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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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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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处。”

    牛老师虽然听我这么说,却仍然一副菩萨心肠的模样,似乎还有话想辩驳我,这时马丽走了过来,抡起他的胳膊就把给拽走了,边拽还边给牛老师上普及教育课。

    见他们走远了,我这才仔细端详起,手中正扭动身体的布火兽,只见它的身体四周团绕着一圈红色辉茫,若不是它龇牙咧嘴的残暴模样,还真是好看得很。

    我随后将它放在了空地上,以指为剑,在地上布起了束地之术,将布火兽困在了中央,动弹不得。我倒不急于将之杀而后快,据我所知,象这样的布火兽是不可能单独行动的,那施术之人必然就在附近,这也是我急于打发马丽和牛老师离开的主要原因。

    不想我接下来在这里溜达了大约半个时辰,也不见那施术之人露面,倒是布火兽由先前的暴怒烦躁,反倒是渐渐安静了下来。期间我早就开启了观气术,却一无所获。我担心时间过久,怕马丽和牛老师又遇到其他的意外,只得速战速决,处理了布火兽,又赶回了牛老师家。

    见我平安回来,牛老师和马丽都很高兴,尤其是马丽,一直追问我布火兽为什么会吃蛇。我便随口告诉她,这两种动物素来是天敌,在非人为的情况下,必然是蛇先吞吃了布火兽的幼嵬,这才引来布火兽的报复,而牛老师的遭遇只是连带关系而以。

    可显然马丽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对我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可我还没把这些事情想清楚,心里又很烦她的追问,于是脑筋一转,便讲了几个跟火焰有关的小典故给她听:“中国人自古就对火焰有一种古怪的崇拜,古代掌管火焰的人,都显得很神秘,比如上古有位地位叫燧人氏,他就善于钻木取火,让老百姓吃上了熟食,他就成了帝王。

    东汉的马融还说周朝有种叫做司爟的职位,他们春天用榆树柳树来取火,夏天用枣树杏树来取火,秋天用柞树来取火,冬天用槐树檀树来取火,也是很神秘的人物。

    据说有个叫宁封子的仙人,黄帝叫他用火烧制陶器,他不但烧制了陶器,还能做出五色的烟雾,也是神仙般的人物。其实你现在问我的这些问题,只要勤加看书就都能知道的,并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

    “那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我家的厕所会有这么多鬼怪?吓都吓死人了,我又不招谁惹谁的。”马丽说着,联想起牛老师的遭遇,不禁有点为自己遇到的事抱不平起来。

    这几个小故事说下来,我自己躁动的心反而得到了某种平静,于是我的口气也缓和了不少,露出了即往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位思想颇为奇特的女孩说道:“自古以来厕所也是神秘之地,这里不止可能遇到鬼怪,也有可能遇到神仙的,这个呀得看机遇,古代经常有贵人在厕所中遇到一个叫后帝的神,据说这个神喜欢穿着单衣,戴着头巾,还带着几十个拿着印章的人。还有一位厕所中的神就可怕多了,这个神叫郭登,古书曾记载着,据说有个叫李赤的人上厕所的时候被他遇见了,他就三番五次的折磨李赤,最后终于把李赤折磨死了。所以你有此奇遇,并非什么很稀罕的事情,出来前,我在居民楼四周逛了一圈,打听了一下,传言在居民楼建成前是个什么遗址,所以呀你也不用太在意了。”

    “那为什么那个神要把李赤给折磨死呢?”马丽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揶揄,看来她听故事倒听得很认真。

    “那是因为,他折磨死李赤的原因很特殊,他是为了让李赤做自己的女婿……”说到这里,我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刚刚失礼了,没想到天和小弟看起来年轻,学识却能如此渊博。”牛老师在一旁客气地搭着话,可听在我耳朵里实在别扭,倒不如马丽这孩子说话来得爽快,兴许大学讲师都是这样的吧,只是我少见多怪罢了。

    以为事件解决了的牛老师,说什么也要留我在这儿吃顿便饭,我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离开,也就待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待牛老师亲自下厨做饭感谢我,当然我也顺便再看看那个怪异现象还是否会出现。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以后,牛老师准备开火炒菜了,我站起身也进了厨房,美其名说是想偷学两招,以后好讨好女朋友,实际上是去护持牛老师周全,找的一个借口。

    看见牛老师小心翼翼地扭开天然气,火焰出现了,不过目前一切正常,我看得出来,牛老师的心里还是有些阴影的,眼见没什么事,这才舒了一口气。一边翻炒着锅里菜,一边和我闲聊着。

    就在这一片和乐融融的进修,我发现牛老师的右眼突然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二下、三下,我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不待我反应过来这股预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时,牛老师的五官表情突然扭曲痛苦起来,甚至连拿着锅铲的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就这么僵硬地站在那里,瞪视着眼前的火焰。

    不好!

    一看这情况,我立马反应过来了,牛老师的情况八成是被人为地施了术,然后被控制了,换句话说,现在的牛老师所有行为举止都将非本人所愿那般行动,即使今后他恢复了原态,怕也是想不清楚自己曾干过什么事的。

    说起这种情况,很多人都会想到一个词,那便是附身。

    不过这情况和附身是不一样的,这是操纵之术,具有高超意念与法术的人,可以通过某种仪式或是咒法之类的,控制他想控制的人事物,想来这事肯定和那操纵布火兽的人是同一个,我在心里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大意了。

    这个时候,我只希望,冒失的马丽不要冲了进来。

    可往往,现实是与意志相违背的,你越不希望发生的事,它就会以更快的速度发生。

    大概是突然听见我们这里没了声音,本来在客厅看电视的马丽,随后就走了进来,边走还边说道:“炒好没有?我都快饿扁了!”

    据说重庆的吃货是各个城市的最高数值,如今看来果然是没错,我站在那里,如陷泥沼已经不能动弹,偏偏还得眼睁睁看着马丽这冒失的家伙,不知情地正往死胡同里挤,当时的心情,真是悲凉得无比!

 第一百零四章 神秘的术士

    就在马丽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厨房时,我却听得耳边,传来了牛老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此时牛老师正笑意盈然地看着我说道:“你别进来,这里油烟大,就快弄好了,你再看会儿电视吧。”

    牛老师的这话让马丽没有走进来,我舒了一口气,看着怪异的牛老师,我很清楚地知道,刚刚说话的虽然是牛老师,却非他的本意,而是那个在背后操纵法术的人,他不让马丽进来,肯定不会是为了马丽安全着想什么的,要真是那样,他也不必去操控牛老师了。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嘛?”我全神凝注在了牛老师身上。

    “呵呵,你很紧张!”牛老师又笑了笑,手上炒菜的动作没有停顿:“你不是很想见我么?怎么我出现了,你似乎又不太欢迎我似的?”

    “我的事情很多,时间也很紧,如果你是来和我交流学问的,我很乐意,但是若以这种方式来显示自己的能耐,我认为这是不可取的。”听对方的口气,似乎跟我很熟一般,我心里一阵迷糊,印象中也没有哪个朋友,会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既然这个人说要留你吃饭,我既借用了他的身体,自然这点小事是必然会帮他办成的,我们先吃饭吧!”牛老师已将饭菜做好,端到了餐桌上。

    “你怎么这么慢啊,都快把我饿坏了。”马丽丝毫没有觉察出牛老师的怪异,走上前就用手拈了一块骨头,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当然这点我也不怪她,本来这孩子就大大咧咧的,看事情也不够细致,我也不能指望她什么,再说了,要是这施术之人真想害她的话,她现在也没办法抵抗的。

    “天和先生,请随意,不要客气!”牛老师弄好一切后,也落了座,并招呼起我来。

    我瞟了一眼吃得正欢的马丽,便也拿起了筷子,牛老师做的饭菜都很不错,只是我一直戒备着,这顿饭倒吃得颇有点难受,而牛老师这期间一点差错也没有露出来,话和之前一样很少,偶尔笑一笑,或者和我及马丽碰一下杯,仅此而以。

    好不容易饭吃完了,马丽自告奋勇地担当起洗碗善后的工作来,而我和牛老师就坐在客厅闲聊。

    “天和先生,有自己的宗教信仰吗?”牛老师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后,状似随意地问道。

    “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宗教倾向。”我答道。

    牛老师的表情看起来,对我的这个回答很是失望,他接着‘喔’了一声后,继续问道:“看来天和先生没有说老实话喔,这中医和宗教信仰一直是不分彼此的。”

    “怎么会呢?宗教信仰,是人们观察世界的角度不同,而后才延伸出的事物。而中医和西医一样,都只是观察病情的两种角度而已。”我笑了笑,出言辩驳道:“单就这点来说他们是有联系的,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讲,中医与宗教的相同点又很少,首先来说信仰任何宗教的先决条件都是要去从思想上接受,即您去了解其教义,带有比较平和的心态去学习,才能真正体会到其内容。若是您一开始就带着批判的色彩去针对它,那么若不是长时间的熏陶,在短时间内任何宗教都很难让您看到它的光彩。”

    “而中医则不然,接受中医治疗的人只需要认真回答医生的问诊、配合医生的种种检查,当病家配合医生完成这些步骤后,医生便可做出诊断了。至于病家是否信任中医,对中医怎么看,都并不重要。我们翻阅现代医案,可以发现很多病家都是如此的,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孩本无信仰,更无中西医治疗的优劣等相关观念,可是中医依旧可以论治,这也是一个比较突出的例子。”说起中医,那可是我的强项,抛开这一点不谈,我也无法认同对方的观点。

    听我长篇大论地说了半天,牛老师只是轻声笑了笑,与我的激动形成两副截然不同的画面,此时的气氛有些对峙的味道,而且我刚刚说话时嗓门也不低,按理说在厨房里忙活的马丽不可能没有听见,以她的性格必然是要来打圆场的,可是现在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心里倒有些担心她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思绪,牛老师便说道:“放心,我不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的,不然我如何能得到这个宝贵的机会,与天和先生好好絮叨絮叨呢。”

    看来我之前的猜测,大致方向还是没错的,这个施术之人如此费劲,竟然只是想和我絮叨一下,只是,和我絮叨的目的又在哪里呢?

    于是,我大胆地探问道:“想来像您这样的高手,怕是也来参加那个死亡之旅活动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倒可结个伴,不瞒您说,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

    “素闻天和先生的手腕高明,如今领教一番,果然名副其实呀!”牛老师一副了然于胸的心态,丝毫没有吐露半点自己此行的意味,我也无从打听出他的目的来,失望倒在其次,只是这样的人,在我看来,是相当具有危险性的,而且由其的行径不难看出,此人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激进份子。

    他挑上了牛老师和马丽,一切看似没有关联,其实都是精心布好的一个连环效应。他必然是事先得知我们住在徐夫子家,这才会挑上与徐夫子有些朋友关系的马丽,然后再是牛老师。

    只是,我们到徐夫子家也不过是最近两天的事情,他又是如何确认这一点的呢?

    “好说好说,听说天南地北的朋友都来了重庆,就是为了一睹这活动的盛况。”我也不引以为意,继续说道:“只是,来之前在路上,我倒有些盗听途说,说是参加过这个死亡之旅的人,好象都会发生离奇的意外。小弟我本事可不及大师这么厉害,自然心里巴不得多几个象大师这样的人,陪伴在身边那是再好也不过了。”

    “能轻易制住布火兽的人可不多,天和先生也太过谦了。”牛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独来独往惯了,不喜与人为伴,怕是要扫天和先生的好兴致了。不过时间尚早,希望天和先生此行能玩得尽兴。”

    说完,只见牛老师的双眼突然光茫一黯淡,头便无力地低了下去,我一看,知道那施术之人已经离去,牛老师的身体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昏睡过去了,我将他扶回房间躺好后,便去看马丽。

    马丽的情景和牛老师差不多,身体都没什么大碍,只是睡了过去而以。于是我留下一张便条,告诉牛老师我二人先行离开之类的话,然后背着马丽,出门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徐夫子家里。

    乍一进门,李梦然被我背上的马丽给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你这小子也学会偷香窃玉了?”

    我白了李梦然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李梦然掩嘴笑了笑,这才走了过来,帮着查看马丽的情况,在这期间我便把在牛老师家发生的告诉给了她,随后我发现子夜不在,便询问他去了哪里。

    李梦然一边查看马丽的情况一边说道:“下午的时候,阿松道长打了电话来,把他叫了出去,让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对了,你刚说马丽和那个牛老师状况一样,那你怎么只背了马丽回来,牛老师呢,他那儿的情形如何?”

    “到楼下的时候,我已经打了电话过去,牛老师已经醒了,存留在他脑中的印象是我和马丽吃了饭以后就离开了,而他由于酒醉没能起身亲自送我们。”说完以后,我便有些担心:“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马丽比牛老师昏厥的时间还要早,为什么牛老师已经醒了,她却一直没有醒过来,在车上我已经摸了她的脉搏,发觉很是平常,除了略有虚弱外,并无大碍,又看了她的舌苔、面色,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一直昏睡呢?”

    “先别急,让我看看来。”听我这么一说,李梦然也收起了嬉笑的态度,回房取来了银针,然后两指捻起三棱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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