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惊险故事10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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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惊险故事100篇-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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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门,却说什么也转不动把手。他只好耐下性子拆门锁,足足化去二十分 

钟。探长虽说气恼,还是将罗平留下的物证收起带走了。 

     加尼刚踏进总局大门,就有人迎上来报信:“您今天怎么迟到了?局长 

正找您,昨夜有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个咖啡馆的歌,女。”“真见鬼!”加 

尼嘀咕了一句,快步走向局长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加尼探长已到了凶杀现场。他朝死者望了一眼,不由吓了 

一跳:那年轻女人的两只手紧紧攥着一块红绸巾,肩上有刀伤,脸上表情恐 

怖。法医检验的死亡时间及死因与强盗罗平分析的一模一样。“这个流氓, 

居然不用到现场,倒什么都料到了。”加尼暗想。 

     房里的东西被翻得很乱。根据调查得知,死者两年前偶尔走红一阵,一 

位宫廷大人物送给她一颗漂亮而珍贵的蓝宝石,这是她唯一令人羡慕的财 

产。女仆说,近来有一位上流社会的男士常与死者约会,但每次来总不让人 

看清他的面目,死者也总是早早地把女仆打发走。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位男士。 

但他作案手法老练,屋子翻得这么乱,却没有留下指纹的痕迹。局长拍拍加 

尼的肩膀说:“就指望您了。得尽快破案,好煞煞罪犯的威风。” 

     加尼想自己抓获凶手,不用强盗罗平提供的物证。哪知事与愿违,罗平 

和他提供的物证像影子一样地跟着探长。加尼的调查、加尼的推理,只是一 

次又一次地证明,大盗罗平的分析、推理都是正确的。 

     这位男士确实是赛马场上的常客,戴单眼镜,是他买了点心带到死者家 

中,他外出的时间恰恰是罪犯作案的时间。拘留他的理由很充分,加尼上前 

敲门。男士一察觉来的是警察,马上想逃跑拒捕。探长加尼一把抓住男士的 

手杖说:“拒捕对您不利……”话没说完,猛然想起罗平的警告“他是个左 

撇子”,因为男士正将手伸到背后,探长立即机灵地一闪身,只听“砰砰” 

两枪,要不是加尼躲得快,这两颗子弹足够送他去上帝那儿报到了。 

     探长加尼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乖犯逮捕归案,为此他名声大振。从罪 

犯家里还搜到一团线,拴玻璃瓶的线就是从这上面剪下的。初战告捷,形势 

喜人。可惜到第八天,情况开始不妙。罪犯在自己律师的帮助下声明案发时 

自己不在现场,而是在看电影,他口袋里有那场电影的票据作证。问题一下 

子似乎又变得十分简单:要证明罪犯在作案现场——拿证据来!有证人吗? 

没有。有指纹吗?没有!有物证吗,例如那块蓝宝石?没有!加尼明白,指 

纹留在罗平带走的那半条绸巾上了,这是定罪最有力的证据。 

     二十多天过去了,法官因为证据不足,提出要撤消指控,释放罪犯。加 

尼屈指一算,与罗平相约的日子还有两天,便请求再给他两天时间,他将努 

力把证据取到手。 

     终于熬到了约定的日子,加尼拿着从死者手里取下的半条绸巾,前往去 

会罗平。只是探长仍然不明白,罗平为什么要安排这次约会?难道仅仅是为 

了向他提供证据,或是为了能当面嘲笑他吗?不!他是探长,不会单单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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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强盗的摆布,上次见面时他毫无防备、单枪匹马。这一次他有充足的时间 

设下埋伏。他不但要弄到证据,还要抓条大鱼呢!他手下人早埋伏好了,只 

要接到他的信号,就会立即行动。 

     空空的楼房里除了几个干活的油漆工之外,没有旁人。加尼等到中午还 

不见罗平的人影。“是这家伙耍弄我,还是知道有埋伏不敢来?”加尼正在 

想,不料,一个油漆工走上楼来。 

      “您好啊,加尼探长!”啊,是大盗罗平。他笑嘻嘻地说,“我并没迟 

到。一大早我就在楼下与油漆匠们一道干活,您的那些人也都挺规矩。这会 

儿该吃午饭了,我才抽空上来。” 

     罗平说完,对探长友好地笑笑。加尼没想到,这一次见面还是让罗平占 

了上风,便不想多说,默默取出半截红绸巾来。 

     罗平高兴地说:“您真守信用,老朋友!我当然也不能食言,瞧,我也 

带来了,您对对看,是一条吧?” 

     加尼随罗乎又进了一个房间,侈过罗平递过来的半条红绸巾,铺到桌上。 

没错!两个半条拼起来正好是一条,连剪开的缝都完全吻合,颜色也一样。 

      “探长,您看,这就是您所需要的证据,”罗平指着他那半条上的血印 

说,“您瞧,这是左手的指印,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呢?” 

     此时此刻,探长加尼的心中,对这个强盗产生了几分敬意。他不得不佩 

服他的观察和分析能力。 

     这时,罗平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儿,对加尼说:“探长,您那半条让我看 

看好吗?只看一小会,马上就还给您!纯粹是为了好奇。” 

     探长将有血印的半条小心收起,再将从死者手中取下的那半条递给罗 

平。 

     罗平打开红绸巾,一边看着,一边说:“啊,您瞧,这些女人的活计多 

么精巧又多么简单!女人的智慧也是超群的。这位死去的欧女多么巧妙地珍 

藏了自己的宝物!瞧这个花结,里面装着什么?”罗平像变戏法一样,从花 

结的中空处掏出一个木雕的空心橄榄。他打开橄榄便有一粒精美的蓝宝石滚 

到手心上。加尼被这戏法惊呆了。他一眼便估出了这颗宝石的昂贵价值,也 

才明白罗平安排这次约会的目的。 

      “别发火,老朋友!”罗平迅速地收起宝石,笑嘻嘻地对探长说,“我 

给您的那半条上,不但有您要的证据,而且在那个花结里也有一个空心木橄 

榄,里面有个圣母像,您可以留下做个纪念。顺便说说,你们怎么就设想想, 

一个姑娘为什么至死都抓住那半截绸巾不放呢?我正因为想到这一点,才千 

方百计来跟你作这笔交易啊。” 

     罗平说罢,又像上次那样,转身欲走,加尼飞快地掏出枪来:“举起手 

来!把宝石放桌上!” 

      “别干傻事了,探长!”罗平耸耸肩说。 

     加尼扬扬手拿的枪,威严地说:“我再说一遍,举起手来!” 

     罗平指指加尼手里的枪说:“真的,朋友,别干傻事,您那玩意儿打不 

响了。” 

     加尼一惊,问:“你说什么?” 

     罗平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是说,您的女佣是我的合作者。今天 

早上,她趁您喝咖啡时就把您的子弹浸湿了。” 

     探长一楞,气急败坏地把手枪装进口袋,就要动手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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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平摆摆手;微笑着说:“不,老朋友,您打不过我。我们何必伤了和 

气呢?您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提醒您,那家伙是左撇子,您今天还能活着到 

这儿来么?难道您真要恩将仇报?”罗平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又是“砰” 

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加尼探长用老办法打开门,来到楼下。他的一位部下 

递给他一张字条,说:“这是一个油漆工给您的。他刚才从里面吃罢午饭出 

来,说 ‘给你们的头儿’,我想,是给您的。” 

     加尼打开字条,只见上面用铅笔匆勿写道:“老朋友,值此分别之际, 

我觉得有责任提醒您,以后千万不可太轻信。例如,您不妨开一枪试试,不 

过只消对准一条狗或一只鸡就行。那时您就会明白:第一,您手枪里的子弹 

并没有被浸湿。第二,您的女佣是您忠实的仆人。” 

                                                                  (刘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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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心动魄的狩猎 



     狩猎是一种紧张而愉快的活动。我酷爱狩猎。可我自从经历过那场惊个 

动魄、生死存亡的狩猎活动后,再也不敢去摸一下我的猎枪了。 

     我是墨西哥人,在秘鲁海岸边的一个大甘蔗园里干活。在这里,我有三 

个好朋友:皮诺特、加西亚和何塞。我们四个人形影不离。傍晚下班,就喜 

欢聚在一起聊天。每到星期天,我们就结伴去打猎,在富饶的山谷里漫游, 

偶尔举起枪,打一两只林中的鸟儿。 

     我们都是些不知疲倦的旅行家,而且都是神枪手。我们不满足于在海边 

山脚下转悠,也不满足于打一两只鸟儿。我们要到安底斯山去打大的玩意儿。 

这年年尾,我们有个假期,四个人积蓄了一笔钱,带着新买的来福枪,带足 

了子弹和装备,还雇了六个印第安人当搬运工,抬着吊床、帐篷和吃的、用 

的,向无边无际的大森林进军了。 

     我们步行了两天,到达了马拉萨河畔的一个村庄。再往前走,就是没人 

到达过的原始森林了。据当地村民说,在原始森林里有野猪群出没。一个野 

猪群,多则由几千只野猪组成,少则有上千只野猪组成。它们往往占住一个 

地盘,住下来吃草、休息。当它们吃饱、喝足时,便四处散开,自由活动。 

这是狩猎人最好的射击机会,一枪就能打中一只。但是,当野猪群在饥饿中 

行进时,一个个凶猛得要命。这时,狩猎者大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向它们开 

枪。 

     听当地人这一说,我们心里痒痒的,决定到原始森林去打野猪。 

     第二天,印第安人将我们的装备运进森林里,帮我们在一个开阔地带搭 

好帐篷,便回村庄去了,约好两天后将我们接回去。 

     这天晚上,我们坐在篝火前抽烟、聊天,直到实在累了,才各自挂吊床, 

准备睡觉。 

     我们的吊床,分两头系在两棵坚固的树杆上,这样可相互照应,四面都 

看得见。我们爬上床,将枪和子弹以及不能留在潮湿地面上的东西,都抱在 

怀里,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不知是一柬阳光把我照醒,还是一种奇怪的窣窣窸窸声把 

我吵醒。我猛的坐起来,侧着耳朵细细听,好像并没有什么响声。我怀疑自 

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我大声把伙伴们叫醒,大家都在吊床上坐起身来。当我 

们穿好衣服,正准备从吊床上跳下地的时候,都听到了远处树枝摇晃的沙沙 

声。但这声音只响了几下,又没有了。我们并不介意,一个个跳下床,用水 

罐里的水洗脸刷牙,然后煮早餐。待吃罢早餐,已是早上十一点钟了。我仍 

纷纷拿起来福枪,在腰上扎上子弹,准备去寻找野猪。 

     我们刚走出没两步,那奇怪的沙沙声又传来了。这声音持继不断,而且 

越来越近。我不由得挥挥手:“伙伴们,回去!统统回去!” 

     伙伴们似乎都明白我的意思,本能地跑回我们的营地,各自把吊床挂得 

高高的,将枪枝和弹药都放上去。也用不着讨论,大家一起动手,将吃的, 

用的尽量传到树上去。最后,各自爬上吊床,怀里抱着枪,默默地等待着, 

似乎都有种不样的预感。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当儿,全身黑色、动作敏捷的野猪,从四面八方一 

下子冒了出来。我的上帝,它们就像魔术师从草地上变出来似的。我们四个 

人惊奇得都大声叫喊起来。也用不着喊口令,四支枪“乒乒乓乓”地朝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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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射去。十几只野猪当即应声倒地。有几只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哼哼着鼻 

子。这时,从森林里又跑出更多的野猪。我们又再次瞄准,扣动扳机,看着 

一批野猪倒下去,直到枪膛里子弹打光,我们才停下来装子弹。 

     我们趴在高高的吊床上,一枪又一枪地射击,林子里躺下了一大片死猪, 

但无数只野猪正继续不断地跑过来。不过,它们远远地站着,不敢再靠近我 

们。我们就利用这机会,让热得发烫的枪管冷却一会儿,各人抽支烟,说着 

开心话,庆贺我们的好运气。野猪呢,一只只扬起弯曲的黄牙,对我们做出 

恐吓的样儿。可我们不怕它们,高兴时,瞄准一只敢于靠近的,就给它一枪, 

让它趴在地上。 

     我们就这样打一阵,停一阵,慢慢儿打出经验来了。我们相互转告:瞄 

着野猪的肩胛打,那样一枪可以命中它们的心脏,可以节省子弹。 

     打到下午四点钟,我们的子弹只剩下一点儿了。而野猪仍在一群群涌来, 

有增无减。最可怕的是它们不再退缩,而是聚集在我们吊床下,发疯似地冲 

撞挂着我们四个吊床的树干。有些还张开嘴,狠命地咬着树根。没一刻,树 

干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齿痕。树身在摇晃着,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会儿 

有谁掉下去,那命运是可想而知的。 

     下午过去,黄昏来临。我们大声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在吊床上吃干粮。 

我们各人伸直身子,将面包、肉于相互传递,分着吃。那样野猪在衬下愤怒 

地嚎叫着,吵得我们什么也听不清,简直没法儿谈话。而且,一股血腥味儿, 

也让人受不了。 

     吃罢晚饭,我们镇定下来,开始抽烟。我想,这群野猪肯定会走的。它 

们的数目虽多,但最后一定会悄悄离去,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一眨眼就会消 

失的。话虽这么说,我的眼睛仍然望着剩下的那些子弹,想再打几只,要晓 

得,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啊。我举起枪一将冲憧我们树干的那几只狂怒的 

野猪干掉了,但又有别的野猪扑上来,似乎永远打不完,它们就像一群发怒 

的黑蚂蚁,在我们下面窜动不止。 

     不久,夜色降临了,我不禁担心起来,这些该死的野猪,什么时候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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