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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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对话-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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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人觉得空中先生是绣花枕头,他们样子不错,生活又很浮华,总给人花花公子的感觉。但是以我的体会并非这么简单,因为他必须具备一定的外语和应变能力。这个过程对自己的性情也是一种打磨,让自己的情绪和任性在工作范围内不要发作。”     
    怪不得视野中的赵文总是温文尔雅,神采飞扬。     
    赵文称他一直很自信,他也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自恋的男人。“不怕因此损害自己的形象吗?”     
    “不会啦,我想一个人肯把这两个字说出来,就根本没把它当回事。真正自恋的人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我觉得‘自恋’是一个太普遍的人性现象了,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但中国人比较避讳这个,觉得没出息,恶心。我觉得无所谓了,我又不是白痴,我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我怎么能不喜欢呢?别人喜欢不喜欢我不在乎,但我自己要爱死它才对,要不我干嘛活着(笑)。不过形象好可不在我的自恋范围内的,我觉得我还不够好看。”这时的赵文笑得已经顾不上听我下面的问题了。     
    我说他是一个善于自我陶醉的人,他于是笑得更甚。     
    “我拒绝被爱情愚弄”     
    总感觉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赵文生活中一定是个情圣,但是三年前的那次访问他就给了我一个意外。那时他刚结束一段恋情,孑然一身的他称感情世界一片空白。     
    现在有人填补空白了吗?”     
    “还是空白,还没有结婚的对象。可能是缘分没有到,不是我眼光高,而是我的眼光太窄了。(窄到什么标准?)我也不知道,没碰到根本不知道。我也没办法去想像一个吻合我要求的人物。”赵文说得有一些轻描淡写,“我现在的生活中没有感情的需要,没有追寻爱情的动力,可能别的东西塞得太满了吧!抑或我一直以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感情太多了,多到躲都来不及,我还哪儿有精力追寻它。我根本觉得爱情不重要。”     
    赵文对爱情说的一连串“NO”让我突然对他有一种怜惜,这样一个多情的男人为什么会拒绝爱情的“滋润”?“对我来说吸收和创造力才是最重要的,这是我生活中最有满足感的事情。我很烦感情带来的麻烦和骚扰,慢慢就根本不重视这方面的事情了。”     
    但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他们的感情生活往往不完全属于自己,赵文对爱情的态度多少会让喜欢他的影迷有一点失望。“我倒不会因此那么急,也许一旦满足了他们的愿望,我就不那么耐人寻味了。”赵文有些自嘲道。“我是个顺其自然的人,不会刻意因为外界因素改变我的人生,我觉得自己的生活最重要。说实话我看透了爱情这个东西,它是一个欲望的变形而已,是大自然设计来愚弄人类的,我拒绝被它愚弄。这是我亲身体验的感受。”     
    “没有爱情需要的人,他的感情世界通常是匮乏的?”     
    “感情有很多面,其实我的感情很丰富,只是我会投注到安全的人身上。我现在找到很多感情释放的渠道,比如戏剧、文学、养花。”     
    


第四部分:男人四十他是典型的双子座个性

    赵文说他是典型的双子座个性——没有很温情很滋润的感情,有一点冷,很理性,崇尚精神食粮。“就不想要一种很实际的感觉?”我就着他的话题追问。“也许等我年纪大了,突然觉得寥落了,有一种情绪的需求,这时碰到一个人,我就会选择她。”赵文终于没把自己爱情的闸门关死。     
    对赵文这样“谜”一样的男人,我还是忍不住有一种好奇。曾经是一段什么样的感情伤他这么深?     
    “也不是伤害,只是觉得很烦,我怕遇到一个占有欲太强的人。我经常给人一种错觉,以为我是那种很容易被人控制,很容易让人拿在手里把玩的人。错了,那只是我的一个表象而已。当这种情感影响到我生活的时候,我逃得比谁都快,我一定要保持自我的完整性,我绝不能忍受这种占有。”     
    “据说你28岁时订过一次婚?”我试探着走近他的情感深处。     
    “对,那次我才知道两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我未因此受伤,它对我的影响不大,过去就过去了,只是人生一个小插曲而已,就像一个错误的电话号码。”烟雾这时遮住了他的脸,我只听见他说:“我不会被感情的事情伤到,我认为那是没出息的,你只能自己伤自己。我认为有没有受伤决定权在你自己,如果你觉得受伤了就很难平复,但是我现在十分释然。”赵文坦言心理伤害对他不算什么,身体伤害才是他最痛的。     
    “那你伤过别人吗?”     
    “我可能会不经意地伤害到别人吧!那也是她们自伤,我只是行我所当行。我没有办法帮她疗伤到痊愈,她要自己找到疗伤的办法,这一点我挺狠的。但是我不会做那种攻击性的事情,除非跟我特别亲近的人。因为我了解她承受力的大小,我不会发泄到她承受力之外。”     
    赵文的朋友不多,他交朋友跟对待爱情很像,看重的是一种感觉。     
    总感觉赵文跟他演过的张易之《大明宫词》有一点类似——捉摸不定,让人触及不到内心。“我常常怀疑我到底有没有一个内心,我的东西全都是别人给的,没有什么是我自己的。很多人从小就知道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从来没有,所有的都是吸收进来的,所以它会变。有时我觉得自己感情很丰富,有时我又怀疑我到底有没有感情。”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常常会变,我的个性也在不断地游移。”但有一点赵文很肯定,就是他永远不会做违背道德的事情。     
    三年多前曾与赵文有过一次深入的交流,那时的他蓄着浓密的胡须,据他说是想尝试一种变化。当时他给我两个很深的印象,一是他丰富的知识储备,他偏爱古典文学和西方文化,能讲一口流利的英文。二是他的爽朗,他无所顾忌又自我陶醉的笑容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如果不是再次面对他,我还感受不到时间飞逝如梭,是他提醒我们距上次见面已经三年有余了。作为一个经常面对媒体的人,他还记得那次寻常的采访,还能脱口而出我的名字,这是一个怎样心思细腻的男人,我竟有一些感动。     
    这次看他,他依然没变。那张棱角分明“大众情人”的脸愈发呈现一种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他依然故我地笑,不管你是否有无共鸣。他还在养花,三年前他家的露台上种的多是桃花,因为曾经的女友喜欢桃花。现在他不特意种桃花了,只养一些好侍弄的、耐活的。他有些无奈地摇头“娇嫩的养不起”。     
    他还喜欢看书,正在看一本名为《男人是不完整的女人》的书。他觉得书中一句“工业化是造就女性发展的温床”耐人寻味。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袁立 看不懂的娱乐圈

    《作女》中的三个女人,一个为理想而作,一个为务实而作,一个为爱而作。袁立选择了为理想而作的卓尔,并非只因她是女一号,而是“卓尔太像我了,卓尔遇到的事情我也曾经遇到过。我非常喜欢她自立勇敢,随意快乐的生活态度。”    
    沈凤喜·何丽娜·大鼓            
    拍完电视剧《啼笑因缘》,袁立几乎一年没有接戏。因为她太累了。所以当一年后看到剪完的样片,她竟然不相信是自己拍的。“那天妈妈跟我一起看的,看完她一直拉着我的手,我欲说无言。因为辛苦‘不堪回首’。”    
    在《啼笑因缘》中,袁立一人扮演两个个性和生活境遇迥异的角色大鼓女沈凤喜和富家女何丽娜。问袁立的个性像沈凤喜还是何丽娜?她不假思索:“当然像何丽娜。她从小家境就很富裕,又从英国留学回来,她很优越,所以有一些骄傲的东西,但是并不代表她内心不单纯不善良。”从情感上,袁立也更喜欢何丽娜,因为她的通情达理。    
    袁立本不想演沈凤喜,因为她跟自己反差太大。后来演除了听了赵宝刚的建议,还因为她发现了沈凤喜身上有一种不屈不挠的特质,而且她为了爱情可以义无反顾,粉身碎骨……    
    为演沈凤喜,袁立专门学了三个月的大鼓,初衷是想演出唱大鼓的精气神儿。“我们剧组里有三个演员学,其他两人中途就放弃了,我却慢慢进去了。每天回家,我都会把大鼓的唱段打开,我希望拍摄的几个月都沉在这个状态里,而不是当导演喊‘开始’时才进入……”    
    让袁立欣慰的是,教她大鼓的老师经常赞她有天分。以致于现在听到大鼓声,她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以前看电视,听到大鼓我转台比谁都快,现在情不自禁会停下来,尤爱听京韵大鼓,但是我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老师唱得好。老师唱的时候我好崇拜她,很多小拐弯她处理得真棒,这些不是一朝一夕能得来的……”    
    袁立自己都有点意外,当大多数年轻人都沉湎于“流行”的同时,她却亲近于大鼓、京剧、昆曲等“阳春白雪”的艺术。“以前在电影学院上学时,老师经常让我们周六看画展,周日听戏曲,当时还有一些抵触,现在才体会到老师的‘用心’。戏曲的精髓其实是影视演员一种必备的修养。”    
    拍《啼笑因缘》前,袁立看过张恨水的一些作品,给她最深的印象是“他写的好人很好,坏人很坏。而且老先生对老北京环境的描写很多,比如牵牛花、篱笆藤等等。可惜的是,我们拍《啼笑因缘》时已经是冬天了,没有办法展现这些地道的景物……”    
    袁立还有一个遗憾,就是戏里她没能讲一口道地的北京话,听到有评论批评她和胡兵是“两个杭州人演北京戏”,袁立无奈一笑:“我真是不会,只能请观众原谅了。”    
    工作·理想·爱情    
    电视剧《作女》是袁立拍完《啼笑因缘》后接的第一个戏,这期间她拒绝了很多戏,因为她不想完全为名、为钱,为买房、买车拍戏。她说她只拍喜欢的戏,因为那里面有她的精神状态。《作女》中的陈卓尔就让袁立欲罢不能。    
    之前,袁立并未被张抗抗的同名小说所吸引,而且极不认同小说里对性的态度,“还好现在的编剧把这些东西都拿掉了,卓尔跟所有喜欢她的男人都是精神上的恋爱。生活在红尘当中,还有一部分人在寻找自己精神上的满足,对物质并不看重,我更喜欢这样的态度。”    
    演了《作女》,袁立对“作”字有自己的定义:“我觉得‘作女’是指那些受过良好教育,有美好生活信念的人。”    
    《作女》中的三个女人,一个为理想而作,一个为务实而作,一个为爱而作。袁立选择了为理想而作的卓尔,并非只因她是女一号,而是“卓尔太像我了,卓尔遇到的事情我也曾经遇到过。我非常喜欢她自立勇敢,随意快乐的生活态度。”    
    “生活中你更愿意为什么而‘作’?为理想为务实还是为爱?”    
    袁立很果断的:“当然是为了理想,为了爱。”    
    袁立的较真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虽然不乏好心人提醒她改改这个“毛病”,但她仍“执迷不悟”。“认认真真演戏是我做演员的理想。其实,人的一生只有两万多天,去掉睡觉、婴幼期、老了干不动的时间,能工作的有效时间并不多,所以我们要对得起我们的职业。”    
    袁立为爱而“作”是期求爱情的纯粹,她始终坚信这个表面浮躁的社会仍有纯粹的爱情。“大家把浮在心上的土拿掉就能找到。”    
    在感情上袁立自认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因为她属于为了追求纯粹的爱情“奋不顾身,不惜粉身碎骨的那种人。”“我觉得人一定得有爱情才会有激情,如果每天都是平平淡淡的,我就不相信能画出激情画来。”    
    演过《致命邂逅》的袁立,在爱情上不要“致命邂逅”,但是允许“浪漫错误”。“一个人一定要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当你老了走不动的时候,看到孩子们轰轰烈烈地谈恋爱,你才不会有任何遗憾,因为你年轻时也曾这样活过。”    
    袁立刚刚把一段12年的恋情画上句号,当父母、朋友为此唏嘘不已,并一再提醒她“12年的感情不容易”时,她则无怨无悔:“12年谁也不会轻易否定它,但是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结束就结束了。”    
    但袁立承认自己结束得有些“拖泥带水”。“我们都很累,很痛苦。”对于未来的感情归宿,袁立坦言随遇而安。“感情是不能刻意安排的,像党介绍那种似的。”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出书·母亲·个性

    生活中的袁立,跟她在《浮华背后》、《啼笑因缘》和《作女》中出演的角色一样,在感情和为人处世上有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现实中的袁立,一如她新书的书名《正午十分》,有一种女人味弥漫开来。    
    说起书名的由来,袁立颇有些不经意:“那几天一直在想书的名字,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有一天中午我跟编辑吃饭,正午阳光的光晕正好笼罩着我们—很猛,像顶着太阳,把我们的轮廓勾勒出一抹金边,慵懒的我一下子显出一种风采。于是就有了‘正午时分’的书名。”    
    “在这个略显刺眼的正午时分……袁立脸上标志性的灿烂顿时变得捉摸不定。她的性感似乎有了忧伤的意味,她的顽皮似乎遮掩了偶现的从容。我们恍惚透过这个女孩细腻如脂的肌肤,看到了血液中复杂敏感的脉动……”这是海岩序中对“正午时分”袁立的描述。    
    袁立坦言请海岩作序“他答应得并不痛快”。“因为他从不为别人写序,他是被我的执著感动了,我说您先看看我的书,给我提一些意见和要求,我不是专业的作家,很多地方写得太素朴。等他真正看完了,就写了这篇文章。我觉得他很懂我,其实我们只见过三五次面,感觉上他是很清高,离群寡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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