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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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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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唐榕走出医院的门口,并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前她跟我说:大江,你知道错了吗?我半天没回过神来,然后我迷迷糊糊回到病房,趴在刘枚的病床上就睡着了。在梦里我又碰到了唐榕,她依然问我:大江,你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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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枚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睡,我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抚弄我的头发,抬起头来,刘枚正安静的望着我,一脸的憔悴。我问她,好些了吗?她点了点头。我用手去摸她的额头说,这里昨晚在车门上磕着了,还感觉疼吗?她摇了摇头。我又说,你感觉饿吗?她又点了点头。 
  我说:惨了,这女娃估计喝酒喝傻了,只会点头和摇头,连话都不会讲了。刘枚低声说:你才傻了,我是没力气讲话。于是我去买了面包和牛奶,陪着刘枚一起吃完早餐。 
  她问我,今天能出院吗?我告诉她说,医生讲吊完这瓶盐水,再配些药,就可以回家了,不过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两天,不能受风凉。刘枚说:我想要你陪着我,可以吗?看着她企求的眼神,心一软,就点头答应了。 

  送刘枚回家的时候,我顺便给她买了一些水果和零食。刘枚安静的躺在床上,我开了电视给她看,她说不想看电视,想听我讲话,可是我却无话可讲。刘枚说那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我就给她讲了个笑话,我说:有一天呀,我无聊的在两路口转悠,希望可以碰到个美女聊聊天,老天好象知道我的心思,不一会就有个漂亮的女娃把我拉住了。她结结巴巴的跟我讲,大…大…哥…哥…。明白了,这是一口吃美女,口吃不会防碍接吻吧,我想。于是听她继续说,请……请……问,问……。够费劲的,急得我汗都出来了。 

  笑话没讲完,刘枚在床上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了,我说不讲了,再讲非出人命不可。等刘枚平静下来,她说,我想听你讲完。 
  于是我说:口吃美女继续吐字,上…上…清…清…寺,怎么……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想问路。但是我没急着回答她,因为我突然觉得听她讲话简直是种享受。 
  刘枚说:你也太坏了吧,人家讲话那样费劲,你还故意不告诉她。 
  我继续说:美女继续费劲的吐字,怎…怎么…走……?我就看着她,不讲话。她估计生气了,然后继续跟我说,我…我…问…问你,你…怎怎…么…不,理……理我?我学着她说,我…我…,我怕…我怕…我一说,……你…你…你会…,你会说…我在…,我在……学你…,学你讲话…… 
  刘枚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良久她说:你真缺德呀。我叹了口气说: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说到这里,我听到有人在敲门,开门后发现是唐榕,钟倩和高山站在门外,高山捧着一束玫瑰,手里还拿着一合德芙巧克力,唐榕拎着些吃的,钟倩买了水果…… 

  屋子里一下热闹起来,高山将花插在花瓶里,然后把巧克力放在刘枚的床头,又关切的询问刘枚感觉怎样。刘枚爱搭不理,高山便到阳台去抽烟去了。钟倩和唐榕坐在刘枚旁边和她聊天,我也去了阳台,高山丢了支烟给我说:都怪我昨天晚上走的太早。我点上烟吸了几口,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今天不要走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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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的情爱纠葛,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高山情陷迷局,刘枚执迷不悟,而我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执迷呢。 
  一天傍晚,我去找唐榕共进晚餐,在她的楼下我发现一个鬼鬼祟祟人,这不正是那个冷酷到底吗?这娃原来也是个执着的人。见到唐榕的时候我跟她说:你的初恋情人在楼下等你,你知道吗? 
  她说:知道,这人已经在附近转悠好几天了。我说:看样子象个采花贼,正在熟悉地形,等待时机下手,你可要小心一点。唐榕笑着说,有你在,这花谁也采不走。我说:那我得二十四小时陪着你,当好这护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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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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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庆;那些废了我武功的女人》    第17节 
作者: 张寻 
         
  唐榕挽着我的胳膊下楼,冷酷到底已经消失,出现在面前的却是另一个人,刘枚。这是一种尴尬的局面,三个人站那里都不讲话,我看了看渐渐被夜色吞没的天空说:暴风雨就要来了,都走吧,吃酸菜鱼去。 
  我突然有点痛恨现在的婚姻法,为什么规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呢?不然,这样的尴尬局面就不会出现,唐榕挽着我的左手,刘枚牵着我的右手,我哼着小曲,夫妻三三把酒喝。 
  再看,时下又有多少情丝难断的小三,没有名份,苦守着一份感情,除了在网络论坛发些断肠的文字,却始终不敢站在世人面前呐喊:我是小三,我要自由,要解放,要和原配老婆有同样的权利! 
  在想啥子嘛?唐榕问我,菜都凉了。我回过神来,看见刘枚已经喝完大半瓶啤酒,唐榕夹了一块夫妻肺片正要往嘴里送。我把刘枚的酒杯拿过来说,不要喝了,医生说你的心脏不好,酒少喝。刘枚说,不要你管,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唐榕瞪了我一眼,我无语,于是只有不断的喝酒吃菜,肚子好象是填饱了,心却是空的。这是一顿漫长的晚餐,原本以为是我和唐榕的罗曼时光,多了一个刘枚,所有气氛都变了。整个用餐过程都笼罩在怨气,杀气之中,如果时光倒转,我情愿那天晚上没有送刘枚回家…… 

  走出餐馆,刘枚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唐榕看着我说,要不你送她回去?我说,你呢?唐榕说,不用管我。我说,等我送刘枚回家后就去找你。刘枚冲我大声喊:不要你送!估计她的这声喊把老天惹毛了,豆大的雨点洒落一地。 
  餐馆离唐榕住的地方不到两百米,唐榕说不跟你们耗了,我先回家,然后转身离去。我叫了辆出租车,然后推刘枚上车,等我要关车门的时候她抓着我的手不放说:我要你送我。这时雨下大了,为躲避这雨,我上了出租车。 
  原本没有打算和刘枚一起上楼的,可她把我的手拽得死死的,我脱不开身。进屋后刘枚为我拿干毛巾擦我湿漉漉的头发,擦完后她就从后面抱住我。我掰开她的手说:刘枚同志,请注意和我保持距离,我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她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了,我只好将脸转到一边跟她说:刘枚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刘枚委屈的说:我赤裸的身体还比不上唐榕的一个眉眼吗?我感觉突然一阵心疼,把她拉过来紧紧的搂在怀里。 
  刘枚满脸泪痕,她说:郎,我知道你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就让我给你最后一次好吗?那夜风雨大作,刘枚大开杀戒。我的身体是诚服了,我的心依然深陷于唐榕的眉眼里。 

  唐榕电话响起的时候,刘枚正在呼风唤雨。我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同唐榕讲话。我说,我已经到家,雨太大,就不过来看你了。唐榕正要跟我说再见,刘枚突发神经一把抢过电话,对着电话大声说:郎啊,你能不能快一点,我就要高潮了! 
  等我夺过手机呼唤榕儿的时候,那边传来物体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又尖锐。估计是唐榕将手机丢地上了,我的心也跟着着地,摔成八块。刘枚跟我说,对不起,我爱你。我愤怒的说:你是要用爱把我灭了吗。刘枚说:被灭的是我。 
  次日的清晨,云收雨歇。昨夜,这城市一片狼籍,跟我的心里一样。拨打唐榕的电话,始终是关机,去她住的地方摁门铃,门铃摁坏了也没人开门。唐榕好象一夜之间从这座城市消失了,或许她根本就不曾来过。 
  我把车停在唐榕住的楼下,然后坐在车里发疯似的拨打她的电话。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在拨。这句话我简直听得我都崩溃了,我一直拨到电话那头不敢再讲这句话为止。为此,我耗费了两个小时,抽掉大半包烟。 
  唐榕没有接我的电话,只简单的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短信内容就两字:分手。我马上给她回信息说:法官在宣判犯人死刑之前都会给人一个申辩的机会,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呢? 
  她没有理我,我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榕儿,请相信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是在刘枚那里逗留了一会,但你在电话里听到的话不是真的。 

  唐榕依旧没理我,等我再打她的电话时她又关机了。我知道她不会轻易的就原谅我,更不会轻易的相信了我的谎言。我必须将这谎言不断重复,一千遍,一万遍,直到她相信为止。我确信,谎言重复千遍就是真理。 
  5 
  我重复的谎言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唐榕分手的态度依然决绝。我现在可以体会冷酷到底当时的心情了,在唐榕的世界里,谁违背了她定下的原则,都得不到特赦,我也不例外。 
  日子在郁闷中过着,国庆节老陈说组织大家去杭州旅游,这其实是我给他提的建议。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女子是否个个貌美如花,老陈说一定要亲眼见识一下才知道,光意淫莫得意思。 
  我问老陈要不要把潘路带去,他说不带家属,并且跟我说潘路一定在外边有人了,迟早找抓个现行把她休掉。我担心张寻和潘路重燃旧情,喝酒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张寻最近有没有新的恋情,张寻说,心已死,爱在何出栖身。这娃喝着酒就能跟你整句诗出来,常常让人觉得喝的不是酒而是醋。 
  到美女如云的杭州去找段爱情吧,我跟张寻说,白娘子勾引许仙的地方,但凡多情的人都该到西湖断桥上去沾沾这潮气。张寻说,你娃最近总是找我喝酒,我猜你一定是失恋了。我说,我对爱情早有免疫能力,怎么会失恋。张寻说,你不要装,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过去那个失神落魄的自己了。 

  我是有些魂不守舍,打麻将时大家也都看出来了,以前我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现在我把牌拿在手里看半天也没把它认出来。老陈常常在牌桌子上提示我不要梦游,高山却说你娃继续梦游吧,好让我把以前输的钱都赢回来。 
  一天深夜,我把自己灌了个大醉,然后潜伏到唐榕住的地方。在三楼的楼道里,我用酒瓶当麦克风唱起了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歌没有唱完,楼上楼下的灯全亮了,叫骂声此起彼伏。 
  谢谢大家,我高声的对着楼上楼下的邻居们说,谢谢你们!我继续说,为了对得起大家的叫好声,下面我再给大家演唱一曲阿桑的《受了,点伤》,大家给点掌声,好—不—好? 
  唐榕把门打开了,她一个劲的给邻居们道歉,然后一把拽住我的肩膀,将我推进了房间。她说:你要再唱,我听到的恐怕不是掌声,而是落在你身上的拳头声。我冲她嘿嘿的笑,笑完后一头栽倒在她的怀里,再爬不起来,也不想爬起来。 
  唐榕只穿了一件睡衣,她就那样抱着我,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体温。她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温柔,我听到她轻轻的叹息说:大江,我迟早会毁在你的手里。 

  我呼唤着榕儿的名字进入了梦乡,那一夜我呼唤了她七百四十六次。记得一个医生告诉我,如果你睡不着,你就数羊,我试过一次,数到天亮也没睡着。那一夜,我把数羊改成数唐榕,结果睡着了。 
  那一夜,我其实并没有醉,我想我的呼唤应该把唐榕给弄醉了。 
  酒醒后的清晨,唐榕板着脸坐在那里,看着雾蒙蒙的窗外发愣。看到我从床上坐起来,她跟我说:酒醒了吧,你可以走了。字从她的嘴里一个个蹦出来,冷冰冰的。我说,那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想想,我和你同住那么久,不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唐榕说,就算那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当时为什么要和我说谎呢? 
  她说,一个跟我说谎的男人,他的任何解释都值得怀疑。我说,我不是怕你怀疑才说谎的吗?唐榕恨恨的说,看来还是我的不对了。我还想重复几遍那漏洞百出的谎言,唐榕开门下逐客令了,她说:你走吧,我要好好静一静。我出门的时候想:可能唐榕的心已经开始柔软,她想要原谅我,但是还得找一个原谅我的理由。 
  去杭州那天的飞机上,唐榕就坐在我旁边,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这样近距离坐在一起了。离地三万尺,我对唐榕说:你以前坐过飞机吗?她不讲话,胡乱翻阅着飞机上的杂志。我有点生气说:就算分手了我也还是你以前的师傅,你不能这样没有礼貌吧?她白了我一眼说:师傅,能不能安静一点呀。我闭了嘴,然后又闭了眼睛。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杭州萧山机场,老陈,高山,张寻,李学强,钟倩,刘枚,我和唐榕,一行八人下了飞机,直接上了一辆小客车。招呼我们上车的是公司杭州办事处的经理董乐。去年五月,董乐也曾经将他们杭州的业务员拉到重庆来玩过,是我接待的。在公司,这叫互助游。互助游最大的好处就是用最少的钱,看最美的风光,吃最地道的当地小吃,带回当地最有特色的东西。 

  我问董乐:上次你从重庆带回杭州最有特色的东西是什么?董乐笑着让大家伙猜。大家猜了半天也没猜出来,最后董乐说:上回从重庆带回一美女,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李学强说,这回我也要在杭州带回一美女到重庆当老婆。张寻说,你娃不愧是会计,算得够精的。 
  大家笑成一团,只有刘枚呆呆的看着车窗外,表情严肃。 
  车到杭州,董乐将我们安排在西湖边的望湖宾馆住下,晚上请我们吃杭帮菜。在西湖春天的“江南小厨”,一桌精致的菜肴让大家不忍动手,每道菜都象艺术品一样,还都配了一个个典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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