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rt memory by litduck (虐心+超级后妈文+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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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memory by litduck (虐心+超级后妈文+悲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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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有看错,皮肤是年轻稚嫩的柔滑,长期没有户外运动,让他看起来有些苍白,全身都是一样的白,对于我而言,就象一块大块的奶油糖。我舔着他,他很敏感,动情的时候,皮肤会变得粉红,他不够柔软,不过他是男孩儿,这也是理所应当,还好韧性不错,短期内,我想我不会对别人的身体感兴趣。” 



      “他象个小豹子,轻易就会冲我愤怒地呲出牙,伸出爪子,有时候这会惹出我嗜血的本性,这样会玩得更尽性,可惜他的身体实在是烂透了,承受不了更多。我决定,送他去做手术,没有了身体上的羁绊他会去锻炼,会更加完美。” 



      “没想到木莲这么能粘人,居然求我说只要能和我结婚,有别的女人她不在乎,她这样让我更讨厌,别的女人不在乎,那么男人呢,若是他的亲弟弟呢?我要导一出戏给她看。” 


      我死死地抓住了笔记本,似乎从那里面挤出水来,手心里都是汗。那天为什么带我去吃冰淇淋,为什么突然吻我,姐晚上回来的脸色,她不可能从一支枚瑰看出来的。也许我总是隐约地知道,却不愿去深想,我一直在为他辩护,那天晚上我的感觉没有错,哈根达斯里面不是美美,是我姐! 



      “出乎意料,她太脆弱了,比她看起来的还要脆弱,而他则在痛苦中挣扎,我很想告诉他,弱者不配活着,不过我也知道这种话不能对他说。” 

      “他到我这里来了,我想他已经在相当程度上依赖我了。这一点,他自已并没有发觉。” 

      “无休止的讨伐真令我讨厌,我要摆平这一切。” 

      “也许我加速了他生命的消耗,不知来不来得及送他去美国。” 

      “送走了他,我好象也从迷雾中走出来,我做了什么,好象被他迷了心智,这一次玩的时间太长了,生意也耽误了不少,不只是他被我改变,我也被他改变了,居然任一个人对我呼来喝去。” 



      “他不停地打电话给我,令我更加厌烦,一只已经没有爪子的豹子实在没有意思,想想看,那种狐狸样的灵活似乎也很久没有看到了,他的眼睛已经变得和木莲一样温顺,现在打电话的声音都变柔了。他完全依赖我,我替他整理一团糟的生活,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劳心劳力的工作,我要摆脱他。” 



      “他说父亲去看他了,我想父亲应该很快就会给我打电话,要我处理他了,他不明白,父亲想什么,他是不会看出来的。” 

      “果然接到父亲的电话,我答应他做好善后工作就回美国。” 

      就象拼图游戏,我找到了最后一块。然而我却找不到心的碎片,不要了,反正也不想要了,我抓起照片,扭着,撕着,咬着,直到再也使不出力气把碎片变得更小,于是我攻击那个笔记本,消耗我最后一点力量,我要撕毁一切,不要了,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最后,我就靠着冰冷的保险柜,笑出了眼泪,我声嘶力竭地号叫,我不是狐狸,我是迷失在荒野里的一只失去利爪的狼。窗外的狂风拼命地吼,用暴雨拍打着玻璃,我踉跄着打开所有的窗户,进来吧,我们一起疯吧,毁了这里的一切吧,毁了所有吧,只有这样,才能断了我那可笑的,无望的爱情。玻璃碎了,镜子碎了,杯子碎了,风加入我破坏一切,雨宣泄着我的感情,长时间被我封锁的感情决堤了。 



      再次醒来是在阳光下,屋里象是龙卷风刮过,我以为我会疯了,结果却出奇地平静。头痛的要命,手臂上全是玻璃划的伤,我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只找了些药,带上出门了。 


      回到宿舍,没有人,我关上门吃了止痛药,又睡下了,接下来的事情很混乱,我分不大清楚时间,因为头痛刚好,我又浑身无力,开始觉得冷,我想是发烧了,所以又找了退烧药,谁知吃下去也只是管一会儿,吃了几次退烧药也不行。 



      中间觉得饿,我想要吃些东西才有抵抗力,就到食堂去打饭,可是才下去没几口,就吐了,我趴在倒剩饭的馊水筒边,里面的气味搅得我的胃肠一阵阵痉挛。这时候一支手递过一块干净的手帕,我抬头看去,不认识的女生。“你没事吧。”她的声音柔柔的,很象姐。 



      “没事,谢谢。”我接过手帕,沾了水擦过脸,回头看她还在,“手帕过两天还你吧,你是哪系的。” 

      “一系的,没关系,不用还了。你可能发烧了,去医院看急诊吧,这样不用医务室开转院也能报。”她担心地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走开了。 

      我知道,谁知道那药是过期还是怎么回事儿呀,一点儿也不管用。回到宿舍,心脏的位置沉沉地发痛,不是发病,我很清楚,过一阵子就会好的,等我忘了莫风。我又开始喘不上气,胸腔就象个破风箱,拉动着,却抽不进来一点儿新鲜空气,闷得我难受。我又睡过去了,睡一下起来就好了。 



      不知什么时候,听到屋里热闹起来,小金过来拍我的脸,“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别告诉我这几天你一直在睡,酒量太差了!” 

      我睁开眼睛,“有水果吗?我饿死了,谁贡献一个?”水果拿来,我削皮吃了,任他们调笑,不说话,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吃完后好象好点儿了,再吃一片退烧药,又睡下。 


      第二天的课没有去上,下午小金拖着我到医务室,医生问了问情况,量了一下体温,“可能是肺炎,我给你开转院吧。”她拿出一个本子。 

      我看到上面写的院名,马上说“大夫,能不能换一家,我家离这家太远,我家在XXX区,那里有没有合同医院?”这家医院就是小叔原来的医院,不想再去那里,我编了一个离家远的区。 



      在医院透视之后,医生一脸严肃,“怎么才来,都大面积阴影了。”听起来很严重。小金马上问,“那能治好吗?”“肺炎!”医生说,“啊,是呀,那能治好吗?”“打两星期吊针就好了,在医院住几天吧。”医生乐了,小金不好意思地挠头。医生又开了个单子让我去拍片,“你的心脏好象有点儿问题,去心内科再仔细查一下吧。”不用去,我知道,动过手术,不可能看起来完全正常。 



      身体又回到以前那种虚弱的状态,不过好在也一天天恢复起来。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很熟悉,看着打吊针的人各式各色,疼苦的,漫不在乎的,心情沉重的,还有一脸平静的,仿佛一个缩小的世间百态图。啊,吊水最讨厌的就是——上厕所。可是那么一大瓶下去,还真是难忍得住。 



      无奈地举高瓶子,走廊里的人走过去又回头看,不知是因为我的长相还是因为我现在象个傻瓜。余光感觉到护士台那边有人看过来,那几个人都差不多认识了,可是今天的感觉尤其不一样,我扭头看过去,——真希望我没有扭头。 



      为什么他无处不在呢?莫风,看到他,我的心只有刺痛的感觉,我已经无力扑过去置问他或是象以前那样恶言相向,只想躲开他,似乎那一晚,我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完了。 


      我们就这样在长廊的两头对望着,他还是带着魔咒的,我的眼光移不开。他没有变,还是带着那样的气势,在人群中你永远会第一眼看到他。他走过来,生理状况提醒我要走向画着裤装小人的门口,我钻进去,把门叉上。 



      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等在门口,我还是有些意外,毕竟前两次见面他并没有同我打招呼。他带着探询的目光显得小心翼翼,“你的心脏又出问题了?”很特别的问候方式。 


      我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拜托看仔细,这是呼吸科的病区!让一下,我可不想一直在这儿举着瓶子和你说话。” 

      他突然笑了,象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你还象以前一样,说话就带刺。还恨着我哪?” 

      我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看他,“我不恨任何人。” 

      走回屋里,他也跟了进来,四处看了一下,“你们家的人没来看你?” 

      “没有。”我不想解释,我并没有告诉家里,反正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让他们再担心。我躺下,觉得累,闭上了眼睛。 

      有很长一段时间,很静,只听到临床翻书报的声音,阳光使合上的眼皮处能看到红色,为什么要恨呢,为什么要爱呢,我已经不知道该恨谁该爱谁了,当我恨的时候恨错了,当我爱的时候又爱错了,那么不恨不爱就不会有错。 



      我睁开眼睛,莫风还在,我的心突地一跳,原以为他走了。他盯着我,用那种我曾经渴望的温柔的眼神,这些不过是他的手段罢了。我不想认输,也盯着他的眼睛,不带一丝表情。 


      “我结婚了。”他说。 

      “恭喜。”我答。 

      “我又离婚了。”他又说。 

      “恭喜你自由。”我再答。 

      我们都象在谈论不关自已的事实。结婚又离婚,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倒象是他的办事效率。不过能让他想到结婚的人也很了不起了。想到音像城那个女孩子,不太可能。 


      “我是回来看你的。”他的眼睛里有了热度。可能对我的无动于衷不满,想要让我也从那里得到感染。旁边的人看过来,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听着,有的时候男人的好奇心不比女人少,莫风想让我以后连这家医院也不能来。好啊,没有关系,这个城市还有其它的医院,啊,想什么呢,我可不再来这种地方。 



      “谢谢,我很好,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的心脏一直很健康。”我冲他笑。 

      他也笑了,闪亮的眼睛,雪白的牙齿,晃着我的眼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遇到真正能震动你的事情,反而表现得很平静。不过,以前你从不说谢,很生气?因为我扔下你。” 


      我从鼻子哼了一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知恩图报。三十万我现在没有,以后想办法,房子你拿回去好了,我不住那里。其余的算你欠我姐的,我这条命,你买给我姐的,我要照顾她。” 



      他仍是笑,“这样的算法很有趣。” 

      “那你还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只是——不会就这么结束。”他象在发誓,然后突然站起来出去了。我不奇怪,他行事就是这样忽来忽去,不过,看来确实不会就这么结束,我突然觉得很累很累,闭上了眼睛。 



      刚刚闭上眼睛,护士就过来帮我拨针,我没注意什么时候瓶子里的水快打完了,看到门口的莫风,想起他可能刚才是去叫护士,我当做没看见,继续闭上眼睛,——就这样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莫风走的。 


      —————————————————— 
      作者:偶知错了,偶破坏了莫风的形象,他也不是个完美的人的,(其实哪有完美的人)(突然大哭~~~~~~~~~)偶知错了,偶求饶,偶不系个有骨头,不,是骨气的银。不要走开呀,不要抛弃偶! 



      作者(在落漠的夕阳下留下孤单的影子,渐行渐远~~~~~~~~~~~):………… 

      10 
      在护士警告了几次安静之后,来看我的人带走了他们的喧闹,只留下小金,——他认为我现在很需要温情的支持。 

      小金带来了一本《射雕英雄传》,我实在不明白,这本书我快翻烂了,他为什么还带来给我看。 

      “你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一两遍就能看得透的,有的时候还要从别的地方找答案,比如说我那天翻到了〈唐宋词鉴赏词典〉,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我问,有人说书的时候,你必须在必要的时候来这么一句。 

      “你知道杨过和小龙女的名字是怎么起的?(怎么起的,还不是用脑子想出来的。)那,从词作者的地方能查到——刘过 1154…1206 
      字改之,号龙洲道人,吉州太和人。有《龙洲词》《龙洲集》。(我欠身看了一眼,他把这些记在书页上了,上面密密麻麻的象是做了笔记。)再翻过一页就能看到,——吴城小龙女 

      姓名字里不详,《诗人玉屑》卷二十一自《冷斋夜话》引其词一首。”他抬起头来,为他的伟大发现而兴奋着。 

      “他一定也是从那本书上看到,找到的灵感,我想我摸着他思想的轧迹了!”哦,这种形容让我很想大笑,不过只是微笑了一下,心一阵刺痛,摸到一个人思想的轧迹,谈何容易。 


      “还有,《射雕英雄传》第二十六回,新盟旧约中,”他翻到那页,以手指划着,“这番情由有的是华筝所知,有的她也莫名其妙,她拉着郭靖的手,只是咭咭咯咯的说个不已。” 


      “郭靖救了华筝,华筝拉着他说话,那么应该在地面上吧。”废话,就算鸟也不能在天上拉着翅膀说话呀。 

      “黄蓉伤心欲绝,隔了半晌,走上几步,细细打量华筝”“这个也说明还在地上,话还没说完,华筝也不可能上马。”他要说的是马上马下的问题。 

      “下面,黄老邪就出掌击向华筝了,你看”他把书贴到我眼前,自已也凑过来,“黄药师怕伤了爱女,掌势稍缓,黄蓉已拉住华筝手臂,将她扯下马来。只听呼的一声,黄药师这掌打在马鞍上。” 



      “那怎么可能,华筝根本就不可能在马上!” 

      “我才明白,崇拜一个人就是要抓住他的小辫子。”我终于笑了起来。这个小金,总有办法耍宝。“幸好你没有崇拜我。” 

      “这是我的伟大发现!” 

      “算了,人家写那么厚的书也不容易,就你这么研究,不用活了。” 

      “唉,你不明白。”他一脸不被世人理解的孤独寂寞。 

      “小金,我问你,设想一下,要是你爱的人为了得到你害了你的家人怎么办?”沉默了一会儿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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