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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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是魔鬼-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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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清楚,一会上才可能就知道了。不过从菜名来看,好像不是川菜粤菜鲁菜淮扬菜东北菜。”梁雨丰说。  
“那些菜你都会吗?”我问。  
“还算会一点,我的终极目标是做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梁雨丰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合格的厨师你当了。”我回答。  
“那还有哪方面做得不够吗?”梁雨丰期待的问我。  
“不太清楚,感觉,感觉。其实你做得比我好多了。”我回答。  
“你在家里的时候,是把家当猪圈用了。”梁雨丰说道,说过了之后一掩口。她知道又说错了。  
“你来了之后就把猪圈当家用了。我很算有福。”我没注意,只是随便说说。  
“上菜了。大奶梅。”小雅端着一个大盘子过来了。“请慢用。”  
“你看一下这是哪里的风味?”我先让梁雨丰先尝。  
梁雨丰用翘起尾指的手拈了一个小小的杨梅,慢慢放入嘴中。  
“啊……”梁雨丰叫了一声。  
“怎么?”我问,很难吃?  
“这个里面有水的啊。”梁雨丰掩住嘴,清咳了两下。  
“这是奶汁。”小雅在一边解释,“因为奶汁比较多又很润滑,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  
“我很想挤出奶水来。”看着这盘大奶梅,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来。  
身后一个侍应生递过一个盘子,小雅托过一盘,笑着说:“那么这盘爆乳鸡你想怎么办?”  
我看着一盘鸡肉,莹白如玉,滑嫩的好像是婴儿的皮肤,禁不住接道:“我想捏爆它。”  
小雅拍手称快,对我这句话大为赞赏:“当初杨孟就希望能有人这么说。”  
我神情暗了一下,问小雅:“我说第二个这样说的?”  
“嗯。”小雅回答。  
“看来我还是不够邪恶啊。”我感叹。  
“哪有?”梁雨丰说道。  
我就没话可说,安心地对付大奶梅和爆乳鸡。  
晚风吹过,秋夜已有凉意,我看着梁雨丰依旧穿着当时初见的裙子,禁不住问道:“你难道就这么几件衣服?”  
“嗯,我最近还没有去买。”梁雨丰回答。  
“想不到你买睡衣的时候能选最好的,买外衣的时候却这么没眼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看着梁雨丰显然的地摊货打趣她。  
梁雨丰半天没说话,转过了一个巷口,却悠悠对我说:“觉晓,因为你每天在家里的时候才能看见我,当然要把最好的给你看了。”  
我顿时无语凝噎,只差执手相看泪眼,感动得立马去和她说:我被你打动了,我爱你。这是经典爱情的传统程序,可是为什么我就没去做呢?  
街上不是没有人,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偏僻的如同那天晚上的小路,还是有很多人的。自从被失重堂的家伙偷袭之后,对于夜路,我总是避开,虽然林玲琪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但是毕竟被蛇咬了,怕几天井绳还是正确的。  
街上的女士们似乎已经开始穿上了长袖,但是看着梁雨丰依旧夏日清爽,我也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  
“这位哥哥,咱们要不玩一下?”终于看到一个穿短裙的女人了,可惜上前来搭讪说这种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一把拽过梁雨丰,梁雨丰身子一软,就势一个勾肩搭背。  
流莺看到我身边的人,很识趣的走开了。我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好哥哥,要不……”的声音,看来不是叫我。我把梁雨丰的身子放开了。  
似乎梁雨丰的脸红了,我没说什么。  
回到楼上,我感叹为什么三楼都这么高?如果家住在一楼的话,就省下了爬楼梯的事情。可惜楼层不太好。  
“咦?雨丰姐姐?”楼上传来了一个童音。  
我往下一看,马雯提着塑料袋在楼下爬上来。  
“小罗莉,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小心怪叔叔啊。”我看着马雯说,有点想笑的冲动,每次见面都是这样打招呼。  
马雯的脸立刻由刚才见到梁雨丰的欣喜转变成见到我的愤怒,脸上一黑,说道:“我是男人!男人!你知不知道?”  
“男人?男人?男人,男人!”我耐人寻味的咏叹着。  
“哼!和你说话真没意思!”马雯说罢态度一转,对梁雨丰说:“雨丰姐姐,你和觉晓哥哥出去吃烛光晚餐了吗?好浪漫啊。”  
梁雨丰的脸红得厉害了,马雯沉浸在一幅憧憬的神情中拔不出来了。  
“咳……”我咳了一下。  
“觉晓哥哥,你不舒服吗?雨丰姐姐,好好照顾他啊。”说完了马雯一脸暧昧地看着梁雨丰。  
我看不下去了,对着马雯说:“小罗莉,不说话你憋死?”  
马雯回答得妙:“憋不死,就是难受。”  
“你怎么这么晚还出去啊?”梁雨丰终于一句话解除了我们针锋相对的局面。  
“唉……还不是我老爸老妈!打麻将打到连晚饭都不吃了,还要我出去买。”马雯提着塑料袋给我们看。我能看到里面有“三头黄金龙”蹄膀,“水若叶”口条之类的真空包装熟食。  
我真有点同情她,小小年纪,就会出去买东西了。  
梁雨丰的脸上已经盛不住怜惜,抱着马雯说:“小雯哪,以后要是晚上不吃饭了,到雨丰姐姐这里来,我给你做。”  
马雯却摇着头,说:“妈妈说,小孩子不能坏了大人的好事。我不去了。”  
我听到了这里,禁不住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现在的小罗莉!  
到了房门口,梁雨丰招呼马雯进来:“小雯,进来坐一会吧?”  
马雯做了一个诡异的笑脸,嘻嘻说道:“不了,我怕耽误你们。”  
我心里一寒,一个冷战上来。马雯已经跑上楼了。  
梁雨丰在后面站着,我看了她一下,问道:“怎么还不进来?”  
“啊!我忘记了。”梁雨丰惊呼。  
这几句话就高兴成这样,看她那点出息!真是没办法,好像捡了一个白痴一样。我只是在心里这么想着。  
进来之后,照例我把鞋子一脱,由着梁雨丰随便捣鼓,什么端茶递水,洒扫应对之类,梁雨丰还是有天分的。  
我看着一会新闻,国家无事,烟杆给堵了都成了不大不小的新闻。看新闻已经成了一个坏习惯,即使没什么事还是要打开电脑,消磨无事的时光。  
看着梁雨丰拿着拖把拖地,从客厅到卧室,知道我的脚下。我抬了一下腿,示意她把我脚下也拖一下。  
梁雨丰突然抬起头来说:“觉晓,今天似乎很漫长啊。”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感觉似乎中间隔了一个月一样长久。”梁雨丰在思索。  
“这种时间的问题,是上帝考虑的事情。”我想着也就说了出来。  
“上帝是什么呢?”梁雨丰在问。  
“流氓。”我回答。  
“嗯?”显然她不明白。  
“因为上帝是男人,男人即使没有了能力,但是一定还存在着幻想。杨孟语录。”我回答,顺便说了出处。  
“嗯。”梁雨丰没话说了,但是寻味着。  
“如果杨孟说得对,可能我还是男人。”梁雨丰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睡觉的时候,我看着梁雨丰把被子铺到沙发上,想了一下。  
“雨丰,今天你和我一起在床上睡吧。”我终于说出来了。  
“啊!”梁雨丰似乎惊喜多过错愕。  
“不要想歪了,我的意思是天气冷了,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我解释。  
“好的!”梁雨丰同意。  
“明天你自己去,买几件衣服吧。你怎么会连秋天的衣服都没有?”最后一句是因为我很奇怪。  
“因为买的衣服质量都不太好,穿过了就不能要了。”梁雨丰解释。确实如此,我看她的裙子也该丢到垃圾箱了。  
“这会买几件能要的。顺便找个工作吧,我也不能照顾你一辈子。”我说。  
“嗯。”这个回答很黯淡。  
“那个以前的工作不要找了,不太好,找不到不如不着。”我补充了一句。  
“好的。”梁雨丰答应了。  
“喂,头发长了,该剪了,应该像个男人的。”我说。本来如此,我也不想不该给她什么幻想了。  
“嗯。”回答总是不情不愿。  
“睡觉吧。”我说,提起小影的脖子到卧室去了。  
“嗯!”这个回答很好,很有高昂的斗志。  
“不要想什么歪主意,不然明天你还睡沙发吧。”我给她一个小小的限制。  
一张床,两条被子,让我想起了那天喝醉了,我和梁雨丰在一张床上的事情。只是那天在一条被子里,今天在两条被子。  
“睡吧。”我一搂小影,翻了个身,看到梁雨丰怔怔地看着我。  
“睡不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古代的事情。”我说。  
“好的。”梁雨丰说。  
“在黄帝的时候,东方的夷族有个族名叫基夷族,世代族长均选男人作为王后。”我顿了一下。  
“那族长呢?是男人吗?”梁雨丰问。  
“是的。这个族的男王后,就被族众膜拜,称为‘男仪天下’。”我说。  
“然后呢?”梁雨丰问。  
“后来夏启东征,基夷族归顺。因为地区口音的差异,记载到史书里就成了‘蓝仪天下’。族民以王后为荣耀,乃至于叫自家女儿是‘男男’。后来久而久之,基夷族湮没人间,这个称呼也就没了,不过现在的‘囡囡’,其实就是那个时候流传下来的。”我说了这个事情,又接一句,“你要是在那个时候,一定是基夷族的王后。”  
“你是族长吗?”梁雨丰幽幽问道。  
“族长是选出来的,你看我能行吗?”我问。  
“如果我是王后,你一定是族长。”梁雨丰说得很肯定。  
“嗯……”我没说什么。  
“这是真的吗?”梁雨丰问。  
“当然是,是我在一本名叫《异志考》的书里面看到的。”我回答。  
“你看书真多,那本书是谁写的?”梁雨丰的手抓着被子的一角说。  
“杨孟。”我回答。    
    承 二十九 飞来的横福    
双十节过去的早上,我照例晚起。  
身下的小影似乎已经没了力气,昨天晚上她不停的挣扎,搞得我也没睡太好。当然,主要是我怕梁雨丰夜袭。虽然本来在经典剧情里,怎么看都该是我夜袭才对。为了保卫我的贞节,为了日后的牌坊,我知道早上才蒙蒙睡去。  
“觉晓,今天不要上班吗?”梁雨丰一掀被子,我条件反射护住某些重要部位。  
梁雨丰很惊讶,说道:“怎么了?”  
我揉了一下眼睛,一把将小影丢到墙上,她的一声惨叫让我确认我不是做梦。我迷迷糊糊说:“没什么,没睡醒。”  
“该吃饭了,咦?好大啊!”梁雨丰突然惊叹。  
“好大的什么?”我奇怪的问。  
“好大的鸟啊!”梁雨丰感叹。  
“啊?”我也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下面,难不成是说我?  
梁雨丰看我一捂住下面,本来的惊叹变成了嬉笑,小指微翘掩住了嘴:“觉晓,哈哈……我没说你啊,我说窗台上的鸟。”  
我回头一看,只见窗台上一只身高五十厘米,通体泛出一抹绿色的光芒,头大约有人的那般大小,身体虽然是绿色的,但是翅膀却是白色的,最引人注目的是头顶的两片羽毛,正像一对尖尖的耳朵。  
梁雨丰看着窗台上的鸟,问我:“觉晓,这是什么鸟?”  
我想了一下,莫非就是传说中的……  
我定了定神,回答梁雨丰:“这好像是传说中的精灵安琪儿,因为头上的羽毛让它看起来像是精灵,但是白色的翅膀又像是天使。嗯……据说肉苦,可入药,滋阴补肾。只不过因为太难吃了,如果身体没什么问题,最好还是不要吃它。不过一般都出现在郊区,为什么会在我家窗台上出现。据说见者没有横福也有横祸。真不知道应到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梁雨丰看着精灵安琪儿,问道:“是吗?”  
梁雨丰话音刚落,小影一个纵身,从床头跃上窗台。精灵安琪儿展翅欲飞,岂料小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前足一点窗台,一招“野猫扑食”冲了上去。  
精灵安琪儿双足已经离地,本来小影这招“野猫扑食”避无可避。可是精灵安琪儿身子一蜷,生生将双足抬高十五厘米,小影这一扑,已经扑低了。  
随着梁雨丰一声惊呼,精灵安琪儿在已经下落的小影背上一点,小影身子加速落下,精灵安琪儿翅膀张开,已然飞在空中。  
我摇了摇头,小影抓不到它了。  
“喵呜……”一声,我从窗户上看到了小影又腾空而起,张嘴咬住了精灵安琪儿的脖子。可是在空中已经无可借力,终于直直地掉了下去。  
我心中的震惊却无以复加,这就是小影的实力?  
梁雨丰手指着窗外,虽然小影不在视线以内,但是还点着虚空说道:“小影好厉害啊!”  
我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野猫回旋扑’啊!好厉害。”  
梁雨丰问:“连猫也会练武吗?”  
我回答:“当然,天地万物,不是仅人独具灵性,就算一只臭虫,有的时候也是能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威力。想不到小影练成了猫族的至高武学——猫扑大法。”  
梁雨丰说:“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轮子大法?”  
我回答:“都是大法嘛。”  
梁雨丰又问:“小影练到什么程度了?”  
我想了想,才说:“练到什么程度不清楚,不过小影似乎练成了最后一招。”  
梁雨丰急急地问道:“最后一招是什么?”  
我慢悠悠的说:“野猫扑街。”  
梁雨丰从窗台往下看了看,才说:“好像真的扑街了哦。”  
看过了一场刺激的较量,做到饭桌上的我当然还能保持脑细胞的兴奋,破天荒没有吃着饭睡着。  
吃了早饭,我换上衣服准备出门,临行前想起了一些事。  
“雨丰,给你。”我从钱包里扯出来一千块钱。  
“嗯?”梁雨丰不明所以。  
“没什么,理个发,买件衣服,找个工作。嗯,从今天就开始吧。”说完了话,我关上门就走了,一直没看梁雨丰是什么表情。  
可能是害怕她伤心,只是结局是难免的,谁都清楚。  
坐着熟悉的八楼的二路汽车,又到了雷因斯大厦的门口。昨天把程英气走的事情,我还记得,那么唐经理也不会忘记的,该想想怎么去应付才是。  
记得武侠小说里说,最怕的不是对手出招有多么狠毒高强,而是对手出手前的那一霎那,你根本不知道他会出什么。  
我也不知道唐经理想怎么整我,估计把我算进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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