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宝正传之七_洞房花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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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正传之七_洞房花侠-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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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暗叹自己黔驴技穷,自愧无能了。

  就在他彻底失望,心思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之时,他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谢灵均由坑内铲出的土,顿使他灵感突显,茅塞大开,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因为方自如发现,谢灵均铲出的土内仍夹杂着碎石之类的东西,这就证明土质仍十分坚硬。

  方自如虽不及沈沉鱼有名捕特具的推断能力,但他的追踪及搜索能力却远非沈沉鱼能及,故而他由铲出的土做出判定,阴离魂他们根本就别想挖到地道。

  也就是说,在柴房中部挖到天亮也无济于事。

  因为以他的分析,如果阴离魂他们几人挖到地底下有地道的话,那么,那个方位的土质就会由于地底有人挖掘地道的缘故,被震得较松,而决不是像现在这样土质如此的坚硬。

  可既是如此,难道说是秦宝宝与沈沉鱼的判断出现了错误?莫非柴房内根本就没有地道?

  不尽然也!方自如却未这样肯定地认为。

  他认为既是柴房中部没挖到地道,那么柴房四周的边缘就成了最大的疑点,地道口很可能就藏在不起眼的边边角角的地底下。

  方自如虽也无十分把握,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总是要试一试的。

  只见方自如提起铁镐,走到了柴房的墙边,他顺着墙角往前缓慢地移动着脚步,每走一步,他就用铁镐在地面砸一下,以期有奇迹的出现。

  不消片刻,他已按顺序一步不漏地走完了三堵墙边,仍没发现什么,如果最后一面墙角下也没有情况的话,那就证明柴房内真的是没有地道,众人皆白忙乎了一场。

  方自如抱着最后的唯一丝希望,其实,他已几乎不抱希望,因为这最后一面墙边看上去与先前的三面没有不同之处,好像是告诉他不用再费周折了。

  方自如显得有些沮丧,他垂着头无精打采迈着步子,已然是漫不经心地走了过去。

  一步、二步、三步……

  眼看他再迈出最后一个步子,就要结束他的“审查”了,他的心情顿时低落到了极点。

  想到自己非但没有在秦宝宝面前争到功,反而会被众人误解为偷懒而挨骂,他都快要哭出来了。

  方白如想得一点都不错,他若是找不到地道,真得不会有好下场。

  秦宝宝与“小手”罗直早就盯上他了。

  秦宝宝是什么人?她是何等的机敏聪颖,方自如未干活她早已看到了,本来她决定要好好克他一下。但看到他怪异的举动,宝宝决定先看看他到底要于什么,遂一直装作未看见。

  而“小手”罗直的眼睛里更不会揉进方自如这个“偷懒砂子”了。况且,他又是左边的监督,他有责任,有权利处罚方自如。

  可他转念一想,自己也是站着未干活,又何能责怪他人?虽然他是有原因的,但他却最怕别人说出这个原因。故尔思虑再三,他只得作罢,做一只猫头鹰——睁一只跟,闭一只眼。

  但“小手”罗直也觉得方自如有些古怪,他便在暗暗地偷窥之,一探究竟。

  “小手”罗直能放过方自如,可秦宝宝断然不会这么仁慈,一旦她发现方自如真的是在偷懒不干活,她要好好地跟他算帐。

  照目前情况来看,方自如的末日就要来临了,可他自己却还蒙在鼓里。

  但见方自如轻轻地将腿迈了出去,他的右脚踏在了他视察的最后一寸土地,两堵墙的交界处——墙角。

  他的右脚落下去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仍是坚硬的地面,没有任何反常。

  方自如还是不甘心,他在准备收回脚的同时,已举起了手中的铁镐,欲困兽犹斗般地做最后一刨。

  可就在他刚要将右脚抬离地面,却感到抬不起来了,他的整条腿,甚至整个身体都在下沉,他踩到机关了!

  而这个机关正是唐情在这里发现了一只手后,轻而易举地找到的另一条地道口。

  现在,这个机关终于被方自如有意无意间找到了,却比唐情费的力要多上几倍、几十倍!

  方自如也猛然悟到被自己找到地道入口了,他在心中大喜之时,却又大叫了声:“不好!”

  因为他的身体正在急剧下沉,而这个地道口他尚不知有没有陷阱之类的杀人机关,如果有的话,他若不采取应对措施阻止身体下沉,性命岂不休矣?

  方自如心中一凛,他急中生智,只听他口中大喝一声:“嘿!”丹田一运气,真气上提,施展出了他的轻功提纵术。

  随着大喝声,方自如的身体已蹿起老高,并在半空翻了个漂亮的弧线,落在了他身后已经过查探的地面上。不过他手中的铁镐却掉进了洞里,传来“嗵”的一声着地声。

  这一回,他总算实实在在地站住了,脚没有再陷下去,人也没有再往地底下沉。

  方自如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及时逃脱险境而庆幸。

  他定了定神,就要上前去一观仔细,方才他还没来得及顾着看上一眼自己踩出了什么样的机关,只一心想着如何逃命了。

  可他却又发现,自己还是往后退得越远越好,因为他看到秦宝宝与“小手”罗直已飞快地从他身边一擦而过。

  而且,他还听到身后有一股风声和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方自如扭头一看,着实吃惊不小,原来以席如秀打头,“铁手”莫奇殿后,众人组成了一支庞大的队伍向他这边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还好,他们是冲着地道口而去的,不是针对方自如。

  方自如站着未挪动一步,他也知道这一点。否则,他早巳吓得蹿到房顶上去了,哪还敢站着不动?当他回过神来,想到那是他自己的劳动成果,为何要让别人捷足先登之时,他已再无法享受“开拓者”的特殊待遇了。

  在方自如的身前,众人早已围成了一个圈,将他发现的地道口包围了起来,而且严丝合缝地让他根本看不到圈内的情况。

  无奈,方自如只得自认倒霉,他快步走上前去,站在圈外踮起了一双脚往内观看。

  但见圈内有一个特权人物十分让他眼热,这个人既未干活,也未寻找地道出口,而这会儿她却正站在离地道口最近的地方。

  不过,方自如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因为他看到的这个人,正是他敬如神灵的秦宝宝。

  秦宝宝此刻正专注地看着被方自如踩出的地道口;她不禁在暗自赞叹这个地道口隐藏之巧妙,以致于她领着众人白淌了一身汗。

  但万幸的是,终究还是找到了地道入口,虽说不是她亲自找到的,她对这一点也觉得很遗憾,但却至少证明了她与沈沉鱼的推断是正确的,只不过是挖错了地点而已。

  不仅是秦宝宝与席如秀一千人等对地道表示出了惊叹,就连伸着脖子的方自如看了也直咋舌。

  他看到地道口不但隐藏得十分隐蔽,而且机关设置的十分巧妙。原本是一块块地砖铺就的墙角,已成了一空空如也的洞。

  洞口虽不大,但却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身体,多一个人都不能通过。

  像席如秀这样的大胖子,他要想钻进这个洞口,可得花一番工夫了。

  其实,这个洞口并不只这么大,而是因为机关未完全打开才形成的,要不然不仅就席如秀进去会绰绰有余,就是两个席如秀加在一起也无妨。

  然而,包括秦宝宝在内,他们风风火火忙了半天,就是为了寻找这个地道口,现在既已找到了,他们兴奋还来不及,又怎会去想那些东西。

  他们在欢呼之余,唯一想的事就是钻进这个地道口。

  可是,众人又面临一个新的棘手问题,他们谁也不敢贸然进洞,因每个人都不知道洞内有没有埋设机关。

  秦宝宝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站在地道口的最边缘,凝眉慎思地望着黑乎乎的洞口。她不吱声,众人也没有一个说话,所有的人都在等她做出决定。

  忽地,宝宝用力将双眸一睁,众人一看她这副模样,便知她已考虑好了。

  秦宝宝确也想好了主意,她觉得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她认为在柴房已内耽搁得太久,故而不想再稍迟片刻,她要立即带头下地道,一探地道之内到底有什么秘密。

  其实,从她率领众人搬柴挖地道直至方自如找到地道口,前后用的时间并不多,只是由于她心情焦急,才会觉得过了很长的时间。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秦宝宝一扭头,对他们道:“我先下去,你们依次跟进,不要争、不要抢,—个个来。”

  说完,她又一扭头,就要从洞口跳下去。

  “且慢!”有人高喝一声道。

  秦宝宝一愣,她止住身形,回头看时,一个人已走到了她的身边,正是“笨手笨脚”冷小肝。

  泰宝宝不解地问道:“冷小肝,有什么事吗?”

  冷小肝道:“宝少爷,你千方不要跳下去。”

  秦宝宝疑问道:“为什么?”

  冷小肝道:“我对江湖上各种地道都略知一二,像这个隐蔽如此巧妙的地道口,都是用来做重要事情的……”

  他的话尚未说完,秦宝宝已打断道:“这个我知道,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冷小肝急道:“宝少爷千万不要这样认为,诸如此类的地道都必设有机关暗器,冷某劝宝少爷还是三思而后行。”

  秦宝宝闻言怔了怔,冷小肝的话很有道理,她不得不信。

  而且冷小肝又是人人皆知的设置机关好手郭超然的徒弟,他的话就更可信了。

  可是,宝宝又犯难了,她总不能因为怕死而在此卡壳,那不是前功尽弃吗?

  不行!秦宝宝的倔脾气又上来了,她对冷小肝道:“你提的忠告很有价值,我注意小心就是了。”

  说完,她又准备往地道洞口内跳。

  令她感到恼火的是,她这次又没能下地道,因为她的胳膊被人牢牢地抓住了,使她动弹不得。

  秦宝宝恼怒地一回头,见抓自己之人原来是二领主张子丹。顿时,她脸上的怨气消散了许多,她还不至于对张子丹发太大的脾气,而且她也知道张子丹肯定是有用意的。

  果然,未待她开口问话,张子丹已抢先一步道:“宝宝,你不要命啦?”

  秦宝宝道:“二领主何山此言?”

  张子丹道:“方才冷小肝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秦宝宝道:“当然听清楚了,我又不是聋子。”

  张子丹急道:“那你明知道下去之后可能有生命危险,为何还要……”

  这一回,秦宝宝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我下去之后有危险是么?”

  张子丹点头道:“是的。”

  秦宝宝见他仍抓着自己的胳膊不放,她眼珠转了转,笑了笑道:“既是如此,那你何不在我之前先下去试一试,那样我就不是没有危险了吗?”

  张子丹一愣,他没料到秦宝宝会说这种话,使他有点措手不及。

  人人都知道生命是宝贵的,宝宝突然间让他去做死亡的游戏,使他懵住了,一时间竟答不上话来。

  他并不是怕死,为了秦宝宝而死他就更义不容辞了。可死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他得需要有个过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叫他去死,他觉得过于仓促了一些。

  张子丹沉默不语,席如秀却如百灵般唠叨了起来。

  只见席如秀走到张子丹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道:“老张,不要害怕成这样么,我不信你这样的好汉会被一个小小的地道给吓住。宝宝让你下,你就下,不要太优柔寡断了。”

  席如秀的话说得很有水平,他的话中既有鼓励之意,又有嘲讽之味,使人听起来模棱两可,有火发不出。

  张子丹与席如秀共事多年,他岂能听不出?

  张子丹在心中暗骂道:“死胖子,你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想要整我还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里,张子丹不露声色地道:“老席,你太抬举我了,像这样的大事应当是你最拿手的。”他的话一下子把席如秀推到了“火坑”的边缘。

  席如秀倒也不急,他不慌不忙地道:“哪里,这份头功应当属于你的,我怎好强夺呢?”

  接着,他又道:“老张,你尽请放宽心,如果你下去之后遇到什么机关丢了命的话,我会每年烧纸钱给你的。”

  张子丹不怒反笑道:“老席所言我张某甚为感激,不过……”

  他的话还未说完全,席如秀已急不可耐地道:“不要拖拖拉拉的,有话尽管说,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提的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

  张子丹心里这个气呀,可他仍未发作,继续说道:“不过,我死了之后会有一丝遗憾。”

  一直在旁静观未语的秦宝宝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插言道:“二领主,不要老说死呀死的,怪吓人的,我也不忍心看着你死去。这样吧,你们俩都不要争了,还是我自己亲自下去的好。”

  宝宝此言一出,立即吓坏了众人,他们宁愿看到张子丹去死,也不愿看到秦宝宝身亡。

  张子丹与席如秀二人更是惊得魂飞魄散,如果秦宝宝在他们的眼前跳进地道,而又不幸身中暗器的话,他二人有不可饶恕的罪责。

  到时,恐怕不用卫紫衣亲自动手,他们周围的众武林豪杰也早就会将他俩撕成肉片了。

  故而,在秦宝玉话刚说出口,身体还未来得及挪动之时,张子丹与席如秀二人同时以极快的反应速度,一左,—右每人抓住了秦宝宝的一只胳膊,而且都抓得牢牢的。

  秦宝宝先是苦笑了一下,而后又大急道:“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你们知不知道说不定在这个地道内正发生着什么重要的事,我们不能再在此犹豫不决了。”

  张子丹闻言道:“这个我们知道,不过你是不能第一个下去的。”

  宝宝道:“那谁先下去?是你,还是席三领主?我看你们俩个都是……”

  她欲言又止,把席如秀与张子丹急坏了,席如秀追问道:“宝宝,我们都是什么?”

  席如秀想听听秦宝宝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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