璀璨的光晕,他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指尖轻探着里面的神秘幽径。
“那这里?”

夏眠下意识夹紧双腿,他黑眸更沉,倾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双唇:“你吸住我了。”
夏眠圆润的耳垂都好似充血一样泛红,指尖生生掐进他结实的手臂:“你、你出来。”

薄槿晏嘴角带笑,被她含住的指尖微微勾起,用力按了几下她温热的腔壁:“真的?”
夏眠点头,他便眉目舒展的轻笑出声:“好,你放松。”

夏眠依言松懈下来,孰料他却恶劣的顶得更深,手指埋进了大半。异物侵入让她下意识收缩着,湿润的眼蒙了一层雾,又嗔又怨的瞪着他:“你!骗子。”

薄槿晏感觉到她之前那次的濡湿还未干涸,温热的裂缝只要轻轻挖弄就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夏眠被自己这副样子惊得无地自容,撑着他的肩膀想起身。

薄槿晏自然是不会中途退却的,结实的胳膊箍住她纤柔的躯体,另一手解开了皮带。

夏眠吓了一跳,好像从天而降的磐石将她生生砸中,脑子发懵晕眩,她只低头看了一眼他黑色丛林间的青紫巨兽,脸色不由发白难看:“你、你不许进来!”

薄槿晏宠溺的含住她的嘴唇,含糊低语:“不老实,这时候还撒谎。”

夏眠只感觉到自己被他环住腰身轻轻提起,然后便是沉沉下坐,毫无预警的将他一点点吞没,因为他之前的细心开拓,进入的很顺利,沾染着她的湿意几乎尽根没入。

夏眠瞪着眼,和他四目相接。
“老实了?”薄槿晏咬了咬她的下唇,声音低哑,握着她的腰就用力顶了起来。

夏眠闷闷的低喘一声,白净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抵在地毯上,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他轻易托起,再死死按下去。

夏眠承受着他的强悍侵入,身体酸胀难堪,腿根湿泞一片,静谧的室内只剩下清脆的撞击声和黏腻粘连的水渍声。

她被顶的额角都渗出了薄汗,一头黑发散在颊边,薄槿晏捧着她的脸动情的亲吻,舌尖舔舐着她细腻的肌理:“抱着我。”

夏眠茫然的看着他,恍惚间又忆起曾经的无数场欢爱。
他也曾是这般温柔细致,也曾如此专注深情。

此刻好像什么都不曾更改,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她慢慢伸手勾住他的颈项,哀伤的注视着他暗沉的眼底:“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薄槿晏和她对视着,双臂勒得她更紧,似乎想将她完全镶嵌进身体里一样。他不回答,夏眠也闭嘴不再追问,谁都说他个性太冷清,可是夏眠从没这种感觉。

他对着她还是会喜会怒,会露出好看让人眩晕的微笑,会因为吃醋耍小性子,他在她面前,还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正常人。

他从没骗过她,唯一的一次,就骗了她六年。

这场欢爱持续得太久,他不停变换姿势,在她身体里缓慢研磨。从沙发到地毯,再到书桌,夏眠已经有些承受不住,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轻声喘息:“你有完没完,想弄死我吗?”

薄槿晏俯身吻着她的脊背,在后面撞得兴起,伸手抓住她挤压在桌面上的白嫩把玩起来,低声哄她:“再做一次,我快点。”

夏眠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布满细汗,待感觉到他进出的更加凶狠时,她蓦地撑着桌岩起身,急促道:“别在里面……”

他却好像是故意的,热烫的洒在她最深处,颤栗着和她彻底融为一体,夏眠腿根湿淋淋的,等他离开后就想往卫生间跑。

薄槿晏抱住她,将她汨出的汗意轻轻舔舐掉,捏住她的下颚对上自己的深沉的视线:“生个孩子吧?我很喜欢那小家伙。”

夏眠复杂的看着他,最后扭头嗤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薄槿晏分开她的双腿,忽然将她抱了起来,夏眠急忙盘住他结实的腰际,只听他笃定道:“你只能生我的孩子。”

夏眠被他抱去冲洗,他一整晚都赖在她公寓不走,夏眠想出去买事后药都没机会,晚上更是被他强横的压在床上一起入睡。

索性他知道节制,没有再强迫她,可是夏眠还是太累,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甚至连缠绕多年的噩梦都没再滋扰她。

男人熟悉的气息,强劲有力的怀抱,这一切都让她沉沉入睡,酣甜一夜。

***

泳儿早上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夏眠,一直没有人接,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想到之前的绑架案和那疯狂的变态粉丝,不由心内大惊,喊了关迟一起就往夏眠家跑。

两人忧心忡忡的焦急样子,却在门打开后瞬间凝滞。

薄槿晏裹着浴巾,赤裸的上身肌肉分明,黑发濡湿更衬得他五官俊朗,他站在门内和他们无声对视着,眸光沉敛。

泳儿和关迟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泳儿还傻乎乎的又确定了一眼门牌号。
薄槿晏礼貌颔首,侧身往里走,留下一句暧昧的回应:“她还在睡。”

夏眠看到泳儿和关迟时不自在的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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