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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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对话-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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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现在是我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很多的选择,是选择金钱?还是要选择艰辛的道路?我觉得要珍惜现有的一切,同时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关心我的观众。”这是黄奕现在想得最多的问题。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刘孜 多情总被无情扰

    很早就认识刘孜了,当时是她的经纪人把她介绍给媒体的朋友。让人意外的是大家在一起吃饭,她竟然没什么话说,说也是问一句答一句,很蔫的一个女孩儿。让我吃惊的是,数月后,在《财神到》剧组,再见刘孜,却发现她简直变了一个人,跟张国立、刘威在一起说说笑笑,闹得很。    
    即使是这样,刚听到她要主持《欢乐总动员》的消息时,我还是寻思了半晌。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挥之不去,那个时候如果把她和《欢乐总动员》联系起来,打死我都不信。    
    说实话,听到的夸刘孜的话不多,但也很少有人指出她的戏有多么不好,可能也是这种原因让她这几年一直“温着火”。但你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上了一些许多演员削尖脑袋都想演的戏,比如《永远有多远》、《我这一辈子》、《白领公寓》等。    
    约刘孜采访时,她还在外地拍戏。等她打回来电话时已是夜半十分,她说外景地那边天气变幻无常,她生病了。她还说她经常有厌倦拍戏的时候。    
    这次,我第一次听她讲到了初恋,娓娓到来的是她对那段时光的美好追忆……    
    放下电话时,已是凌晨1点。再过几个小时,刘孜又要化妆了,新的一天继续拍戏……    
    “漂亮会让女演员少走些弯路”              
    记者:毕业到现在,你怎么评价自己的星路历程?    
    刘孜:我的运气还算不错,97年从电影学院毕业后一直在拍戏,也遇到过很不错的角色。我属于随遇而安的那种人,主观上不是特别努力。在电影学院读书时,我的成绩不是特别拔尖的,我一直觉得我们班的刘琳戏不错,徐静蕾的气质很有人缘。    
    记者:你在你们班不怎么显眼?    
    刘孜:不显,我属于个性比较闷的那种,但我的专业课一直不错,台词和表演的成绩都挺好的。上学的时候我没拍什么戏,看别人拍自己心里也挺着急的。有一年我出了点小问题,上大三的时候我经常上课迟到,老师为了教育我,那一年坚决不放我出去拍戏。其实刘汁子老师平时对我挺好的,她把我们都当当成自己儿女似的,别人说那她怎么一年都不让你拍戏,太残忍了。当时我也有一点想不通,后来想想那次教训对我是一笔财富,让我学会了怎么做人,我现在拍戏从不迟到。    
    记者:你们班好象只有徐静蕾、你和刘琳发展得不错。有没想过你能出来靠的是什么?    
    刘孜:我属于综合起来还不错的那种,人不笨,外形还能被人接受,身材也比较适中。    
    记者: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刘孜:漂亮?我自己没有这种感觉,我对自己是否漂亮没有明确的定位,有的时候也是跟着情绪走的,状态的好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挺好看的;心情不好,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拍《白领公寓》的时候,安在旭说我长得还行,最好下巴做一下整容。还说我应该把皮肤晒黑,做个阳光美人。    
    记者:你觉得漂亮是一个女演员的通行证吗?    
    刘孜:我觉得漂亮起码会让女演员少走些弯路,就像我们看男演员也一样,长得帅的就容易让人接受,像木村、梁朝伟拍的照片都那么有吸引力,观众自然愿意看他们演的戏,他们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记者:为什么提到他们两个,他们是你的偶像?    
    刘孜:只是欣赏而已,我觉得小女孩的时候会崇拜某一个人,长大了就不会了。我现在也不可能对某一个人着迷,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过来呢。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F4其中一个人拍的MTV,当时还想这么娘娘腔的一个人还敢拍MTV,没想到表弟说你不怕别人拿板砖拍你,你没看过《流星花园》吗,可火了!我问《流星花园》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看!    
    记者:现在一般把演员分为两类:实力派和偶像派。你通常被归为偶像的行列?    
    刘孜:可能是我第一眼给人的印象挺清纯的,另外我的心态很健康,再加上也演过一些青春时尚的剧集,容易被人视为偶像。其实,我自认没有天使般的面孔,是比较平常的一个女孩子。我自己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偶像,我更愿意同别人平等的交流。另外一提偶像,就好象和实力对立似的,可能我还没有让人记忆深刻的角色。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重新来过可能不会再做演员

    记者:就如你说,这几年你演过很多角色,正面的、反面的,古装的、时装的,但给人的感觉总是温着火,总是差那么一点。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    
    刘孜:我也说不清。演艺这条路谁也不知道彼岸是什么样,也许有一天很成功,也许有一天就陨落了。每一个人都想到达成功的彼岸,但是成功的人毕竟寥寥无几。尽管这样,我还是很自信地往前走,我觉得只要你保持好的状态,永远都会有机会;但状态不在了,你可能红这两年就过去了。其实我挺佩服港台的演员,他们能很多年保持着一种旺盛的状态。    
    我觉得做演员压力挺大的,每年有那么多新人出来,还有许多名气大的人压着你,竞争真是挺残酷的。心态不同,每个人对自己的要求也不同,能够尝试不同的戏,演技慢慢被人认可,知道自己现阶段该做什么,就等于找到了目标。有了目标就是一个好的 开始。    
    记者:你属于比较知足的那种人?    
    刘孜:什么叫知足,什么叫不不知足,我想每个人都不能分得那么清楚。任何一个人潜意识里都想尝试新的事情,比如当我拍戏特别辛苦的时候,我就想找一个做办公室的工作,朝9晚5挺规律的。转念又想,真是那样我就知足了;我做过主持人,有时也想不拍戏了,专门做主持人,做完节目就没什么事了。但别人说做主持人也累呀,尤其是名主持人赶场的活随时都有。其实有这样的想法无非就想过安定的生活,但真的安定了,你就会满足吗?我觉得知足与不知足挺难说的,关键看你面前有什么动力。    
    记者:演戏有厌倦的时候吗?    
    刘孜:累的时候经常有,可是不拍戏,你还能做什么?另外有什么职业能让你很短的时间名利双收?我现在特别羡慕拍电影的演员,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拍,既精致生活又比较规律。但这不完全是自己意志为转移的,好的本子不多,电影市场也不景气,你不可能做在家里等大导演,好角色来找你,所以做为演员挺无奈的。    
    记者:如果重新让你选择职业,你还会做演员吗?    
    刘孜:可能不会。演戏是件挺可怕的事,它占了我大部分的生活空间。其实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但相对于我们来说就特别单一,你要生活就得拍戏。我爸爸就经常让我多接触一些其他行业的人,跟一些有深度的人打交道,视野开阔些别把自己局限在娱乐圈里。但我自认没办法突破,这跟我的个性有关,我不是那种主动接触别人的人。    
    记者:我觉得你的性格变化挺大的,早前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几乎不怎么爱说话,后来有几次在片场见到你,发现你可以玩得很疯,你属于那种双面个性的人吗?    
    刘孜:我的个性比较内向,但这几年逐渐变得开朗一些。因为剧组是一个很开放的环境,你不能显得与其格格不入。另外我的个性也是随着角色在变化的,我演过的角色中比较闷的那种不多,多数都是反差比较大的那种,比如西单小六等。一般角色痕迹比较重的,我的个性也就不是十分清楚了,我必须往角色上靠,不能用我的个性表现角色。    
    刚出校门,我的个性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比较孩子气,不太会跟别人打交道。我记得我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当时那个记者说的话给我印象特别深,他说你这样没法当演员。让我的个性有很大的转变的是做《欢乐总动员》的主持人。它逼着你跟不同的人打交道,在最短的时间内跟不熟悉的人打成一片。    
    记者:在你演艺事业的发展过程中,有没有对你影响比较大的人?    
    刘孜:有。首先我非常感激电影学院的刘汁子老师,我12岁就开始独立生活了,跟父母交流的机会比较少,所以很多真实的感受不愿意和父母说却能告诉刘老师。她目睹了我的初恋,也看到了我跌倒了、爬起来的过程。在老师面前,我永远可以敞开心扉。再有我非常感激北京的姨妈,她对我的生活照顾很大,而且不计较回报,不管今后我发展得怎么样,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最好的。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我的初恋在‘封建势力’压迫下夭折了

    记者:你的初恋?什么时候发生的?    
    刘孜:大一的下学期,我认识了他,他比我大两届,是学摄影的,长得不是很帅。我先看上他的,我从小就对摄影特感兴趣,自然对他挺有感觉,就总跟着人家。但是刘老师不同意我和他相处。我的父母也不希望我那么早谈恋爱,我16岁上的电影学院。可我觉得只要双方心态是成熟的,就不算早恋。就这样迫于“封建势力”的压迫,我们最终分手了。    
    记者:看来你不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分手是谁提出的?    
    刘孜:他当时特别在意我,我的一点细节都让他有很大的反应,他对我的爱无形中是一种负担,奇怪之后我在很多剧本中都看到过这句台词。我承认他对我是真心付出,但让我感觉很累。一年后我提出了分手,分手后他比我痛苦……之后我们很少联系,但我知道他发展得不错,也有了女朋友。有一次特别偶然我在街上碰见了他们,我们很自然聊了一会儿,我跟他的女朋友打了招呼。    
    记者:初恋对你意味着什么?    
    刘孜:我一直很珍存初恋这种感觉,挺美好的,那是一种心灵的碰撞,很纯粹的爱情。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故事中也许有人伤害了你,说明你爱上他了。不是愿望好,结局一定就圆满,这要看你认识的态度,其实经历了就没有枉过。我经常听身边的朋友说独身主义,我很不理解。    
    记者:你仍然憧憬美好的爱情?    
    刘孜:大多感性的女孩儿都是渴望爱情的人。我现在既有对爱情的憧憬,也有对生活乐观的态度。    
    记者:现在选择男友你更注重哪些?    
    刘孜:我一直以来都不太注重外表,他要比我大,让我感觉到安全感;另外要有一份受人尊重的职业,不一定要有多少钱,我们在一个水平线上就可以了。在感情上我一直很相信缘分。有意思的是,我不谈恋爱的时候,父母倒很急,爸爸说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我的个人问题。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田海蓉 珍惜爱我的人

    田海蓉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在女人眼里,田海蓉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在男人眼里,田海蓉是一个充满魅惑的女人,那种由骨子里生发的性感无处不在让人屏息。田海蓉觉得”性感“是一个很美丽的词汇,性感可以是对等的也可以是失衡的。解读性感,从田海蓉开始;解读男人和女人,由田海蓉说起。    
    作女    
    《作女》描写了两个女人的两种“作”法,一个为精神而“作”,一个为物质而“作”。田海蓉扮演的是为物质而作的桃子。    
    海蓉理解的“作”就是折腾。她称自己就是一个不停折腾的人,本可以在安庆过着很安逸的生活,一边做着琵琶演奏员,一边做着节目主持人,拿着两份工资,让同龄人艳羡不已。但总觉得自己还有潜力,想去上海读大学。到了大上海,考上了“上戏”,又有了一个好机遇,演了《雷雨》中的四凤。之后,足可以安心做一个演员了,偏又要当制片人,大学还没毕业就制作了电视剧《情迷海上花》。    
    “我一直在折腾,我以前还学过杂技和绘画,一路上我始终在往前走,我觉得‘走’也是一种‘作’。”海蓉觉得人可以“作”,但“作”得要有分寸,“我们家乡有一句话—小时不贱,大时有限。也就是说人小时候如果不顽皮,长大了发展肯定有局限。”    
    在海蓉眼里折腾有两个层面,一种是健康积极的折腾,一种是无奈的折腾。后者可能要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就如她演的桃子—她从农村出来,她的目标很现实:“我一定要穿着套装在大楼里上班;我一定要找一个很好的老公;我的孩子要上幼儿园,每天晚上我要给他讲故事。”    
    “其实,这是一个女人对生活最正常的要求。”海蓉不禁感叹,“桃子希望嫁一个有品质的男人,但她把男人当一个跳板……这是一种‘作’,但充满了无奈。”    
    桃子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有钱。     
    海蓉不否认在如今的社会为物质而〃作〃的女人不乏其数。    
    她对此的看法是:“我重物质,也不轻精神。但是对物质的寻求一定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就是物质的来源很重要。我一定不用出卖我的灵魂,出卖我的肉体,出卖我的心理健康来获得物质。我喜欢光明的付出,光明的得到。”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男人和女人

    桃子还说“女人一定不要做女强人,那是笨蛋。女人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好’老公。”    
    海蓉不认为这样的女人是最幸福的,“我觉得我有才能有力量有光芒,我要做真实的自己。我不会为一个男人而假装白痴,突然有人说男人都喜欢傻女人。我希望找一个懂得欣赏我的男人,他了解我的美好,我的优点,爱我的缺点;同样我也会包容他的缺点。我觉得这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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