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玛雅末日预言(精心编辑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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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玛雅末日预言(精心编辑版本)-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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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产生医学上称为阶段前记忆缺失的疾病。

    根据过去几次实验下来的结果,研究团队发现其实人类的脑部在被置入脑波过后,会自然的产生一种功能去排除同时段产生的记忆,或是想办法合理化或融入原有记忆。这有点像是在睡梦中听到闹钟声时,我们会自动把它转化成梦里面的声音或是自然发生的情节。因此我的脑波传送给修女之后,她的脑部会试图去合理化整个记忆与认知,在结束整个测验之后对修女来说就好像走进戏院看了一出人生剧场,走出戏院时似乎把剧场角色和自己的人生重叠了。

    不过事实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根本不会发现我入侵过。她应该只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祷告,然后接下来的记忆变得一片空白。她的脸可能因为脑波的入侵而逐渐泛红,但是呼吸消化等都会继续正常运作。她会逐渐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也会忘记如何说话。不过就像重量训练之后肌肉会自行重组,很快地修女就会有新的自我意识,并将我的意识与思想结合为一。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二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二)(20)

    但其实我不会跟她有所交集。1686那一年修女过世前曾先处理一些事情,这是历史没有公开的秘密。两天后她才寿终正寝。他们会维持她临终前时的模样,甚至不会为她清洗或洁身。在那个年代,教会相信凡是神的仆人都是圣洁的,他们的身体不会*。接着他们会将遗体移到现在的地点,假设她还看得见的话,就会发现走廊上出现了一些人,先是年老的修女进来为她祷告,然后出现了几位年轻的修女,接着有一天晚上,一些人带着强光照进房间,低声交谈几句之后开始每天晚上都来到这里做一些测量。接着某天下午,玛琳娜、黎苏尔特、古格、希奇与我走进了这个供奉修女遗体的小房间,准备掀开她的棺木。

    “你可以把神父叫来吗?”玛琳娜对着身后的古格说道。

    他们在小房间内架了一盏工作灯,神父祷告完之后拿出一大串钥匙,从中选了一支开启了棺木前面的十字型锁头。神父抬了一下棺盖,却没能将它打开。古格从工具箱内拿出了螺丝起子将固定在棺木头尾的螺丝拔掉,终于,盖子打开了。忽然一种蔬菜的气味传来,有点像是罗勒与枯掉的玫瑰花瓣。古格把头探进去,把一些布料和花瓣移开。

    “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玛琳娜说道,摆明要赶神父走。神父又祷告了一下才离开。小房间内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你来吧,杰德。”玛琳娜说道。

    “好啊。”我说道,其实有点发抖。接着我把手伸进棺材,开始把一层层的布料掀开,被我碰到的棉布有的松开了,有的则是化开了。修女当初是用空气隔绝的方式做成木乃伊,因此她的皮肤还保持得不错。我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感觉有点滑腻,这应该是所谓的尸蜡。太恶心了,我的手现在来到她的*,虽然我也不是没有对女人做过这样的事,但这位修女实在是很可怜,要受这样的屈辱。我把手指往上移,我以为我碰到尾骨了,冰凉的触感让我惊觉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我把它夹在两根指头中间拿了出来,在我手中摊开来的,是一个小小六角形的盒子,形状有点像比较大颗的钙片。黎博士把东西接了过去,放在毛巾上面。盒子上面还沾有一点蜡,应该是用来密封的。黎博士把盒子打开之后递到我的面前,我从里面拉出一条黑色的卷轴。我一边摊开卷轴一边想,这东西应该是金属片吧,触感很奇特。接着我才意识到其实它是一片三角形的铝箔。我一开始以为它是空白的,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上面有用针刻字的痕迹。

    就这样?没搞错吧?Tonto是什么?我自己回到过去,在那时遗留下来的东西,写得真不清楚,我也认不出上面的文字和符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绪,很失望,也很迷惘,感觉像是躺了很久之后忽然跳起来那样,非常的晕。之后玛琳娜跟我说,那时要不是她在后面撑住我,我可能会昏倒。

    “恭喜大家,测试成功了。”玛琳娜在好几分钟的沉默过后,说了这句话。

    我倒是沉默不语。

    “杰德,你还好吧?”

    “嗯。”我说道。

    “怎么了吗?”

    “我全部都拼错了。”

    十四

    他们很有技巧的把我们偷渡过去,静悄悄地,感觉像是条鳗鱼。我必须承认这家公司真的还蛮有水准的,行动力很不错。在此我想应该说明一下目前拉丁美洲的战况才是,大约在美国发生钋元素攻击事件后三天,危地马拉政府就宣布美国当局为无效政府,任何之前美国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所做的协定都不算数,并要求贝里兹赋予危地马拉警察完全的调查权。为何贝里兹境内会有危地马拉检调单位呢?这说来话长,主要是因为这几年来危地马拉的*与自由抗争人士,都已逐渐地下化并逃到贝里兹境内去,因此危地马拉政府便想尽办法要把这些人抓回来就地正法;另外背后的原因在于,其实危地马拉政府一直把贝里兹当作是“第23个行政区”在看待,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对外宣示主权。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二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二)(21)

    想当然,贝里兹政府根本不理危地马拉发出的警告,一举把这些警调人员通通抓起来丢入大牢。因此危地马拉政府只好派军队前往边境,而在1月29日那天,一枚瞄准危地马拉贝坦市(Peten)村落的贝里兹S*地对地飞弹忽然爆炸,根据贝里兹政府的说法,这起爆炸案误伤了化学武器工厂五名士兵,而危地马拉政府却对外宣称飞弹炸死了一所学校内的142名学童,危地马拉议会随即投票决定宣战。可以想像,如果这事件是发生在几周以前,美国一定会加入这场混乱,但现在它自己境内还有更严重的问题要解决,所以没空当和事佬了。总之我解释这么多就是要说,我并不是团员中唯一不想被派来中美洲出任务的,这一趟实在太危险了!

    我也在想,如果是之前他们可能会威胁利诱,或是想尽各种办法行贿、威吓甚至是唬烂,费尽手段把人弄过边境的哨点,但这次他们最后决定要采用最传统方法——坐飞机越过边境。我们一行人分批前往危地马拉,先是玛琳娜、麦可、古格、希奇与我,其他人则在明天用另外一种方式抵达,整个团队最后在维拉帕斯城的圣克里斯多堡(SanCristobalVerapaz)集合。

    他们给了我一本假护照,严格说起来应该是另一个人的护照与他的皮夹。现在我的身份是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名字叫做马丁?里昂。

    “玛琳娜,你知道吗?其实国家地理杂志(NationalGeographicmagazine)是美国中情局的前线。”我轻声问道。

    “知道啊,那又怎样?”

    “我的皮夹内有这张记者证。”

    “嗯。”

    “我忍不住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的幕后老板到底是谁啊?”

    “林赛啊。”

    “用你的人格担保,这是实话吗?”

    “可以。”她顿了顿又说,“我想他应该是动用人脉去请美国政府打通关系,一定不会让我们行踪曝光的。你用脑袋想也知道,如果关国本上有人发现我们的行动,一定不准我们过去。”

    “我不知道,最近实在发生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这跟政府情报单位没有关系啦,你不要担心。”

    “我只是对这些调查局的人很感冒,你也知道我的过去,他们真的很冷血……”

    “所以你怕了?好啊,不然你退出啊。”她说。

    “我没有要退出,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清楚情况……”

    “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只是你不能这样对每件事都存疑。那张记者证可能只是用来保命的,万一你被抓到可以拿来用,但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发生。”

    “‘免谈’要是看到这证件,应该会抓狂。”

    “这也未免太……算了,他是你的朋友,你要我说什么?”

    “好吧,算了,当我没说!”最后我只好说。

    “好。”

    “那‘免谈’在场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提到‘国家地理杂志’这几个字?”

    “我等一下会亲自提醒每个人,可以了吧?”

    “谢谢。”好吧,我想他们应该都计划好了。我们一行人会先在维拉帕兹的圣克里斯多堡参加嘉年华,藉着人群掩饰,再慢慢往进城的反方向前进,最后来到雨林区。这时原本的六个保镖会再多出四个,一路掩护我们到目的地。加上我的老朋友“免谈”也会加入我们,这一团会有高达20个人。“免谈”是我特别要求的,我希望他可以全程像个私人保镖一样地待在我身边。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二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二)(22)

    我回头看了玛琳娜一眼,她看起来好美。那天在教堂测试完之后,我就飞回总部接受一些训练,她则休假回科罗拉多去陪麦克斯。她身上穿着丛林迷彩背心,显得相当*。

    在迈阿密接我们上船的那位女孩安娜又出现了,她会负责带我们安全的抵达目的地。“好,我们现在来测试通讯设备。”我们各自戴上耳机,这是公司为我们准备的高科技设备,如果不小心被监听到的话,播出来的会是股市行情,让对方误以为我们只是一群打混的警察罢了。

    “听得到吗?”安娜透过耳机问道。

    “阿苏卡(Asuka)收到。”玛琳娜回答。

    “潘潘(Pen…pen)收到,很清楚。”我回答。

    接着麦可与希奇也跟着陆续回答。天啊!大家都有一个代称,感觉像是在拍电影。

    我们一行人开始移动,由安娜带头,而我紧接在后。虽然这样夜黑风高的晚上展开行动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因为我们有一群人,所以还能壮壮胆。安娜好几次都转过头来盯着我看,终于她忍不住了,直接停下来面对我说:

    “德兰达先生,我向您保证这里没有地雷。”

    竟然被她发现了,一路上我不但都低着头一直看地面,还小心翼翼地紧跟着她踩过的足迹,就是怕有地雷。

    “好,我知道了。”我说道,接着赶紧抬头追上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来到一条小河边,上面已有一艘小船在等待,等我们陆续上船之后,船上的舵手便开始用人力划向下游,来到一个叫巴兰(Balam)的村落。

    忽然耳机传来了一阵声响:“A小队注意!”是安娜的声音:“收到请回答。”我们都回答收到。这时小船已经停靠在岸边,我踏上岸后才发现其实下面是一片纵横交错的树根;又步行了约两小时后,终于才到下一个地点,过程中一直有飞机在我们的头上盘旋,但感觉不是针对我们而来,只是一般的巡逻机。我们又往前走了几里,后方出现一台沿路斩断树枝的卡车,它越靠越近,最后在我们前方停了下来。司机下车往我们的方向步行而来,月光下他的轮廓很熟悉,是“免谈”!我几乎是小跑步的冲到他面前,他变老了,但以前的样子还在。

    “Quetal,vos?”他问我,然后给我一个熊抱。

    “Carbon!”我回他:“Queondamano?”

    “健康得跟一头熊一样。”我们用母语互相问好,见到彼此很开心。

    我偷偷地在“免谈”耳旁说:“Pues,vos?Quepiensasdeeste?”

    “Medapena,vos?”他说道:“Confiasenestoscerotes?”他问我是不是很信任同行的这些人?

    “我不知道,”我回道,“你有信任的人吗?”

    他说:“我只相信上帝听不到我的祷告。”

    接着他又用西班牙文说:“90年代的时候,安娜在瓶子工厂工作。”

    他所谓的瓶子工厂,就是像可口可乐这样的碳酸饮料公司。

    “其实是这样的,”我说道,“我找你来是因为我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但如果你发现苗头不对,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

    他说不会,他知道我一定是想过了才会加入他们。我跟他说,那纯粹是因为他们答应要付给我很多钱的关系,“免谈”则回我说这点他也老早就知道了。

    “看到你真是太棒了!”我说道,“谢了,老家伙。”

    我开始比较放松,有“免谈”在一旁真的让我自在很多。事实上,除了塔罗之外,我跟其他人都还没有认识多久。

《2012玛雅末日预言》  第三部分 《2012玛雅末日预言》(三)(1)

    我其实不太知道自己趟这浑水对不对,我需要有人跟我同一阵线,一个跟瓦伦公司没有关联的人。

    “不用客气。”“免谈”回答。

    我们上了一部货车,安娜选了狙击手的位置,其他人则席地而坐。我本想问“免谈”他对这一切有什么看法,但是他对我摇了摇头,指着货车的天花板,意思是说那里有可能装了监视器,我们还是私底下再聊。

    “Pues,vos,mevoyadormer。”不久之后他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免谈”天生就有当军人的特质,可以在任何地方打盹补眠。对他来说这货车还有空调,简直就是五星级饭店。我看了一下旁边的玛琳娜,但看不到她的脸部表情。

    我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借机抱住她,或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不过我什么也没做。

    我们来到一个岔路口,货车左转进入一条泥泞道路。然后又再转了一百三十度,往东南方前进。东南方,代表颜色是黄色,也是过去的象征。就这样我们驶向了过去。

    十五

    我们在下午时抵达圣克里斯多堡。我对这里的记忆还停留在住院那段时光,这又让我想起那场大屠杀。不过此刻当地的气氛是融洽的,刚好有个嘉年华在举办。

    我们的伪装其实让我有点不自在。黎博士戴了一顶大草帽,看起来不是很起眼:玛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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