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谋财害命嫁给你 (都非善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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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怜谋财害命嫁给你 (都非善类之一)-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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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痛苦与欢愉的交互浸润中,无法克制的风暴在她体内形成,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随着极度欢喜的到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四散成灰……
  「菱儿,只要快乐,就没有错。你不需要道歉。」衣仲卿叹气,还是舍不得折磨她。
  「真的吗?」她的嘴唇颤抖,喜悦的泪水再度流下。
  他没有嫌弃她……
  男人伸出手探向她腿间的幽深,揉拧着根本再也经不起挑逗的花核,再搭配上已达巅峰的剧烈撞击,水菱的花径开始痉挛起来。
  「相公……」她大腿用力地夹紧了他。
  躺在床上,衣仲卿下身奋力一挺,在她弓身抽搐时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
  她承受了他的一切,情愿在狂癫的情欲里与他共化灰烬……
  激情结束后,水菱倾倒在衣仲卿的身上,两人的低喘和浓郁的情欲气味充斥在红峭帐内,交缠着的身子仍舍不得分离……

  第三章

  刺眼的光线斜斜射入房内,水菱才睁开惺忪的睡眸。
  什么时辰了?她今天怎么这么会睡?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爬起身,才发现腰酸背痛,两腿酸麻,根本起不了床。
  「你醒啦。」
  一张美丽的脸庞与她对视,她才想起之前狂癫的交缠。
  瞬间,她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怎么?昨晚你不知道叫了我几声『相公』,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我?难道……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挑起娘子红透的小脸,衣仲卿的黑瞳里尽是调侃邪笑。
  「不是啦!我只是不好意思……」想到两人袒裎相见的画面,她的小脸就开始滚烫。
  「不是不满意就好了!」衣仲卿故意很大声地叹息,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突然,罗帐外传来香苹的轻笑声,「少爷、少夫人万福。太君早命我们准备好热水,让两位主子沐浴。」
  没想到外头竟然有丫鬟伺候,夫妻间的体己话让人听见,水菱轻呼一声,整颗头缩进棉被里,不想出来了。
  「何必害羞?你昨天顶开心的啊。」衣仲卿抚摸着妻子光洁的裸背,轻声取笑。
  事实上,看到她身上布满自己到访的痕迹,他很开心。
  「不要再说了啦!」昨晚她好丢脸……
  「有什么关系?」掀开被子,他温柔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奶奶不敢相信我们真的圆房了,还一直说娶你真的带来喜气。」
  一早来收床单的仆妇欢天喜地,只差没有放鞭炮庆祝。
  圆房的消息火速送达,衣老太君马上焚香敬告衣家先祖,传宗接代有望,同时也要静月山房的仆佣好好伺候着,让小夫妻睡晚点儿,别忙着拜见长辈,水菱在衣家的地位也因此大大提升。
  听到夫婿的话,水菱才慢慢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虚弱呢。」衣仲卿嘴角漾起完美的微勾,眼中充满肯定的光芒。
  「那就好。」
  其实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一成亲,原本不被看好的姻缘就变得圆满了?还是她在作梦?
  可昨晚激烈的身体交缠应该不是梦啊……
  或许真的是她为他带来喜气吧!她能帮到他真好!
  只是……那个喜欢他的美人怎么办?水菱心里还是有抹不去的忧郁。
  「怎么了?」他没忽略她眼中的阴郁。
  「呃……如果有人喜欢你……也想嫁给你,那怎么办?」水菱支支吾吾,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谁会想嫁我?」衣仲卿俊俏的脸上有着嘲讽。
  聪明的女人才不会想嫁给病坛子!
  更何况在外人眼里,他不止生病,连掌权的能力都没有,他的人生被奶奶控制,嫁给他等于是守活寡,没地位,有哪个女人会头脑坏掉想嫁他?
  「相公,别这样!你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水菱见不得那精致的脸庞流露出哀伤的神情。
  她伸出小手,紧紧贴在衣仲卿微凉的脸上,想给予他支持跟鼓励。
  「只有你这个小笨蛋才会答应嫁我……」一把扣住她的手,他轻声表示。
  「相公……」水菱呆呆凝视衣仲卿美丽的脸庞,很是心虚。
  她没他想得那么好啦……
  瘦弱的手腕上有着昨晚纵情的淤痕,水菱缩了缩,下意识想隐藏,男人却觉得疼惜,牵着她的手,在上头珍重一啄。
  「身子还疼不疼?」把娇妻搂在怀里,他轻声在她耳边询问。
  「不会!」她赶忙摇头。「我身子很健康,在家里什么活儿都做的。」
  「那么……这样还可以吗?」他大手往下滑窜,扣住她的娇臀。
  「什么?」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衣仲卿没有回答,早已肿胀的硬挺顺势滑入她的窄穴内,再次感受她紧窒的美好。
  「哦……」原来相公是这个意思啊……水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
  正为了让主子沭浴而忙得不可开交的香苹突然听到罗帐内传来低吟声,忍不住探问,「少爷、少夫人还需要伺候吗?」
  「不用了。」衣仲卿淡淡回应。
  他吸吮着妻子敏感的耳垂,紧拥着她的裸背,大手覆盖住她丰腴的嫩乳,从她身后迅速进出。
  水菱咬紧牙,不敢再让淫媚的喘息声由口中逸出。
  衣仲卿很满意她合作的态度,向来的自制全数丧失,不断在她的幽穴内撞击,意图索取更多快乐。
  「唔……」水菱汗水淋漓,怕声音流泄,只得张嘴咬住棉被。
  但埋入她体内的肉刃好张狂、好健硕,几乎快要把她吞没……
  「那我们先告退了。」香苹察觉气氛怪异,便领着家丁、仆妇、丫鬟离开,怕坏了主子的好事。
  听到门板阖上的声响,衣仲卿需索的动作更为狂野,紧紧搂住她的细腰,让两人的躯体完全密合,没有空隙,另一手则是用力捏挤她晃动不停的双乳。
  是她说自己身体强壮的,他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水菱趴在床上,水眸半眯,双颊泛红,眼波中带着魅人的风情,本能地扭动纤腰,配合他态意的抽送。
  「你这小妖精,真是太磨人了!」他黝黑的瞳眸里欲火更浓。
  灼热的男人气息在敏感的耳畔轻吐,低沉诱人的情话引诱她坠入欲望的汪洋,在体内放肆的欲龙加快了速度,水菱完全抵抗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终于,在一声低吼后,男人把炽热的种子射入了她的花心……
  水菱瘫软在床上,喘息不已。
  「喜欢吗?」他搂住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鬓发。
  她依靠在他怀中,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细细回味两人交缠的激情画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能让她在床上欲死欲仙的男人,真的会是个不久于人世的人吗?
  「怎么不说话?」他咬她敏感的耳朵。
  「别这样……人家都依你了……」她浑身颤抖,害羞地闭上眼,回避他噬人的眼神。
  她知道这辈子自己的身心都属于身后这男子的了……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当然要告诉我。」衣仲卿紧紧搂着他的小妻子。
  水菱小脸滚烫,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猛点头。
  「能娶到你真好。你真是我的乖娘子啊!」将小女人拥在怀中,衣仲卿心满意足地赞叹。
  「不是说……要沐浴吗?」不好意思接受赞美,她蓄意转移话题。
  「你迫不及待要跟我洗鸳鸯浴?」衣仲卿吻着她的小嘴,已经恋上在她体内的感觉了。
  「不要乱说啦!」水菱轻声娇斥。真是不正经!
  「原来你不喜欢我?」他做出生气的表情,作势要离开她。
  「没有啦,只是水快冷了。」水菱紧紧揪住夫婿的手臂,小声解释,「洗冷水对你身体不好。」
  「原来是关心我啊……你真可爱!」衣仲卿放声大笑,接受这样的理由。
  水菱偎入夫婿怀里,也笑得很开心。
  只是,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对了,那个为他跳河的女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万籁寂静,月儿初上。
  在这样的夜晚,除了蛙呜声,没有其他声响,而静月山房内,大部分的仆佣也进入了沉沉的梦乡——虽然大伙儿都为办喜事忙翻了,但他们好像比自己以为的还要累哪……
  伺候夫婿上床后的水菱也窝在他怀里沉睡着,只有躺在床上的男人还睁着眼。
  他静静看着窗外的月光,似乎在等待什么——
  「听说你很满意你的妻子?」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突然出现在衣仲卿的视线中。
  「与你无关。」衣仲卿一手搁在水菱的肩上,平静地看着黑衣人。
  「我只是提醒你,她不能参与『组织』的事,也不能知道你的身分。」黑衣人尴尬一咳,不轻不重地提点。
  「我说了,与她无关。」衣仲卿再次强调。
  「你们朝夕相处,难免会——」
  「我在她面前,还是个无能无用的病弱男人。」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给外界的形象。
  他住在华丽的大宅子里,却拥有梁上飞贼的危险身分。
  这秘密一旦曝光,会为衣家带来极大的灾祸,所以他假装又病又弱,不管城里的官兵再怎么搜,也想不到衣家的少爷跟连连犯案的「圆夜夜枭」有任何关联。
  「快死的人能跟妻子圆房吗?」这才是他出现的原因。否则离下一次的月圆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原本不需急着见面。
  「不圆房,你要我跟个女人睡在床上,任自己被欲火烧死吗?然后消息传出去,大家又要说我病到连行房的能力都没了。」衣仲卿绷着脸。
  「我没这么说。」黑衣人尴尬一笑。
  「你知道,我只要稍稍改变,奶奶会下放更多的权力。」现在连本来守在他门外的保镖都撤走了。
  因为奶奶相信这个冲喜的女子可以为衣家改运,还可以改变他的人生……
  否则这个不速之客能这么容易地和他见上面吗?
  「总之,你要小心。『组织』的事不能泄漏出去。」黑衣人再三强调。
  「我知道。」衣仲卿冷漠回覆。
  「上次跟皇帝老儿拿的那十二颗夜明珠呢?」
  「我放在老地方。」衣仲卿不耐烦地回应。
  「你应该放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那么贵重的东西怎能随便摆?
  「我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你要我随身携带?」再让她看看那几颗珠子的稀奇之处?
  两个男人沉默着,互相看了彼此好几眼。
  「我知道了。」黑衣人重重叹口气。娶妻有好处,但也有麻烦。
  衣仲卿娶妻不知是好处多,还是麻烦多……
    
  「咳咳……」
  听到角落传来的咳嗽声,水菱眼一瞥,发现夫婿的衣角在屏风后头飘动,肯定他人就窝在那儿。
  是着凉了吗?还是身子哪里不舒服?
  将发髻整理妥当,衣衫也穿戴整齐,水菱努力伸长脖子,想探知躲在后头的夫婿到底身体状况如何。
  虽然外头一直谣传他不久于人世,但从他们圆房的情况看来,他的身体虽没一般男人强壮,但也不像虚弱到会马上停止呼吸。
  真好,让她捡了个大便宜,得到这么好的相公!
  水菱呆呆坐在梳妆台前傻想,没留意到丫鬟们已将早饭摆好,衣仲卿也从屏风后头定了出来。
  「你在想什么?」衣仲卿轻拍妻子的小脸。
  「没事。」水菱回过神,才发现桌上已摆了四道小菜跟一锅枣儿粥。「哇!好丰盛。」
  「你喜欢就好。」看见妻子眼神发亮,衣仲卿也很高兴。
  「什么我喜欢就好?这是你得吃的。来!我伺候你。」她吃粥哪有这么费事啊!
  水菱赶忙走到夫婿身旁,要伺候他吃早饭。
  「嗯?」衣仲卿斜飞的剑眉扬起,摆明她不陪他吃,就别想叫他乖乖吃饭。
  「好吧,我也一起吃。」水菱转头对香苹表示,「你把先前我让你准备的粥拿过来。」
  「是。」
  没一会儿,香苹把水菱要的白粥端来了,水菱先替衣仲卿盛粥、布菜,自己才捧着碗三两下把碗里的粥吃光。
  衣仲卿看向匆匆忙忙的小妻子,「有什么急事吗?」
  「你没急事,慢慢吃,我得去向奶奶奉茶请安,所以动作得快点。」她轻声解释。
  昨天她睡了一天已经很夸张了,她可没忘记出嫁前爹的叮咛,也没忘记自己在花轿里许下的心愿——
  她得讨好衣家掌权的人!
  「那也不急,你先陪我吃饭。」衣仲卿说着,舀了红枣粥送到水菱面前要她吃。
  「我吃饱了……」但食物送到了面前又不能不吃,她只有张口吞下。
  「你还没吃饱,因为你只盛了半碗。」责怪的瞄了小妻子一眼,衣仲卿索性喂起妻子吃早饭。
  「可是……」水菱才要开口辩驳,小嘴又被塞了满口的枣儿粥。
  说真的,这粥甜甜的,还满好吃的……
  「奶奶也要吃早饭,身旁也有人伺候,暂时还用不着你这刚过门的孙媳妇。你就委屈点,先陪我吃饭,等大家都吃饱了,你再过去奉茶也不迟。」衣仲卿边喂妻子边解释,「这个粥养胃健脾,补血壮神,很适合女人吃。」
  「哦。」她边吃边点头。
  唔,有钱人家吃的果然不一样。
  这枣儿粥熬得恰到好处,口感绵密扎实,跟她在家里常吃的蕃薯粥简直是天壤之别。
  「少夫人,主屋里的人很多,你就专心陪少爷吃饭吧,不然少爷每天都一个人对着饭桌,很可怜的哪!」香苹适时开口。
  「我知道了。」水菱妥协了。
  嫁人当媳妇儿,最主要还是得让自己的夫婿开心才行。既然奶奶跟前有人,她又何必急着去当活动家具?
  水菱接过碗,跟宠爱自己的男人表示,「你不能净喂我,自己不吃饭。这样身体不会健康的。」
  「我身体好得很。」衣仲卿挑挑眉,故意这么说。
  「你少来,我有听到你偷偷咳嗽。」水菱故意学夫婿扬眉。
  「那是喉咙痒……」衣仲卿脸上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哇!男人怎么这么爱面子?自己可以说别人,别人说他,就忙着否认。
  「那你也多吃些枣儿粥,我喂你。」刚刚被喂了一大碗,现在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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