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花开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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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花开堪折-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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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中的,说得我只有“嘿嘿”傻笑。看到二位两位老人都在,蒋婷婷也不好意思再作生气的模样,勉强地咧嘴一笑。
  易雪茜打着圆场:“哪有的事呀奶奶,人家两个开玩笑地呢。”什么时候她这么会说话了。
  别说,她还挺有两下子的。浅淡轻笑,愣是把蒋婷婷逗地不再撅嘴。两位老人看我们相处融洽,显得很高兴。人上了年纪,是最见不得不和谐的声音。
  即使不说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情,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大概接触地多了。易雪茜听蒋婷婷说的关于我的一些“事迹”也多子,慢慢消除了对我的芥蒂。所以才会态度发生了根本地转变。
  如果我还有以前的本事就好了,能察觉出她到底怎么想的了。可现在一
  我还无法达到她的境界,至少目前是这样。以她的能力,还想象不出,杭海生的那一击对我身体地伤害有多么严重。
  姬老对我向来是青睐有加的,看谈话有了空闲。赶紧把我拉进书房,准备单独交流交流。
  出于各方面思考,最重要地是怕老人担心,我并没有把受伤地事情说给他听,也没有把认识段老的事说出来,只是随意地聊着自己关于〔清心吟〕的心得。
  虽然现在功法几乎全失,但我的境界还是进了一大步。老人家在我的眼中己经彻底的没有了最初地神秘感,我的一些观念甚至还超越了他的能力范畴。
  这是多么大的变化呀!
  受挫也许并不是件坏事情,只会让人成长的更快。自从经受过近乎毁灭性的打击,我对先天功法的理解也产生了巨大的改变,如果自己的功力能够J恢复,以后的进境一定也非以前可比。
  “逸诚,你变了。”姬爷爷感叹道,“但有些东西不应该是你这个年龄的孩子所该有的。”
  思想有了升华,气质自然也会发生改变,姬爷爷没有感到我己经失去了失天功力,却察觉到了这点。“你身上的锐气似乎差了些。年轻人嘛,就该有种一往无前的精神,否则跟我这个老朽又有什么大的分别?”
  他的说法猛然惊醒了我:自己的顾虑大约真的是太多了些。曾几何时,我还满足于自己的恬淡隐忍,但如果这是以失去青年人的朝气作代价,似乎过于沉重了些。
  在功法方面也许不能再有助于我,但作为一个历史学的教授,有着丰富生活经历的老人,他的话语还是给了我很大的触动。
  陷入了冥想之中:年轻人何必这么前怕狼后畏虎呢,应该有种一往无前的气概呀!自己并不是个普普通通的人,而是先天功法在身,虽然目前失去了。应该有一种历史的责任感,唯其如此,方不负自己所有所学。
  以前曾经能够读人心界,梦到将来。就是现在也还拥有着过人的记忆力和超常的学习能力。这是上苍赐于我的,有什么资格来荒废掉呢?而且失去这一切也许很快就会回来。
  等我静坐着想通了这一切,忽然觉得心胸澄明,唤醒了那种激昂的感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跟林锋大哥学艺时:有一个晚上,独自一人躺在一个山坡上,突至的自然界景象激发了我心底的感受,第一次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有强烈的争胜欲望和一展宏图的大愿。
  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又一次来了。瞬间,我读懂了姬老的深意,心底更充满了对他深深的感激之情。
  也许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这就是阅历,是在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中摸索、总结出来的,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是一个先知对后进的勉励。
  回过神来,客厅里传来姬老的笑声,老人家己经不在书房里了。他懂了此时的我处于一个重要的人生路。,把更多思考的时间留了下来。
  ******
  下意识地走到客厅,蒋婷婷最先发现了我一副迷迷登登的神态:“逸诚,你在干什么呢,不会是跑到姬爷爷家来补觉的吧?”
  “会当凌绝项,一览众山小。”朗朗一笑,心有所感,淡然从容之色溢于脸上,与姬老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一切变化尽在这一老一少的瞬间交流之中。
  “这孩子有些不一样了。”姬奶奶觉出了异样。
  “哈哈!”姬爷爷老怀欣慰,开心地大笑,“孺子可教也。”
  蒋婷婷和易雪茜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们似乎也觉出我有些什么不同。
  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需要时间来吸收、消化这来自生活和长辈的恩赐。




〖第四篇 水木年华 〗第六十九章 世间百态 

  谏花飘砌,簌簌清香细。
  梅雨过,孩风起。
  情随湘水远,梦绕吴峰翠。琴书倦,鹤鸽唤起南窗睡。
  密意无人寄,幽恨凭谁说。
  修竹畔,疏帘里,歌余尘拂扇,舞罢风掀袂。
  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
  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姬老家,送出门外的易雪茜,仍在远远地招手,目送我们离去。
  经过一番心灵的洗涤,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回家的路上跟蒋婷婷有说有笑,看周围的一切,眼神也自不同。
  冬日的天空格外清亮,淡淡的落日余辉PR…A地洒在万物之上,冰冷的空气好像也变得温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心灵似乎也更加充实。路上匆匆而过、喜气洋洋的行人,看上去是那么亲切。
  蒋婷婷觉出了我的不同,对于这种转变,显得很感兴趣:“好奇怪呀逸诚,你同刚进姬爷爷家的时候比起来,跟换了个人似的,他都说了些什么,要不就是偷偷送了什么好东西给你?说给我听听,好不好?”
  “嘿嘿”一笑,自是无法给蒋婷婷作解释,自律能催人奋发,质的飞跃往往是在一线间的。但总不能没头带划卤地告诉她突然大彻大悟了吧,又不是什么出家人,说出来她不当我外星人一个才怪。“有美人作伴,心情自会变得晴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这人就是没正形,不跟你说了。”蒋婷婷白了一眼,慎了我一句,却是满脸的喜色,女孩子爱听这样的恭维,她也不会例外。
  见我还在不怀好意地盯她看,又道:“你说的是雪茜吧,她才是真正的美女呢}有感于她的含羞带笑,更让我领悟到生活的美好。人生浮华,韶华易逝。何不好好享受这份美好。“易大小姐,可不敢领教。
  还是我们婷婷温蜿可人。蒋婷婷又赏了我一个白眼,含羞低下头去。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跟我联系,好吗?”不远处,己近她的家门,蒋婷婷低声说道。
  “带受问题。”我痛快地答应。两个人就在她家门前停了下来。
  蒋婷婷却没有立即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我,轻轻咬着嘴唇。
  “怎么了婷婷,是不是还有事?”我忽然有一种想拉住她手的冲动。
  她地头低下了,容易害羞的脸上又浮出了晕红。忽然下了决心,小声说道:“逸诚。我喜欢这种单独跟你在一起地感觉。
  说完不等我回答,一甩长发。头也不回地离去。
  眼看蒋婷婷近乎小跑的走了,我则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未动,一只手才伸出了一半。她的话语让我想起了共同在大山里渡过的一段欢乐时光,如呆不是许洋姐出现意外,也许我们会渡过一个完美的假期。
  在大山之中,看似骄傲的蒋婷婷尽显小女儿神态。展现了她那如山泉般地甜美、温柔。不可否认,她是个好女孩,可是我能接受她吗?她能接受这样子的我吗?」合清神沏,物我两忘,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那段时光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必然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将永铭心版,以后不知是否还有可能再现这样的一段经历。
  等她己完全消失在视野,我才把手缩了回来。哎,惹下了一段难以偿还的债务。为什么我碰到地女孩子都是这么完美呢?
  记得以前看过各种各样的酸文,感叹世上难寻十全十美地女子,可怎么偏偏我就能遇上这么多呢?老天对我何其眷顾呀}为何自己却不知足,每一个都要招惹一番呢。
  有位先哲说过:正常的男人从根本上讲,都是花心的,对美(…)的追求都是永无休止的。这一论点历来饱受抨击,但我呢,是个平常人么?我也说不上到底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东。反正有点常人所不具有地东西,何必一定要过这种平凡的生活?
  对美(…)的追求么,我何不同样一往无前呢?在心里为自己开脱着,我可是个天才呢。
  某人说过:天才都是偏执狂。但凡有大成之人,必有其不同凡响之处,表现异于常人。据说某位臭名昭著的纳粹头子,也是个偏执狂呢。
  想到这里,忽然自己笑了起来,那么“疯子”也是与众不同的,是否应该也算偏执狂呢?
  得了,不想这么多了,还是回家喂饱肚子是正事。
  “小诚,怎么这么晚才回?祁医生下午给你打电话,让你给她回话。”一进家门,老妈就急着对我说。
  晨姐找我一一一我还正想问什么时候祁伯伯有空,去家里给他拜年呢。今天早上打电话给她,还没来得及落实这个问题。
  她说了今天夜班,看看时间,应该己经接班了。
  “晨姐,你找我了。
  “不是我找你,是爸爸找你。他明天上午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想让你陪着。
  “真的?”大老板对我这么器重,当然高兴。只是心里有点可怜他,大过年的也不得闲。
  “当然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明天早点起来,别忘了。
  “你下班过来接上我,不正好吗?”“人家请的是你,又没叫我,你自己去好了。
  这倒奇了,他有客人让我陪不说,还不让自己的女儿一同去,要见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没说是什么人吗?”不由地问道。
  “我才没你那么好奇呢,不说的事情是从来不问的,这是公司的规矩,这都不知道?”噢,还有这样的规矩,看来还是重要的一条呢,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意识,回去得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以后要注意了,就算有好奇心,也得装出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儿来。
  晨姐听我不说话。笑了:“怎么了,生气了。这么小气,人家这是教你长见识呢}你不是就想做大事业的嘛}“怎么会生气呢,是嫌晨晨告诉的太晚了,以后有这样的事得早提醒我一下才是。
  “哼。”听了我地称呼,她轻哼一声,“好了。我要工作了,你明天自己去公司吧,我就不陪你了。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一定得好好把握的哟,可别说是我告诉你地。”临了。她还特别嘱咐了我一件事情。这么好的事情,我当然痛快地答应下来。
  我是越想越觉得稀奇。祁伯伯这么大的公司,青年才俊必不会少,怎么就想到要我陪着呢。我这两下子,比起哪些在商场闯荡过几年的家伙,经验上还是有很多欠缺的。
  不管了,到时再说。自己正下了决心,要好好地历练一番,有这么好的机会是非常难得地。
  说不定祁伯伯就想要我好好锻炼一下呢。倒是晨姐最后说的事,值得我好好地考虑,一定得抓住这个好机会。
  祁伯伯似乎理解我一定会心里不解,我一进了他的办公室就冲我“呵呵”笑了起来:“逸诚,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单单点名要你来了吧。
  有了昨天晨姐给的教导,我就现烧现卖,点点头,表示他猜对了,却没有跟着问下去为什么。
  他点点头,似乎比较欣赏我这份沉稳,看来现学现卖的东西也是有一定市场的。
  “先坐会吧,今天上午要去见个重要地客人。我呢,不方便带公司的人一同前往,才想到要你来陪我老头子。
  我就在祁伯伯地办公室坐着,看他工作,大公司就是不一样,虽然是在春节期间,却仍然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工作人员也是出出进进地忙碌,没有一点节日的浮躁,只有公司里的张灯结彩,才让人多少领略到这是农历新年。
  不时有人进来向老总汇报工作,或是有文件需要他签字,虽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个毛头小伙子,却没有谁显出奇异的表情。
  暗暗佩服这些家伙们的素质,看来晨姐说的没错。我默默地看祁伯伯处理事务,从他地言谈举止中学习那些自己需要的东西。
  多年办公司的经验,还管理的如此之好,祁伯伯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这一细琢磨,还真发现了不少耐人寻味的东西。御下之道,其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能太严厉,否则会显得没有亲和力。太和气也不行,会让人觉得威严不足。当然针对的对象不同,话语和动作也绝不一样,这就得凭着自己对这些人的了解了。我感到他的表现非常有意思。
  屋里没人的时候,他也会随便与我说些闲话。特别是看到我怪怪的表情,也会笑着点头,看来他猜到我发笑的原因了。
  上午的时间过得挺快,他的助理走进来:“总经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
  祁伯伯点点头,当先向外走去,我紧紧地跟在后面,还是什么都带受有说。
  到了楼下,他的司机己经发动好车子在等着。我和祁伯伯在后排坐好,司机一句也不多说,自顾地开动了车。
  车子转了一个圈,向市外走去。我虽然好奇,却压抑着好奇不去问为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车子,对这辆高级轿车显得非常感兴趣。
  祁伯伯似乎对我的表现满意,没有说话,仰身*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昨晚休息的不错,我没有丝毫的倦意,只是随意观赏着车窗外的风光。走了没多久,才发现路途非常熟悉,居然是走上了去省城的高速公路。
  会见什么人呢?这么讲究,大过年的,还要跑到省里去?
  车子好,跑的也快,好像役过多久,省城就在眼前了。中间祁伯伯偶尔会睁开眼睛跟我说上几句,却都是些不咸不淡的话,没有一句实质性的。
  车子在金龙大厦前停了下来,侍应生过来打开了祁伯伯那一侧的车门,司机也般勤地为我开了车门。
  祁伯伯冲司机看了一眼,车子开到了一旁,他拉着我进了大大厅,司机却并没有跟来。
  金龙大厦呆然名下无虚,大厅门前的顶上就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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