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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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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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这还有需考证。思虑至此,我突然竟将檀木箱中的红雾,同从楚卿身上被抽离的那团青气联系在了一起,不知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共性?

    “你没事吧?”

    我转过头去,刚好对上子夜担忧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暖,道:“没事,就是折腾了一晚上,有点困了。”

    “这样吧,你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子夜的神情看起来有些犹豫,似乎藏有什么心事一般。

    我心里虽然疑乎,却终究没有问出来,毕竟诚如子夜所夜,这一晚上我也耗损了极大的心力,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相当疲惫了,于是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倒床就睡。

    谁知道当天晚上我睡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手机却刺耳地响了起来。

    我睡觉一般有两个状态,一个是高度警觉,别人在离我几步的地方咳嗽声都能把我吵醒,每次出门我经常这么睡。

    另一个就是高度放松,身边打雷都吵不醒,在家的话我一般就是这个状态。

    故手机声刚一响起时,我立马就睁开了眼睛。因为我知道,通常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一般人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扰人清梦的。

    我起来一看,手机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可我还是接了。

    打来电话的人却是林峰,在电话里林峰将此次行程安排都妥妥当当地告知了我。因为当时还不知道要调查多长时间,所以林峰先支付了包含我到北京的路费在内的二百元定金,并答应我到达后每天的报酬是45元。

    我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极其普通的嘉宾活动,却不想林峰如此重视,竟然雇佣了我。我收到定金后,告知林峰我需要准备一些出门必备的物品,大概次日上午9点30分可以到北京。

    林峰称其他会员也没有到齐,晚一些来也没关系。

    我收拾妥当后,给子夜打过招呼便上路了,本来想叫阿松一块去凑个热闹的,不料子夜却说他一大早就同蓝昭通一起进山去了,虽然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不过想来是无法同我前往了。

    次日九点半左右我在广安门下了车,之后不久便看到了已经提前到了的林峰,他的肤色较之前深黑了许多,我们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还是很自然的彼此认出了对方。

    林峰接了我伸手打了辆出租车,说要先去他们的暂住地,那是林峰家在鬼楼附近的一处房子。

    上车后林峰才告知我,他八点半就在车站等了,说是许久不曾见我了,心里有些激动。并告诉我之前约好的其他五名会员现在到了三个,其他两个也在路上了。

    林峰当时28岁,在北京工作,学习过野外生存和散打。他的家庭比较富裕,他大学毕业后开始接触一些灵异传说和未解之谜。一直都只是听说,没有真正经历过。这次他就是想以客观的态度进行一些试验,对一些传说的真实性进行验证。

    “我估计你这目的恐怕不易达成,通常进行这类试验,都需要参与者秉持一种客观的态度,你能做到吗?”我反问道。

    可林峰却不这么看,他认为一些问题不是一两次试验就能证明真假的,很多事物都是要反复几百上千次的试验才会得出答案。

    我听后未置可否地耸了耸双肩道:“反正我事先申明,我是不会参与你们这种无谓的试验中去的,顶多也就是在一旁负责你们的安全工作,另外如果你们需要问一些风俗数术方面的问题,我知道的自然也会尽量解答。”

    林峰这人脾性挺好,对我的态度表示理解:“这类事情我以前没有听说谁以科研的态度去试验过,所以就很想自己尝试一下,但又怕出危险,之所以请你来的目的就是负责安全工作的。如果没什么事,就当客串一下;要真有什么万一,至少有你在,大家的安危应该也不会出太大岔子。”

    我一听有些汗颜,毕竟我的道术符法虽也有些小成,但毕竟不似子夜那般专业,而且这两年多来我在外行走,尽量以医术救治病患,以至现在林峰提起来,我都快忘了自己所学习的道术符咒这回事了。

    半小时后我们到了暂住地所在的小区,暂住地为一个三室一厅的格局,卧室都很宽。林峰计划我和他睡一间,已经到的三个女孩睡一间,还没到的一男一女来了以后大家会重新分配房间。

    已经到的三人中的柳直解和柳转解是一对年龄二十上下的姐妹,自称精通解梦术。很显然这两人用的是网名,网友聚会,一般不会有人透露太多个人信息。

    另一个女孩脸庞清秀,肤色却白皙得极为不正常。她自称叫玄貉,年龄也在二十上下,自称精通西洋魔法。听到林峰的介绍时,我不自禁地想起了楚卿,不由得多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子。

    还没来的男孩叫李成,网上透露的年龄是二十五岁,自称是民间术士。

    还有一个没到的女孩网名叫绮语,网上透露的年龄是三十五岁,自称是杭州某学校的物理老师。

    林峰分别为我和三个女孩作了介绍,三个女孩听说我是道医,纷纷要求我给她们算命。

    我听了颇感无奈,又不好拒绝得太过生硬,只得解释说自己所学的是道教中的山术,也就是观看道教书籍,练习武术符咒的一路,对命、相、卜三门技术并不熟悉,且我个人也很不喜欢拿道术来娱乐。

    听我这么一说,女孩们脸上明显挂着有些失望的神情,不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接着林峰把家里的水果拿出了一些招呼几人,我吃了个苹果后开始整理行李,我此次带的行李比较多,大多是一些来之前去药店购置好的中药药材及可能用到的法器之类的,所以只整理了些平时看的书籍放在桌上自己去看了。

    到了下午五点,在林峰的建议下我们到了楼下的一处餐厅吃饭,费用AA制,而我的费用由林峰代付。

    待吃完饭回到暂住地后,大家又聊起了关于阴阳眼的话题,几个年轻女孩貌似对这类话题相当感兴趣,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闲聊起来。

    “听会长说,你是负责我们此次活动的保镖,你是不是也会阴阳眼哪?”开口发问的是柳转解,此刻她正一脸兴致地盯着我细看,就像我身上藏着什么宝贝似的,看得我一阵毛骨悚然。

 第六十九章 鬼楼探秘(2)

    我便解释道:“我曾在祖父笔记中记载中看到,阴阳眼拥有者大多是患有一种先天疾病,主要病因是因为患者体内的五行偏奇,或五脏有先天缺陷。其症状主要是没有时间、地点限制的见到一些模糊的非人、产生强烈的幻觉;身体虚弱、容易招惹非人、患有先天的一些五脏缺陷。以上条件中具备四条以上的才是真正具备阴阳眼的病人,其他的人,有的是偶然的看到了的游魂或厉鬼、或产生了幻觉、或为了引起他人注意故意骗人而已。我之所以能看到一些非正常的事物,并非是因为我有阴阳眼的关系,这和我修习的一种特殊的观气术有关联。”

    虽然我的确是在某一段不短的时间里,具有阴阳眼的功能,可这个场景却绝非我卖弄的时候,不想惹麻烦的我,尽量还是挑比较无害的、有利于大家身心健康的事实来说,故我并没有告知这几个女孩,我能看到非正常事物的真正原因。

    “呀,听起来蛮厉害的样子。”柳转解在我解说完毕后,发出了声惊叹,接着她又问道:“网上说,用牛眼泪可以让人获得阴阳眼或者见到非人,这话可信吗?”

    我摇了摇头,道:“其实这种说法完全没有科学依据,牛眼泪只是动物眼泪的一种,而牛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动物,牛的眼泪并不特别,任何宗教人士都不会去用牛眼泪擦眼睛。而且牛的眼睛肯定不如人的眼睛卫生,如果把患病的牛眼泪滴入眼睛,肯定会造成交叉感染。”

    “那如果是用柳叶擦眼睛可以吗?”柳直解又问道。

    “柳树在很多地方是鬼故事的来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误区,柳叶擦眼是一些可以观察到非人的功法的启动仪式,单纯的用柳叶擦眼,并不能观察到什么。如果一般想要见到非人,只能先修习功法,一般这种功法无基础的情况下要修习五到六年,而且抱着想见到非人的想法修习,恐怕要修的更久一些。”我缓缓地解释着,只是很不明白为什么她们都会这么迷信网上流传的这些,毫无根据的说法。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是阴阳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它和天眼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眼见柳氏姐妹俩问得这么起劲,玄貉也不甘示弱地自己心中一直以来存有的疑问。

    反正这会儿我也无事,便耐心地跟她们唠叨着:“阴阳眼在外观上与普通眼睛没有不同,或许会比较无神,因为患者的身体不好。至于它和天眼嘛,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天眼指佛教五通或六通中的天眼通,天眼通即能看见众生的生死、苦乐、和世间的种种行色。天眼通是佛教徒经过艰苦修行后获得的一些神通之一,一般需要修行的时间从几年到几十年不等。所以它与阴阳眼完全没有关系。”

    “对了,以前看到本草纲目里面讲说‘生吞乌鸦眼睛可以活见鬼’是真的么?”聊到这里的时候,林峰刚好烧好开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从哪一本《本草纲目》里看到有写过这样一句话?乌鸦确实可以预知死亡,这是动物的本能之一,但能不能见鬼,并不能肯定,乌鸦在中医方面的主要作用是治疗先天肺痨之类的疾病,是补药的一种,这与造成阴阳眼的条件正相反,故此可以毫无疑问地判断此种说法是假的。”

    “你好厉害喔!”柳转解看向我的眸光里尽是崇拜之情。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就这个话题各自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一直聊到晚上9点多,之后便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在出发前林峰正仔细检查包括急救药品在内的一些工具时,李成和玄貉一前一后抵达了暂住地,接着要峰便对进入鬼楼后的细节再次作了详细规划与安排。

    看着林峰脸上的凝重与忙碌,我不禁有些好笑,并告诉他虽然谨慎一些是需要的,但如果太过则更容易造成大家精神上的困扰与心理上的紧张,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况且白天一般不会有事。

    这一天的早饭大家都吃得有些索然无味,按照林峰的安排,我们一行七人各自带上行李分成两组打车到要调查的鬼楼现场,这幢鬼楼属于比较典型的两层住宅楼,楼本身占地面积不大,原有的外墙已经被拆毁,不知什么原因,鬼楼的正门没有上锁,这也给我们的进入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进入鬼楼后李成就提醒我们,他发现这里行人好像不多,很可能是害怕鬼楼所以不敢靠近。其他几人都认为这里本身比较偏僻,一般行人不会走到这里,行人少也是比较正常的一件事,不足为怪。

    从鬼楼内部看的出这里已经荒废了比较长的时间,内部墙面的白灰大半已经脱落,没什么家具,阳光只能照到楼内的五分之一。绮语在一楼隐藏好温度计和录音机后,用相机将一楼的各个角落拍摄了一遍。其他几人则四处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物品证明鬼楼主人的身份,以及一些关于材料上第三个传说的线索。

    没一会儿我们结束了对一楼的搜索,唯一的收获是玄貉在潮湿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些啤酒瓶的碎片,她下意识地就认为可能是那名醉酒青年留下的。

    而另一边,林峰测试过楼梯的坚固度后,也和大家上到二楼进行搜索,二楼光照度比一楼稍好,现场除了砖头瓦砾外基本没有其他物品。

    我们搜索完毕后,绮语也隐藏好了温度计与录音机。拍摄光线比较好的二楼相对简单,拍摄完毕后大家就开始在二楼绘制全楼结构图。

    直到10点左右绘图完毕,我们才离开鬼楼。

    这一天基本来说还算顺利,也一如我所说的那样,没有发生怎样的意外,倒是快到暂住地的时候,柳直解和柳转解两姐妹的脸色突然开始变得难看起来,两人都不同程度地发了低烧。

    林峰怀疑是鬼楼对柳氏姐妹产生了影响,提议柳氏姐妹退出调查组,以保安全。

    柳氏姐妹吃了感冒药后解释说她们来北京的路上太过疲劳,加上身体素质较差,得了感冒而以,并不需要退出。

    虽然两姐妹这么说了,可林峰还是不太放心,随后又私下询问我对柳氏姐妹病情的意见,我的看法其实很简单,如果两人是受到鬼楼的影响,其他人不会完全没反应,相信柳氏姐妹的病情休息会儿就会有好转。

    鉴于此,林峰还是建议取消当晚的调查活动,改为明天。基本上大家对林峰的安排没有异议,林峰说到厨房去做饭,我忙跟了进去说是去帮忙,实际上我是去向林峰询问其他五人的大概情况。

    林峰表示他之前对其他五人的情况做过调查,除李成没有调查结果外,其他四人都是学生,李成在网络上的朋友不多,加入灵协会还不到一个月。就林峰的口气听起来,似乎这个李成的来历颇为可疑,不过若仅凭这一点论罪的话,还为时过早。

    吃饭期间,一直没说话的玄貉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对了,我刚进入鬼楼时有闻到一种特殊的香味,但却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味道,你们有闻到吗?”

    其他几人都摇了摇头,我听后解释说:“喔,那是我随身携带的白云观信香的气味,这种信香有驱邪的效果,香味较一般信香特殊。我当时为了防止意外就在一楼点了很短的一段,味道很淡,原以为没人会注意到呢。”

    林峰把结构图拿给我们一起讨论直到五点左右,基本排除了风水是鬼楼名声由来主要原因的可能,接着林峰把讨论结果整理好存入电脑。

    等到六点左右七人下楼吃晚饭时,柳氏姐妹脸色已经恢复,她们自己也表示身体上感觉已经好多了。

    吃完饭后,我们回到暂住地边看电视边闲聊,闲聊中李成询问我什么是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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