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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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情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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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他真是该死!
  「我不认识她!」宫本晴子想都不想的就丢给他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
  不认识?这麽说来,她们之间的相似根本只是巧合而已罗!
  仔细看著宫本晴子的外貌,和「宫本阳子」当真有著天壤之别,外人一看绝不会说她俩有相近处。但他却感受得出来,她与「宫本阳子」都有一双灵活生动的大眼,和轻然悠扬的嗓音,只是「宫本阳子」的音调稍稍低沉了些。
  反正,全身上下不同之处,仅在於发型、穿著与气质三方面。
  「你真的不认识她?」他有些失望地又问了一次。
  「嗯!」她重重地点点头。
  费麒深吐了一口气,「好吧!那就算了。再见!」
  他头也不回地便快步离开了这间房,但围绕在他脑海中的却净是昨晚与方才她们两人在他身下交叠的画面!
  见鬼了!当真是见鬼了!
  宫本晴子偷偷地吐了一口气,她蹲坐在地板上,看著镜中反射的自己。她的发丝有点凌乱,脸儿带著晕红,蓦地,她又想起刚刚在镜中看见自己的画面
  他居然这麽对她……
  真糟糕,她怎麽愈来愈不懂矜持了?她甩用头,重整了一下全身的装束,然後深吸了一口气,当作什麽也没发生地离开了这里。
  自从离开舞蹈社後,费麒满脑子想的浮是宫本晴子与「宫本阳子」的相似处,也总觉得她俩之间并非如此单纯。
  可是,要他一时之间说出这份奇异的感觉是什麽,他又说不上来。
  突然,他竟有种害怕的感觉,害怕「宫本阳子」就此不来公司上班,倘若如此,他该怎麽找出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当他一回到住处,才刚扭开大门锁,大门居然自动敞开,孟佳佳带笑的脸蛋也出现在眼前。
  「怎麽会是你?」他脸色一沉。
  「怎麽?不欢迎我吗?」她走向他,拉住他的手臂往屋内拖。
  「你怎麽会有我这里的钥匙?」费麒推开她,脱下外套,自行挂上衣架,又松开领带,解开一两颗衬衫钮扣,露出他微带卷毛的胸膛。
  孟佳佳看得两眼发直,差点儿流了一摊口水,「好帅啊!」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日答我呢!」他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坐进沙发上,为自己点了根菸。
  「上次为了赶一份资料,你临时要我来你这儿拿,所以把钥匙给了我,你忘了?」她笑意嫣然地说。
  「可是我不是拿回来了吗?」他眯起眼凝注她。
  「是没错,不过……我聪明,拿它去重新打了一支新的。」孟佳佳偷瞄了他一眼。
  「什麽?」
  费麒突地站起身,冷冷地对她吼道:「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像你现在的行为,我可以告你恶意侵入。」
  「啊?」她靠向他,嗲声喽气地噘著嘴说道:「不会吧?我知道你只是说来吓唬我,不会真这麽做的。」
  其实,她还真怕他会这麽做,虽然她跟在他身边三年了,可他做事一向非常独断与果决,她担心真若裒的一狠心,那她就麻烦了。
  「可以,但你别来烦我就行了。」费麒再次推开她,对她身上那股浓厚的香水味感到有点过敏。
  老天!怎麽女人都喜欢抹上这麽刺鼻的束西?想害人窒息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啊!二想想还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宜人,清新得宛若茉莉花香,怎麽间都觉得舒服。
  「麒!你变了!」她一跺脚,眼角好不容易才挤出一滴泪。
  「我没变,是你愈来愈烦人了。」费麒忽而坐直身,拿著菸,在菸灰缸上轻敲菸灰。
  「你嫌我烦人?」她惊呼了一声,不依地轻捶他的胸膛,「你变心了,真的变心了,以前你不会这麽说我的。」
  「拜托!佳佳。」他使劲地抓住她的手,冷著嗓音说:「我对你和对妹妹的感觉是一样的。」
  「妹妹?」她忽而笑出声,一手搭在他肩上,「我若是你妹妹,你会对我做出那种事吗?」
  费麒眉头一紧,倏而转过身凝视她笑成弯月般的双眼,「那已是过去式了,我也已经後悔,你就别再提这档事了。」
  想当初,他也是因为内心的寂寞与刹那的轻狂而放浪过好一阵子。当时的他不是没有女人,只是,看上他的女人全都是因为他的财与势,那种感觉令他心中老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与冷意。
  於是,孟佳佳便成为他发泄的人选之一,当然也养成她肆无忌惮的个性与野心了。
  「後悔?就这两个字,你就想甩开我?」她愤怒不已地说。
  「要不你还要什麽?这些年来,我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他冷冷地撇唇一笑,「你要的除了我,不就是那些吗?」
  「我……」
  否请可说了?你走吧,要不你连助理的职务都没了。」他不是要胁,而是想静一静。
  他得好好想一想开於「官本阳子」的事,他当真得好好想一想……
  「嗨!宫本阳子,你昨天怎麽没来上班呢?」
  仓田一见到她,立刻笑咪咪地迎上前。其实,他也感觉到她的不一样,似乎也愈看她愈顺眼了。
  仔细想想,这女孩儿还真是愈来愈耐看。
  「我不是打电话请病假了吗?」宫本晴子挪了一下眼镜,觉得他今天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同。
  「你请病假了?」仓田很意外地问。
  「怎麽?是不是看我这种身材,并不像是会生病的样子?」宫本晴子看了一眼自己特意加厚的衣物,赌气说道。
  她当然还记得当初他是用什麽样的眼光看她,只把她当成是个无所不能的女金刚。
  「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完全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替你担心,你昨天才请病假,怎麽今天这麽早就赶来上班呢?我怕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仓田有些歉疚的说,他自然也没忘记他曾取笑她的那回事。
  宫本晴子吐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由於昨天夜里还在发烧,现在体力仍有点不支,所以我有些胡言乱语。」
  她偷偷瞄了仓田一眼,谎言就这麽顺势扯了下去。
  「那你快坐下,今天也没什麽事,你就好好休息。如果真有什麽事要做,我会代替你的。」仓田连忙把她压回椅上,便开始动手做起清理的工作。
  宫本晴子四周张望了一下,见到这间屋子里只有她和仓田两人,不禁纳闷地问道:「前几天公司不是应徵来了许多小妹吗?怎麽只有我一个在这里?」
  仓田摇摇头,对她扯出一抹如阳光般的微笑,「那些人全都分派到各个子公司去了,留在咱们总公司的只有你一个。」
  「什麽?只有我……」宫本晴子意外地扬高嗓音。她不明白,为什麽会挑上她一人?
  她假扮成「宫本阳子」的模样,可以说是那些小妹中最不起眼、又最受批评的一个。他们居然没有找理由遣退她,还将她留在总公司!
  「你知不知道是谁作主留下我的?」她突然一问。
  仓田愣了一下,耸耸肩道:「这很重要吗?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是因为总裁的一句话,你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总公司的正式职员了。」
  他没想到,「宫本阳子」竟会如此重视这个答案,倘若是其他人得此优渥的机会,早就开心得去烧香拜佛,哪还会去追究原因呢?
  「一句话?!什麽话?」她就是想知道。
  仓田搔搔脑袋,不解地说:「也没说什麽啦!总裁只说前天开会的会议室是你参与设计的,也必须由你负责,於是就请人事室主任将你编入正式职员。」
  「就这样?」
  他抿唇一笑,「对,就这样。」说着,他便回头继续做他的工作.
  「好奇怪……」宫本晴子喃喃自语著,有点不明白费麒的用意。
  虽然她有参与会议室的重新设计,但也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意思而已。至於会议当天,她虽去了会场帮忙,但也不过是个倒茶小妹,後来才阴错阳差的成为翻译啊!
  他从头到尾也没让她对当时的摆设负责,她真搞不清楚他留下她有什麽目的?
  难道他对她……她的双颊蓦然染上一片嫣红。
  宫本晴子摇摇头,想甩开这个要不得的遐思。然而,她才一抬眼!就看到费麒站在办公室门口,以那双凌厉的眼神攫住她的模样!
  仓田也看见了他,他连忙站直身躯,喊了一声,「总裁。」
  费麒并没有理会他,只是慢慢走进屋内,神色从容、举止优雅,那过分正常的动作竟让宫本晴子觉得十分诡异。
  「听说你病了?」他在她面前站定。
  「是……是啊!一点儿小感冒。」
  不知为什麽,经过两次亲密的接触後,她居然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彷佛怕他那灼热的眼神会看出她的伪装似的。
  「哦?该不会是因为那一夜的关系吧?」他弯起唇,嘴角所挂著的笑容显得既抢眼又独树一格,尤其在他犀利目光的直射下,她竟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猎人逮住的目标,几乎就要无法动弹了。
  而一直持在旁边工作的仓田听见这句话也忽地停下了动作,陷入一种意外的震愕中。
  宫本晴子更是脸红心跳、浑身燥热,她很气他为何要把一句话说得如此暧昧不明,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仓田,你先出去一下。」费麒突然说道。
  「是……我这就出去。」仓田虽然满腹好奇,但总裁既然已经下达逐客令,他也不能硬著头皮待在这儿。
  仓田一走,宫本晴子更觉得不自在了,她才打算离开,他却俐落地挡住她的去路,唇瓣上还带著一抹邪笑,「我没要你走。」
  他向她走近了几步,灼热的眼神锁定她的眼瞳。
  费麒是如此的靠近,近得几乎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呼吸,还能看见他眸底所反射出的自己。
  有这麽一刹那,宫本晴子发现自己就快要被他那两泓深潭吸入一般,是这麽的危险又令人害怕。
  「你要做什麽?」她刻意压低嗓音,提防地问。
  「随便聊聊。」
  「我们之间没什麽好聊的。你贵为总裁,而我只不过是个小妹,咱们的工作性质不同,生活步调也不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我看你还是找别人谈吧!」
  宫本晴子拚命找藉口与他画分距离,她实在不想和他这麽亲近,否则总有一天,她会在他面前穿帮!
  「拜托,别对我那麽拘谨,也别把我想得那麽复杂,我想和你聊的问题很简单,无关公事、更无关身分地位,愿意聊聊吗?宫本阳子。」
  这个名字由他口中缓缓说出,让她的心跳得好凌乱。
  只可惜……她不叫官本阳子啊!
  「好,那麽你说吧!」
  既然说不过他,宫本晴子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不管他说什麽,她只要咬紧牙关别泄底,他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嗯……那就谈谈舞蹈好了。」
  「舞蹈?」她震了一下。
  「对,就是舞蹈,比如说交际或爵士舞。」他记得费麟去的那间舞蹈社是以这两种舞为主。
  「很抱歉,我根本就不会跳舞!谈这个做什麽?」她别开脸,手足开始无措。
  他到底想知道什麽?
  他一定是对她起疑了!
  不!她不能再让他这麽盘问下去,她得走才行。
  「真的?要不然,你可有兄弟姊妹或是亲戚是舞蹈家,还开班教课呢?」费麒不死心地接著问。
  富本晴子彷若被他逼到尽头般,一颗心强烈地揪紧,紧张几乎令她透不过气来,「没有、没有、没有……」
  她一口气连说了好几个「没有」,边紧张地向稷退,「我不舒服,我还要再请假一天!再见了。」说著,她便逃也似地溜出了他眼前。
  「喂……等等……」费麒快步追了过去。


第六章
  他猛地抓住她的肩,望著她惨白的脸庞,仔细观察著她。「好了,我不问就是了,你何必这麽激动?」
  瞬间,宫本晴子因他这句话而转醒,她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了。
  她声音发颤地回道:「我……我没事了……」
  「是不是身体还没康复?为何不多请几天病假?」他刻意放软了嗓音,这话听在宫本晴子耳中,居然莫名地感到心痛!
  她不禁闭上眼,喟然长叹,「我刚才一定是出尽洋相了。」
  「你啊!何止是出尽洋相,简直是凶得怕人。不过才问你几句话,你就发那麽大的脾气,难道不怕没有男人追吗?」
  他洒脱地笑了笑,目光也变得和煦清朗起来,让宫本晴子激动不已的心情顿时平静不少。
  「对……对不起……」她低垂粉颊,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不带著任何情感的波动。
  然而,不可讳言的,眼前的他已在她的生命中激起了不小的涟漪。难道她当真已著迷於他俊逸的外表,以及幽默却又不失犀利的谈吐?
  想著想著,一抹红晕又浮上她的双颊,令她心头微微一漾。
  费麒屏气凝神的注视著她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竟不自禁地俯下身,想再问一问由她身上所散发的女性幽香——
  当那股茉莉香味传进他鼻端的同时,他居然又将她和那个舞蹈老师幻化为一体了。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明明感觉到她俩是同一个人啊!
  可为何她们两人的外表会有这麽大的不同?一个朴实憨柔,另一个冶艳大方,这就是他最不明白的地方。
  突然,他眼一瞟,盯住她耳後一颗小巧的红痣!
  费麒的脑子转了转,他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叫宫本晴子的女人在不经意的拨弄她那头漂亮的秀发时,似乎也曾显现出这麽一颗红痣!
  没错!,就是这般大小、这种颜色,而且还长在同一个位置上!
  突然,他如朗星般的黑眸覆上了一抹深沉,脑子里的东西却是愈来愈清晰了……
  这其中一定有鬼,而且还深藏著他所不知道的阴谋!
  他要想办法弄清楚她一人分饰两角的目的何在?另外,还有一个疑点,倘若她是以昨晚那个火辣女子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不是更好办事?为何要以这副蠢样来接近他?
  不过,没关系,他一定会找出其中的症结所在,他要让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低头认错。
  「没事了,既然不舒服就早点日去,这些事让仓田帮你做就行了,他不是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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