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私家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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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私家相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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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冬絮语: 资讯令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减少,亦令人产生焦虑,但是资讯是提供创意的源泉,令世界的不公平现象得以减缓。作为中文台的主持人,我觉得虽然不是直接参与新闻战,但也因在那些战士的身边而感到充满斗志。瞧见没有,这里面没有我的身影。但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2001 旷世远鸣资讯台的屋顶

        2001年1月资讯台开播,全体主持大合照。


2001 旷世远鸣凤凰卫视展翅与“亚洲论坛”同飞

        2001年2月25日对我而言,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这天,我随凤凰卫视总裁刘长乐、王纪言台长和曹景行,同乘一架小型公务机从深圳飞往海南省,准备在琼海市博鳌镇召开的首届“亚洲论坛”成立大会中“干活”。   行前,我还以为这趟赴博鳌行和我参与过的许多国际盛会一样,不过是去参与一场新闻工作而已。   然而,2月28日,当我们的飞机快速攀升离开海南省,低头俯望逐渐变小的海口市,我内心有一种腾驾历史云层的感觉。在内心,我觉得自己随着凤凰卫视参与了亚洲国家正在揭开序幕的一页历史,这页历史的路程不管有多遥远,要付出多少代人的努力才能圆满,但我们参与了这个足以燎烧历史草原的开端。   如果有人怀疑凤凰卫视对首届博鳌“亚洲论坛”的贡献,且看在这次“亚洲论坛”开会前后,凤凰卫视从新闻的角度所完成的几项历史性盛举。   一、在诸多新闻同业中,凤凰卫视是唯一在现场直播,进行现场同步采访的电视媒体。   二、凤凰卫视中文台“VTP会客室”的同仁争取到七位现任及前任亚洲国家政坛领袖,接受独家访谈;   三、凤凰卫视破华人媒体天荒,召开了一项五国领袖电视高峰会谈,在全球电视媒体中,这也是难得一见的盛会。   刘长乐说,凤凰卫视之所以积极参与,除了这次论坛本身的价值之外,也是想广为开拓这次历史性盛会的影响力。刘长乐一再强调:“如果没有我们用电视镜头去深入、广泛报导这场论坛,会开完之后,所有的一切也都没了。”   因此,除了督促“VIP会客室”的工作人员加紧联系在会场的重量级亚洲政坛人士接受陈鲁豫和我的现场访谈之外,刘老板也下令所有工作人员无论难度有多大,都要安排一场“电视高峰会谈”,这期间,他也运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游走“亚洲论坛”秘书处促成此事。虽然2月27日下午,他有急事赶回深圳,但却一直用电话指挥现场工作,他一抵达深圳,立即询问现场情况,知道我当时已展开这场别开生面的“电视高峰会谈”才松了一口气。由于这场会谈全程以英语进行,因此,刘总裁和王台长一抵达深圳,立即下令深圳工作人员以最快的速度把现场谈话译成中文,务求尽快播出。   在博鳌亚洲论坛开会的三天里,不论是“VIP会客室”的工作群还是决策者,都使足全力在各种安排及后勤工作上,陈鲁豫和我则随时待命,工作人员“抓”到一位嘉宾,我们立即轮流进行访谈,两天共专访了七位 亚洲政坛“元首”级人物,这些幕后工作不但辛苦而且刺激,他们的工作值得鼓掌,后台同事包括王多多,张小蕾、陆陆陆、LINDA、杨彦,有时候,连曹景行也参加“抓人”的行列。   由于大会“秘书处”需要“应付”的媒体很多,参加大会的各国代表又都属重量级人物,要“拉”他们接受访谈,并不容易,要凑足四五位元首级人物参加“电视峰会”又是难上加难。   今年72岁的前澳洲总理霍克,是位澳洲政坛传奇性人物,他一生嗜酒,年轻时曾以12秒钟喝下21“品特”半的啤酒,创下世界纪录,并自称“爱尽天下妇女”。他的个性急躁又不愿受拘束。2月26日,我们好不容易约了他进行访谈,到了预定时间下午一时半时,他还在酒吧喝酒并和一位不知名的美女聊天,等到小蕾去催促,他才满面通红地赶到工作间,当时还过了约20分钟,因此,我只好加紧把握时间进行访谈,由于他必须“赶场”,只容许作20分钟访谈,尤其最后几个问题,他几乎快马加鞭得大缩水。值得一提的是,当他进入工作间坐定,LINDA替他挂话筒时,年过古稀的霍克居然以很“色”的眼睛上下打量LINDA。   “拉”一位贵宾已经够难,要把五位贵宾邀集在同一时间坐在一起,更加困难,这就是我们安排“电视峰会”的“精彩”之处。   此外,由于大会现场并无“同步翻译”设施,我们的“峰会”只能以英语进行,因此,要邀请的贵宾必须能以英语交谈,不能进行翻译,否则时间不够不说,现场气氛也难掌握。   因此,2月26日上午,经过研究,我们决定邀请的贵宾是:菲律宾前总统拉莫斯、澳州前总理霍克、巴基斯坦前总统雷加理、尼泊尔前首相比斯塔和大会秘书长、前东盟协会秘书长辛格。 需要翻译说话速度又慢的前日本首相中曾根只好割爱。   不过,名单虽然敲定,人家来不来还不知道,到了27日上午,答应参加的只有辛格、雷加理和比斯塔,拉莫斯和霍克都“原则”同意,都未敲定,要我们在当天下午四时,也就是“电视峰会”进行前约半小时再和他们联络。这种等待简直让人望穿秋水,我们只好派杨彦去盯拉莫斯,小蕾去盯霍克(但不能近身盯),到了4时30分,他们终于答应参加时,大伙不禁在场欢呼起来。   傍晚4点30分,四位贵宾在台上坐定,只缺巴基斯坦的雷加理正赶到现场,过了五分钟,雷加理到场时才发现,现场的灯光和通讯系统出了问题,必须等待。   问题是在场的贵宾一向是别人等他们,这些人很少会干坐台上等待,尤其急躁的霍克,更不耐心去等待。最糟的是我们不知道要等多久。   为了“安抚”这些贵宾的耐心,我只好不断地和拉莫斯及霍克聊他们喜爱的高尔夫球,分散他们的注意,并且眼观四方地随时督促工作人员快马加鞭解决问题,但不可露出紧张状,以免贵宾们心情烦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场贵宾竟枯坐了35分钟,霍克数度想站起来。离场,其余贵宾势必会“鸟兽散”,因此逼得我不得不使出“绝招”和“鄙招”,我告诉霍克,我们这场“峰会”现场卫星实况转播使用的是澳洲的卫星,(其实直播随时会把镜头传送各地,他若有所“造次”,可能会出丑,更何况我把责任推给他们的澳洲卫星)他只好一面嘀咕:“太不像话”一面又坐在原位。   好不容易听到转播室传来一声“可以了”时,我的心跳才恢复正常,这时已到五时十分,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用,只好急匆匆介绍五位贵宾,立即展开“峰会”。   据我主持会议的经验,开场后每位贵宾发言时的这段时间最沉闷,因为此时各说各话,尚无法进入“交战”状态,我主持讨论会一向喜欢“逗”与会者交战、辩论,以期会场气氛热闹,会前,我问过技术人员,如果我把气氛“逗”热起来,他们的摄影机能否应付:他们说没问题,因此我也想好“烧火”的方法,但是,由于时间有限,我刚把“交战”的气氛烧热,讨论会已过45分钟,会场工作人士,尤其贵宾们的秘书,随从已不断示意我结束“峰会”。   当我宣布会议结束时,在场五位贵宾齐鼓掌,我不知道这是他们对于这次讨论会议“终于结束”而鼓掌,还是为我的表现而鼓掌,在我内心,我只感到,我大概是惟一让五位国际政要一起枯坐等待了40分钟的新闻工作者。   会后,我陪拉莫斯走下讲台时,他握住我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的表现很好”。当时,我真想告诉这位雪茄不离手,在会谈中还消遣过我的菲律宾前总统“多谢等待”。他还邀我有机会到菲律宾,可以去找他,共打一场高尔夫球。同时,巴基斯坦的雷加理也把我拉到一旁,一再叮嘱我把专访他的录像带和这场“峰会”的现场带子寄给他。曾在1983年坐过四年牢,1996年才下台的雷加理是位仍属热门的政治人物,一旦巴基斯坦结束现在的军政府,年方60岁的他,随时有再登上政治舞台的可能,他说我问的问题都“很有意思”,想在回国后,再度观看录像带。   其实,在这次博鳌之行中,精彩片断还不止此,凤凰卫视资讯台副台长赵群力的表现也值得一提。这位酷爱“航空器”的仁兄,在亚洲论坛召开之前,驾驶了他那架“存放”在当地一处农舍的小飞机,绑了两架电视摄影机,升空俯拍会场全景,电视机前的观众永远不会知道,赵老哥如何低空驾驶那架小飞机为大会作了如此精彩的摄像。谈到兴奋处,赵群力还自豪地说,他的小飞机一度飞行的高度只离海面不到一公尺,有时机轮还碰到高尔夫球场的草峰,为的是“要拍些精彩镜头”,对于博鳌亚洲论坛的集体采访工作来说,光是赵群力这些空中会场镜头,已非其它媒体所能望其背。   采访结束后,在回程的飞机上,我不禁告诉陈鲁豫:“我觉得赵群力真是个有赤子之心的人。”比我早几年进入凤凰卫视的陈鲁豫听了,告诉我说:“其实凤凰卫视还有很多有赤子之心的人。”   前事我也许不知情,但是,这回在博鳌,真的幸亏有这么一群同事,才能使我们参与、协助“亚洲论坛”,这个亚洲历史的新脚步,往前展翅飞越历史的长空。(文/阮次山)


2001 旷世远鸣老板的房间

         这张照片是凤凰报道组抵达博鳌当天拍的。当时,博鳌唯一的宾馆,已成会议代表的驻地,不接待记者,新闻中心设在离宾馆几公里之外的一个招待所里。凤凰卫视行政总裁刘长乐作为会议代表,在会议驻地宾馆有一个房间。为工作之便,他把这间房让给报道组做办公室。那天晚上,这个临时工作室的桌子、椅子、沙发、床,都被占用,连地板上都坐着忙于工作的人,倒是房间真正的主人被挤到一边,趁大家不注意,偷拍了这张工作照。


2001 旷世远鸣申奥一刻连环画

        1。 等待! 鲁豫、周星驰、李玟、我,在莫斯科,中国申奥直播现场,等待宣布那一刻。看上去4人各怀心事,但等待的结果却是同一个。      2。北京!头一回,“北京”这个词,会引起人类如此怪异的4样情态。      3。 欢呼! 你已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奥运中国的能量能在一瞬间让4个小矮人变成空中飞人。      4。 拥抱! 这就是至今流传的段子:还是周星驰机灵,当我从兴奋中醒过神来,准备搂过来时,李玟却已扑向周星驰的怀抱。更可恼的是,此刻我那位山盟海誓的闺中密友鲁豫,却也早已在人家的怀抱里。“白马王子”的命运就是这样吧,举国欢腾的时候,斯人独憔悴。事后,鲁豫在她的书里的描写却是这样:文涛回忆说:“我当时准备拥抱李玟与鲁豫中的一位,却发现已被周星驰抢先一步。”   补白: 此组照片后两张是虚的。如果是别人照的,“院长”一定会骂他没专业水准。但是这一次,“院长”异常宽容,因为摄影师正是他本人。他运用历史知识解读了这组照片,然后得出结论:这也可称作大师级的作品。其一,在一个伟大的历史瞬间,摄影师克服了巨大的诱惑,清醒地想到自己的职责,把镜头对准了该对准的人。但是,在听到萨马兰奇说“北京”时,摄影师的手哆嗦了,眼泪出来了,照片也虚了。   大师凡根未清净,无可奈何。“院长”说,你们知道吗?当年联军在诺曼底登陆,在踏上法国陆地的瞬间,随军摄影记者因为激动,所有照片全是虚的。后来,世界摄影界分析照片时认为,这几张登陆的片子不虚就不对了,纷纷写论文分析摄影师此作品“虚焦点”的魅力。按照这个逻辑推理,“院长”的作品等于大师级作品。遗憾的是,这组照片除鲁豫写书时用过一张外,其余的尚未发表过。   拥抱! 这就是至今流传的段子:还是周星驰机灵,当我从兴奋中醒过神来,准备搂过来时,李玟却已扑向周星驰的怀抱。更可恼的是,此刻我那位山盟海誓的闺中密友鲁豫,却也早已在人家的怀抱里。“白马王子”的命运就是这样吧,举国欢腾的时候,斯人独憔悴。事后,鲁豫在她的书里的描写却是这样:文涛回忆说:“我当时准备拥抱李玟与鲁豫中的一位,却发现已被周星驰抢先一步。”


2001 旷世远鸣“我们胜利了!”

           2001年7月13日在莫斯科,一个可以俯瞰克里姆林宫的饭店里,凤凰在顶层见了个小小的演播室。申奥成功的消息传来,凤凰沸腾了!台前幕后均雀跃非常,大开香槟庆祝,互相拥抱。直播结束,仍有部分工作人员留在主播台,激动的情绪仍未平复,而大家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互射得香槟湿透了。“院长”带着大伙,摆布数秒,用他著名的向前冲的姿态,大声呼喊:我们胜利了!


2001 旷世远鸣欢庆于香港演播室

        照片摄于2001年7月13日,北京申奥成功之后。从左至右依次是:   刘春(由于只摄入半张脸,为维护其肖像权,特此删去),中文台副台长,当时的职务是“助理总策划”。曾有北京方面发来一份传真,列了好些公司领导人的名字,其中一个是“春总”。香港的秘书不知是谁,问北京,北京说是刘春。为什么不写“刘总”?答,公司好几个“刘总”。  “春总”往右,是钟大年,节目副总裁。这是位大学者,如今依然是北京广播学院的教授,著作等身,桃李满天下。   钟总往右的前排就坐者,曹景行。人如其名,他的确是个善言且景行之名士,深受爱戴,主持人都称他为“曹老师”。没想到,跳出一个程鹤麟,严禁主持人在节目里称人是“老师”,就这样还是拦不住,一不小心还是有人在节目里叫他“曹老师”。   曹往右那个笑得很狰狞的人就是程鹤麟了,感觉像是在嗅曹手上的红酒。   程往右,是简福疆。就这厮,不管你事先怎么叮嘱,他一上直播就是搂不住,一个劲地管这人叫老师,管那人叫老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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