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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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了战争-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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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条消息是一位退役军官组织的东大陆巡回演出团在圣雷吉斯举行演出,由于演出场地只能容纳2万人,对于当地将近30万的驻军而言简直是杯水车薪,于是顿时弄得一票难求。演出时有几十名工兵假装在场外执行修路任务,挖掘了一条地道,想要经过地道进入场内,但他们的出口却正在圣雷吉斯宪兵总监的座位下面,结果自然是这些工兵全部被逮捕。
  “钱遥?”我读着报纸上这位组织演出的前退役军官的名字,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慰问团的美女团长。她在五年前那个亡命之夜受了伤,和我们一起被送到东丹岛的陆军疗养院。在伤愈以后她就申请退役了,然后离开了疗养院。原来这以后她还是干着她的老本行,而且看来干得很不错,竟然能请出多位现在的当红明星不远万里的去东大陆搞巡回演出,真是混大了。
  还有一条消息是关于阿兹特克军方与我国进行军事交流的事情。他们的国防部部长试吃了我们的野战步兵口粮以后觉得非常适合阿兹特克人的口味,立即下令采购一批运往国内。并希望与我们的步兵口粮供货商签订进口协议,向我们进口野战口粮。我当然吃过我们自己国产的野战步兵口粮,味道是的确还可以,但是挺干的,吃的时候需要喝很多的水。(中国军队的口粮供货商是国内知名企业Ayooyoo集团属下的Ayooyoo绝叫食品公司,他们一共提供了5个系列44个品种的野战口粮。从1855年开始直到现在的近50年间,他们一直承担着向中国陆军和海军提供野战口粮的工作。中国空军的野战口粮则由空军后勤处自己监制和生产)我最喜欢的是里面当作餐后甜点的巧克力,口感非常滑润,巧克力味道十足。虽然Ayooyoo集团下属其他的几个食品公司也生产许多种类的巧克力,我却始终觉得陆军野战口粮中的那一小条巧克力的味道最好。
  经过3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托那汪达机场,我一下飞机,就看到了钱隆的副官周为宁站在停机坪边上,身后是一辆门上漆着鲜明的“中国东大陆远征军司令部”标记和徽章的吉普车。他一看到我就奔了过来。
  “将军,快上车去司令部。”他一边从我手里接过手提箱,一边急急的跟我说。
  “怎么了?”我跟在他后面匆匆的走着,有点讶异地问道。
  “上车再说吧!钱帅在等你呢。”周为宁小跑几步来到吉普车边上,把我的行李往后座一放。我和苏娜跟在他后面上了车。周为宁发动了车子,向机场外的公路疾驶而去。
  一直到上了公路,周为宁才对迷惑不解的我说了一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巴比伦人攻击了我们。”
  
 
 
 
  
第三卷第二次东大陆战争第三章
 
  “什么?巴比伦人疯了?”我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的确,巴比伦人选这个时候动手,绝对是下策中的下策:他国内经济刚刚复苏,军队的编练计划还没有完成,选这时候开战?那不是找死吗?
  周为宁于是稍微讲了一下战场态势,和后来战史上记载的不同,当时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巴比伦人以20个坦克师和40个步兵师的兵力在9月9日拂晓分三路向我们发起进攻,并迅速突破了我军在中路的防线,目前还在向前推进。事实上巴比伦的前锋只有15个坦克师,但是他们已经有了装甲步兵师,虽然不很多,不过其作战效能已经大大提高了。而我们没有得到巴比伦装甲步兵师已经装备完成的情报(该项情报在巴比伦军事档案中被列为绝密,根据战后缴获的档案证明,当时的巴比伦军队一共装备了10个装甲步兵师),所以对敌人的推进速度和防御能力估计不足。敌人在1天内推进了100公里,沙漠平坦的地形明显帮了他们很大的忙,这可不是“1875年攻势”的时候了,我们没有准备相应的后手,一时间战线陷入了被动局面。
  一路走一路说,当周为宁的吉普车驶入司令部的时候,我已经对战况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我走进作战室,里面一片繁忙景象,来来往往的都是参谋部的人员,文件、报告满天飞,通讯线路的声音响成一片,宽大的房间正中的四个大沙盘前有许多人在那里推演战况。我吸了一口气,感觉到浓烈的战争味道扑面而来。
  “你来了啊!”钱隆声音还是那么豪壮,但是时隔五年,他明显苍老了许多,虽然依旧是一派“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鬓边星星的白发和面庞上显著加深的皱纹,都说明他在这五年里身心所受的煎熬。看到我来他显得很高兴,总参谋长柳平,一个五十来岁胖胖的中将也走了过来跟我打招呼。
  “钱帅,战况如何?”我和他们寒暄了两句,就走到作战室中间的大电子沙盘旁边,一个参谋正在旁边操作,在沙盘上显示出现在的战况。
  “不怎样……”钱隆拧紧了眉头,“9日晚上巴比伦的第4、7、12坦克师在这里击溃了第三装甲步兵师,我军伤亡很大,现在的关键是纵深不够,我们对敌人的突破能力明显估计不足,另外,巴比伦人已经完成了装甲步兵的编成……”
  “哦?”我吃了一惊,抬头看了一眼柳平,他点了点头,伸手在沙盘上指着:“巴比伦第2、4装甲步兵师今晨在这里与我军第33主战坦克师交火。”我低头看去,那里有一个上面标着33主战坦克师的蓝箭头由北向南插向巴比伦军队的侧翼,标着巴比伦第2、4装甲步兵师的两个红箭头则面向北挡住了蓝箭头的去路。“他们成功的组织了防御,挡住了第33师的进攻,显示出巴比伦军队在质量上有了相当大的提高。”柳平顿了一顿,接着说:“巴比伦的主力是第4、7坦克师,这两个师经过希腊人的训练和指导,在作战方面相当有一套。”
  “巴比伦人突然发起攻击,不会只为了这么一点点暂时的局部利益。”我说了一句,“他们肯定有更深层次的战略考量。”巴比伦人这次不宣而战,外交上是付出了相当代价的,如果不过是为了目前的这一点点战场优势,这个代价未免太高了一点。就目前而言,虽然他们暂时占优,但远征军全面动员的话,他们未必能占上风。
  “非常明显,”钱隆说,“你看这里……”他用一根教鞭指了指祖鲁山地南方的一带地方,那里没有任何巴比伦军队,而祖鲁山地上则有几个标示了番号的巴比伦坦克师,“这是个空档,我们完全从这里穿插到敌人侧后,阻止敌人的前进步伐。但是我们能这么做么?”
  我低头仔细看去,从军事角度而言,自然没有问题,我们可以集中在维鲁拉纽的部队在这个地带突入到敌后侧,这是攻敌之所必救,巴比伦的进攻立刻就要被迫停止,并且马上就要转入防守作战,我们在全局上的被动态势也就扭转过来了,但是这么一来,我们就打破了与希腊、美国签订的停火协议上的条款:“中国遵守现在的停火线,不得进入巴比伦一侧,如有违反,该协议立即终止。”我们一出兵,希腊和美国马上就得到了借口参战。
  “这是巴比伦人设计的圈套,只要我们一出兵,就违反了停火协议,它们马上又是三盟国联合作战。这样的压力我们是否吃得消,是很需要斟酌的。”钱隆顿了一顿,指了指沙盘上巴比伦军队的南后侧,又说:“如果我们在这里采取侧翼攻势,可以略挫巴比伦的前锋,但也可以让前线的部队喘一口气,部队打得都很累了,在后援没有马上赶到的情况下,减轻正面的压力是很重要的。但是这不能决定胜负,如果巴比伦军继续推进,我们就无法保障萨里昆一带的安全,一旦萨里昆失陷,我们南部战线的基点就失去了,整个战线就要崩溃。”
  “我觉得应该在这里投入兵力,”柳平指着巴比伦北部的空档,“在南方投入相同的兵力只能略阻一下敌军的进逼,投入在这里的话就可以打破敌军的攻势,让我们取得主动。相同的力量可以取得更好的战果,我们为什么不用?”
  “但是如果希腊人在南边撕毁停火协议,在凯尔特山脉发起攻势,我们不是要两面受敌?”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这个么,方帆你来看,”柳平指着凯尔特山上密密麻麻代表希腊军队单位的小绿旗,“希腊人早有准备,他们8月份已经调集了足够的兵力,并且做好了一切作战的预备工作,就等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发起攻击。”他收回了手,“我认为,这次巴比伦攻势是希腊人是和巴比伦人有协议的预谋中的一步。如果我们突破停火线到巴比伦一侧,希腊就有了借口,可以撕毁停火协议向我们背后插一刀,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巴比伦长驱直入以后,希腊依旧可以在他们觉得适当的时候向我们发动攻势,那时我们会陷入更被动的态势,与其我们被动,还是把被动给敌人去背,我认为还是要在北部投入兵力,可以一举遏止巴比伦的进攻,就算希腊、美国参战,我们做好准备,抢到了战场主动权,也不会吃亏到哪里去。”
  “这个么……”钱隆低下了头,盯着沙盘陷入了沉思。
  
 
 
 
  
第三卷第二次东大陆战争第四章
 
  第二次东大陆战争的初期,巴比伦军队凭借其突然袭击的优势和良好的情报保密工作,给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从1880年9月9日到10月12日,巴比伦军队向前推进了1000公里,包围了萨里昆,前锋逼近圣雷吉斯。巴比伦上下一片欢腾,认为经过5年的励精图治,巴比伦军队的战斗力终于有了质的改变。巴比伦的媒体都乐观的认为战争将在明年,也就是1881年的年中结束,中国军队就是不被赶下海,至少也要退守托那汪达。希腊和美国也是一样,希腊人说装备希腊武器、接受希腊训练的巴比伦军队勇猛无敌、所向披靡,不是“可怜的中国人所可以抵挡的”;美国人则称由于得到了美国提供的在空军装备和战术上的帮助,巴比伦军队已经“占据了天空”,并且“随后占据地面”,并宣称他们“还将占据海洋”。类似的胡吹大气在这三国的报纸、电台、电视上不断的播放,搞得这三个国家人心浮动,人人都觉得战争已经打赢了,人人都以为中国人必然被赶下海,甚至还有人在报纸上宣称不能再让中国人偏安了,这次一定要进攻西大陆的中国本土云云。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快速推进”到底是怎么回事。巴比伦的前锋部队知道,但是有苦说不出;巴比伦统帅部的人也知道,但是他们被赋予了太多的殷切希望,只得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甚至希腊和美国的高层也对此有所察觉,但是在这样高歌凯旋的时候提出这样败兴的置疑,无疑将成为众矢之的,于是他们选择了闭口不谈。
  还有一群人知道,那就是中国远征军司令部和中国军事委员会的高层。他们很早就做出了决策,并不断的加以实施,终于出现了这样的局面。
  巴比伦军队不是打进来的,而是我们被放进来的。9月10日以后他们这一路的“快速推进”,其实不过是占领了我们放弃的土地而已,他们不断推进,我们不断后退。在茫茫的巴比伦沙漠里,地形固然便于敌人的快速前进,也给我们的快速撤退、坚壁清野提供了很好的条件。而在我们没有放弃坚持抵抗的地方,巴比伦人就没有占到一点便宜。比如萨里昆,南方集群拥有足可坚持半年的物资和人员,在城市外围设立了三层防卫圈。坚固的工事和充足的准备,加上大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部队,巴比伦人对此就毫无办法。他们从9月28日合围萨里昆,一直到10月20日萨里昆解围,大大小小的打了几十仗,发起了无数次攻击,伤亡惨重之后,却连萨里昆最外围的防线也没有攻破。仅此一条,就知道所谓巴比伦人“高涨的战斗力”仅仅只存在于纸上。其实稍微思考一下就会发现,虽然每天各国的报纸上说当天天巴比伦军队又推进了多少多少千米,但是却看不到消灭了多少中国军队的消息,没有中国军队的伤亡数字,没有战斗,没有缴获,没有战俘……什么都没有。但是巴比伦人对此故意视而不见,因为巴比伦实在是太需要胜利了,他们高昂而脆弱的士气受不了任何一点挫折的打击。
  到1880年10月12日,终于到达了我们预定的反攻计划开始的时候。这时巴比伦有55个师进入了中国占领区,但是分散在从圣雷吉斯郊外到原来停火线之间将近1000公里的路上,他们一直在前进,但是其推进速度大大的放慢了,根据前线的侦察报告,其前锋部队疲惫不堪,弹药不足,部队间隙由于快速推进拉得很开。而且因为我们一直没有钻巴比伦人给我们准备的陷阱,巴比伦人的右翼,也就是北方战场上一直有很大的空缺,虽然后来巴比伦人也增派了几个师作为补棋,但是和中路和左翼相比,巴比伦军队右翼的实力实在是微不足道。
  我们的计划就是从此下手,从北方向南,沿停火线截断巴比伦人的后路,然后一举歼灭进入我方区域的巴比伦军队。这样做希腊和美国找不到借口参战,而巴比伦的精锐势必就此覆没,而我们由于内线作战的关系,不用调动大量的兵力,就足以完成包围和分割敌人的任务。
  这一计划由钱隆亲自拟定,也由他亲自指挥。10月12日这天,圣雷吉斯久未出动的中国空军忽然出现正在圣雷吉斯东面向西行进的巴比伦军队头顶,巴比伦所谓得到美国援助的空军力量一天之内就被歼灭过半,我们很快得到了制空权,轰炸机开始对巴比伦军队进行狂轰滥炸,造成了巨大的伤亡。随后钱隆亲自指挥中央突击集团军从祖鲁山地西侧的集结点现身,向南发动猛攻。那天我在托那汪达的司令部里,好好领略了一番钱隆自己引以为傲的超强攻击力:中央突击集团军一个上午推进了100多公里,消灭了守备该地域的三个巴比伦步兵师近三万人,攻占了一个巴比伦野战机场,中国空军已经开始轰炸巴比伦的运输线。中央突击集团军狂猛的打击把巴比伦的守备部队全打懵了,真正达到了“望风披靡”、“势如破竹”的地步。他们扔下自己的装备和车辆,撤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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