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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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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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事也是我在进入这家公司以后才听说的。
  不知什么时侯,窗外下起了雨。在我们这座山城,雨来雨去是没有定数的。而这样的雨夜,足实让人落寞。我一直没关手机,心想,当湘妹知道我今晚干了她的姐妹以后不可能没有反映,兴许会来电话。等她来了电话,今天积压在心里的愤怒老子是要发一下的。等了很久压根没来电话,一想到她此刻正与田大林在别墅那张宽大的床上交欢,想象着田大林的双手正在揉搓着她的乳房,一条干瘦若柴的JJ在她肉锅里涮着,她嫩滑的双唇间正发出猫叫春一般的呻呤……突然,我发现我的血液直冲脑门,一个念头跳进来:报110。
  如果报了110,就田大林的能耐,也许并不能把那丫怎么样。但至少,能闪那丫一下,能让那条充胀、硬梆的JJ在惊吓中软下来,再提不起兴致继续下去。或者,说不定这一闪,那丫就成了阳萎,从此对女人就只有了望梅止渴的份。这是我TMD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就象一首歌唱的,吃了老子的你给老子吐出来,偷了老子的你给老子还回来。你丫先偷了翟玲,现在吃了湘妹,你从此以后你得给老子还回来。哈哈哈哈。
  想着,我便掏出电话,刚刚按下110,还未发送,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如若查起来,他很容易知道是我报的点,目前我还不想丢下手上这只饭碗。用公用电话。我立马穿衣,奔楼下的公话亭。刚一拿起话筒,发现还是不对,查下来如果知道是我家楼下的公话亭,丫的依然会怀疑是我,更何况我今晚在夜总会见过他。我学着电视剧上的方法,打一的士,直奔神不知鬼不觉的郊区,找到一破烂不堪的公话亭,拿起话筒,发现没有声音,电话是坏的。如今已是深夜一点过,雨已经停了,郊区的街道寂静无声,偶尔有的士奔驰而过。
  我招了一辆的士折回城里。座在车上,我发现很疲惫,在夜总会里与那叫李婷的小姐干了近半个小时,回到家又是这大半夜的折腾,象个疯子似的跑来跑去。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压根没有意义。湘妹,她再怎么着,也就一个供人排污的下水管道,一只鸡。
  靠,花去近百元的的士钱,折腾大半夜,什么事也没发生……26一连几天,我—直忍着没与湘妹联糸,心里却是盼着她某一个时侯会给我来电。但是,这个电话始终与我作对,从上一个周末直第二个周末,双方都无声讯。兴许在湘妹看来,我干了她的姐妹,是很正常的买卖,没什么值得惊奇的。如果她真这样想,挺让老子失望的,完全打乱了我预先设计好的一场口水战。
  因为周末,起得很晚。这一周里,稍有闲暇,心里还是挂牵着湘妹的。只不过心里清楚,这样的女人也许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就象山上的一株野花,它只为一个季节而存在,不会走向谁家的阳台上。想到这里,我竟有了想放弃这场追逐的念头。
  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湘妹打来的。本来想忍着不接,但在电话第二次响起的时侯,接了。
  “**哥哥,妹子今天又要麻烦你咯,嘻嘻。”
  “说嘛,什么事?”
  “我下周要和一个朋友去西安玩,我想今天去把我哥的生活费送去,下周我可能回不来。你开车陪我一趟好吗?”
  下周去西安玩?靠,昨天下午田大林让我帮他订两张下周三去西安的机票,他去参加一个会议。我当时还纳闷,他一人去怎么订两张票,原来厮儿是想带湘妹—起去呢。
  “我今天没空,你让你田哥哥送你吧。”我说这话时自已都觉得特酸臭。
  “嘻嘻,你们田总周末都呆家里陪他那恶鸡婆呢。你要是没时间就算了,我自己打的去。拜拜,**哥哥。”
  说完,湘妹就把电话挂了。而我反到有了一种失落感,好象这一趟不去,今后就可能不会再见到她了,即便见到彼此也就陌生了。于是,我又把电话拔了回去……27“哥,那天你要了我姐妹的台,她的功夫不错吧。嘻嘻。”在车上,我没开腔,湘妹倒提起了上周的事,一脸的不在乎,让老子特不爽,就象做爱做到兴头上,女的突然说:等等,我上个厕所先。
  “没感觉。”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那姐妹回去说,你不是做爱,简直是把一辆坦克往她那里面开,痛得她哦,弄得她两天都没敢出台,天天涂药。”
  湘妹这一说,倒让我觉得对不住那位叫小梅的小妞了,她那嫩弱的“肉锅”纯属是为湘妹背了黑锅。于是我说:“是吗,请你代我向她道个歉。那天我是喝多了。如果道歉她还不解气的话,就说我的枪那天也擦出炎症了,这几天也是天天在吃药。”
  湘妹一听,嘻嘻的笑了。说:“你是活该,谁叫你那么生猛咯。我和你做的时侯,你什么都懂啊。”
  “那天……”我正想说那天是因为看见她和田大林在包房里亲热,心里特TMD的不爽才拿她姐妹泄愤的。但转而一想,这不合适,便说成了“那天我发P疯。”
  湘妹把钱送给她哥以后,我把车开出贵大校门时说:“走,我们去青岩吃猪脚。”
  青岩是个历史悠久的古镇,由姜文和宁静主演的电影《寻枪》就在那全景拍摄的。宁静是咱们贵阳妞,在电影里的那口贵阳话字正腔圆,妖媚无比,那样的语调再加上宁静风情万种的眼神、性感丰满的形象,没一个男人看了不勃起。我看过此部电影的当晚,就用手在被窝里放了—枪,那一枪放得之爽,几乎堪称手淫历史的新高度,差点把自个给弄虚脱……青岩的卤猪脚也特有名,啃起来特别香糯。每逢周末贵阳人都喜欢开车去啃猪脚。这类猪脚店没什么店堂,都是当地人利用自家的前坝后院,摆上几张方桌、几条矮板凳弄起来的。一般情形下,一盘猪脚,—盘青岩臭豆腐,这是特色,再配点小菜,无论高低贵贱,这菜就算是齐了。价格特便宜,所以,不少有车的人泡妞,几乎都会来这里,花钱不多,整个热和。
  我和香妹寻了一张桌子坐下,正把招待小妹找来点菜。旁边桌上的几个半截大爷〔当地话:小混混〕,便嘻皮笑脸地走到湘妹面前。其中一个小平头说:“湖南妹儿,不呆在夜总会卖P跑青岩来啃猪脚啦?”
  说着,小平头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看我一眼说:“而且还是啃一颗老猪脚。”丫的—转身,便抓住湘妹的手往他们那桌走:“走,老猪脚没哪样啃头,跟我们玩去。”
  老子哪受得了这般挑畔,我跑上去一把抓住小平头的衣领,说:“小屁儿,耍横要看对象,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把她放了!”
  “哟,哥哥,”小平头放了湘妹,冲着我说:“带着一鸡婆到处跑,还弄得象谈恋爱。造TMD个逼,你这是犯贱,欠揍。哥几个,摆平他!”
  小平头话音一落,另外几个半截顺手提了屁股下的小板凳冲了上来。这时,湘妹一下挡在了我和小平头之间,哭着求那小平头说:“哥哥,算咯嘛,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如果是在夜总会我得罪过你,我给你赔罪,别为难我哥。”
  “你不认识我?小P!”小平头给了湘妹一耳光,愤愤的说:“上次老子想玩玩你,你看你拽那P样,还要老子先付钱,怕老子跑单。还叫你们那些JB保安来招呼我。日。”
  “哥哥,都怪小妹有眼无珠。我给你赔罪,你放了我哥吧,求你了。”
  小平头狂笑两声,说:“他是你哥?老子今天就是修理你哥,那儿太冲。”他话音一落,我突然觉得背上被一样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随即就倒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被板凳击打。开始听见湘妹在哭着求那小屁儿,“你们别打了,会把他打死的。”突然湘妹趴到了我背上,一会儿,听到她啊的一声,就再也没有声响……这时,也许是在一旁的食客喊了一声,“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那帮小屁儿终于在住了手。但我分明感到湘妹的身体沉沉的压在我的背下,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死了?
  29在旁围观的人,把趴在我背上的湘妹抬开,我正欲爬起来,但觉腰一阵巨痛,根本起不了身,又重重的摔到地上。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他们可能不行了,赶紧送青岩医院吧。”
  那几个半截大爷早没了影儿。几位好心人,背上我和湘妹就往青岩医院。在路上,我问背我的人:“哥子,那女孩子怎么样了?”
  “满头是血,不晓得死没得。”
  听了这话,我全身一阵收紧,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湘妹,你可别死啊。
  到了青岩医院,这是一所非常简陋的医院,只有两个医生为我和湘妹忙着检查、包扎。经过一些简单处理,医生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还是赶紧把他们送贵阳吧。男的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软组织受伤,可那女的,头部伤口很大,人至今昏迷,我们这里无法处理。”
  我听了医生这话,竟然翻身站了起来,对送我们来的人说:“你们哪位大哥会开车?我的车在刚才我们吃饭那地方停着。烦麻送我们一下吧。”
  在回贵阳的路上,我把湘妹抱在怀里,她那件粉红条纹的衣服被撕成了几大块,也许就是那几个半截所为,满脸满头全是血,湘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鼻息间还有一点微弱的呼吸。我看着怀里这个只有十九岁、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贵阳谋生的女孩子,我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阵阵发酸,竟然眼睛也濡湿了……靠,我都记不清自己有多长时间未品尝过眼泪的滋味了……“看样子,她是你妹吧?我当时看见她哭着扑在你背上为你挡了好几板凳,有一板凳正正砸在她头上……”为我开车的大哥说。
  他这一说,我连忙点头,“是的,她是我妹……”我本来还想说几句感谢这位大哥的话,可是喉管发哽,根本发不出声来……我们把车开到省医的时侯,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湘妹被送进了手术室,我看着手术室上那盏“手术中”的灯,默默为湘妹祈祷……湘妹被推出手术室的时侯,她已经清醒了。医生说:“伤口已经缝合了,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但必须在医院观察两天。”
  在医院观察室,我把湘妹从担架上抱到病床上。湘妹脸色依然苍白,她浅浅一笑,声音极微弱的说:“**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我回答道。从青岩回到贵阳这一路上我真没发现身上有一点痛感,直至湘妹安然无恙地推出手术室,我才倏地发现自己的背部一阵阵的刺痛。
  我在观察室里忍着背痛守了湘妹一夜,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湘妹一会胸闷、一会呕吐,让我忙得不亦乐乎。医生说:“她是被重击后产生的脑震荡。”在快天亮的时侯,湘妹睡着了。我这才抽出时间,对自己的背部找了医生,通过拍片知道问题不大,医生只给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
  天亮以后,我给公司请了假准备守护湘妹一天。可湘妹醒后说:“你去上班吧,等会我让我的姐妹们来招呼我。”
  “那怎么行,你可是为我受的伤。”
  湘妹浅浅一笑,“等于我是美女救英雄咯。我当时是看他们下手太狠,怕把你打死了,把你打死了我怎么赔呀,我都吓死了,我这才扑在你身上的,心想,我一个女娃娃他们下手不致于那么狠吧,没想到……”
  “你还是少说话吧,医生说要休息。对了,我忘了问你,要通知你哥吗?”
  “不用,他要上学。你记得不要告诉我哥,我的所有事情都不要让他知道。”湘妹要喝水,我递给她。她说:“我哥是我们家里最有出息的伢子,祖祖辈辈就他上了大学,他是我这一辈子的骄傲……”
  说着,湘妹竟一脸的悦色,这时,我发现湘妹真的很漂亮……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说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去静养。说实话,我当时特佩服这个出生贫寒,而靠出卖肉体为生的小女孩那种坚韧的生命力。
  “你就别回夜总会了,”我把湘妹从医院接出来的时侯,她的脸色还很苍白,身体极其虚弱,如果让她回到她们那种十分廉价、肮脏、拥挤的出租屋,显然无法得到很好的静养。于是我希望她能住到我那儿去。我说:“你现在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就住我那儿去吧,毕竟我那里比你们那出租屋安静方便很多。”
  “**哥哥,你的好意妹子心领了。我想我还是回去吧。”湘妹在我的搀扶下,双脚走路依然发飘、打闪。
  “你都这样子了,还犟个鸟啊!”对于湘妹的一再推辞,我有些火了,说:“我是让你能有一个好的静养环境,又不是想趁此吃你豆腐!更何况,你现在这样子,我也不忍心吃啊。”
  我其实清楚,湘妹是不想接受我的好意,正如她所说的“我们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人情。”而对于我来说,经历了这一件事情以后,我对湘妹突然有了一种怜惜之情。她那么年轻,她那么善良,如果有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她完全可以是另一种人生。就她十九岁的年龄,什么都还来得及。我甚至想,如果她愿意离开夜总会那样的地方,我还可以竭尽所能帮她或者去读书,或者找一份多少象样的工作。
  湘妹见我上了火,也就没再说什么。径直跟我回到了我的住处。
  从我进入田大林的公司,第一次拿到薪水起,我就一直住在这间两室一厅的房里。这是我大学同学的姐的旧房,同学见我在贵阳没有落脚地,便以最便宜的价格租给我,一租就是五年。这房里原本什么都有,而我生性懒散,除了睡觉回到这里,一般都呆在公司或者和朋友在外瞎混,所以整个屋子弄得象狗窝。
  自从湘妹住进来之后,我的整个屋子变得清爽了很多。特别是我从未使用过的厨房,被湘妹收拾出来,突然让人有了家的感觉。湘妹偶尔还会有胸闷、恶心的反应,不过走路和做一些轻微的事情也无大碍了。于是,她偶尔会跑到楼下的菜市场买些菜,回到家里给我做饭。每天我下班回来,看见湘妹弄出来的一桌饭菜,就莫名的有种激动与温暖,其实,湘妹弄出的饭菜并不好吃,但是,我从不抱怨什么。因为我喜欢两个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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