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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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同人)少年风流-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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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晴眨眨眼:“没啥,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创造出来的。”

白玉堂哭笑不得:“什么叫创造!”

“嘿嘿,既然现在什么事儿都说开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吧,嗯?嘿,我问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年龄的?我的易容术还是很厉害的。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喜欢你?”

白玉堂边摇头边说:“我对易容从来没有研究,我是听出了你的声音来判断年龄的。你的声音比起二十多岁的姑娘听起来明显很假。”

初晴立刻拉着一张脸:“不要那么不给面子好不好。也没那么差吧。那装的呢?”

“也是一样。猜到你的年龄再想想当初你死命要嫁我还主动透露给我金玉凤凰的事儿就知道肯定是早有预谋的了。而且你装得实在不像,哪有姑娘那么大胆当街拦人要嫁的呢,而且不怕留下坏印象。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拦下我呢?展昭也在旁边啊。”

初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展昭虽然名气大,但若是要他去皇宫偷东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比起他来,让你去岂不是更有胜算?”

“哼,有经验了是吧。”白玉堂冷笑一声。

初晴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白玉堂,我现在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诶呀,可惜可惜,你出生太晚了,要不认我为娘怎么样?”见白玉堂睁大眼瞪着自己,笑得更欢了。

“你们一家子迟早要笑死!”白玉堂拍拍衣袖准备离开,走时还不忘狠狠地说。那欢快的笑声直到白玉堂策马飞奔出了古铜镇,都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篇就算完了。笔者之前已经积攒了许多篇了,今天会发完,以后发文不定时。



第2章 今宵欲醉
夜凉风微,开封府如往常一样宁静,只有蝉儿还在悠悠地鸣叫。展昭拿着佩剑穿着官服一个人在院里散步,时不时抬头仰望,感叹着月色的美好。

突然,房顶上一抹白色吸引了他的注意。抬头一看,却见白玉堂也听见了声响正望向自己。展昭冲他笑了笑,施展轻功飞身上去,看着眼前俊美的容颜,不由感叹道:“五弟真当是年少焕然,这普通的白衣竟也让你穿得风流飘逸,真当潇洒自在!”

白玉堂翘起眉毛:“那是自然。展大哥,今晚月色如此美妙,你陪小弟喝一杯吧。”说着便把手中的酒罐递给展昭,然后在房顶坐下。展昭接了酒,也坐了下来。

两人一替一口喝着酒在屋顶谈笑,展昭一时诗兴大发,张口便道:“看今日天上朗月,月明风清。”白玉堂喝了口酒,对曰:“听昨夜田间细雨,雨止云停。”展昭便笑道:“五弟这对的有些不妥。”“有何不妥?”白玉堂笑问道。“就是不妥。”“展大哥,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打马虎眼了?”白玉堂哈哈大笑,展昭也大笑起来。酒喝完了,两人对着对子,观赏着明月,也不管什么时辰。只觉清风拂面,心情自是舒畅,又有说不出的痛快,仿佛回到了从前肆意江湖的日子。两人想起了初遇那会儿,展昭却突然闷声笑了。

“笑什么?”白玉堂问。

“劣兄在笑当时那‘气死猫’。”展昭说着,满脸忍不住的笑意。白玉堂听了,也笑了起来:“不对不对,初遇是潘家楼,要我说却是开封府那一见。”

展昭眨了眨眼:“那次‘偷袭’?要我说,那次五弟一句话都没讲,怎能算呢?”

白玉堂便笑道:“也罢也罢,便是潘家楼就是了。不过小弟倒是烦恼,那次开封府一站没能和展大哥好好比试一番,那破刀好不争气,关键时候就断了。”

见白玉堂又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样,展昭道:“若是五弟有意,今日再比也不妨。”

“真的?”白玉堂惊喜地看了展昭一眼,展昭见他两眼放光,笑着点点头:“可五弟却是没带长刀,何不先去取来再好好比试一番?”

白玉堂旋身站起,身后“呲”地一声响,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便握在他手上。“独自一人赏月,怎会不带武器呢。若是真到生死时刻,怎会有机会还让你回去取剑?”

展昭赞叹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抽出宝剑,打起十二分精神,白玉堂冷笑一声挥刀上前,两人一眨眼间便已经打在了一起。刀剑碰击的噼噼啪啪声惊动了其他人,等公孙策来到院子里时,所有人都早已到齐,捏着手心紧张地盯着在房顶上飞舞的两人。

展昭早在多年前便已经名满天下,武功自是不用说。白玉堂也是少年侠客,美名远扬,虽然没有胜过展昭,但也没让展昭占过便宜,而且经过这几年的成长又厉害成熟了许多,武艺更加精奇。两人喝了些酒,招式动作比起平常倒多了份洒脱不羁,看对方的技艺也是惊喜非常,越打越兴奋。只是可怜了底下的一群人,要不是公孙策及时观察到两人一脸英雄相惜,而不是突然哪个人没想开惹毛了对方,他们还要提心吊胆半天呢。

知道了两人只是单纯的拆招比试,众人也放松了。赵虎甚至还喊道:“五弟,刺下去刺下去,诶,差一点。诶哟哟小心呐五弟的刀可快了别被扎到了。”

大家笑道:“你到底是帮谁啊!”他就嘿嘿道:“都帮,都帮。”

白玉堂拨开了展昭的一剑,趁着空暇整了整微微凌乱的衣服,展昭见此便停了下来,笑道:“跟五弟比试真是痛快!劣兄好久没有打得如此畅快了。”

白玉堂收起了刀:“若有机会,我们再比一次。”他一身白衣被风吹起,乱舞翩飞,凤目微翘,嘴角扬起,转头看着底下的一行人,别有一番睥睨天下的意味。

两人翻身跳下屋顶,卢方连忙迎了上来:“这么晚了还胡闹,万一伤着了怎么办。”白玉堂歪歪脑袋看着展昭,笑了笑:“大哥,没事的,小弟我有分寸。”

“诶呀卢大哥你就别担心了,五弟还能让展兄弟伤了不成?再说展兄弟也会让着的嘛。”赵虎本是一番好心,倒也没想太多,可惜说了最后一句话,白玉堂登时板起脸来:“展大哥,我们再战一回,你可不准让我。”展昭无奈道:“我没让你……”

旁边的几人笑起来。王朝道:“五弟,你还不知他么,他的话哪能当真。”“就是就是,只是嘴瘾罢了。”马汉接着说。白玉堂却哼道:“可不就是嘴瘾么,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的本事自己怎会怀疑。争的便是这嘴,否则哪有五鼠闹东京。哼,可当真是‘气死猫’!”

众人哈哈大笑。



第3章 寻刀
古道尽头远远传来赶驴的吆喝声,枯藤上的黑鸦叫着飞起,落下几根乌杂的毛。白玉堂一边扇着扇子走在不宽的土路上,一边注意着两旁的岔路。

他是来此寻宝刀的。

前日白玉堂和偶过开封府前来“串门”的北侠欧阳春比试,连三招都没接下长刀就断了。从偷笑了自己几回的四哥蒋平那儿得知炎藤古村的古娘有一把宝刀,白玉堂立刻请了假便一路寻来。包大人问什么假,答曰:“相亲。”两个字把众人噎得瞪大眼睛。

“反正大哥也心心念念赶快要个五弟妹,小弟这不是尽快了了大哥心愿么。”白玉堂答得光彩,众人也都知道他内心肯定哼道:“爷就去找刀你能怎么地!”现在开封府也确实清闲,小事儿王朝他们处理,展昭白玉堂除了巡街几乎无事可干。这时候请“婚假”毫无妨碍。白玉堂这么想,众人也这么想,于是,他就出现在通往炎藤古村的路上了。

“老伯,请问您知道古娘住在哪儿吗?”白玉堂叫住了赶驴的老头儿,合起扇子拱手问。

老头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先愣了愣,然后举着鞭冲身后指了指:“那儿,最里头那家。”

“谢谢老伯。”看着白玉堂越走越远,老头儿喃喃道,“最近怎么那么多俊哥儿找古娘啊。”站着想了想,摇摇头,然后摇着鞭哼着老调儿继续前行。

白玉堂按着老头儿的指路寻到了一户院儿前,正想敲门进去,突然敏锐的感觉到有暗器朝自己飞来。身体于是迅速做出反应。眨眼的功夫,一记飞镖便夹在他手指间。

抬头望去,已经打开的院门让人把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武生打扮的人手执长绳谨慎地看着白玉堂,身后的木椅上坐着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

察觉到武生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善,白玉堂走上前去把飞镖递到他面前。那人微愣,然后把长绳缠到手臂上,接过飞镖,朝白玉堂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头去看着那妇人。

“这就是古娘了。”白玉堂仔细观察着带着一丝微笑的老妇,暗道,“果然不同于常人。这回寻对地儿了。”然后又打量了那武生。浓眉大眼,一脸正气,那身板更是一看就是练过的,只是手中那条不像鞭的长绳让白玉堂好奇,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武器。

古娘看着两人的紧张样儿不由暗暗好笑,不愿再浪费时间,也不愿让人继续琢磨自己,终于对着白玉堂说:“这位也是来寻刀的吧。初秦,把规矩说说。”

听到这话,那武生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慢吞吞地转过身子说到:“我和她打了一下午,她才同意把刀给我,但你又来了,算我倒霉吧,我们两个比一场,谁赢谁拿刀。”

白玉堂听罢看了古娘一眼,又瞟了一眼初秦的长绳,压下心中的疑惑,昂首道:“好。不过,古娘,你这刀可否先借我一用?出门匆忙。”古娘好笑地看着他,暗想:这小子明明就是胸有成竹,忘带兵器?好,便借他一用,看他能如何。“给你!”

接过刀,白玉堂细细一瞅,再挥了几下,一边默默赞叹一边走向初秦。看到初秦眼中的一丝不爽,白玉堂暗笑:你打了一下午也没摸到刀柄,想和五爷比?笑话!

他们没有装模作样地走几圈便立刻开始。长绳和刀相撞的那一瞬间,两人都知道了对手的强大。古娘在一边看着,忍不住在心中大加赞赏。初秦她是知道的。那小子磨了自己一下午,虽说有些烦,但以他的本领也的确配得上自己的宝刀。只是初秦若是自己用还好,可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以刀擅长,手中的长绳灵巧难缠,拿刀定是用来送人的。若是送的人不顺眼,岂不是玷污自己的宝贝?古娘若不是顾虑这点,怕是早就答应他了。

现在一看白玉堂,古娘便知道自己的刀终于有了新主人。这小子天生就是舞刀的料儿。白玉堂的刀法快,狠,杀得毫不留情,一招便似生死相搏一般。他刀刀紧逼,初秦被迫全力以赴,这样一来,看的古娘原本轻松地心咯噔咯噔,生怕真的伤了哪个。

初秦的长绳旋转得更快了,白玉堂的刀劲儿也愈来愈狠,两人的比试终于在初秦实在撑不住了主动认输下结束。“好小子,用得着那么狠么,砍死我了!”比试结束后,初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白玉堂看着他一脸哀怨地瞪着自己,耸耸肩:“五爷向来这样。”

“五爷?”没想到,初秦原本正喘着粗气,突然一下子精神了,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讶的说道,“你是白玉堂?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点点头。初秦的嘴张得更大了。白玉堂问他,他竟有些脸红:“这个,这个,你怎么会是白玉堂呢,姐姐说了白玉堂要去,去……你怎么这么小啊。”

挑挑眉,白玉堂好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初秦,你姐姐叫初晴吧,嗯?”

初秦低了低下巴:“姐姐说你要娶……她。真的啊?”

“假的。”

“哦,那就好!”初秦眉开眼笑,“其实我开始很赞成的,但现在还是算了吧。姐姐连我跟她走在一起都能被外人当成母子,你比我还小,不说辈分,这看起来都不正常。”

白玉堂无奈:“就算她年龄小,五爷也看不上她啊。”

初秦纠着一张脸,心里嘀咕:你就不能憋在心里别说出来么,幸好本少爷心胸宽广要不诶呀不行这人打不得。想了半天初秦还是憋下了这句话,想想出门前老姐说的话,又哦了一声说道:“对了对了,这刀是姐姐让我来找的,她说要送你,作为……聘礼……”

白玉堂差点没跳起来:“聘礼!”初秦赶忙说:“谢礼,谢礼!”

“我知道她是感谢我把那铜玩意儿给她捞出来,不过……”看白玉堂一脸咬牙切齿,初秦只得干笑着。白玉堂又对初秦道:“你倒是和他们不太一样。初府的人都那么喜欢笑么?”看他愣在那,叹了口气,“果然不一样,你姐那么精明你怎么就那么呆呢!”

“没有吧……”一句话暴露了他老实的本性。白玉堂看着不远处的古娘听他们说话都快笑得没有形象了,便提了提刀,向古娘拱拱手:“古娘,刀我很满意。”

古娘听了这话先愣了,随即露出一个赞赏的目光,笑道:“五爷可愿收下它?”

白玉堂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宝刀配英雄。多谢古娘!”

“五爷能满意,自然是好的,这刀跟了五爷,定能发挥它最大的用处。”古娘点点头,对两人说,“这小院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谢谢。这儿的淡茶,两位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来。”

白玉堂初秦互相看了一眼,抬手齐声道:“多谢。古娘,告辞!”

走在土路上,初秦抬头看了看远处树下的黑马,对白玉堂说:“姐姐的事儿你别在意,她就那样儿,我有时候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说谎还是认真。姐姐其实该找个了。”

“无妨。”白玉堂摇着扇子,“你这作弟弟的也该帮忙操心了,就你姐姐那个样儿,若是她真的付出真心,怕是难拉回来。虽然她精明,但也有走眼的时候。”

“我会注意的。”初秦看着白玉堂,嘿嘿笑了笑,挠了挠脑袋说,“这事儿也算个笑话吧,只不过遇到姐姐这种人就……诶,你若不介意,我们以后以哥弟相称如何?”

“初大哥!”白玉堂立刻笑着叫道,“正合我意。如此,这辈分便对了,也没误会了。”

初秦使劲儿点点头:“白五弟!这样,你便不能打我了。”

白玉堂噗一声笑出声来:“好啊初大哥,你倒是打着算盘呢。”看到初秦的马拴在旁边的树上,白玉堂拱手:“初大哥,我们便在此分手吧,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达达的马蹄声越飘越远,白玉堂悠闲而轻快。傍晚时刻,沉寂绵长的古道上空荡荡的,只有满地灿烂美丽的斜阳,还有他独自一个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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